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二十七章 侯成揽功(1 / 1)

三国小兵之霸途 一级烟枪王 8812 汉字|24 英文 字 2个月前

第五百二十七章 侯成揽功

曹操听关羽说自己若经擒住赤兔马,而赤兔马却必死无疑,他不禁心里一突,不解的好奇的道:“哦?这又是何道理?曹某擒了它,却不会杀它,慢电的驯服它。它却为何必死无疑呢?”

关羽望了一眼还在曹操大营里的赤兔马,眼中神色带着一点欢喜爱煞的样子,但是,语气却相当平静的道:“禀丞相,此赤兔马,是马中王者,早已经产生了灵性,本来,它应该是在大漠当中纵横自在的,可是,却不知道如何让董卓抓捕,最后送与吕布。”

“嗯,这些曹某自然都清楚,可是,与它必死无疑又有何关联呢?”曹操垂问。

“因为,此赤兔烈马,它与吕布一样,都是当中的至强者,都有着他们本身的骄傲,赤兔与吕布,相形得彰,他们可以共存,因为,大家都是王者,是强者,它服吕布,所以,就只有吕布可骑乘,别的人,还没有资格骑乘此马。”关羽道。

“哦?云长的意思,是不是说,本相亦没有资格骑乘此马?”曹操有点意有所指的道。

“咳咳……”不待关羽再答话,刘备却抢着道:“曹公乃是当世人杰,岂会没有资格?这不?便主动来到了曹军大营,这不就等于是上天送来给曹公的坐骑?我二弟所说的意思,应该是指,就此赤兔马而言,它已经认了主,其主正是吕布,所以,在这畜生的眼内,就只有其主才可以骑乘它,假若,现在曹公成了它的主人,那么。曹公自然是可以骑乘它了。”

“嗯……”曹操虽然知道关羽所说的并非是那种意思,也心知肚明刘备所言亦非如此,但是,难得听到刘备的恭维话,曹操的心里亦受用。

“丞相,大致的意思,也就和在下大哥说的差不多,但是,一天吕布不死,它恐怕都难以真正的再认二主。特别是现在。侯成使计,将它盗取了出来,让它与吕布分离,它自然是不忿,更不会屈于别人带给他的屈辱。刚才关某也观察了它一会。它现在,恐怕已经有了死志。现在已经一必在寻死。假如说。丞相将其强行擒住。关某料想,它必会绝食而亡。”关羽不能不给刘备面子,所以,也只好顺着刘备的话道。

“哦?如果当真如此,那如何是好?难不成,我们还能眼看着这闯进曹某大营的赤兔马再返回吕布身边不成?”曹操无不惋惜的道:“曹某可当真不想杀了此匹千里马啊。”

曹操的意思是很明白。如果不能擒获此马的话,他也只好下令让军士将其斩杀了。

他现在,就算是不相信关羽的话,自然也不想当众怀疑关羽的话。然后非要将赤兔马擒拿,然后看看它是否会绝食,以此来试关羽的话的真假,若当真的如此做了,也显得曹操太过小家子气,也显得对关羽的不够信任,将来,想要从刘备的手里抢过这员比赤兔马更重要的大将,就难了。所以,曹操也不想让关羽认为他不信任,不重视关羽。

赤兔马的死活,其实就只是在曹操的一念之间。这一点,关羽的心里也非常清楚。

他当下说道:“丞相,不如,让关某试试看,看看可否能将赤兔马暂时安稳住,让它安静下来?”

“那就去啊,刚才曹某不是说了么?谁能将其制服,它便是谁的,云长若能降服此烈马,它以后便是你的了。”曹操不假思索的道。

“关某不敢,丞相刚才所言,仅只是指丞相部下之将,并非包括了关某与张飞在内。千里马,千金难求,如此宝贵,某关岂可横刀夺爱?何况,关某也并没有本事降服此烈马,仅只能说,暂时安稳住它,让它不至于寻死或伤人。所以,待关某安稳它之后,万万不可刺激了它,就算是丞相,也不可轻易试骑它,不然,它再发狂,伤了丞相就不太好了。”关羽谢绝了曹操的好意,不管心里是否当真的喜欢此赤兔马,但是,此时此刻,关羽是不可能全接受曹操的馈赠的。先不说是否会因刻而让刘备对他产生猜忌,就说关羽这重情义的汉子,若接受了曹操的如此宝贵的馈赠,那么,关羽就会自觉欠了曹操一个天大的人情,将来,也不知道要如何还给曹操。

所以,关羽拒绝得干脆。

曹操再欲说什么。关羽快步冲了出去道:“丞相莫要再说,关某当真并无欲得此马之念,现在,也不知道是否可以安稳住它,先不要再说了。”

一身绿袍的关羽,就似是一道绿影,瞬间便将其身法施展得最快,眨眼,便迎头追上了从侧旁驰过来的赤兔马。

关羽眼疾手快,一手先抓住了赤兔马的马缰。

但是,赤兔马的速度,要比关羽的身形更快,关羽都没来得及发力拉住,便被赤兔马带得整个人都飘了起来。

就在观看的众人一声惊呼的时候,关羽并没有松手,而是如影随形的,任由马缰牵着他,随着赤兔马往前急奔。

几个起落,关羽便已经爬伏在赤兔马的马背上。

嗯,没错,只是爬伏,并不是骑上马背,细看,关羽的身体,仅只是紧紧的附在赤兔马的一侧,并非是爬伏在马背。

“赤兔,莫要悲观,你主人吕布并没死,若你先死了,吕布没了你,岂不是亦伤悲?你若当真的灵性,能听得懂关某之言,那就先停下来,暂且寄身于曹营,关某对你承诺,它日若有机会,必然寻机会助你离开曹营。”

关羽的前身,紧紧的搂紧了马脖,不管赤兔马怎么样甩头,都没能将关羽给甩开。而关羽,则勉力的探头,对着马头的马耳说话。

在众人眼中,暴躁不安的赤兔马,在听了关羽的话之后,它居然慢慢的停了下来。

这个时候。众人其实就只看到关羽侧伏在马侧,并听不见关羽对赤兔马的说话。但是,纵是如此,当众人都看到赤兔马居然安静了下来,全都惊奇不已。

嗯,战马虽然不懂人言,却能通人性,这些,早已经被许多人证实过。

像赤兔马这样的通灵千里马,它自然是听得懂人言的。哪怕它听不懂。关羽的行为动作,却也的确让它对关羽产生了好感,因为,关羽并非像别人那样,骑坐上了它的马背。让它因此而感受得到关羽的诚意。

关心见赤兔马停了下来,便也从赤兔马的身上下来。然后轻轻的抚着马头。在外人看来是在安慰着赤兔马的样子,轻言道:“关某现在,亦是不得已才在曹营啊,形势并不比你更安然,咱们可以说是难兄难弟了,马兄。听某一言,人且偷生,马亦一样吧?好好活着,总会有解脱的那一天。”

赤兔马似是疑惑的望了关羽一眼。居然用马头拱了拱关羽,切底的安静了下来。

众人见状,顿时对关羽有点佩服,把整个曹营都弄得一片混乱的暴烈的赤兔马,居然被关羽三下五除二的就摆平了。

曹操等人,一脸喜意的走过来,围着站在关羽身旁的赤兔马评头论足,人人跃跃欲试,都想试试骑下这匹名满天下的赤兔马。

可是,当有人想伸手摸摸赤兔马的时候,赤兔马的反应就非常的激烈,把他们都吓了一跳。

曹操见赤兔马根本就不肯让别人相碰,只愿跟关羽亲密,再次提起将赤兔马相送,但是关羽还是拒绝了。最后,关羽只要求,让曹操单独开劈出一个马厩关着赤兔马,并且,每天都要用上好的马料喂养,并且,亲自将赤兔马送到了马厩。

没有办法,赤兔马轻易不能让人相碰啊,只好由关羽亲自牵去了。

因为赤兔马闯营的事,几乎让曹操忘记了侯成来投的事。

现在,侯成与徐晃,都已经换了一身干爽的衣甲了。

见到了侯成,曹操无比欢喜的道:“好,侯成将军,你能悬崖勒马,弃暗投明,并且,带来了吕布的赤兔马,这算你立了一件大功,待征伐吕布之事一了,一起论功行赏,不管你过去是否与曹某是敌人,现在,我们就是同一个朝廷之下的人,将来,我们齐心合力,共建兴盛大汉。只要以后好好干,我曹操绝不会待薄了你。”

“谢丞相,侯成愿为丞相效死命之力!”侯成见得到了曹操的认可,并不以降将的身份对待他,直接将他视为可用之将,这么说来,在曹操帐下的列班,应该也有了他的一席之地。所以,他非常高兴的拜伏,向曹操表明心迹。

“好好,起来说话。”曹操向侯成道:“侯成将军,你是从下邳城里出来的,现在,下邳城里的情况怎么样了?”

“禀丞相。”侯成心里念头飞转,知道自己是否能够飞黄腾达,就要看此时此刻了。

所以,他的心里已经有了计较,知道,绝对不可以将下邳城说得曹操可以轻易攻夺得下的样子,要不然,他投曹操献城的事,就变得无关重要,可有可无了。

因此,他并没有将这次盗取吕布战马来投曹操还有跟着献城的事。

他先是说道:“颤丞相,下邳城被丞相掘河放水淹,的确已经让吕布军心有点涣散,军士惊惶不安。但是,丞相似乎有所保留,并非是将整个泗水河道之水都引入下邳境内水淹下邳城。因此,此刻城内,其实也并非是到了不可收拾的混乱时候。”

“哦?说说看,下邳城内,现在是什么的情况。”曹操闻言,果然非常重视的望着侯成道。

“下邳城,要比下邳城外的地势稍高一些,因此,并没能完全将下邳城内淹没,现在,城内的水位,仅只是漫到了小腿。”侯成对于这个,倒是实话实说。他道:“当时,泗河水决堤的时候,陈宫便下令军士首先安抚住城内的百姓民众,并且严令各军,不得轻易离开岗位,不管是否会被大水淹城,都要死守城池。陈宫还命令放仓放粮,让城内的百姓并不会因为下邳城被困而缺粮的情况。所以。见涌进城去的水并不能当真的将他们淹没的时候,城内的百姓亦安稳了下来,并没有发生太大我混乱。”

“哦?这一场洪水,难道还不能让吕布的军心士气降到最低?你们城内的百姓居然还能沉得住气?大家当真的不担心曹某会完全掘开泗水河堤?”

曹操不禁当真的有点惊讶的道。

曹操刚刚,正与众将商议,都认为现在,在他们放水淹城的情况之下,吕布的军心战意肯定会跌至最低点,在这个时候,他们发起攻城战。必然可以一鼓而下。

“担心是有些担心,但是,丞相你可能不知道,嗯,吕布军就不要说了。现在,吕布亲自把守着城门。严令各将死守的事。就说,下邳城内的百姓,丞相,不知道你可否听说过佛教?”侯成说道。

“佛教?略有耳闻,但是却没有什么的接触,这个佛教。莫非就是有如太平道以及现在汉中张鲁的五斗米教一样?都是邪教?”曹操当真的没能怎么接触过佛教,就仅只是听说过罢了。

“非也,丞相不知,此佛教。并非那些邪教,其教忠旨,却是教人与世无争,无为,无利。在下邳,几乎有大半数的百姓,都是佛教信徒,他们,面对危机,却并不会如别的地方的百姓那么的惊乱,而是会坐而念经,以为这样,就可以一切逢凶化吉,可以挡灾挡难。而对于谁可据得下邳城,谁是下邳城之主,他们其实并不太关心。”

“哦?下邳百姓,居然都是这样?嗯……”曹操闻言,不禁皱眉道:“果真如此的话,下邳城的百姓没有动乱,而吕布却又能控制住他的军马,这就不太好办啊。假如现在我们强行攻破,我们的军士,损失怕也会非常的惨重。”

“丞相,这又何用担心?我们三军用命,又何用惧怕吕布?何况,已经失去了赤兔马的吕布,已经成了无牙的老虎,这晚,月黑风高,正是我军偷袭攻击下邳城的最好时机,丞相不要犹豫了。”

堂下的军将,有人大声说道。很明显,是有人不太满意这个刚从吕布军中投降过来的军将将下邳城说得太过难攻破。

侯成自然也适而可止,赶紧话题一转的道:“丞相,下邳城虽然并没有大乱,但是,要攻取下来还是容易的,吕布军绝对敌不过丞相的大军。不过,丞相,侯某此次弃暗投明,是有备而来的,并非仅仅是为曹操献上吕布的赤兔马那么简单。”

“哦?那侯成将军你……”曹操有点意外的望着侯成道。

“丞相,区区一匹赤兔马,并算不了什么,侯某这次,不但要将吕布的战马献给丞相,并且,还要将吕布本人献与丞相,将整个下邳城献与丞相,以此微薄之功,希望可抵侯成以前各为其主,与丞相作对之错,希望可以得到丞相的信任,那追随丞相左右,为丞相效力。”侯成跪伏在下面道。

“哦?你是说……你有办法擒住吕布?并且,还可以献上下邳城?”曹操不禁有点惊喜意外,还有一点疑惑的道:“这个,似乎不太可能吧?现在,侯成将军你,已经离开了下邳城,盗走吕布赤兔马,吕布自然也知道了,当知道你已经背叛了他,你现在,连下邳城都难以再进,谈何擒住吕布,献上下邳城的事?”

“呵呵,丞相,其实,侯某盗取吕布赤兔马前来相投,其实只是先来与丞相接上头,请求丞相出兵接收下邳城罢了。并非侯某意气而为。”侯成似胸有成竹的道:“禀丞相,实不相瞒,吕布将下的诸多大将,现在已然有半数已经被侯某说服,他们都愿意随侯某一起投靠丞相,我盗马,只是先行来通知丞相一声罢了。”

“什么?你说你已经说服了吕布帐下的大半数的军将都愿投效曹某?”曹操惊喜的霍地站了起来。

“是的。”侯知道已经将这次投降曹操,擒拿吕布、献出下邳的主要功劳都捞到了自己的头上来了,便不再犹豫,对曹操如实的说道:“丞相,在下与吕布帐下的魏续、宋宪、成廉等将,已经决定一起投效丞相,就在今晚,我们就已经开始了行动,侯某送马,仅只是第一步罢了。”

“先去了赤兔马的吕布,他便已经插翅难飞,绝对逃不出丞相的五指山。另外,吕布另一宝物,方天画戟,已经让宋宪亲自出手盗取,而作为吕布最为亲信的魏续,吕布是不可能提防他的,将会由他亲自出手,趁吕布不备之机,将吕布擒获。至于陈宫与吕布帐下的头号大将张辽,我们亦有了安排,到时候,必然会让他们一个不落的擒来见丞相。”

“什么?当真如此?你可以做得到?”

“千真万确,因此,还请丞相马上派人,准备接手下邳城,我们可以控制一时,但是,如果时间太久的话,唯恐吕布的旧部念及与吕布多年的旧情,从而放了吕布。”侯成肯定的道:“所以,请丞相赶紧发兵。”(未完待续。。)</dd>

第五百二十八章

“丞相,不可,不可轻易发兵也。”

这个时候,见曹操被侯成说得就要马上出兵,不禁有一些自问已经接受了教训的将领,站起来道:“丞相,不要忘记了上次许汜与王楷诈降之事啊,末将担心,这是否也会是吕布与陈宫狗急了跳墙,然后再次引诱我等前去中了他们的埋伏?”

“对啊,前车之鉴啊。不敢相忘,请丞相不要轻信了侯成。”

……

曹操见众将诉说纷纭,不禁有点眉头大皱。

曹操压了压手,止住了众将,转而对程昱及曹仁等人说道:“仲德,子孝,你们怎么看?”

“主公,虽然要有所提防,不过,我相信侯成将军。”

“呃,子孝,你就相信?咱却觉得其中有诈。”曹洪断言道:“假如说,只是侯成来投,我相信他,可是,他凭什么说吕布大半数的军将都投效主公?这有可能吗?如果当真是大半的吕布军都要投降我们,那么,我们还用得着攻打下邳城?用得着马上就相信了他,现在便出兵夺取下邳城?我们大可以慢慢的等,等吕布军自己都散了,我们再接收下邳,岂不是更好?”

“主公,就算是夺取下邳城,我们也用不着太过着急的,现在,我们等得起,但吕布军等不起。所以,不如就先等天亮了再说吧。假若,侯成将军说可以擒住了吕布,等天一亮,就一切都可以看得明白了。到时候,我们的大军再顺便收复下邳也不晚。再大不了的,按我们今晚的计划,强行攻夺下邳。也一样可以夺取下邳。”

侯成一听曹操众将有人怀疑他是否可以擒得住吕布,他不禁就有点慌了,他知道,这个牛皮可能吹破了。

他与魏续、宋宪等人,的确是已经商议好如此擒拿住吕布并不假。但是,现在吕布还没有被擒,并且,他现在,已经不在下邳城之内了。能否真的擒住吕布,他也不会知道的。

嗯。侯成的确是有点吹牛太过了。

因为,他将自己说得太过重要,明眼人一看,便知道他是想捞取更多的功劳。

谁都知道,侯成有何德何能?他仅只是吕布帐下的一员将领。甚至都算不上是排位靠前,算不上是吕布的真正心腹大将。他说要擒吕布便擒吕布?他说可以说服吕布的大半军将都跟他干了。一起背叛吕布。这个事。谁能相信?假若,侯成当真的有这样的本事,那么,他也不用盗取吕布的战马闯出了下邳城。而是吕布被他侯成赶走,他侯成成为了下邳之主。这主仆,完全调转一个位置。

侯成不禁猛滴下一滴冷汗。尤其是看到曹操也疑惑的往他看来的时候。侯成当真的想抽自己两记大嘴巴,想着自己何必要在这个时候贪功呢?

不过,侯成倒也不是没有办法表明自己的心迹,以及自己所说的事是否属实。只不过。现在才拿出证据来,却显得太不够说服力,亦让众人可以看穿侯成刚才意欲大揽功劳的行为。让众人对侯成可能会有所鄙视。

但侯成知道不拿出来是不行了,要不然,曹操可能也会当真的怀疑他,不会再相信他。

当下,侯成摸摸索索的,从怀里摸出了一只小竹筒子。竹筒口用蜡封好的。这只是为了防水。

他拿了出来,献上给曹操,神色有点尴尬的道:“禀丞相,这里,是侯某跟魏续、宋宪等将的降书,上面,有我们的签字及手模。丞相看过后自然明白了。”

曹操接过来,弄开封口的蜡,将竹筒子里的布帛弄了出来,打开了一开,曹操不禁喜形于色。

他站起来道:“好了,众人不用再有异议。嗯,之前许汜与王楷他们之所以诈降,那是因为那时候他们还没有到达最后的关头,他们还有机会请来援军突围,因此,出现诈降的时件,不足为怪。可是,现在,吕布军已经逃无可逃,退无可退,被我们大军围在下邳,并且用河水淹城。在这个时候,吕布军再搞诈降的诡计,已经丝毫没有意义,所以,吕布没有必要再玩诈降的诡计。因此,我相信侯成将军。”

“传令下去!”曹操当即下令道,今晚,全军推进到下邳城前,假若城内再有人接应我军,不用考虑,只管杀进城去便是。”

“诺!”

众将见曹操已经决议,便没有再说什么,应令点军而去。

再说高顺,他与黄叙龙歌,还有史阿等一行数人,静悄悄的穿棱于下邳城内的大街小巷当中。

张辽在什么地方,一时无从追查,可是,却可以查问到张辽的住处。

张辽的住处,离吕布的住处有点远,隐约是一北一南,吕布吕府在城北,张辽的住处在城南。如此,可能也是他们分别坐镇半城的意味。

只要知道张辽的住处,就一定可以见得到张辽。

当然,前提是张辽会返回住处休息。

高顺知道,如果有战事的时候,张辽忙于军务,常常留宿军营是常事。所以,他也只能祈祷,祈求张辽能在家里。

下邳城,怎么说都是数十万人的大城,虽然不及徐州,甚至远远不及洛阳城的大小,可是,却也不算小。一路,要避开巡逻的吕布士兵,也耽误了一点高顺等人的行程。

到了张辽家中的时候,这已经是子夜过后的下半夜了。

高顺等人是潜来的,并不是拜访,所以,自然是翻墙而入了。

不想,当高顺等人闯进了张辽家中之后,却全都一呆,因为,张辽家中的人,根本就还没有睡。

他们几乎全都是围着一个人来转。

那是一个婴儿,一个少妇,正抱着一个婴儿,那婴儿,啼哭不止,好几个下人侍女。正忙得团团转呢。

不速之客突如其来。当即将张辽的这些家人吓了一跳。

那个少妇,她首先反应了过来,她一下子抱起啼哭的小儿,警惕的对高顺等人道:“你们是谁?半夜闯进民宅,意欲何为?”

“呃……我、我们……”高顺面对这个情况,一时竟然有点结巴,被这个少妇问得一时不知道要如何解释才好。

“哼!不管你们是谁,我夫君可是张辽将军,不想死的,赶紧离开我家。要不然,等我夫君回来了,你们想走也走不了。”少女说得有点声色俱厉,明显是有点怯意。

“这里果然是张辽的家,我们没有来错。”黄叙见高顺面对那少妇无言的样子。口齿伶俐的他只好道:“这位夫人,请你不用害怕。你们也放心。我等并不是坏人。”

“不是坏人?不是坏人为何要夜闯本夫人的家?”少妇依然一脸警惕,说着的时候,还一面悄悄的利用那些下人侍女挡住了她,似见机不对,就随时往后堂奔逃。

“对了,你就是张辽将军的夫人吧?我们都是张辽将军的朋友。现在深夜到访,是有要事跟张辽将军说,这个,可是关乎你们张辽将军的性命。及夫人你们一家大小的安危的事。只要让我们见到张辽将军,跟他一说,他就明白了。”黄叙解释道。

“有、有什么事你们明天再来吧,我夫君并不在家。现在夜深了,不便待客,你们请吧。”少妇还是不太相信黄叙等人。

“额,对了,高顺,高顺大哥,你说句话啊,她不就是张辽将军的夫人么?你不认识?”黄叙见跟她解释不清楚,只好再将高顺拉出来道。

不想,高顺却抓抓头,神色有点尴尬的道:“当年,张辽还没有娶妻呢,这位夫人,应该是高某与张辽分开的这些年才娶的。我怎么认识她?”

“那这就麻烦了。万一她们吵闹起来,暴露了我们怎么办?还是打晕了他们?”黄叙低声的嘟噜了一句道。

不想,黄叙的话却让那少妇听了去,她忽然脸有异色的望向了高顺,似有点怀疑的道:“你们说什么?你们说……他就是高顺?”

黄叙一听,眼睛一亮,赶紧接话道:“对对,他就是高顺,你认识他?呵呵,就说嘛,我们不是坏人。”

少女却摇头道:“对不起,我不认得他,但是,却常听我夫君提起过他有一个生死兄弟高顺。但是,奴家却觉得不可能是他,因为,高顺现在应该还在崖门关镇守,不可能突然出现在我家中的。因此,不管你们是好人还是坏人,是不是高顺,还请你们先行离开,要不然,我便要叫人了。”

“别别别……嫂子,千万别叫。”高顺却急了,这个身份的问题,一时间还真的很难说得清楚。

所以,他只好急着强调道:“嫂子,我当真的是高顺,你说的没错,这个时候,我的确应该是在崖门关镇守。可是,我这不是一听说张辽大哥随着吕布被曹操大军围困在,一时怕难以脱困,我这不是担心张辽大哥的安危,从崖门关赶来救他了么?”

“哦?你当真是高顺?你现在是来救他的?”

“当然了,张辽大哥和高某,以前生死与共,和匈奴人作战的时候,一同出生入死。张辽大哥,也数次救我我高顺于危难,救命之恩,我高顺这辈子不敢相忘。所以,得知他有难,特来相救。”高顺语气诚挚的上前拜见了这个从没有见过面的嫂子。

少妇可能是在犹豫着是否要相信了高顺、黄叙等人。有点犹豫的道:“这位大哥,你说的没错,现在下邳被曹操大军重重围困,但是,我们有天下无敌的吕布将军镇守,曹操的大军哪里能攻得进来?我想,我们应该不会有危险吧?也用不着你们来搭救。不如这样吧,我们夫君不在家,你们还是先行离去,然后,你们留下一个地址,等我家夫君回来了,再告诉我家夫君,着他前去寻你们,如何?”

不管如何,家里突然来了这些人人带着兵器的人,都让刚刚生产不久的少妇感到有点不安。不想留这些人在家里。

“喂,你可不能这么不通情达理的啊。”黄叙却不干了,这说了半天。居然还是要请自己等人走?自己等人,好不容易才寻到了这里,没有见到张辽,岂会轻易就离开?若不是碍于她们是张辽的家眷,黄叙等人怕都要动手将他们打晕了。

而有些事,黄叙一时也难以和一个妇道人家说清楚。

“这……”少妇被黄叙说得一窒,望了望高顺,有点欲言难止的样子。

事实,她的心里,也有点担心这个高顺就是自己夫君张辽常常挂在嘴边的兄弟。假若现在将高顺赶走了。待夫君回家知道,恐一定会斥责于她。

高顺却依然诚恳的对少女解释了一下道:“嫂子,不瞒你说,我们是偷偷潜进城来的,所以。并没有一个固定的去处。嫂子既然知道高顺在崖门关镇守,那么也应该知道高顺现在。已经是新汉朝太傅刘易的人了。而吕布。向来就和刘易有些恩怨。两家是敌非友,所以,我们也不能公开了身份。不信,嫂子现在大可唤人前来,吕布军见到我等,得知我们是从新汉朝来的人。必然会将我们捉起来处死。”

“这、这些事,奴家不太清楚的。”少妇有点茫然的道。

“许多事,一下子难以向嫂子说得明白。反正,你们现在。都非常非常的危险,下邳城破在即,所以,我们得要见互张辽大哥,跟他商议一下万一下邳城破,他将来何去何从的问题,还有,你们的去向问题。”高顺说着,指了指那少妇怀内的孩子道:“对了,他是男的还是女的?是我张辽大哥的儿女吧?多大了?”

“你、你问这些干什么?在没有确实你就是高顺之前,奴家是不会告诉你什么的。”少女一听高顺问到她怀中的婴儿,她不禁就紧张的道。

“呃,高顺大哥,不用多说了。”黄叙见难以和这些人说得通,便有点强硬的对少妇道:“说再多也没有用,假若,我们当真的是坏人的话,现在不会与你们如此好好的说话么?我宣布,现在,你们已经被我们抓了,给我老实的呆在这里,休想,乱叫乱喊,千万别逼我下死手。看!”

黄叙说完,猛然的一扬手,啪啪啪的一连几声的轻响,房屋内的后门的一扇半关的门板上,插了一排散发着寒芒的铁钉。

铁钉飞针等物,自然是刘易设计弄出来的,但是,这个连刘易都掷得并不是太好之物,在黄叙的手上,就有如是玩沙子一般的容易。没有办法,他跟其爹爹黄忠练习了绝世无双的箭术,再玩这种飞针钢钉之类的小物件,那就似有如神助一般的娴熟,由于他有了这一手绝活,使得他在新汉朝军中的声名更显了。

软的不行来硬的,黄叙的这一手可以杀人于无形的手段,当即将厅堂内的人都镇住了。那个本来想见机不对就从后门逃走的少妇,也不敢轻易尝试从那后门逃走。

如此,黄叙让跟着来的另外人,帮忙控制了一个张家的人。就在张辽家中等张辽回家。

可是,张辽现在,他似乎已经感到了军中的躁动,哪里顾得及返回家?现在,都不知道在那一个军营里巡视,不停的给那些军士打气,让他们严阵以待,提防曹操会趁夜攻城。

与此同时,刘易带着剩下的数人,再次潜进了吕府。可是,却让刘易大惊失色的事,当刘易寻到了吕颜藏身的那个假山当中的时候,里面哪里还有吕布的踪影?

甚至,刘易潜到“吕婵”尸体的阁楼,察看藏于屋梁上的尸体时,也发现“吕婵”的尸体不见了。藏得好好的,怎么会不见了呢?刘易当真的百思不得其解。

还有,潜到了一开始碰到了魏氏与宋宪偷欢的那房子,刘易也没有再看到他们,甚至,刘易潜进房子,搜集了一翻,找到了密室的开关,打开密室的门,进去看过后,也没有发现有任何人。

吕颜、“吕婵”尸体,以及魏氏都不见了?这才多久的时间?

一时间,刘易的心里既有点焦急,又有点摸不着头脑。

呵呵,刘易此刻,自然是没有想到是吕颜要故意避开他不见的。至于“吕婵”尸体。则是吕婵知道,不可能当真的让刘易带着这个假吕婵的尸体离去,带回去让娘亲严氏验明正身的。所以,她想了想,便干脆将那藏尸给先一步弄走。

至于魏氏,她在刘易离开吕府的时候,也早与宋宪完事,她知道今晚下邳城将会有大变,吕府将会有大变,她岂会再留在吕府?早就偷偷的离开吕府,到了她新买的那个居所躲避去了。

还有刘易打晕的那些吕布留下来的人,他们醒转了过后,进了阁楼查看,发现阁楼里的小姐竟然不见了,也赶紧离开了吕府,前去向陈宫及吕布报告。

而吕婵,她在吕府等了一会,却没有等到吕布回府,她心里一急,便也偷偷的离开了吕府,要去寻找吕布,向吕布告发魏氏与魏续、侯成、宋宪意欲背叛的事。(未完待续。。)</d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