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自己好好想想哼。”说完扬长而去大门随即关上。
楚容将瓦片放回原位向总督府方向扑去。捉住一个官兵问明了苏络关押的地方将那官兵一掌击晕丢在树丛中。照着官兵所说方向来到小屋前。
探头望去只见四个官兵在里面正喝得兴起。
楚容拾起一粒小石子向地上丢去石子向前跳了几跳出“托托托”的声音在这夜半时分显得格外岔耳。
官兵们停下饮酒侧着耳朵听了听四下里寂静一片在这半夜三更的越加让人毛直立其中一个推推旁边之人道:“去看看。”
其中两个官兵拨出长刀小心地向声音出处摸来。刚靠近树丛只见黑影一闪腰间一痛闷哼一声倒在地上。长刀“当”的一声落在地上。
屋前两个官兵听出声音不对叫了声:“王六。”见没回应又叫道:“黑狗。”也得不到回应。二人警惕起来也拨出长刀一起小心地向窄道探来。
然刚看到地上躺着的二人眼前一花便被点了穴道晕睡过去。
楚容从官兵身上找到钥匙打开屋门闪身入内。
苏络突见楚容惊问道:“是你?”
楚容见仅是一间石屋并无蕊儿人影问道:“蕊儿呢?”
苏络自打知道他与蕊儿的关系心里便打了个结见他冷言相问又加上已经离去没必要再搭理于他拧过头哼了一声并不回答。
楚容见他不说也不勉强见苏络手脚被铁链烤住铁链尽头钉在一巨石柱上。握住铁链运气一拉竟纹丝不动于腰间抽出黑剑往苏络手腕处削去。斗粗的铁链应刃而断落在地上而苏络却未伤毫。苏络看着自己双手好生折服。
楚容又削断苏络脚上铁链手腕微转已将黑剑收入腰间转身便往屋外走去。
苏络见他削断铁链放了自己怎么说也欠了人家一个情也不能让他在这儿瞎闯道:“蕊儿现在已经逃出去了。”
楚容听他这般说知他并不知蕊儿下落冷冷道:“出去了又回来了。”
苏络大惊“你这话当真?”
楚容不再理他自去寻找蕊儿。
苏络忙一瘸一拐地跟在他身后。
楚容停下问道:“你跟着做什么?”
苏络也受不得他那冰冷的语气但为了蕊儿忍着气道:“救蕊儿。”
楚容冷哼一声道:“就凭你这残兵败将?”
苏络怒道:“你……”
后面的话尚未说出楚容的身影已在几丈之外。
苏络压下怒火忍着腿上的伤痛仍一瘸一拐地追上去。
苏络对这府中十分熟径直带路往平日蕊儿来这府中所住处所而去。守门官兵见是苏络张口欲叫喊。只见寒光一闪守门官兵们便横七竖八地软倒下去。细看下个个官兵喉咙处均有一条细痕有血珠冒出。
苏络看着楚容手中长剑心中惊道:“这人到底是人是鬼?这般快的手法。”
二人将尸体拖于草丛之中搜出钥匙打开房门闪身入内见一女子正坐于桌边轻抚着一块小小的玉如意呆。
楚容见那玉意心里一痛。
蕊儿见有人进来忙将如意紧握于手中警惕地站起身来。见来人却是楚容和苏络又惊又喜张口叫了声“楚容。”
苏络见她两眼只望着楚容完全看不见自己心里很不是滋味“地此不是说话的地方出去再说。”说完去拉蕊儿可是他自己腿上有伤如何还能带得了一个人。
楚容暗叹了口气揽过蕊儿往黑幕中跃去苏络也忙抽身跟去。
蕊儿看着他抿紧的薄唇心里却有丝丝甜意双眼再也不想离开他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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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54 如何是好
三人远离了总督府楚容停了下来道:“我们就此别过。”
苏络心中暗喜道:“今天相救之恩我记下了来日必报。”
楚容冷哼一声:“不必了。”
苏络张了张嘴欲言又止最终对蕊儿道:“我们走。”
蕊儿看向楚容见他并不放开自己。心里又挂记着二舅夫妇但又不舍得与他分开一时也不知该如何选择。
这时楚容那冷冷的声音又在身边响起:“你一个人走。”
苏络见他一直抓住蕊儿手臂本就不快这时哪里还忍得住怒道:“你……”
蕊儿怕在这儿耽搁久了他们逃走之事被现二舅舅只怕有难忙道:“表哥快回去设法救二舅舅和舅母他们被软禁了。我与你一同去只怕反碍了手脚。”
苏络闻言大惊知蕊儿所言也实这人虽让人讨厌但相必不会伤害蕊儿当务之急是先求救了爹娘对蕊儿道:“想必你一直跟着姑父也知我家暗哨我先去救爹娘我们在暗哨接头。”
蕊儿点点头应了声“好。”
苏络才又依依不舍地看了看蕊儿往苏家府奔去。
蕊儿回头叫了声:“楚容。”
楚容却并不应答等看不到苏络身影了竟也揽住蕊儿腰往苏家府跃去。
蕊儿心里说不出的不安不知为何现在的他让她觉得熟悉又陌生。想到舅舅间的谈话心里不由得抽紧。
蕊儿被楚容带着远远随在苏络身后目视他从后院进入苏府便隐身于一棵大树上。
看着他沉着脸专注地望着苏府忍不住问道:“楚容关于楚家的事……”
“闭嘴!”楚容低声喝止。
二人沉默了周围的空气也仿佛因他而变冷。
没过多久功夫见苏府中有三条人影闪出小心翼翼地四处观望了一回选了一个方向直奔而去。
待三人走远楚容又似鬼魅一般带着蕊儿尾随追去。等离得略为近些看清前面三人正是苏德胜父子与张氏。
不安惶恐瞬间包围住蕊儿他这么追随在舅舅一家子身后绝不会没有目的“楚容你想做什么?”
但他的问话如同石沉大海得不到回答。入目的只有他冰冷的脸和冷酷到陌生的双目。心中越来越不安越来越惊恐。然而现在如果大声呼唤的话在引起苏德胜的注意的同时也会引来官兵那们舅舅他们也再难脱身。
五人三前两后地跃过墙城又赶了大半夜的路程已离城较远。见远处有个破庙苏德胜担心苏络腿上有伤而张氏的体力也难以支撑便欲在庙中暂做休息。
这时天边一个霹雳一道银光穿透黑夜刹那间将破庙照得灰白透亮说不尽的荒凉凄冷。瞬眼间斗大的雨点砸落下来随着一起一伏的小庙房顶上的稻草出霹霹啪啪地声音给这一片死寂的夜凭空增添了几分落寞。
苏洛抖落屋顶漏在身上的雨水暗暗庆幸“幸好有这庙如果再晚上一步可就成了落汤鸡了。”说完去帮母亲半角破旧的蒲垫清理干净排放在一起打算用来充当临时的床铺。
苏德胜却不担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