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二章 消失的尸体
看到自己还在病房中根本不是什么太平间,心下松了一口气。
但是,白冷江那句还我的眼睛还油然在耳,我的确一直对他的眼睛印象深刻,但是绝对不可能想要挖出他的眼睛安在自己身上的!
“林队刚刚做恶梦了,我看喊的厉害就叫起来你。”他说道。
“谢谢你啊!付医生。”我擦了一把冷汗说道。
“林队怎么知道我姓付,我记得我们并不认识啊!”听他这么一说,我顿时觉得五雷轰顶啊!难道从他进来开始就一直实在梦里。
“那个护士呢!小张……”我又问道。
“小张,她来叫你,说是你找我,然后我让她跟了一台手术就没过来。”这样啊,看来是上完药后我又睡着了。
“付医生,我想问你,白冷江的死因到底是什么。”
“白冷江是谁,没有这个人啊!”付医生疑惑的问道。
“就是白凉。”我看着他说道。
“白凉,经过医院和法医的尸检一致认为他死于心脏骤停。”
什么,真的是心脏骤停。我现在想去太平间看看,却没有多大勇气,梦中的事还会不会发生。
我又怎么会突然睡着做了这么奇怪的梦,难道又是药的问题。
几乎是出于本能一样,做奇怪的梦,幻觉,幻听等等,我都会不自觉的归到致幻剂等东西身上。
“付医生,我身上的药含致幻剂成分吗?”
“虽然伤口不深,但还是会很疼的,所以给林队调的药里加入了少许麻药。”
这样的话那个护士小张应该是没什么问题了。
现在,无论是害怕与否我都必须去看看白冷江的尸体,确认他死了没有。
“付医生,警局留守警员没有。”我想多几个人总有些好处的。
“有的,他们都在休息区休息。”付医生说道。
“麻烦付医生叫他们跟我去一趟太平间,我要去检查白冷江的尸体。”
“林队,您的伤还没好,不宜过度操劳,再这样下去,恐怕您的精神会出问题。”付医生好心的提醒道。
“嗯,等这个案子结束,我会回去做心理疏导的。”
在几个警员的陪同下,我们向地下一楼的太平间走去。
路上我好像听见白冷江冰冷的声音:“林凌,我不会放过你的。还我的眼睛,还我的眼睛……”
我努力的想要摆脱它,但是却总是挥之不去。
一路,我是低着头走的,一直控制着情绪,我怕一抬头就会控制不住自己去找声音的来源。
“林队,到了。”直到听到付医生的声音我才抬起头来,看着梦中见过的太平间的铁门,感受到从里面传来的冷气。
我深呼了一口气,准备推门走进去。手刚刚放到门边,我就看见了白冷江的脸出现在门上,狰狞的笑着。
他的右眼已经没有了,只剩一个空空的眼窝,一道血痕从眼睛里流下,顺着脸颊蔓延。
“你还我的眼睛……”这声音又再次充斥着我的耳朵,不,这都是幻觉,不是真的,不是真的。
我拼命的告诫着自己,最后我还是一脚踹了出了,只听“哐当”一声,大铁门上多出了一个坑,虽然不怎么明显,但仔细看之下还是有的。
“林,林队,你这是干什么?”一个小警员都快吓傻了,说话都有点磕巴。
“咳!”我也有些尴尬的咳嗽了一下,看了一眼付医生,说道:“我可能太累了,刚刚出现点幻觉,付医生放心,我会赔偿的。”
“林队说笑了,不必赔的,也没什么大的损伤。”付医生说道,我也没说什么,毕竟这门价值不菲啊!
“那我们进去吧。”我说完,付医生拿钥匙开了门,我率先走了进去。
太平间里乱七八糟的,我看到此处,吃了一惊,因为这场景我在梦中见过。
“付医生,快,白冷江在哪里。”我喊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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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在这儿。”付医生掀开一张蒙尸布,我有点不敢看,害怕底下是一张睁着眼睛的脸。
然而,预想的并没有发生,与我来说却比预想的情景更为可怕,蒙尸布下是一个陌生的男子,哪是什么白冷江。
我想到的事情还是发生了,疯狂的掀着蒙尸布,甚至连冷柜都打开看过,也没有发现白冷江的尸体。
对此,医院的解释是,可能是有人认错尸体,误将白冷江的尸体给带走了,鬼才会信,堂而皇之的借口,推卸责任。
然而,追究他们又有什么用呢!白冷江不是被人盗走就是自己跑了。
如果是被人盗走,那么白冷江身上一定有什么东西是值得同伙要的,要不然为什么会冒着危险到医院来盗尸呢!
如果是自己走,那么就证明我的猜测没有错了,白冷江根本未死,他是用什么方法瞒过了医院和法医的眼睛呢!还有就是在密封的太平间里,他又是从哪里走的呢!
我当然有调过太平间的监控,除了雪花什么也没有,跟他还假扮罗桂芬的时候从医院逃跑一样。
这一连串的事件有什么联系呢!白冷江费劲做这些又是为什么呢!只为了在我面前作死一圈,怎么会那么无聊。
很快,我出院了,尽管身上的伤还没好,但是我还是坚持回到了局里。
因为省厅的命令又有所调整,尽管陈道的争取收效甚微,但还是宽限了几天。
原因也许很简单,假如我没有在规定的时间内破案,省厅的处分下来又能怎么样,格了我的职,这个案子只会更加棘手。
虽然只宽限了一周时间,但还要加上欧阳淇澳的案子一并给查了,李家动用关系还是可以的,这一下就把欧阳淇澳从凶手之一变成了被害人,李氏集团的名誉倒是少损失了些。不管了,有这多加的五天,总比没有要好。
我已经两天没见到苏欣了,医院说她早就出院了,手机也打不通,听陈局说起苏欣父亲病了,回家看望去了。
我也没多想,只当是走的太急,没来得及和我打招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