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借口想溜却被管家拦住“我家太子等候多时了你这么走了却不是看不起我们太子。”
苏文无奈只得上前见礼好在见云龙微笑点头应答象是不记得那日之事不过心里还是七上八下的不知如何是好。
云龙淡淡一笑“苏公子不必如此紧张如非上次之事我又且能娶得美人归?”
苏文一听暗想。难道因为上交次之事蕊儿念了他的情才得以后来的成婚所以他并不怪怪于他?
“内人备下酒菜为苏公子接风也顺便叙叙兄妹之情。”云龙不由分说。先行带路往宴堂走。
苏文只得硬着头皮跟在后面。
蕊儿见他进来忙起身让过一边。
诗梅等人不经吩咐已是上来侍候了。
蕊儿知道苏文地功夫也不弱如果硬撞离开太子府除非伤了他非否也难留但碍着他以宋国地身份前来。伤他自己不便。
如果让别的功夫了得的下人守着只怕让他暗生戒备不肯饮酒。
而梅兰菊竹四人功夫了得表面上却是文文弱弱苏文定不会想到她们个个身怀绝技。
苏文见了蕊儿更是心虚但随即一想她现在已贵为太子妃。这以前的事说出来只怕也有失她地名声过去之事该也不敢说出来又见她难得的好脸色笑颜以对。又放宽了点心只道是她享着荣华宝贵过去之事也不大在意了。
蕊儿先端起酒杯“表哥远来是客蕊儿先敬表哥一杯说完一饮而尽。”
苏文也担心她在酒中下毒但转念想云龙身为太子。而太子府管家请他到府中之事也非他一人知道如果自己被毒死在这府中他定难逃关系。所以这下毒之事定不可能生。
也就爽爽快快地端了酒杯“表妹客气了。”一饮而尽。他哪里会猜到。蕊儿擅于用毒这酒中下的却是只会让人昏醉的酒毒。
蕊儿见她喝了。起身又道:“表哥和我向来不擅长饮酒且不多陪了你和太子慢聊。”
“表妹请自便。”他只道云龙寻他定然有事所以蕊儿回避也是理所当然之事也就更没了顾忌。
蕊儿背转身朝诗梅使了个眼色诗梅会意忙给苏文斟酒蕊儿淡笑着离开了。
云龙也不客气和他你一杯我一杯的对饮开了。
而四婢却是笑脸迎人只要苏文酒空马上斟满。
四婢都是极为美貌的再加上有太子相陪苏文几杯下肚就有些飘飘然了“不知太子找在下有何事?”
云龙只笑“并无大事只是想请苏公子来坐坐。”见他酒力已在作在他没注意时朝诗梅使了个眼色诗梅去拿酒之际便朝守在外面地黄忠递了个眼色。
稍等了片刻黄忠在门外叫道:“太子太上皇有急事要你进宫。”
云龙祥装不耐烦“知道了。”回身对苏文道:“你看难得请了苏公子来却不能好好相陪。”
苏文虽有几分醉意却还清醒“正事要紧正事要紧。”
云龙又再客套了一番“就让蕊儿这四婢陪着苏公子喝到尽兴明天我安排着送苏公子见我皇爷爷。”
自从传完颜俊头部受损变得有些迟钝后他在金国的势力就大不如从前现在见有机会巴结太子虽不说自己倒向他一边但这有一层关系总强过没这层关系毕竟这以后地江山谁坐还不知道呢忙道:“太子客气了您请自便。”
云龙也告辞离去了回到太子殿才问黄忠“完颜麻葛达那边可有动静?”
“自苏文进城便已暗中猜测苏文的目地也派了人前去苏文落脚处搜索。”
“我们走。”要想让窝阔台顺利救出玉真他不出面牵制完颜麻葛达只怕是不行。
云龙一离开四婢便轮番着给苏文灌酒蕊儿下的这毒十分微妙来势绝不猛烈喝酒之人绝不会有所察觉要醉也是慢慢的醉不过一睡下去就得三天。
所以苏文也没有感到与平时有何不同也就没怀疑酒中有事面对四位美人更是心情大好没想到来了金国这蕊儿先送了四个美女给他看来进了皇家人也会跟着实事务起来做事的手法也不同了。
幻想着一会儿和这四个美人同床快活却没注意到这杯中的酒就没空过。
诗梅心中冷笑醉死活该看他喝得也差不多了娇声道:“公子我们服侍公子去休息。”
醉眼朦胧的苏文更是大喜忙站起身来脚下一软酒气上来就不知人事了。
四婢相视一笑任他倒在地上也不相扶“来人抬去厢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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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 牺牲品
蕊儿在蕊轩焦急来回徘徊不断地绞着手指。
“太子妃有你的信。”诗梅急步进来递上手中的书信。
蕊儿接过急忙抽出信纸抖开。
信中字迹苍劲有力豪迈不拘于小节写道:我们已顺利救出玉真你与云龙太子的大恩在此不言谢望来日再报。我们就此返回大漠勿念。窝阔台!
蕊儿提在噪子口的心总算落下慢慢折好信笺装回信封却受到阻拦没能塞进去。再次将信笺抽出对着信封口望去里面竟还有一而薄纸抽书展开。
却是一排歪歪扭扭极为难看的小字认得是纳兰的手笔不禁婉尔纳兰自幼不爱念书所以更加不会用心练字。
然当她看清上面的内容时却呆住了。
蕊儿我们在救玉真时得一黑衣人相助如非他我们难救出玉真我在这儿只是想给你说那人虽然面目陌生并不相识但我有直觉他就是楚容。我此生与楚容无缘你定要寻到他给他幸福。这是我和玉真最大的心愿切记……纳兰!
只觉天眩地转难道那日所见盗剑之人真是他?
“太子妃你没事吧?”诗梅忙上来扶住。
“我没事你去吧我想休息一会儿。”蕊儿慢慢在桌边坐下她得好好想想。
诗梅为她斟了杯水递于她。才退了出去。
蕊儿将茶杯放在桌上细细想着那日见到那盗剑之人的点点滴滴心中一颤他抖开黑剑的手法分明就是他。当时只留意他地容貌去了竟疏漏了这么大的一个特征。
一个人的容貌再怎么改变再怎么乔装但使剑的手法永远不会变。
那日他的表现分明知道了她与云龙地事才不与她相见他一定在怨她恨她吧?
她的心在一点点被掏空痛得无法呼吸。楚容……楚容…….
伤心到极点反无泪。
也许世上真的手法相同之人她存着一线侥幸穆先生说过定要满三年方可能醒不可自己先乱了方寸强打精神设法细细打探那人的来历才是正事。
云龙急步闯进完颜申的寝宫冷冷地立于榻前。
“你越来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