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三章 完结篇 (1 / 1)

泣猫灵异馆 泣猫 2 万汉字|21 英文 字 29天前

第二十三章 完结篇 

宣宣一边小心翼翼的注视着林威的一举一动,不对!他不是林威,他是张伟,一个已死很久的男人。

“你……真的是张伟?”倪沙突然一把捉住林威的手,可怜兮兮的望着他。

张伟眼神复杂的望着她,伸出手去轻抚她的脸,忧郁道:“我原本是打算永远不让你知道,就这么陪伴你一辈子的。”

倪沙表情大惊,恐惧的将他手拂开,一边将身子瑟缩在角落,一边哭喊道:“不!不是的……不!你不是他,不是!你是个怪物……不!不可能的,如果你是,我不可能认不出来,不!不……”

“沙沙,是我!我舍不得离开你,魂魄不肯离开,纠缠在这世间。怕你有危险,千辛万苦才找到你,与恶魔立下契约,用灵魂换取回到你身边。”

“真的是你?你怎么可以眼睁睁的看着我跟其它男人上床?还瞒着我?怪不得,怪不得你要把他们全杀了,你妒忌,你这个恶魔,为什么!为什么要来纠缠我不放?你怎么可以搅乱我的生活?你……”倪沙崩溃了,边哭边捶打身边的男人。

宣宣想趁机离开,却发现自己根本迈不开步子,暗想糟糕,一定是意识被下了暗示,让自己的脑子接收到错误讯息,无法给身体下达指令了。现在,她只能呆立在那里,无奈的听这一对老情人打闹。

从他们断断续续的对话中,宣宣总算弄明白了个大概。

原来几年前,张伟为了来到倪沙的身边,变卖家里所有值钱的东西,偷渡到香港。可惜当时的倪沙已经被金屋藏娇,他根本连边都沾不上。没过多久,当他几乎身无分文之时,又传来她嫁入豪门的消息,更让他痛心的是,那个男人比她父亲还老。

张伟对生活失去了信心,为了生存下去坏事做尽,就这样在香港最底层打混了几年。一次偶然的机会,他打劫了倪沙,当他认出她来时,转身逃走都来不及,倪沙已经将他认了出来。两人泪眼朦胧的叙旧,听完倪沙的遭遇,还有他几年来的生活,两人自是百感焦急,旧情复燃。

从此以后,两人来往密切,倪沙常偷偷的拿钱出来给他用,两人用身体用情感彼此慰藉。谁知好景不长,这事情被老头子知道了,于是指派杀手偷偷把张伟干掉,还狠狠的痛打了倪沙一顿,可就在这个时候,她发现自己居然怀孕了。

幸运的是,在老头子还没发现之前他就死了,但他也没有让倪沙好过,居然一分钱出没给她留下。幸好还有个钱俊豪,这个孩子他认了下来,虽然他不知道这孩子是不是自己的,但总算是钱家的骨肉。

而倪沙一心只想着凭借这孩子有翻身的一天,而现在最大的问题是能生存下来。原本一切都安排得好好的,她多年以来的愿望也就快得以实现,开一个完全属于自己的会所。可就在这个时候,瞳瞳又出了事。

接着金元庆出现……

“瞳瞳不是你的孩子。”倪沙这句话让宣宣大吃一惊,没想到张伟这么宝贝的孩子居然不是他的骨肉,她连忙朝他望了过去,想看看他的反应。

“直到现在,连我自己都不知道这孩子是谁的,你没资格说这些话。”

“我知道。”张伟的回答更让人意外,当然,最意外的是倪沙,她愣愣的望着他,不敢相信会是这样的回答。

“我死了之后才知道,你怀了孕,而且我还知道当初你同时跟几个男人都有关系,说真的,我的确是伤透了心。而且,瞳瞳,的确不是我的亲骨肉,他的父亲是那个向你通风报信的律师。可是,我没办法不去爱你,就当你在我死后,当着我的面跟其它男人调情我也无法说服自己不去要你。”

“你明知,你还……”

“是,我是笨我是傻,可是,他是你的孩子,他是你身上的一块肉,不是吗?”

“你……你这笨蛋!你这白痴……你……”

宣宣看着床上那两个抱头痛哭的男女,松了口气,脚终于又听自己使唤了,她可是花了不少功夫凝神聚力才解脱出来的呢。

她小心的朝门口方向移去,只要能离开这个会所,她就有十成活命的把握。就在她的注意力全部在那对男女身上时,她却忽略了其它。

梳妆台上的神像不知什么时候消消的在转动,正面朝向宣宣,它的其中一只手指正指着她。而她的脚边,那个孩子瞳瞳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捉住她的脚,仰着头朝她咧开嘴笑,他的牙齿满是鲜血,状似恐怖。

打开一半的房门突然被一阵不知哪里刮来的强风“嘭!”的一声关上,惊动了床上的男女。宣宣认命的看着张伟走下床来,视线始终没有离开过宣宣,他将瞳瞳抱起,刻意向后退去,与她保持一定距离,似在期待好戏开场。

宣宣这才醒悟过来,敢情她刚才一直都被那不知明的家伙耍着玩呢。

正想着,突然眼前一黑,她跌入幻境中,凉飕飕的风吹过,伴随着一些哀号声传入耳中。宣宣感觉脚上一股暖意直冒上来,很快漫至膝盖,明知是恶灵潜入脑中所产生的幻象,她还是控制不住的朝下望去。

这一眼差点让她跌坐在地上,一股血腥味扑鼻而来,她正站在一片粘稠腥红的血海中,让人作呕的味道无孔不入的渗入气管,肺部,氧气渐渐变得稀薄起来。宣宣用手捂着鼻子,明知不是器官的问题,却是人体自然反应。她小心的呼气出气,不敢大口呼吸。

血水在膝盖的位置停驻不前,一只只血肉模糊伤痕累累的苍白手臂从血海中伸出来,像爬藤一般顺着宣宣的双腿缠绕而上,无数颗可怕丑陋的头颅浮出水面,幽冷的瞳孔望着她,邪恶,绝望,饥渴……

漫天飞舞着她的恶梦,蝙蝠,它们像乌云一样朝她的脸扑过来……

宣宣慢慢的将眼睛闭上,杜绝幻象透过视觉干扰心智,然而眼睛可以闭上,听觉、知觉却无法避免。

如歌如泣的哀怨声如魔咒般罩住她,脚上、身上、脸上,一双双冷冰的手在上面轻抚而过……突然她感觉手臂上一阵撕心的痛感,直觉的睁开眼睛一看。

手臂上被生生的撕扯下一大块肉,血淋淋见骨,几缕肉丝挂在上面,宣宣再忍不住,眼泪哗啦啦的直流,那可是真痛啊!接着,面上一阵发麻,脸上又是一道血丝,身上……所有的地方都有冰冷的手在游移,不时划下一个口子,浑身上下伤痕累累……

宣宣强忍痛楚,凝神聚念,逼不得以用了她最讨厌却十分有效的土办法。

“般若波罗蜜……般若波罗蜜……”

坐在床受惊不已的倪沙抱着瞳瞳,瞪大眼睛看着站在门边的疯子——宣宣。

她在那里表情变了又变,突然又朝地下看去,突然很惊讶的样子,又站得直直的闭着眼睛,没过多久她又睁开朝自己的手臂看去,很痛苦的样子,然后边喃喃自语边紧闭着眼睛,倪沙完全搞不明白她怎么会变成这样子?花了好大功夫才听清楚她在喃喃些什么,居然是佛经。

刚听她喃了两三句突然又停住了,接下来她大声朗诵出来的东西让倪沙差一点太过惊讶掉下床去。

“我们的天父,愿你的名受显扬,愿你的国来临……求你宽恕我们的罪过,如同……不要让我们陷于诱惑,但救我们免于凶恶。阿门!……我们的天父,愿你的名…………”宣宣就这么一遍又一遍朗诵着。

没错,这是圣经中的一段,准确来是说餐前的祈祷,没办法,她一下子只能想到这个,而且比较好念,刚才那佛经虽然比较简短但太拗口了,她老咬着自己的舌头,只好改念圣经了。

其实,这是宣宣分散自己注意力的一种土办法,先不论这世界上是否有神的存在,但受苦受难的人这么多,神恐怕也兼顾不过来了吧?唯有自救才是最有效的。那么怎么自救呢?就是把幻象从脑中剔除出去,尽量用其它的东西分心,去想它,不断的在脑中重复,加强暗示,驱逐那些恐怖的,让自己害怕的东西。

宣宣这么大声的颂读了十分钟之久,终于感觉身体又属于自己了,当她再次睁开眼睛时,蝙蝠、血海依然还在眼前没有消失,她大惊,没想到它们居然还在。看来这个时候想要安抚自己纷乱的心可能性不大。

她第一次明白为什么这么多的人会无法抵挡鬼魅的恐惧,当局者迷啊!除非借助外力才能解救自己,塔桑妮亚保佑,她宣宣的定力尚好,心理素质较佳还能冷静的思考。

“塔桑妮亚啊塔桑妮亚,你到底在哪里啊?为什么不来救我?”宣宣此时后悔当时没先把她唤来了。

宣宣习惯性摸脖子上的项链,每当她害怕、紧张或是需要思考时都会这么做。

项链。

宣宣灵机一动,死劲的扯下链子,胡乱的扔了出去……

突然,刺眼的光芒出现,一切消失,宣宣终于重见光明,没有血海、没有骷髅、也没有了哀号声。当她渐渐这突如其来的明亮时,只见倪沙略有堤防的看着她,那感觉就像看见了个疯子。

她猜想他们一定以为自己正陷入意味混乱中,不如,趁现在……

宣宣突然快步朝梳妆台冲过去,一把拿起那自杀佛往窗外砸去,她这是在博,博那自杀佛是磁场聚集所在,但愿当它消失时,能够解开结界,至少这样,塔桑妮亚才会有机会知道她身处危险,她才有活命的机会。

宣宣刚想感觉一下结界是否还在,对于现在的她而言,这是比以往要困难许多的事情,无谁任何一个人,一下子遭遇到这么多意外都会失去以往水准。而她毕竟还仅仅是个有肉身的凡人。

就在她闭上眼睛的时候,脖子上突然一紧,有人在背后勒住她的脖子,那股腐肉的味道一下子让她明白是谁。

她太大意了,忽略了张伟的存在,他活在一个肉体内,完全可以用人类的蛮力将自己弄死。

天啊!如果单纯是幻象她还可以靠意志力屏蔽,可是要面对活生生的人,而且还是个男人,她就连半点胜算都没有了。更何况在这个时候,她连想自救的能力都没有,又怎么可能有意识呼唤塔桑妮亚呢?

宣宣的眼睛里染上了一层红霞,那是血液逆转,冲回脑部,眼球中血管肿胀的结果,而对她而言,似乎进入了另一个世界,地狱。

她的喉咙好干,空气渐渐稀薄,这跟幻象不同,它是真实的。那双手这么有力,非至她于死地不可,宣宣的意识渐渐涣散,她感觉自己仿佛飘浮在半空中……

“他是我的,他是我的……”

哪里传来的声音?似曾相识?她是谁?她在说什么?

渐渐的,宣宣的脑中出现一个披洒着黑色长发的年青女孩,在她的身后一大堆手拿火把的男男女女,他们的打扮看上去就像原始土著人一般野蛮。他们全部站在一个大海滩上,面对着大海,而在不远处的海中,一块礁石上面,一个金发碧眼的美丽少女,眼看着海水就要漫过她的脖子……

宣宣似乎可以感受到她的痛苦,她的无助以及……

幻象突然消失,脖子上的压力刹那间没有了,空气一下了都灌入喉间,宣宣连忙逃向另一边大口给自己的肺部充氧。她靠在全身镜上面,看见里面的自己苍白得像个死人,脖子上一圈刺目的淤痕一再提醒她刚才差一点儿就丢了条小命。

等她好不容易找回一些气力时,耳中的鸣音也消失了,断断续续有争执的声音传进……

“沙沙,不!……”

“我求你不要再杀人了,不要再出卖灵魂给恶魔,如果……如果这一切起因都是为了我……那不如我跟你一起去……”

“不……”男人肝肠寸断的哀号声回荡的房内。

宣宣看见倪沙的手腕上血如泉涌般往外流,而她的手中一把精致小巧的匕首正横在她的脖子上。张伟受制于这把刀无法向她靠近,他没有泪,他不是人,即使再痛心也流不出一滴泪来,可他眼中的伤痛是如此真切。

倪沙望着他,另一只轻抚着瞳瞳的身子,绝望道:“让我们一起解脱吧!要下地狱我们也要一起下。”

“不!”

宣宣与张伟同时惊呼,然而还是无法挽回脖子上那重重的一道血痕,倪沙连最后一声痛都没来得及发出,就已经断了气。

宣宣仍在喘气,手无力的搭在镜子上面,眼睁睁看着三团轻如薄纱从三具尸体中飘浮而出,其中那个孩子跟张伟的能量明显要清晰许多,眼看着又将成形,而倪沙的已经越来越淡,渐渐消散。

宣宣用眼睛四处找寻项链的下落,好不容易在梳妆桌脚的位置看见它正在那里一闪一闪……

她缓缓的走过去拾起它,双手捧起,慢步朝那两团越见厚重的白烟靠近,嘴中呼唤道:“离去吧!尘归尘土归土,终将融入大地,与自然合为一体,以此循环反复,生灵才能生生不息。”

没过多久,其中一个就朝她的链子聚拢过来,刚沾上一丁点突然就消失了,而另一团也如飞蛾扑火般随之而去。

眼看着自己又将两个恶灵渡化,宣宣松了口气,将链子紧紧的握在手中,心中酸酸涩涩的,一切,都结束了吗?终就一场孽缘。

生死两茫茫,逝去的人就该安心离去,留下来的人本该本份的活着,然而……

由于恶灵作怪,房内发生的一切外面居然没有一个人听到。最后,还是宣宣报的警。

警察按照宣宣的提示打开精品屋的暗室,里面还有另一扇铝门,里面是一个大冰窖,整齐的摆放着几具尸体。除了两具孩童外,其它六具都是年轻的中国籍男子,经证实,他们分别是金元庆,曾志良,秦汉,吴长青、DIFEI、刘年。

其中秦汉可以明显看出是被淹水至死,吴长青的头部似曾经遭到重击,刘年的脖子上有淤痕……

宣宣五味陈杂的看着那几具保存完好的尸体,想起几天前会怕停电时倪沙歇斯底里的样子,她一定很爱惜他们,而在他们的身上一定都保有张伟的某部份影子。

直到现在她都说不清倪沙对张伟的感情是如何的?爱吗?不爱吗?还是曾经爱过?一个女人可以在心里放着一个男人,肉体却在其它男人身上索取吗?

人性,是永远也说不清楚的东西,没有对错,没有真假,或许,做鬼都要比做人单纯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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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一个特大连环杀人案,由于太多的谜题无法解开,而宣宣的口供又无法做为报告向上登记。所以此案只好以倪沙为原凶,自杀生亡为名,草草结案。只是,所有关于这些人的验尸报告都成为一级机密,收录在灵异档案中,永远封存。

宣宣一向都知道官方有这么一个档案夹的存在,其中有几个案子当初都是依靠她的力量解决的。如果不是她有家族势力的话,恐怕她早就惹祸上身。

有关瞳瞳会所的案子虽然轰动一时,但很快的,另一则更大的新闻将它掩埋。并且,这个爆炸性的新闻让全国上下都为之沸腾。

M市特大挪用公款案,共涉及党政机关、行政执法机关、司法机关、经济管理部门以及金融单位的工作人员三十多人,其中就有省部级干部3人、厅局级干部5人、县处级干部11人。

更让人匪夷所思的是,几十亿资金全部流入瑞士银行的同一帐户中,并且那些钱都已被及时提出不知去向。

而那些所有涉案人员都在同一时间身亡,有关部门并未公布他们死亡的原因。由于还未定案,因此他们的财产都没有充公,此事也就不了了之。

宣宣得知这新闻的时候,第一反应是他们的家属恐怕也凶多吉少。

看来,那个幕后黑手还在,而它的目的又是什么呢?借用瞳瞳会所聚集这么多的资金又是为了什么呢?显然,张伟这个傀儡消失后,它已经无法再操纵他们,而那些所谓的政府官员其实早就成为了活尸,自然也就抛尸离开。

新闻永远只能是新闻,总有一天会渐渐被人们遗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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宣宣将那个自杀神像拿在手中把玩,这是她在大路上捡到的,就是那天她扔出去的那个。有些金漆被刮落,左看看右看看也没觉得它有什么异样,与普通的神像无异才是。

塔桑妮亚曾经说过,人的肉眼有限,但遇上看不明白的事情时就要用感觉。于是宣宣将它放在桌上,闭着眼睛用手指去摸索,由底部摸至头部,一点点感应有什么不同之处……最后,她的手来到它的眼睛。

宣宣突然将眼睛睁开,找到刀子去刮左眼的眼瞳,外面那层薄薄的金漆被刮落呈现出不自然的颜色。那是块石头制成的眼球,而那块石头的色泽看上去……

宣宣将脖子上的链子拿下,仔细比对,觉得它们的确有七分相似,更重要的是,两块石头中都存在着奇怪的能量。不过,宣宣这块较大一些,所以能量较强一些,而另一块就较小,很淡,淡到几乎感觉不到。

不知道为什么,这块石头揭开了宣宣十几年前的一段梦境,而这段梦境与另一段重合在一起。那个黑发女孩子……海里的金发少女,曾经,她们都曾出现在她幼时的梦中。后来她曾经问过塔桑妮亚,但她并没有给她正面的答复。

宣宣想不明白,为什么,在快要死去的刹那,她脑中会浮现出那些奇怪的画面呢?他们,不是塔桑妮亚的伙伴吗?这块石头与她的伙伴有没有关联呢?

宣宣正想得出神,突然手机铃声惧响,她欣喜的拿起它。

“阿君?”

“卡罗琳.林.奈克松女士,你好!”

宣宣惊讶的拿着手机,一时失了声,对方的声音又从话筒中传了出来。

“怎么?林宣小姐听不出我声音了?”

“是谁让你查我的?”宣宣早就听出他是那个自己请的私家侦探,只是没想到,自己也会成为他的猎物之一。

“恭喜你,中了头等大奖。”

“有什么话就快说,我还在等电话。”

“别急啊,我知道钱入不了你的眼,我所指的大奖是,你很可能成为我这辈子最值钱的案子,你知道是什么人悬赏十万人民币来找寻你的下落吗?”

“你只是私家侦探又不是杀手,我再值钱也与你无关吧?”

“那你可错了,这次要找你的人可不是为了杀你,是为了……送一大笔财富给你,当然,你也有权力拒绝。”

……………………

第二天,宣宣不告而别离开M市去到另一个城市,去见一个人。

私家侦探在电话里告诉她,她奶奶的家族,林家,在十几年前又举家搬迁回国,争取回到原来的主屋中居住,同时也将家庭企业都转回国内 。不幸的是,在三个月前,林家上上下下所有家族成员全都食物中毒身亡。

依照国家法律,没有继承人,所有财产要充公。然而有一个年老的家仆大难不死,在医院捡回一条命,他告知律师,林家还有一线命脉在,那就是几十年前被赶出家门的林祖梅。

林祖梅就是宣宣的奶奶,律师重金寻找宣宣的下落,于是,她来到了H市,与律师会面,打算接收遗产。

并不是宣宣贪钱,可是她实在很好奇奶奶曾经居住过的祖屋,在那里,保存着奶奶的童年,那个黑洞,那个女人。

或许,她也能寻到奶奶所说的那个黑洞?

(全文完)

灵异片段(外篇)

鬼魂之说的理解(不可不看) 

 在书评中,有一些书友表示看不明白,左思右想也许是我忽略了一些朋友没有看第一卷的原故,没有解释清楚,所以出现了这种混乱,对我的疏忽表示十分的抱歉。

以下内容转载至某一网站,而它对鬼魂或灵魂的见解跟我是完全相符的,并且与我十几岁那年,在医院无意间所获知的感知是一样的,只不过它解释得更明了,更清晰许多,因此放在外篇中,希望能给大家解惑。

我想说的是,鬼真的不可怕,当一个意志坚定的人碰上它时,是完全不会受其影响的,可是那些心中藏有亏心事的人,却往往须借助神灵的庇护,得以安心。

所谓相由心生,平日里多行善事,心胸开阔,与人无争,修身养性,自然而然就生得一副好模样了。

PS:小猫十分重视书评区中的留言,如朋友们还有些什么疑问或不解欢迎在书评区中发言,偶会尽量改进,谢谢!

——————————泣猫的话

人死后有鬼魂的存在,鬼魂是一种什么东西呢?其实,鬼魂和身体的关系就象电磁波和对讲机的关系。鬼魂也就是一种磁场,有记忆的磁场。鬼魂和肉体是这样的关系:人分肉体和鬼魂两部分,身体为鬼魂服务,鬼魂又依赖于身体,器官的存在是为了身体健康保留,这样才使鬼魂不消失。

鬼魂的形成--当胎儿在母体的时候,开始的前三个月是很弱的,甚至可以说没有的,它的来源取决于大脑活动和体液(最主要的是血液,体液都是带有电离子的)的流动而形成的。对所有的动物死后都有鬼魂,也就是只要有电离子流动的生物个体都会形成电流,有电流就有磁场。当胎儿三个月后,大脑逐渐的发育并且于母体的血液流动增多,渐渐形成了鬼魂。初生婴儿的身体接近于原始,所以很多的小孩(6岁)以下会看到鬼魂,他们不是在用眼睛看,而是自己的鬼魂和鬼魂的交流(3岁以下的小孩的视力范围是很近的),这时的小孩的身体和鬼魂的结合不是很融洽,容易受惊吓等原因而分离,这就是俗语的“丢魂儿”。

鬼魂的成长和成熟:随着人身体的增长,鬼魂逐渐的和身体紧密结合,人所有的记忆由鬼魂储存,大脑起介质的作用,就好像磁盘上的信息和磁盘上的磁粉的关系,但又不完全相同,鬼魂又不完全依赖大脑而存在,它有自己**的磁场记忆方式。就好比磁盘上的信息以电磁波的方式发送出去了,它们任何时候都可以被自己的大脑接收显示。需要说明的是磁场记忆依赖大脑的构造(磁盘上的磁粉位置和排列),如果不恰当就产生了BC。如果记忆只是单纯的象某些科学家说的“大脑褶皱”起作用的话,有报道说BC的大脑褶皱为什么不比正常人少呢?有科学家试验说,人每天摄取食物所应该产生的能量远远大于人每天发热所消耗的能量,那么相差的能量去哪儿了呢?就是被大脑以电磁波的形式发送出去了。有人可能要问,那电磁波为什么我没有接收到呢?带着这个问题,请您继续往下看。

鬼魂与身体的分离--当人的器官损坏或身体虚弱衰老的不能产生足够的能量时,鬼魂便与身体脱离了,确切的说,是身体先死亡,鬼魂才离开身体,而不是鬼魂离开身体后人才死亡。鬼魂才离开身体后会继续的存在,它们可能会被与它们原先身体有相同属性的个人身体接收,这就是人们说的鬼魂附体,所以这些被鬼魂附体的人会知道很多鬼魂原身体个人的秘密。有人会担心鬼魂会不离开所附的身体,这是多余的,虽然它是暂时附体了,但是它所附的身体和原来的毕竟没有完全相同,所以不会提供给它能量使它延续,它在附体后也就会消失了,能量被耗尽。还有人会疑惑,那从古到今,世界上该有很多鬼魂了吧,到处都是啊?回答是“不是的”,鬼魂是一种磁场,当遇到强大的其他磁场的打击后会被打碎,譬如遇到雷电所产生的强大磁场。所以很多的鬼魂被消灭了。这就是人在“丢魂儿”后如果没有遇到雷电的天气还可以找回来的原因。

世界就是由物质组成,其中也包括时间、鬼魂,时间、鬼魂只是我们没有完全认识的的一种的物质形式。

鬼魂也是物质的,它是一种跟磁场差不多的场,我姑且叫它“鬼魂场”,跟两个磁石之间有磁场是一样的。而这种场一旦被我们人类认识和利用后将产生历史上的重大变革。

鬼魂有自己的活动。当我们的身体休息的时候,有时它们不休息,到处乱逛,并模糊的存储下来,但是它没有借助身体的帮助,所以是模糊的。不知道你有这种感觉没有:某天你到某个地方或发生某件事情时你会惊奇:咦!这个地方(这个经历)我好像经历过呀 大家有这样的经历吗?

十一荒山遇险(人比鬼更可怕) 

 从来,我一直都认为,人要比鬼更可怕,这一次十一的出行再一次证明了这一点.05.10.4日归家,收拾完所有的东西后坐在电脑前,愣在椅子上,我想,我必须让更多的人知道.

希望母亲永远不要一时好奇来看《幽瞳》,不然,当她看到这个外篇之后也许永远都不会再允许我出行了,毕竟出行前,我仍然是昧着良心欺骗了她,我告诉她我们这次是五个人出行,其中有三个男孩子还有两个女孩子,但事实上,出行的仅仅只有我跟另一个朋友,两个女人。

十月一号,在车站我们打消了去南山牧场的计划,首先车票难买,我们决定出行太仓促。另外据我们所知至少有上千人已经赶往,不愿意人挤人的我们,决定改道去苗寨,据说一个叫芋坪的地方,山好水美人更佳。

坐了一天的车,中间转了三次,二号的中午,在步行了三个多小时后,大汗淋漓的我们终于找到了梦寐以求的苗寨,延途的风景很美,特别是那碧绿的河水,绕山在而下清澈见底,让我们忘却了一切的凡尘俗世。

随便找了一户人家,我们的想法里,村民们总是纯朴的,在我们表明了来意后,主人很热情的招待了我们,还为我们张罗了饭菜,那家的小女儿还答应带我们上山,去寻那最美的地方。可惜的是,最后我们还是很失望的发现,民风大不如三年前。

现在的村民们,已经开始会要钱,我跟朋友一致认为,是我们这些所谓的背包客教坏了他们。因为,我们总会留下些钱,久而久之,在他们的观念里就留下了吃饭自然要给钱的道理。回忆起过年时我们去四川的另一个山寨,那里的族人们,明显要纯朴得多。

孩子先带我们来到一个位于山脚的小水潭,很美的水,像颗宝石般静静的在那里,她告诉我们,老人们常说,这里曾经住过九条龙,在水底里有九个泉眼还会冒气泡,可现在已经没有了,没有逗留太久,因为我们知道还有更美的风景在山上等待。

背上三十多斤重的包,我们开始登山,往密林里去,寻那龙潭瀑布。先是下山,过一条河,绕田边走,正是秋收时节,黄灿灿的稻子一大片一大片,一阵风吹过很美,还有四周连绵的山峰,我们被埋在绿中,找不到自己的痕迹。

上山又下山再过河,穿过一片竹林,终于,我们听见了,听见那瀑布的声音,虽然是枯水期,但瀑布下的那一潭见底的宝蓝色的水,足以让我们欢欣,可惜的是,在我们之前已经来了一群登山客,其中还有一顶帐篷,在我们以为晚上会有伴时,打听下才知道,那二十多个人不打算过夜,据说挺危险。

可惜我们已经被眼前的美好所迷惑,打定了主意要留下。搭好帐篷,捡好柴火,一切都准备完毕后天也渐黑,那一群人已经离开,这个时候不再有人上来,看来,注定今晚只有我们两个女孩子了。

这里两面环山,中间一条碧绿的小河,河上有很多巨石块,而我们的帐篷就搭在其中一块平整的石块上。这么大热天,这么好的水自然要游泳啦,没有人,干脆就痛快的玩乐了。不到半个钟又下起了雨,干脆就在雨中嬉戏,想起这个潭的传说,有村民在这里看见过龙女来此沐浴,我跟朋友笑说,此时若真有人闯入,除了往潭地钻我们真是无处可藏了,除非,别人把我们当成两个龙女。其实想来也好笑,这么个下雨天,天又渐黑,怎么会有人上山来看到我们的荒唐呢?

雨停后,生火,亏得聪明,用雨具抢下了一些干柴,泡好方便面以及茶后,我们就坐在河边的石头上看星子,闲聊,烤香肠,好不写意,不时有一两颗流星划过,可惜一共才两三颗,未来得及许愿,风声,水声,虫叫声,当下我们决定不走了,再多住一天,取消原计划。

原本我们是打算第二天的晚上在另一个点扎营的,没想到,我们这个决定险些危及我们的性命。早在之前我们就商量好,地点她定,然后最后让我来决定是否住下,原本怕晚上水涨会淹过石块,她想往山上搭帐篷,我去走了一圈后坚决反对,我表示,除了正对潭的地方,其它地方都不要扎营。

朋友不知道,那瀑布正好有三条,看上去就像个山叉刀似的,很能镇住邪气,再说那龙潭得此名应当是些来历,那潭子又给我很有灵气的感觉,所以想当然可以放心,只可惜两边的山都不太干净,所以不能依山而睡,最好傍水而眠。

当夜依依不舍的告别满天蘩星,睡下。可惜山风很大,吹得帐篷有人在顶似的,弄得我不得安睡,再加上听村民说过,附近的山上有熊及野猪出没,有竹林的地方肯定有蛇,更何况刚才在洗漱的时候也的确清楚的看见一只水蛇在游动。总总原因让我很晚才睡下。

第二天早晨起来,自然要晨泳,虽然不能像昨日里那般放肆至少也能在潭里泡泡,还看到许多新的鸟粪在石头上,恐怕是夜里有鸟飞来此处喝水了。煮了两杯咖啡,吃着带上来的干粮,我们开始合计今天的粮食问题,我们没预料要过两夜,粮食只够一顿的,这意味着必须要下山到寨子里找饭带上来。

最终决定我下山去带吃的,另一个朋友看东西,正巧近中午时候又进来了一批人。两三个小时后,我终于带足了饭菜返回,在苗寨里免不了碰到一些当地的村民,当他们知道我们两个女孩子敢深夜住在山中时都称赞不已,过后我才知道,祸从口出的道理。

下午又来了一批人,四点多钟的时候,在我们玩水玩得正欢的时候,我们谁出没注意到山风起来越大,而瀑布的水势也在不知不觉的大了许多。正在这个时候,第一个灾难发生了,我们的帐篷被风吹跑,而里面有着我们所有的家当,它被吹到河里去了。

幸好抢救及时,东西一样也没有少,帐篷的防水性能还好,湿的东西占少数。那一群人离开了,太阳快下山时又剩下我们两个女人了,我们正忙着晾干湿的东西。这个时候朋友第一次问我,我们是否要下山去?

她说,其实第二晚比第一晚更危险,第一晚只存在着一些自然灾难,或是鬼魅的存在,然而第二晚则不一样,我们两个单身女人深夜在此扎营的消息很多人都已经知道,这样就更不安全。我们商量着,游客是不可能深夜上山来打我们的注意的,唯有可能的只有当时的村民,而我们最终商量的结果是,宁愿相信当地民风纯朴不会有歹念才好。

于是彼此安慰后我们还是住了下来。一切安顿好后已经到了晚上八点多,照例还是一堆篝火一瓶当地家里自酿的米酒,还有一些小吃,闲聊看天上的星子。只不过,有些话我一直都不敢跟身边的同伴说,我感觉今夜与昨夜不同,有不详的预兆,很不干净的样子,于是心上总觉不安。

然而老天为我们安排了惊喜,流星,无数的流星,一个晚上下来我们看到了不下十颗,刚开始没把握好许愿的时机,到了后来,简直就是许都有罪恶感了,我说,不行了,再许下去星星都要厌恶我们的贪婪了,停一停吧!

通常情况下,只有当地的村民有可能深夜摸黑上山里,而当地人与城里人不同,在他们的观念里,十一二点已经很晚很晚,所有的人都该熟睡才是。于是,我们坚持到十一点半,把第二天的开水及咖啡都烧好后决定开始洗漱。

正洗到一半,同伴拍拍我,示意我望向来路,似有灯光。我连忙将头灯关上,望过去,没有,没有灯,刚想着那灯光又出现了,很亮。我们足以确定有人正朝我们走上来,问题是,他的灯为什么要开开关关?

朋友轻声问我,你有刀有没有带在身上?我说没有,在帐篷里,朋友说你动作快一些。只可惜再快也赶不上来人的步子快,他已经来到我们附近,没有办法,只好高声与他打招呼,问他“你是谁?”。没有答复。

过了好一会儿,我们终于看清了来的人面目,但终究是晚上,微弱的灯光下有些模糊。我清楚的听到朋友问他这么晚了来这里干什么?一共问了四次,那人才含糊的说找钥匙,说着就拿着电筒朝瀑布方向走去。

不到两分钟,那人又朝我们走了过来,心自然免不了提了起来,我开始在心里衡量两个女人一个男人有没有胜算的可能性了。我们还在河边,那男人在高处离我们三米的石头上坐了下来,似有闲聊的打算。

然后我们告诉他,我们一共有四个人,还有两个男人打山鸡去了。那男人一边听,一边有电筒照向我们的帐篷以及四周,其中帐篷的位置一同看了三次,很明显他在打量。终于,他走了,我们看着他一步步的远离,最后灯光消失。

回来帐篷前,我们瘫坐在石头上,两人目光对视。

“十一二点打着电筒上山来找钥匙,而且在这种鬼地方。”我说

“问题是,在这种地方根本就不需要钥匙,屋里有女人孩子或是老人,找钥匙,哼!”朋友也道。

“他打量了我们的帐篷,而且说话的时候心不在焉。”我又说。

朋友迟疑的望着我,缓缓的说:“我在考虑,我们是不是该下山?”

听到这句话后,我知道就等我一句话了,而且时间不会充裕,我也无法允许自己再去浪费时间,没有多想,我吐道:“我们走吧!”

于是,第一次,我们在最短的时间内打包,收帐篷,通常需要一个小时的活儿我们居然在短短的二十分钟不到的时候做完了,这说明人的潜能是无限的。在收拾的过程中,我们一面的留意四周是否有异样,刚想放下心来时,一个声音把我们吓到了。

很响,是对面发出的声响,听上去,像是石块掉落的声音,可是那石块一定非常大,不然那声响不会把我们给吓到。朋友问我是什么,虽然心上不安,但还是安慰朋友,是石块,于是我们又开始紧张的收拾,事实上,当时我的手不自觉的在打颤。

要知道,在傍晚的时候,我已经觉得不安,感觉环境很不干净。特别是那潭,太阳落山后,我根本连去都不敢再去看。据说在瀑布中间的那个洞又深又黑,还有很多的蝙蝠,幸好很难进去,不然以我的好奇心一定想办法要入洞去寻找刺激了。

今晚的风虽不大,但气温却比昨晚冷了许多,我总感觉有生物在窥视。还有那流星,太多了,是不详的预示,当然,这一切很有可能都是我的胡思乱想,甚至还有在河边洗碗的时候,总觉得水里有眼睛也是自己吓自己的,但出现了一个人,一个活生生的人,在凌里摸黑上山就完全不同了。

收拾完一切后,我们准备下山。朋友的户外经验比我要多许多,于是她打头在前,在头灯的微光下,我们开始摸黑下山。当然,这对于山里人而言不算什么,但我们是城里娇生惯养大的,这对于我们来说是十分困难的。还记得,一个带我出来玩的前辈曾说过,万不得一,夜里不要走山路,会发生许多未知的状况。

不到五分钟就出了状况,朋友不知道该往上走还是往下走,听她的声音我感觉她又急又怕,首先我们不知道前边是否有人,再来我们对路况也不熟悉,再前面是一片竹林,有蛇出没的可能行十分的大,而她打头,责任就更是重大。

幸好我中午下过一次山,并且在这个时候,做决定必须果断。我看了看,回忆来路,对她道,往下走,走吧!于是我们开始下山,一路上快步,也顾不得安全问题了,更糟的是,那石头掉落的声音又出现了,它在我们打包收拾的时候出现过两次,后来又出现了两次。

我连回头去看的勇气都没有,只能沉声说“走!”

下山,穿过竹林,下山,过河,上山,要走一小段悬崖峭壁,在我的回忆中,那段是最难走的,主要问题是我们背上的背包,它太重了。许是如此,脚下的步子可不敢慢下来,走了二十多分钟,就在我们过河过到一半的时候,在我们的身后,突然传来一个男人怒号的声音。

那声音很远,但在深山的夜里很清晰,我最终还是忍不住回头看了一会儿,朋友也回过头来张望,问我怎么回事?我说:“没事,有人在叫,快走。”

不管那声音是谁发出的,但它证明了一点,山里除了我们还有人,在这样的深夜里上山,为的是什么?决定不再多想,只有快快走到山寨有人烟的地方我们才能安全。最后一段下山的路终于走完了,我们下到田间,开始一段长长的绕山路段。

我们只顾着走路,小心的踩下每一个步子,不知走了多久,似乎很久,久到我与朋友都怀疑我们是否走错了路?我们快要绝望了,头灯只能勉强看见前一米内的路,再远些就看不清了,而那路缠缠绵绵似是没有尽头。我们的手上都紧握着刀,人是可以防,可万一不是人呢?鬼打墙,当这个词在我的脑里闪过时,我连忙安抚自己,镇定一点儿,不要去想它就不会有,想了也许就真有了。那田里的蛤蟆居然也在作怪吓我们,我才知道,它的声音真像个女人的哀怨声啊!

走,我们只能选择继续前行,那苗寨的灯光明明就近在咫尺,我们却怎么也走不到似的。朋友一次又一次的问我,是这么走吗?没错吧?我们走对了吗?她已经问到我对自己的判断也失去了信心。来到一个分叉路,一条上山,一条下山,半喜半忧。

喜的是没有在绕圈,忧的是这条路我们两个居然都不熟悉,无从选择。我更是一会儿上一会儿下的,但又怕后头会有人追,只能仓促决定往下走。下去了,看到一条河,但我们分明清楚的记得来路是没有河的,过是不过?过吧!只能不断的前行。

过了河开始上山,那山路好直啊!我的脚在颤抖,我快累得不行了,但看着前方的背影,我决不能拖累我的同伴,咬咬牙再上。不对,路不对,我记得中午的时候根本就没有上过这么高的山,难道我们真的走错了?

走吧!都到这个时候了,只能走到尽头再做打算。万幸,我们回到了山寨,我第一次感觉到,那长明灯是这么的温暖,看见灯光,我们就有了生的希望。

在一个小学的操场上,我们丢下背包,拥抱在一起,紧紧的,紧紧的。

然后决定在这里搭帐篷过上一夜,时间已经走到近两点钟。我们还在商讨着那些疑点,如果不是那声吼叫声,也许我们还不敢肯定那里面有人,而且是个男人。可是如果真是这样的话,在我们下山的时候为什么不追上来呢?

还有那石子从对面山掉落的声音,它是不自然的,因为在前一夜,风这么大我们也没听到有石子掉落的声音。朋友说如果不是熊那就一定是人。可他为什么要丢石子呢?之前的那个男人明明已经下山了,难不成他还有同伴跟他一起上的山?太多的疑问了,而我们困了,该睡去,明天一大早还要赶路返程。

没多久朋友就熟睡过去,可怜的我却睡不着,我总听到沙地上有沙沙的脚步声,还有那更可怕呼呼的风声。并且,我并不认为寨子里就真的很安全,毕竟我们还是躺在露天下,半夜里仍然可能会有人来找我们的麻烦,这样不安着,不知道什么时候才入睡,但仍不安稳。

老天见怜,四号的傍晚十分,我们最终还是安全返回了温暖的家。我想,那地方我还会去,但我会更小心,也许不再仅仅是两个女孩子了。说不后怕是假的,只是我很遗憾,如果连这样偏僻的小寨民风都不纯朴,那这个世界,我们要去哪里寻找乐土?

大自然,我喜欢它,但我越来越惧怕人类。

泣猫由来 

我猜,你从来没有问过自己一个问题——我从哪里来?

大多数幸运的人,不会去追究这个愚蠢的问题,然而很不幸的,我却是极少数中的一份子。

有时候,我会将某个梦中的情境当成自己的前世今生,自以为,那是我上一辈子的事情。

例如:公主、皇后、名女人、交际花,甚至天使,我们总渴望自己拥有美好的前世。

偶尔脑子秀逗的时候,我知道,我是一只游进妈妈肚子的小蝌蚪创造出来的奇迹,很蠢,是吧?

然后,有一天,我突然……

不管你信或是不信,告诉你,我就是这么来的。

从前有一只猫,很漂亮的家猫,雪白如丝的毛发,绿宝石般的眼眸,体态优雅、步伐轻盈。

它,就是我的妈咪。

妈咪常常徘徊在午夜街头,吸引那些粗犷性格的野猫,与他们交配,各取所需,天明时,分手。

我出生在一个暴风雨夜,妈咪知道自己快要生了,就溜出舒适的主人家,躲在某个黑漆漆的屋檐下。

妈咪生孩子很有经验,它知道过程就像大便,一用劲,就拉出来了……

红乎乎、湿哒哒,稀里糊涂的一团……再一用力,又是一团……又一团……

我们这一胎,一共有三团,我是老大,后头还有两个小弟弟。

当我好不容易睁开眼睛,还没发出第一声啼叫时,就看见妈咪在咬断最后一根脐带后,毫不犹豫一口咬破了小弟弟的喉咙。

弟弟的皮肤粉嫩剔透,薄薄的一层,被妈咪尖利的牙齿穿透,殷红的血如花般,在它胸前雪白的毛发上绽开,一朵……两朵……灼眼的红色。

我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以为这是生命降临的一种仪式,本能的嫉妒,嫉妒第一个被妈咪关注的,不是我。

眼睁睁看着第二个弟弟呜咽着失去呼吸,我发出不甘、屈辱的嘶叫。

凄厉的叫声终于引起了妈咪的注意,它一步一步,优雅的向我走来,霹雳闪电中,它幽绿的眼眸犹如一潭死水,倒影出我的轮廓。

这是我第一次感应到危机,第一次有了本能反应,向后退步,可是我的脚还太柔软,无力动弹……

风声、雨声、人的脚步声……

妈咪如同受惊的小鹿,灵敏的跳起,逃窜离去,那是我最后一次看见我美丽高贵的妈咪,它那一身如雪毛发,即使在黑夜中,依然触目惊心,它是一只,家猫。

老天在流泪,雨水淌过那两团血肉模糊,带着腥红的痕迹,蔓延至我的脚掌,乏力的我,不能动弹,发出虚弱的呜呜声,在这漆黑寒冷的夜里,呜呜……呜呜……

吱吱……吱吱……吱……

来了个跟我差不多大小,丑陋无比、黑乎乎、脏兮兮的生物,后来我知道,它的名字,叫老鼠。

老鼠的皮毛被雨水打湿,灰溜溜来到那两团血肉前,嗅了嗅,警剔的瞟了我几眼,琢了琢,不知道是不是味道不好,它对它们失去了兴趣。

我冷得直发抖,奄奄一息,看着它大摇大摆的离开,天敌的本能,我觉得它真丑。

不远处有个壁洞,不小,它钻了进去,探头探脑。

我躺在冰冷的污水中,意识模糊,隐约感觉被什么东西咬了一口,麻麻的,咬过的地方,余温留存,丝丝透入心里。

再后来,当我醒过来时,身边黑乎乎的一片,依附在一个毛茸茸的生物旁,它小小的,滚圆的眼睛紧闭着,毛皮相贴的地方,温暖如阳,我还活着。

饿,好饿,于是我只能哭,不停的哭,我还没有学会说话,我只能哭。

老鼠为我弄来了食物,被雨水泡烂的,粘乎乎的东西,没有香味,可以入口。

我们相依取暖,在这样初春的时节,雨没完没了的下着,食物越来越稀缺,热量越来越小,我越来越饿……

每一个生物,都有一种共有的本能,生存下去的本能,这是上天赐予的礼物。

当我们面对危险时,我们会本能的反抗或逃跑。当我们生病时,我们就会寻求治疗。当我们饥饿时,我们就要吃!

我的行为来自我的本能,本能让我吃东西,而我唯一能吃的食物,只有老鼠。

于是,我把它吃了。

满足,满足感让我幸福,当你肚子是空的时,填满它,就叫幸福。

这样的幸福,在我活至今天,仅有这么一次,人们往往不知道什么叫幸福,因为他们从未真正饥饿。

不再哭泣,不再饥饿,可我感觉寒冷,剌骨的冷。

老鼠呢?老鼠去哪里了?你快回来,我需要你为我取暖。

老鼠在我肚子里,很多事情,不能两全,要么温,要么饱,你要哪样?

我开始长毛,是那种细细的绒毛,比老鼠的柔软,比妈咪的干糙,有如雪的白毛,也有如夜的黑毛,我是只黑白相间的花猫。

雨水的倒影中,我看见自己的轮廓,眼睛四周,围绕着一圈触目的黑毛,如同哭泣后的红肿,又如同,老天的恩赐。

雨停了,风大,空气如水潮湿,我在长毛,我在长大,我又开始饥饿,我决定出去找老鼠,要么取暖,要么,填饱肚子……

这是我第一次走出鼠洞,第一次站在阳光下,暖洋洋的,剌眼的阳光。

行走,不停的走,碰到无数只跟我一样的生物,没有家,饥饿、寒冷,流浪……

我好饿,老鼠,为什么没有老鼠?老鼠都到哪里去了?

空气中,传来一股味道,无从对比,不知道好坏,本能告诉我,能吃。

这是一个阴暗的巷子,这个叫城市的世界,似乎有许许多多这样的巷子,这里的老鼠比猫厉害,捉不到。但你可以跟它们一起分享垃圾筒里的食物,没有鲜美的老鼠肉好吃,也没有温热的血好喝,仅能填饱肚子。

运气不好,晚了一步,要么是老鼠,要么是猫,或者是一种叫狗的东西,一定有人先到,把能吃的都吃光了,可我也走不动了,又冷,又饿,又累。

垃圾筒旁边有一块布,我本能的钻进去,很温暖,里面有一只没毛的生物,真奇怪,居然没有毛。

她比我要大上一些,光滑滑的,皮肤细腻,全身红得发紫,热量稀薄,甚至说不清楚,是我在为她取暖,还是她在帮我?

我窝在棉布包里,听到奇怪的声音,有什么东西在跳动,越来越虚弱,越来越缓慢,万分遗憾的发现,这个生物越来越冰冷,好冷。

我已无力动弹,饥饿让我全身无力,只能闭上眼睛,一动不动,静待最后的能量从体内流走,流干,流尽。

我开始怀念我的老鼠,怀念它丑陋的皮毛,粗俗的姿态,如暖阳的体温,细腻甜美的肉质,香醇的血液……

饿……好饿……

……

这个时候,你们一定是在猜,它是不是死了?

唔,怎么说呢?的确死了一个,不过是她,那个襁褓中的弃婴。

当她心脏停止跳动的刹那,当她失去生存下去的信心及本能时,我替代了她,继续生活下去。

这算是生存的本能还是信念呢?

我们灵魂交换,我们有了一场交易,她把皮囊给我,我把棉布包还给她。

棉布包,包裹着那个黑白相间,毛茸茸,失去灵魂的躯体,永远埋葬在垃圾堆中。

那个皮囊,带着我的灵魂和生存的本能,被一对拾荒夫妇收养。

渐渐的,我身上的皮囊开始生长,涨大,遗憾的是,始终没有漂亮的毛发,这让我有些苦恼。

虽然依然温一顿,饱一顿,有温的时候没有饱,有饱的时候,没有温暖,可我已经不再去吃老鼠,看见猫就跑。

尤其是那种高贵漂亮的波斯猫,家猫,白色的那一种。

我常常看见它们半眯着宝蓝或绿色的眼睛,在主人的怀里,或卧躺在舒适的沙发上,慵懒的晒太阳,仿佛它们的世界里,永远不会有风雨。

它们一生不用烦恼饥饿,要不要吃老鼠的问题,它们只需要咬死自己的孩子,就可以换来主人的宠爱和安逸。

或许它们永远不知道什么叫幸福,所以它们总是在午夜时分出去猎艳,填补空虚。

饿,我总是会感到饥饿,饥饿时,我就哭泣,这样,也许会有食物。

冷。雨夜里会寒冷,寒冷时,就想找一个温热的身体来取暖,午夜时分,徘徊街头夜店。

其实,生物的本能,都是一样的,无论你是人,猫,还是老鼠。

所以,我是泣猫,一只,哭泣的猫,因为饥饿,饿,好饿,皮囊下空空,充斥着饥饿感,要哭泣,不停的哭泣……

就像,那个雨夜,泣猫降临的雨夜。

如果,有一天,午夜时分,你看见一只猫在咬死自己的孩子,那么,请你悄悄的离开,不要打扰它们。

后记

呃!不会有人这么聪明,猜到这是一个真实的故事吧?

不知道为什么突然有记录下来的冲动,这个故事,在脑海里流转很久,一个月?两个月?记不清了。

每当夜幕降临时,一幕幕活跃于脑中,如此清晰,电闪雷鸣,血淋淋,湿辘辘,漂亮的波斯猫,妖媚的叫声,老鼠,襁褓中的婴孩,弃婴,弃猫,泣猫,哭泣……

写这样的文字,真舒服,是一种享受的过程,没有负担,没有压力,随心所欲,或以暂时填饱饥饿感。

灵异馆很久没更新,新的作品还没有精力和时间着手,心上惦记着猫友们,有时候愧疚感压得人喘不过气来,脑中有很多东西想写,却是无力。

以一则短篇先当开胃小点吧,虽吃不饱,至少饿不死。

嘎嘎……

小猫的短篇很少,希望大家同样喜欢。

(对了,想为这篇短文找一幅适合的图,不知道有没有朋友可以提供?偶想放在偶滴‘树洞’博儿中,地址:/u/1281133800,有好的,就给偶留言,谢谢大家!)

奇怪的梦 

这事儿,得从今天凌晨说起……

昨晚情绪欠佳,找了部恐怖片来看,时间正是近两点左右,依稀记得看完时已经三点多了吧?这是部外国血腥的恐怖片,为了更有感觉,通常我会关上灯、门及窗,在绝对安静的情境下慢慢品尝,这一次,也不例外。

片子看到一半的时候,正是精彩部分,突然传来什么奇怪的声响,像是有什么东西刮墙面的声音,听着让人感觉毛毛的,想乎略都不行。无奈下,我只好打开灯,四下看了看,以前也曾经出现过古怪的声音,后来发现是一只蟑螂在纸篓爬动,虚惊一场。

但这一次,我什么也没有发现,即没有蟑螂,也没有纸在地上跑,想了一想,或许是电风扇的关系?于是就下床去把电扇给关了,打开空调,这下子,总该不会再有什么声响阻碍我了吧?

正想着,那声音又来了,而且总觉着那个阴暗的角落有奇怪的异样感,这种事情发生多了,而且自觉到无害,也就没有去理会,自顾自把恐怖片继续下去。(如果感觉到有害的话,我会打开手机,播放里面的佛曲,不断重复的放,直到心里平静安宁为止,这样的情况,今年出现过三次,都是在凌晨三、四点的时候)

看完恐怖片,稍顿了一下,有心去感觉,没什么危险感,就关灯睡下了。

早晨,也不知道是几点,迷糊间听到门外传来很大的喧嚷声,那是母亲正在跟外婆说话,隐约听到什么梦啊!又做啊,什么的,听母亲的声音,似乎是一个很特别的梦,待她们安静下来后,我又再次进入梦乡。

再次醒过来时,十点钟左右,母亲就捉着我说事儿了。原本想着,应该没什么大事,不就一个梦么?在我看来,梦通常分两种,一种是现实生活中的影射,通常可以通过这些梦了解自己内心的渴求及真实想法,或者生活状态。第二种,就是我所认为的征兆,这样说,或许会感觉有点抽象?

就打比方说,老一辈人喜欢说,如果晚上梦到蛇,近段时间必有吵架的事情发生,如若是梦到流血见红,那就是有喜事。还有一个朋友的妹妹,梦到果园及一组数字,结果第二天,那组数字就是五百万大奖的中奖号码,后来听他们说,果园里採红苹果,那是有收成的意思。我喜欢听别人说起梦,然后暗自分析梦背后的因果,也喜欢回想自己的梦,可惜我的梦受个人思想影响太严重,简直就像看电影一样。不过这一次,母亲的梦境的确让人意外,以至于令我产生记叙下来的冲动。

母亲说,她梦到小时候在老家的阴暗小房间里做作业,母亲上有一姐姐,下有一弟一妹,兄弟姐妹统共4人,大姐不在,那就是他们三个小的在做作业。外婆在外屋洗衣服,过道里摆着一个四方盒子,外公刚过逝,尸体就摆放在里面。

正写着写着,突然看见外公坐了起来,身上还包裹着白布条,这可把他们给吓到了,母亲连忙跑出去找外婆进来,接着外婆就跟外公说话,这个时候,外公身上的白布条居然解开了,露出了全冒,正是她儿时对自己父亲的印象,高高瘦瘦,脸形干瘪,穿着中山装,标准知识份子打扮。

大人们在说话,三个小的都没有听到,只知道父母亲在说话,过了好一会儿,外公又躺了回去,母亲就跑去问外婆,外公说了些什么。外婆说,外公跟她说,想吃蛋糕,已经不能往这边送,现在可以了,又说想吃什么“荤腥”(这两个字母亲说她一直都回忆不起来是什么,也不记得以前外公喜欢吃什么肉类了)。两母女正说着话,那外公突然一下子又坐了起来,声音洪亮,像是用两手去拉开个缝,说道:“别忘了再给我送两根体温针。”

梦就这样结束了,起初听到开始时,我还以为是因为八月十五,外婆生日时,兄弟姐妹们都聚齐了,母亲才会做这样的梦的,就叫连带效应,但听着听着,越到后头就越不对味了,再一联想起昨晚奇怪的声响,不免鸡皮疙瘩都立了起来。

梦醒了,正是七点钟左,母亲连忙爬起来跑去跟外婆说这事儿,谁想到,外婆睁大眼睛望了母亲好一会儿愣愣问道:“你也梦到你爸了?我昨晚也梦到他了,好像一直都跟他在一块儿,但他具体说了些什么,就记不清楚了。”外婆毕竟是七十有五的人了,记性非常差,有时候做菜都常常忘放盐,会记不住也是正常的。

可是,让这两人一对下来,脸色都变了,外婆嘴里喃喃,怕是过节的时候,儿女都齐了,忘了跟他打招呼,他想吃蛋糕了罢?母亲的小弟和小妹都不在本城,小妹更是远在加拿大,几年都难得回来一次,这是事出有因的吧?

结果一早,外婆就跑去买东西去了,准备晚上给外公烧去.

母亲还说,这种事情以前还发生过几次,不过外公托梦还是第一次,外太公倒是有过的。

那一年,母亲梦到外太公在梦里说他冷。那会儿,外公和外太公、外太婆的坟都还在山上,以前的老式土坟。后来他们一去看,才发现外太公的坟在漏水,连忙修坟,这才完事。

又有一年,为了拜山方便,而且以前那风水宝地的山头政府要求迁坟,就把三位老人家的坟都迁到本城来了,在墓地租了三个墓,移了过来。过了没两天,母亲就又梦到外太公,身上穿着老旧的军棉袄,在本城的某条路上瑟瑟发抖,说他找不到回家的路了。醒来时一想,才恍然,那条路正是以前外太公待过的,想是出来看看老地方的时候,因为城区改造得太利害,他老人家找不着北了。

于是当晚马上又烧香,给他引路,这才无事。

母亲说着说着,她自己都觉得怕怕,呵~偏巧女儿又是码灵异的写手,她说着,我也信,为什么不信呢?天下之大,无奇不有,许多未知的东西,只是还找不到答案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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