第 53 章(1 / 1)

摸金玦之鬼门天师 天下霸唱 2000 汉字|0 英文 字 29天前

的耗子。虽然没有后边的内容了,但是我看到此处,也想得到后来发生了什么——金匪们为了挖金子找宝衣,挖开了下边的大裂子,整个村子掉了下来,村子里的人全让耗子啃成了白骨!而在当天村中又买了一个女子,穿上红袄红鞋用绳子捆住了,等到时辰往金洞里扔,可时辰还没到,村子就陷入了地底。当初村民们以活人供奉灰仙爷,却不知什么东西一旦吃过人,它们可再也不想吃别的了,到头来落得这样一个结果,惨遭万鼠啃噬,不是报应是什么?

正所谓“好因得好果,恶因得恶果”,三人此时都觉得背后发凉,不知村子周围还有没有吃人的耗子,相比起阴森的辽代古墓,这个没有活人的村子更为恐怖。胖子对我说:“咱这两条腿不是铁打的,从高处爬下来,又走了这么半天,你我二人顶得住,尖果也顶不住了,不如在这儿歇一阵子。屋子四周好歹有墙壁,把上边挡严实了,不怕有耗子钻进来咬人。而且这一路走过来,连根耗子毛儿都没看见,你们尽管把心放肚子里,天塌不下来。”

我虽然急于脱身,但也不敢乱走,三个人都累得够呛,肚子里没东西垫底,身上也没力气,谁都不知道接下来还要走多久,还会遇到什么意想不到的情况,一旦走到一半走不动了,又找不到容身之地,那可就太凶险了。按说应该留在这里,吃些干粮缓足了力气,合计合计下一步怎么走。不过即使是村中最大的屋子,上边也仅有茅草顶子,用什么东西才挡得住?

胖子说:“大屋分里外两间,大门宽,二门窄,供奉灰仙爷的前堂不成,东西两屋的顶棚上有桦木板,你瞧东屋那位,不是没让耗子啃成白骨吗?咱拆掉前边的门板,挡住二门,再用躺箱顶上西边的屋门,人待在西屋,什么东西也进不来。”

尖果问他:“你刚才说什么?东屋里还有个人?”

胖子顺口说道:“东屋有个穿红袄的……”我急忙拦下他的话头:“村子里的死人多了,眼不见为净吧。”

尖果听我这么说,似乎明白了什么,她也没再追问,帮忙挡住二门。我对胖子使个眼色,二人搬了一个空躺箱到东屋。我捧起油灯,看了看死在土炕上的女子,心想:全村的人都让耗子啃成了白骨,她却是被捆住了饿死的,耗子进不了这屋吗?想到此处,我仔细打量了一遍东屋的结构布局,上边有木板子顶棚,也铺了很厚一层茅草,夯土为墙,同样糊了年画,无非仓王牛马神之类,看不出与其余的屋舍有何不同。

我没再多想,拔出短刀割开女尸身上的绳子,却发现那竟是“五鬼朱砂绳”,是用五股麻绳,在朱砂水中浸泡后制成。别说绑一个女子,即使捆绑一个彪形大汉,使三股麻绳就足够了,力气再大也挣脱不开。而相传五鬼朱砂绳捆在人身上,死了之后变成鬼也脱不了身。金匪将活人扔进洞中给耗子吃,可能也是出于迷信,怕这些女子死得太惨,化成厉鬼前来报复,因此用上了五鬼朱砂绳。这绳子又粗又韧,还打了死结,割了半天才割断,我同胖子将女尸抬进躺箱,扣上了盖子。

我之所以这么做,一是不想让尖果吓到,二是觉得红袄红鞋的女子可怜,让金匪买牲口一样地买来,准备给灰仙爷当媳妇儿,虽然到头来没被扔到金洞里让耗子吃了,可在陷入地底的村子中活活饿死,只怕也不大好受。放在躺箱中如同进了棺材,接下来千万别闹出什么幺蛾子才好!

二人摆好躺箱,合拢东侧屋门,将油灯放在土炕一头的炕桌上,坐下来分吃干粮。所谓的干粮,无非是几块干面饼子,一口咬上去,几乎可以把牙崩掉,估计这东西牲口都不吃,不过饿急了没有吃不下去的。我三口两口吞下一块豆饼,拧开行军水壶的盖子,喝了几口水,终于觉得踏实多了。尖果忍不住好奇,在一旁问我:“你们刚才干什么去了?”

我听出她已有所察觉,因为胖子之前说走嘴了,尖果并不是听不明白,只是没敢往下问,我就直说了:“东屋里死了个女的,是金匪给灰仙爷买来的媳妇儿,我们把她抬进了躺箱。”

胖子补上一句:“你放心,出不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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胖子这话有口无心,却让人听得发毛,我不让他再往下说了,三个人围坐在炕上,合计如何脱困。我们在高处见到地裂子中有一道光亮,走进这个村子又看不见那道光了,周围陷入了一片漆黑,即使有充足的枪支弹药和照明装备,我们也不敢在密林中乱走,至少得有一个明确的方位。目前我们应当留在村子里,虽说村子里的人全让耗子吃了,但是毕竟过去几十年了,我们一路走到这里,并未见到一只耗子,如果耗子会攻击人,早该出来咬人了。村子中至少有屋舍,以及足够的鲸油灯可供照明。唯一让人想不通的,还是东屋的红衣女尸为什么没让耗子吃掉,其余的村民可全被耗子啃成了白骨,身上的衣衫都没留下一缕。举头三尺有神明,村子陷入地裂,全族的金匪都让耗子吃了,唯独放过了这个外人,说是遭了报应也不为过,不信都不成。

尖果也觉得奇怪:“金匪挖洞掏金子,洞中又没有东西可吃,怎么会引来那么多耗子?耗子吃人是逮谁咬谁,还是有的人咬有的人不咬?”

胖子说:“那得问耗子去,咱们怎么想得明白?其实我估计耗子也想不明白,耗子的脑袋才有多大,想得了这么多问题?你们不要迷信灰仙爷有什么道行,金匪如此迷信灰仙爷,三天两头上供,还不是全让耗子吃了?”

三人胡乱猜了半天,始终不得要领。我思潮起伏,一个念头接一个念头,不住地在想东屋的红衣女子,为什么没让耗子吃掉?这其中一定有个原因,村民们和东屋的女子之间有什么不同,以至于耗子只吃村民?我意识到我忽略了一件重要的事情,可是这会儿我已经疲惫不堪,脑子几乎不转了,这个念头被埋住了,无论如何也抓不住。要说相同之处,村中屋舍大致上一样,都是土炕油灯,茅草顶棚,夯土墙壁,桦木门板子。不同之处也很明显,金匪买来供奉灰仙爷的女子,不是这个村子里的人,其余村民皆为金匪,同宗同族,那又如何?耗子分得出谁对谁?另外东屋的女子让五鬼朱砂绳捆住了,耗子怕朱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