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四十四章 未知的发展
“她对割阴案的事情只字未提吗?”我又问道,拿到白冰参与割阴案的证词才是我最重要的目的。
“嗯,什么也没说。”说实话,我现在的心情是挺忐忑的,我怕白冰早就想到有事情败露的那一天,所以想好了脱身方案,虽然张美娟这块对与她来说也不算一步至关重要的棋,的确完全没有必要告诉她割阴的事,要是我是她的话也不会告诉,这很正常。
但是我总觉得,白冰还会留了后手,可是我想不到她要怎么脱罪,死不承认吗?物证有了那个饰品,人证有白冷江,她会怎么抵赖。
“张美娟,你说的都是真的吗?你要知道你有权保持沉默,但你所说的每一句话,在法庭上都会成为证词。”我郑重其事的说道,并且直直的盯着张美娟,张美娟吓得哆哆嗦嗦的,我也懒得再管他,让孙磊带回拘留室。
我现在应该去看看白冷江那边,这边基本上是没什么事情了,张美娟过段时间应该再审一审,总感觉还有什么事情没问出来似的。
离开审讯室我找到了苏欣,通缉令已经发出了,万事具备只欠东风了,只等白冰落网案子就结束了。
“苏欣,跟我去看看白冷江吧!”我对苏欣说,苏欣点了点头,我便和她一起驱车去了医院。
“林凌,你说白冷江真的可信吗?”路上,苏欣疑惑的问道。
“我相信他,我觉得他这样的人是不屑于说些假话来误导我的,而且他若是只字不说我也没办法。更何况我是觉得这次他真的是诚心认罪的。”我解答苏欣的疑惑,同时也表达了我对白冷江那种特殊的“情感。”
两虎相斗必有一伤,两雄相争惺惺相惜。也是人之常情,我和白冷江几度争锋,我既恨他残忍变态,又怜悯他的遭遇,可惜他的才华。
我也是从小没有父母,若是没有孤儿院,没有师傅,我会不会现在也和白冷江一样。不过说回来这也是他自己的选择,让他去孤儿院他却拒绝了,也许当年他跟梁心回了孤儿院,我现在还可以叫他一声哥哥,真是一步踏错终身错啊!
不过现实就是这样残酷,确定了白冰的罪行后,我也不知道该怎样面对梁院长了。
“想不到,你那么相信他。”苏欣有些不可置信的说道。
“不是无故的相信,而是……你应该知道知己知彼,百战百胜,他了解我的心理,我也了解他的,如果这次没有那个张丽横插一脚,我还不知道要如何制住他。”我回答说,这么想来倒是有种意兴阑珊。
“怎么,还没打够吗!”苏欣从副驾驶上轻揪了一下我的耳朵。
虽然没事,但我也装作很疼的样子,向姑奶奶告饶。
“别,别了,谁没事找虐啊!再放他跑一次,我可就是自毁前程啊!”我跟苏欣,笑着说道,话说回来,好久没有这么放松过了。
“哎!我倒是在想,无论是欧阳淇澳,还是白冰,生活的本来就不错,为什么要做这些事情啊!仅仅是为了满足自己的变态心理吗?真是难以理解。”苏欣若有所思的说着,看起来是无意间想到的,但是这些话却提醒了我。
是啊!以前从没听说过欧阳淇澳有什么精神疾病,而且李兴成(李佳宜父亲,李氏集团董事长)亲自定的这个女婿,他这样的人看人怎么会错的这么离谱。
“你说欧阳淇澳被白冰设计用慢性毒药害死,白冰借此摆脱嫌疑,但是她为什么又将欧阳淇澳的尸体制成割阴案的现场,这不是明摆着告诉我们还有别的凶手吗?”苏欣又说道,是啊!这使我陷入了沉思。
这一切白冷江是不能给我答案的,他在这二人之间也是挺尴尬的身份,欧阳淇澳的心思我们也是猜不到,他到底喜欢的是白冷江还是白冰。
还有,到底是欧阳淇澳主导的案件,被白冰倒戈一击,还是白冰主导的案件,欧阳淇澳败露后将他灭口。应该是后者吧!毕竟现在白冰再逃亡中,而欧阳淇澳已经死了。
“这些事情怎么可能想的明白,白冰了白冷江是兄妹,也许有什么家族遗传的精神病史呢!”我随时这样说,但是却认为白冷江的精神障碍是后天行成的。
很快,我们到了医院,在白冷江的病房前,我们看到了刚从病房里面出来的萧河,他看到我,脸笑的跟花似的,跟我打招呼后说道。
“林凌,恭喜你啊!这案子终于快破了,陈局将进展报到了省厅,厅领导可是非常看好你,极度的表扬了你呢!”我听了这些还是有点骄傲的,但是也有点心绪不宁,想着陈道怎么这么早就往上报,案情还没有尘埃落定。
“哎!我还是有点担心,毕竟还没有尘埃落定,犯罪嫌疑人还没有抓捕归案,我怕再出什么幺蛾子。”我有些担忧的说,看了看苏欣,她也有些担忧。
“我先进去看看白冷江,他情况怎么样了。”我一边往里走一边问道。
“他,还算稳定吧!我带他做了一次精神鉴定,确实有些问题。”萧河说着,和我一起走了进去。
白冷江睁着他那一只眼睛看着我,另一只眼睛上的纱布也已经拆了,戴着一个藏蓝色的眼罩。
他是半靠在床上的,手上还扎着针,挂着吊瓶,看样子像是挺无聊的。
我看了看萧河,说道:“不是说没什么事情了吗,怎么还挂吊瓶啊!”
“没事,医生说他身体还很虚弱,需要掉营养液,葡萄糖什么的,他现在可是个宝啊!不能有任何闪失。”
“林凌……”白冷江喊了我一声,我看向他“你找到什么了吗?”白冷江问道。
“我找到了被害男童下阴。在白冰的卧室里找到的,外面漆了红瓷。”我如实说道,萧河“哎”了一声,似乎要组织我,我摆摆手,拿凳子坐在了他床边,觉得这样做没有丝毫不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