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个蕊儿如此对自己万般悲痛心中更是恼怒桑都掩面痛哭而去。玉真见楚容再也不看自己一眼也心生凄凉追纳兰而去。
楚容看着两人远去的身影轻轻叹了口气。抬头看看天圆圆的月亮已高高的挂在了天空的边缘明日又将是中秋之夜了。心里涌上阵阵的痛。
忽然间狂风大作落叶纷飞楚容暗道:“此风来得好生熟悉。”四下观望果然不一会儿云开风停不远处站立着一只精神抖擞的黑豹却正是三年前所救那只冥界神兽。
冥界神兽行到楚容身前跪地便拜道:“多谢恩公这三年来对小儿的抚养之恩。”
楚容笑笑道:“这也只是举手之劳你这一去三年可安好?”
冥界神兽道:“有劳恩公记挂小兽归去将所遇禀报了冥主。待小兽伤好之后就受命查探那些妖孽然那些妖孽竟象消声灭迹一般三年来一无所获。现冥主招小兽归去固方能寻机来探望恩公顺便接小儿归去。”
楚容见到冥界神兽就料到是来接黑子归去的心中便十分难舍但母子相认到也是黑子的一大喜事便道:“黑子就在山上你随我去领他吧。”
冥界神兽一愣:“黑子?”
楚容笑笑道:“我们给小豹起的名字。”
冥界神兽闻言大喜道:“我儿有名字了真是好啊。”
楚容见其欢喜也十分开怀走在前面引路。冥界神兽却伏下身叫住他道:“恩公我驼你上山。”
楚容到底只有十来岁见有黑豹可骑心下大喜跃到神兽背上。冥界神兽待楚容坐稳放开四肢向山上射去度之快让楚容张目结舌然楚容坐在其背上却异常平稳没有半分颠簸。
转眼间一人一兽已到小院门口见黑子正于地上翻转了肚皮与蕊儿戏耍。冥界神兽一见黑子激动得全身颤抖热泪盈眶。
楚容跳下地来叫道:“黑子过来。”
黑子闻声丢下蕊儿蹦跃过来到得门口歪着头定定的看着冥界神兽。冥界神兽终于忍不住泪流满面嗷嗷地轻唤。
黑子愣了一会儿扑了上去在冥界神兽身上挨蹭着。蕊儿看着这母子重逢的情形不禁鼻子一酸为之动容。
半晌冥界神兽待平静下来对楚容道:“我这就要带黑子离去了待小儿成年后学得技成与恩公定有相见之日。”
黑子必竟年幼又打出生就跟在楚容身边此时闻言要带它离开虽出于生母之口但仍难以接受赖到楚容身边死活不肯起身。
楚容心中虽也是难以割舍但嘴上却对黑子道:“跟你母亲去吧。”
黑子见楚容并不留着自己万般委曲一步步缩到蕊儿身后再也不肯出来。
蕊儿轻抚着黑子柔声道:“待你随你母亲学好了技艺我们就可再见。你越是用功我们越是能早日相聚。”
黑子怀疑地望向母亲见冥界神兽点了点头方才站起身来在蕊儿脸上舔了舔方慢慢蹭了出来。又行到楚容面前拱到楚容怀中撒了半天的娇方恋恋不舍得蹭到母亲身边。
冥界神兽又向楚容和蕊儿拜了拜方带着黑子再次化成狂风而去。
楚容看着被狂吹刮起的落叶万般惆怅失落。
蕊儿看在眼里对楚容道:“黑子会象他母亲一样了不起的。”
楚容象是没听到般默默回房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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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4 窝阔台发怒
第二日清晨蕊儿仍带了琴俏生生地于石凳边等候。没一会儿果然见楚容修身的身影向练剑场而来待他到得近前蹲身行了个礼。楚容淡淡的点点头楚容径直去场中轻抚了一下剑身练将起来。
只见他剑招之厉身法之快早已不是三年前所能相比的了。渐渐的也分不清是剑影还是人影。蕊儿看了一会儿轻轻放下琴抚弄起来。楚容心中一荡三年不见蕊儿的琴技已是如此炉火纯青,每一个音符都扣人心魂。
蕊儿想起三年前第一次见到楚容正疯般的泄心中的悲痛而今天的他除了眼睛深处可以看到深深的伤痛外却没有了以前的浮燥。楚容心里却并非平静每年的今天都是最悲痛的一天只是这些年来已学会了克制自己的情绪。
良久楚容收了剑走到蕊儿身边坐下抽出竹萧低头看着蕊儿抖动的长睫毛将萧放在唇边迎合着琴声吹将起来。
蕊儿望着他微微一笑以后能和她一起生活弹琴吹萧是何等快哉。再看他时却不知他的思绪飘去了何方。
良久再次抬起头时正好迎上楚容深深的双眸。在他那双眸的深深的忧郁中读到了无奈看着看着竟痴了。自己都不知何时停下了手中的琴弦。两人竟似泥塑木雕一般。
突然一个小石子打在琴弦上出咚的一声蕊儿回过神来满脸通红忙低下头去。楚容随小石子的方向望去见窝阔台不知何时一脸怒容的站在不远处。收敛心思站了起来脸上恢复了平日的淡漠。
窝阔台道:“你过来。”说完飞身向山上跃去。
蕊儿悄悄随后跟去见楚容轻飘飘的落在他身边。人尚未站稳见窝阔台一掌当胸打来。楚容轻轻让开窝阔台又横劈一掌。楚容又轻轻让开。窝阔台看两掌都打不到楚容越加气愤抬手加大力道挥将过来转眼百余招过去了楚容只是躲闪并不还手。等窝阔台累得气喘如牛的时候才闪身一棵大树上。窝阔台知道自己功夫差楚容甚远但又不甘心也跳上树去挥掌直劈。楚容见窝阔台仍不肯罢休回手握住窝阔台挥过来的手腕。窝阔台见状,另一只手一拳打来楚容又握住他另一只手窝阔台再一脚踢出。楚容抬腿一压硬生生将他那只踢出来的脚压住。窝阔台单脚着地动弹不得更加大怒道:“你放开。”
楚容道:“你不再打我就放开。”
窝阔台道:“好。”
楚容放开窝阔台窝阔台又一拳挥来。楚容道:“你说了不再打的。”
窝阔台收拳道:“纳兰对你如此痴情是众所周知之事你就算对她没有男女情义也不该欺负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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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容一听脸色一冷背转身去。
窝阔台见他又摆出这副冷脸心里更气道:“你给我说清楚为什么要欺负纳兰?”
楚容仍是一句话不说定定的立在那儿。
窝阔台问急了道:“你今天不说清楚了我们这兄弟也不用做下去了。”说罢拉起袖子就欲扯破。
这时只见一红影一闪扑了过来拉住窝阔台正是纳兰。
原来纳兰昨日哭下山后越想越不对劲悄悄寻到一个桑都的家人给了些银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