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中,让他呆萌了半晌。
那边的风清扬和令狐冲,此刻不知道说些什么,都有些面色不豫和忧伤。
包辉获得巨大好处,也不打扰二人,随即在周边摸索起来,摸到几件地上的残兵,再次兴奋起来。
系统:“发现魔教兵器六件(残):青龙棍、白蛇剑、黑血神针、穿云刀、黄金杵、开山斧。可分解高阶材料‘赤铜母精’、‘千载寒铁’、‘九阴冰蚕丝’、‘星陨玄铁’……;初阶材料:青铜、黑铁、黄金……”
他对于什么高阶材料的用途并不理解,唯一开心的是这一斤多的黄金。
“嘿嘿……”
他拿着半截黄金杵,不禁笑出了声。
热聊中的二人,瞬间被他压抑得很辛苦的怪异笑声吸引。令狐冲见他这幅“见钱眼开”的德行,不由得羞恼地拍了拍自己额头。
“无知的小子!”风清扬轻哼一声,没好气地白他一眼,嘴角却被逗乐地微微翘起。
风清扬被他干扰,心情似乎好转些,不再理会他道:“单以武学而论,这些魔教十大长老,也不能说真正已窥上乘武学之门。他们不懂得,招数是死的,发招之人却是活的。死招数破得再妙,遇上了活招数,免不了缚手缚脚,只有任人屠戮。这个‘活’字,你要牢牢记住了。学招时要活学,使招时要活使。倘若拘泥不化,便练熟了几千万手绝招,遇上了真正高手,终究还是给人家破得干干净净。”
令狐冲大喜,这些话说到他心坎里了,连称:“是,是!须得活学活使。”
包辉急忙收起六件残兵,自去处理新得的材料。耗费6万功勋值,瞬间分解、获得了高阶材料“赤铜母精”36克、“千载寒铁”57克、“九阴冰蚕丝”1寸、“星陨玄铁”89克……;初阶材料,青铜196克、黑铁912克、黄金576克。
他走到外间,将这黄金,开心地乒乒乓乓地砸成金饼……
他的行为极度影响了里面教学的二人,令狐冲和风清扬还以为田伯光提前醒了,遂都跑了出来。
“你给我安分点,要不就下山去。”令狐冲气得好笑,他只是恨铁不成钢的随口一骂,外面风雪下山挺危险的。
“嘿嘿……”包辉才不傻,他接着钻入里面搜索。
二人见他装起金饼,复又进去寻找“黄金”,都被气乐了,只是他不动那些完好的刀剑,二人还觉得他颇有些知道分寸。看着门中弟子如此“爱财”,二人不禁摇头,特别是身为首席大弟子的令狐冲,颇觉面上无光,连他的名字也懒得问了。
风清扬带着令狐冲重新进入密室内,继续讲解他“无招胜有招”的高超武学理念。他拾起地下的一根死人腿骨,随手以一端对着令狐冲,道:“你如何破我这一招?”
令狐冲一怔之下,便道:“这不是招式,因此破解不得。”
不料,包辉冷不丁地不经意地插嘴道:“不就是无招胜有招么?有什么稀奇!”
风清扬瞬间满脸红,恼道:“好个惫赖小子,那你说说,什么是‘无招胜有招’?”一副要他好看的样子,颇有老小孩的刁蛮劲。
014独孤九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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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令狐冲看见高人瞬间变成普通老头,只敢笑出半声,便闷回心里。
当然,这是二人都误将包辉当成华山派的低微外门弟子,才这样容忍他胡闹的。尤其是风清扬,有令狐冲的误解加成,才让他老人家没有半丝怀疑包辉的身份。
“无招胜有招啊!”包辉随意瞥了眼二人,“字面意思就完全说明了!还需要解释?”他一副不要打扰我寻宝的样子,让二人都气急败坏地笑了。
“滚蛋!”风清扬一笑,憔悴的面色恢复了不少神采,“混小子!”
二人以为他不经意间在偷听了一丝半点话语臆测捣蛋,遂不再理会这个不学无术的混球。
风清扬瞪了“热切寻宝”的包辉一眼,摇头继续道:“现下时候不多了,你将这华山派的三四十招融合贯通,设想如何一气呵成,然后全部将它忘了,忘得干干净净,一招也不可留在心中。待会便以甚么招数也没有的华山剑法,去跟田伯光打。”
令狐冲惊喜地应道:“是!”凝神观看石壁上的图形。
风清扬道:“一切须当顺其自然。行乎其不得不行,止乎其不得不止,倘若串不成一起,也就罢了,总之不可有半点勉强。”
令狐冲应了,提起长剑左削右劈,只是随意挥洒,使得顺溜、畅美难言、如痴如醉……
忽听得田伯光在外叫道:“令狐兄,请你出来,咱们再比。”
包辉拍拍头,他不走就是希望亲自看着二人,希翼田伯光识趣地偷溜,可是这个混蛋竟然继续当人家的磨剑石,他不由得直翻白眼……
令狐冲一惊,当即向风清扬请示后仗剑出洞。
“打架了?”包辉故意走在后头,一副跟着出去看热闹的样子。惹得某位老人家又白了他一眼。他满不在乎地跟着跑出去。
只见田伯光横刀而立,叫道:“令狐兄,你得风老前辈指点诀窍之后,果然剑法大进,不过适才给你点倒,乃是一时疏忽,田某心中不服,咱们再来比过。”
令狐冲道:“好!”挺剑歪歪斜斜的刺去,剑身摇摇晃晃,没半分劲力。
田伯光奇道:“你这是甚么剑招?”
眼见令狐冲长剑刺到,正要挥刀挡格,却见令狐冲突然间右手后缩,向空处随手刺了一剑,跟着剑柄疾收,似乎要撞上他自己胸膛,跟着手腕立即反抖,这一撞便撞向右侧空处。
田伯光更是奇怪,向他轻轻试劈一刀。
令狐冲不避不让,剑尖一挑,斜刺田伯光小腹。
田伯光叫道:“古怪!”回刀反挡。
两人拆得数招,令狐冲将石壁上数十招华山剑法使了出来,只攻不守,便如自顾自练剑一般。
田伯光一时间手忙脚乱,叫道:“我这一刀你如再不挡,砍下了你的臂膀,可别怪我!”
令狐冲笑道:“可没这么容易。”刷刷刷三剑,全是从希奇古怪的方位刺削而至。
田伯光仗着眼明手快,一一挡过,正待反击,令狐冲忽将长剑向天空抛了上去。田伯光仰头看剑,砰的一声,鼻上已重重吃了一拳,登时鼻血长流。
田伯光一惊之间,令狐冲以手作剑,疾刺而出,又戳中了他的膻中穴。田伯光身子慢慢软倒,脸上露出十分惊奇、又十分愤怒的神色。
令狐冲回过身来,风清扬招呼他走入洞中,道:“你又多了一个半时辰练剑,他这次受创较重,醒过来时没第一次快。只不过下次再斗,说不定他会拚命,未必肯再容让,须得小心在意。你去练练衡山派的剑法。”
令狐冲得风清扬指点后,剑法中有招如无招,存招式之意,而无招式之形,衡山派的绝招本已变化莫测,似鬼似魅,这一来更无丝毫迹象可寻。田伯光醒转后,斗得七八十招,又被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