供奉一个月的收入了。
如此盘算下来铠兽宗出动一次飞舟,所需要的上等灵石,仅来回而言就需要近六十颗上等灵石,这样的数量基本上已是铠兽宗一个月的宗门收入了。
“出动这飞舟,还真是烧钱啊”看着宗门的战力一个一个迈入变大了的飞舟之中,飞熊真人不禁感叹了这么一声:“这一次如果不成功,那我们铠兽宗可就要亏大了。”
“亏大了那怎么会不过一个月收入而已,以宗门近万年的积累,应该算不得什么吧。”更在飞熊真人身后的沈师兄小心翼翼的应和道。
这一次的计划说到底是以他最初的建议为基础制定的,掌门紫云真人从他的举止中看出了他的机敏,有意栽培于他,便将他调到自己师傅飞熊真人身边做一个小小的道童。
别以为道童只是一个伺候了贱业。伺候人那你也得看看伺候的人是谁。如果是一般的弟子,当然令人觉得屈辱,可要是伺候向飞熊真人这样的高手,那简直一种奖励。对于沈师兄这样的引气境的小弟子来说,抱元境的飞熊真人无疑是像神仙一样的人物。他只需要跟在飞熊真人的身边得到他稍微的一些指点,自己的修行就将得到很大的提升。
正是因为有这样的好处,沈师兄在飞熊真人面前可谓是鞍前马后,忙碌个不停。他的乖巧与机灵在短短几天之内便打动了飞熊真人。飞熊真人觉得这个小子也是很不错的,对他自然也笑容有加了。
“谁说是灵石灵石根本算不得什么我在乎的是灵石之后的东西:宗门的名声,世人对我们的敬畏,等等你知道么,这个世界比我们强大的宗门还有好些,但论及在世人之间的名声,比我们还著名的却已是有数了。这一切都是建立在我们鲜少失败的基础上。常胜不败,这是我们的名声,要是我们失败了,这个名声可就损毁了。原本听从我们的人,就会想我们也不过如此,似乎自己也能够摇摆一下。这个反应是连锁性的,一次失败往往会引得全盘崩溃,所以每一次出击我们都必须反复的算计才行。”飞熊真人借着这个机会对沈师兄淳淳教诲道。
“不动则已,动则求必胜。以泰山压顶之势应敌。是这样吗”仔细琢磨了一些飞熊真人的话,沈师兄归纳总结出了这么两点。以他的见识,隐约觉得这样是没错的,只是究竟是不是如此,却还得飞熊真人来点评。
“没错所以,我们铠兽宗的行动一般都有一个准则那就是尽可能的动用比对方要强上一阶的力量去对付他们。”飞熊真人赞许的点了点头,笑着透露了一个属于铠兽宗高层的秘密:“就像眼前的这场战斗。我们知道那个船队有抱元境中期的存在,那为了对付他,我这个化灵初期的老头子就必须出马了。”
“啊原来是这样”这一下沈师兄恍然大悟:“这样做是为了保证我们能够取得绝对的胜利吧。”
“绝对的胜利胜利没有什么绝对。毕竟,世间意外实在太多了。我们所能够做到的也不过是尽可能的算计到胜利的跟脚,尽可能的把握住他罢了。”飞熊真人叹了一口气说道,“尽人事,听天命。天命无从把握,唯有人事可以确定唉,这世道重来都是这么残酷,弱肉强食。如果你不想成为别人口中的饵食,那就尽快让自己变得强大起来。修士之命本就在于争夺二字,与天争,与人争所以,才有这么多的战斗。”
“太师叔所言乃是真理,徒孙受教了。”听着飞熊真人的叹息,沈师兄虽然觉得这位太师叔似乎有些太过伤春悲秋了一些,不过面子上他还是拼命的点头称是,应和着老人所说的一切。
对于沈师兄的乖觉,飞熊真人满意的点了点头。
此时,宗门里派出的作战精锐已然上得差不多了,飞熊真人当下便领着沈师兄和另外几个抱元境的长老步上飞舟。这一次作战,铠兽宗可是将宗门里一半的高端战力给拿了出来:带队的是宗门的上代掌门飞熊真人,他是化灵初期的实力;紧接着是抱元境的长老传法阁管事灵鹤真人、药作圃管事灵蜈真人,铠作楼管事灵莺真人,他们都是抱元后期的实力;再下来便是炼神境后期和炼神中期的二十名精英管事,他们各自领着十名左右的引气后期弟子,作为战斗登船的主力。
虽说决定最后战斗结果的是以飞熊真人为代表的一众高手,可炼神和引气境的弟子也不是完全没有作用,至少在高手们还没有出现之前的前哨战和确定了整个战局之后的一些事情都还需要他们的力量。是以,飞熊真人带上了他们。
当所有人都登舰之后,飞舟起航了。长三十丈,宽六丈的巨大身影从兽王峰霸皇殿前面的广场上腾空而起,飞向西南的天际,很快就化为了天边的一个小点。
这一刻,铠兽宗已然利剑出鞘。
而这一刻,舰队上的人们对此一无所知。
在经历了几天前的一场规模不大,却十分激烈的“冲突”之后,舰队上的所有人对此都不禁松了一口气。随着何烙的退却,他们大都以为这件事就到此为止了,铠兽宗应该不会继续纠缠才是。毕竟,铠兽宗怎么也算是名门正派,名门正派哪有步步紧逼,不达目的不罢休的。
于是,他们都安下醒来,该吃的吃,该喝的喝,该修炼的修炼,该闭关的闭关。就连明轩真人这么一个超级大高手也以为事情终结了。
然而,如此的安逸只存在了四天就结束了。铠兽宗的飞舟腾空而起的时候,静心打坐的明轩真人心血来潮的感到了一丝惊悸。他觉得有什么不好的事情发生了,虽然他前思后想一番,也没有发现什么不对,可心中的那份悸然,却让他怎么也无法重新静下心来。
“究竟是怎么回事呢”呆在船舱里的明轩真人越发感到烦躁,他走来走去的思索,却始终无法确定自己这种莫名的感觉究竟是来自何处。
“大难临头大难临头这感觉是这样没错,只是这难究竟来自何处”明轩真人想不出来,只能从船舱里出来走到夏棣那边,敲响了他的房门。这一刻,他迫切需要一个能够和自己商量的对象。
此时,夏棣的屋内并没有人。明轩真人在被夏棣迎进屋子之后,连寒暄都来不及说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