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一十九章 血溅三尺(1 / 1)

诡刑笔记 古道 1716 汉字|0 英文 字 1个月前

第二百一十九章 血溅三尺

  “对了,你刚刚喊快醒来,你以为……”白冷江附身几乎要贴在我的脸上了,看着他放大的一张脸我一阵恶寒。

  “告诉你,你死定了。我在你身上打了麻药,下面就让我制作我的第一个也是最完美的作品。”

  她抬刀划开了我的裤子,我意识到了危险,本能的踢打,一拳头呼上去,白冷江不闪不躲,我也因为失血过多没有多大力气,不行,我不能死。

  伸手去夺她的刀,这回总算切切实实知道人妖的“好处”了,看起来纤柔,实则力气上还是个男人。

  “白冷江,我认输,别……”我说道。

  “你以为我会放过你吗?我有今天,一半都是你害的,我要你陪葬。”她仿佛放弃了折磨羞辱我的打算,一刀直直刺向我的心口。

  当死亡真正临近的时候,人的潜力才会被激发出无限可能,我都不知道哪来的力气把住了白冷江的手腕,“咔嚓”一声,掰断了她的腕骨。

  匕首掉落,我和白冷江的右手僵持着不动,左手同时伸向了匕首,对于我来说,这把匕首会要了我的命,对于他来说,这是他复仇的利器。

  电光火石之间,胜负以分。

  再提不起半分力气,认命的闭上双眼等待着那一刻的到来,却听见……

  “不要啊!”苏欣,她来了,但我不希望此时看到她,哪怕是死我也不愿她再有危险,白冷江,真的很危险。

  只见白冷江从我身上起来,走向了苏欣,一边走一边说:“我想,在你面前杀了她,会更让你觉得痛苦。”

  苏欣伸手去打她,却被她一个闪身轻易躲过,此时此刻,虽然白冷江背对着我,但我足以想到他的表情,满面春风的嘲讽着,她惯于这样,满不在乎的让别人体会最深刻的痛处。

  苏欣见一击不中,抬腿开踹,却被白冷江一把扯住腿,带飞到地上,白冷江一脚踏上,苏欣面容顿时苍白,吐了一口鲜血,内脏受伤。

  我,我真是没用,竟然让苏欣再在我面前受伤。眼看着白冷江那把匕首就要刺下去,我痛的快要窒息了。

  “啊!”身体潜能无限,关键在于开发,本来我以为扭断白冷江的手腕已经是我所能使用的最大的力气了,没想到,在这个危机时刻,才真正见了自己的本领。

  我发狂一样扑了上去,把白冷江扑倒在地,随即我们二人扭打在一块,她右手手腕已经被我折碎,形同废品,我双手并用掐着她的脖子,左腿弯曲,用膝盖顶着她的左手腕,让她无法用刀。

  直到掐的她几乎昏厥松开了手中的匕首,我才松开她,打算去看看苏欣,却见苏欣嘴角流血,脸色苍白,很是无力的看着我。

  我瞬间恼火了,脑子里有个声音在催促着我,她伤了你心爱的人,杀了她,杀了她,你要报仇。

  “啊!”一声高喊,我抓起匕首,胡乱的往她身上刺着,期间,她醒了,却很快又昏厥过去。

  “林凌,不要啊!”我仿佛听见苏欣在喊,但是,我没有停下来的打算,我要杀了她,她对我做的一切我要百倍奉还。

  最后一刀,送进她的胸膛,登时,血溅三尺,她又醒了,瞪大眼睛看着我,又看了看插在她胸口的刀。

  她笑了,好似解脱,又好似她招牌似的嘲讽式微笑,在笑我冲动愚蠢,笑我自己断了线索。看着这样的笑,我一巴掌扇过去,把她的脸扇向了一旁,她倔强的又转了回来。

  看着我,张了张嘴,却没听见不见她说话的声音。

  之后,她断气了,我结束了她悲哀短暂的一生,她应该感激我才是……

  我起身走向苏欣,附下身,伸手想帮她擦干血迹,却眼前模糊,看不清她的脸了。

  我知道,又要华丽晕倒了,不过还好,至少苏欣已经没有危险了。

  醒来时还是那个样子,白色顶棚,消毒水。唯一不同的是,我正在输血,身上已经被白冷江捅的犹如一块破布,好在没有伤到要害,失血过多才会昏迷,只是后来的扭打,撕裂伤口,造成了感染发炎,已经消过毒包扎好了。

  “苏欣呢,苏欣怎么样了。”看到守着我的是萧河,我赶忙问道。

  “苏欣,内脏受伤,做了缝合手术,已经在休息了,没什么大碍了。”听他这样说,我还是很不放心。

  “我想去见见她。”我说着欲起身。

  “先管好你自己。”接着人就破门而入,我也是习惯了,每次都是先闻其声,再见其人,堂堂警察局长,真是让人无语。

  “陈局,白冷江死了吗?”我问道。

  “你说呢!”看着陈道阴沉的表情看来死是没跑了。

  “林凌,你说你怎么就不能成熟点,白冷江可是重要的线索,就让你给捅死了。你监控我已经看过了,你留她条命也好啊!”

  “监控,这病房里有监控,那为什么那么半天没人过来帮忙。”我问道。

  “白冷江在这个楼的楼梯口做了手脚,将楼梯口堵死,又将电梯弄坏了,总的来说,事发时,白冷江把整个医院的三楼变成了一个密室,出不去,也进不来。”萧河解释道。

  “变态的心思谁能理解,这就算成功了也逃不出去啊!”陈道说道。

  “我突然有点理解和同情她了。”我自言自语似得说到“她这次是压根就不想活了,抱着必死的打算来的,虽然最后没能拉我陪葬,却也结束了一生的悲哀。算是了了她的心愿。”

  “妈的,怎么着,交锋几次,还怜惜上了。”陈道瞪大眼睛笑骂道。

  “林队,我们都是一样的人。”我忽的扭头看向窗外,天已经渐黑,阴天,月亮被乌云遮挡着,也没有星星。没有人,可我明明听到白冷江的女声音从远到近传来,飘飘呼呼的。

  回过头,也是感觉背后被什么盯着似的,凉嗖嗖的。

  黑夜里有一双眼睛,在你回头的时候注视着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