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八十二章 真有怨魂索命来(1 / 1)

诡刑笔记 古道 1895 汉字|1 英文 字 1个月前

第二百八十二章 真有怨魂索命来

  几个警员打了地铺,我找了一个坐在了上面,严理绘吃完了饭,问我道:“你不是去确定死者身份了吗?怎么跑这儿来了。”

  “苏欣失踪了,我担心会发生和吴老一样的事情。”我低声说道。

  “啪!”的一声,严理绘给了我一巴掌,“林凌,你个废物!”说完便不再理我。

  我也默默的承受了,她说的没错,作为一个警察,没有能及时的做出反应,让那么多人枉死。作为男人,作为丈夫,我也没能保护好苏欣,再一次的让她不知所踪,陷入未知的危险之中。

  我们俩这样僵硬的坐着,几个警员也不敢怎么吱声,就这样无话,一直坐到了天黑。

  严理绘站了起来,说道:“你们几个按排好的轮流值夜,现在不需要值夜的人去睡觉。”

  我也站了起来,走向了那个阳台,这里是个关键点,也是案发的最后一环,由我自己守着才是最安心的。

  今晚还是挺安静的,不光是阳台,连屋里其他地方也没有什么动静,这种时候没有人能够睡着吧!

  轮职守夜的坐在那大眼瞪小眼,没有轮到的就躺在地铺上辗转反侧,难以入睡。

  我看了严理绘一眼,她靠墙坐着,屋里没点灯,我这是才注意到,原来她的眼睛也是极亮的,在黑夜中泛着光。

  “当当当……”这时传来了敲门的声音,很大,仿佛在我耳边响起,我看所有人都站了起来,包括躺在地铺上眯着的警员。

  严理绘把手放到嘴边,伸出一根手指比了一个噤声的手势。自己则轻手轻脚的走了过去,趴在猫眼里看过去,只是半天没有动静。

  我也走了过去,碰了碰她的肩膀,她给我让了个地方,不知为什么我感觉她的动作有点机械,难道是被吓着了吗?

  我趴在猫眼里看了过去,外面一片赤红色,看不见其他东西,怎么会这样,我想开门出去,手刚搭在门把手上就被严理绘抓住了,黑暗中我看不见她的表情,唯一可以看到的就是她的头晃了晃,应该是示意我不要开门,她难不成知道外面有什么。

  我握着门把手的手攥的更紧了,不过最终还是没有打开,严理绘的手放在了我的肩膀上,我本身穿的并不多,谁成想她的手冰凉冰凉的,隔着衣服温度就传到了我的身体上,我感她这一只手的温度,将我整个人都冻僵了,彻骨的冰寒,让我不禁想这事一个人应该有的体温吗?

  我动了动,想摆脱这只手,然而她的这只手就像黏在我身上一样,竟然纹丝不动,我正疑惑着,这只手竟像雄鹰的利爪一样,抓破了我的衣服,直接抓下了一块皮肉,冰寒刺骨和疼痛钻心两种感觉同时充斥着我的感官。

  “严理绘,你特么疯了。”我后退一步,终于摆脱了她的束缚,此时我在抬头望着她的那张脸,竟是不寒而栗了。

  其它地方都是黑暗的,只有那张脸泛着绿光,细看之下竟然还有密密麻麻的裂纹。

  这,情况绝对不对,我看了现在旁边的几个小警员一眼,虽然天黑看不清他们的表情,但是都不约而同的往后退着。

  我攥紧了拳头,最终还是只能克制自己内心中的恐惧,直视这样的严理绘,反复的告诉自己,一定是她吃错药了,一定是……

  她一步步的向我走来,“哒哒哒……”随着她一步步的脚步声房间里的小灯一个接一个的亮了起来,借着有些昏暗的灯光我总算看清了她全身,但这显然变得更为可怕了。

  她踮着脚走路,步伐走的飘飘悠悠,看起来像是只要一碰就倒,还有就是那身体,好像每一处的肉都在颤动,让我感觉这具身体随时都会散架了。

  我完全看的楞了,严理绘怎么会变成这样,本能的我想后退,却动不了,两条腿不停的颤抖着。

  就在她快要贴着我的身体的时候,一个小警员喊了一句“林队,快跑啊!严警官被怨魂附体了。”

  我特么的还不知道跑,怎么跑啊,往哪跑啊!我现在简直就是束手无策,不知道怎么办好。

  她冰凉的手覆在我的脖子上,寒气让我的脖子瞬间麻木了,随后就是难以形容的刺痛。

  我双手抓住她的胳膊,想让她放开,未曾想,她泛着绿光的脸上,勉强能算作完好的嘴竟然在这个时候张开了,说了一句我似曾听过的话。

  “为什么要开门,为什么要让它们进来……”一个尖细尖细的声音从严理绘的口中传了出来,我又吓得一哆嗦。

  “咳咳……”我被掐的有些喘不过起来了,勉强咳嗽了两声,严理绘听到我咳嗽的声音竟然减轻了手劲,随即而来的就是那让我感觉一整恶寒的声音:“不会让你这么轻易的死了的,我死的好惨,你来陪我吧!”

  那声音极为尖细,让人听起来像是听到什么信号一样,很是不舒服。

  然而,她说完之后竟然张开了嘴,我看到一排尖利的牙齿,没有一颗是平整的。就这样这口利牙向我的脖子咬来,磁,鲜血迸溅后就是咀嚼的声音。

  严理绘一口一口的撕咬着我身上的肉,然而我只能做一些徒劳无工的动作挣扎。

  终于,我忍不住“嗷嗷”的喊叫起来,因为我好像看见我自己被严理绘吃的所剩无几。

  “林队,醒醒,醒醒!!”就在我快要崩溃的是时刻,一个小警员喊了一嗓子,将我从梦中惊醒。

  我惊奇的发现,此刻我并不是躺在阳台那里睡着的,我现在正躺在十四楼走廊的楼道里,旁边还有几个刚醒尚未起身的小警员,这是怎么回事,我们怎么会出现在楼道里呢!

  而此时14A的门是开着的,严理绘坐在屋里,开着灯,通过大敞四开的门看着我们。

  “怎么回事,大家都睡着了吗?”我从地上站了起来,看着严理绘问道。

  她没有说话,而是点了点头,告诉我她也不是一直都醒着的,也是刚刚被我做梦喊醒的。

  我看了看腕表,四点三十二分,我不知道我们睡着期间发了什么。但是,现在必须确定的是,这个案子到了这个时候必须确定一下有没有再发。

  我跑到阳台那里,看了着下面的人,竟然已经聚集了三三两两,我心想,坏了,又出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