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地看着凌霄。
凌霄将银针一根一根地拔下来,放进针盒之中。
“那个,雪儿妹子你伯母翻转过来,给她喂药,可不可以”凌霄说道,然后背过了身去。虽然有病不避医的说法,但能避还是避一下,不然当着张雪儿的面那多尴尬啊。
张雪儿将吕娇容的身体翻转过来,让她平躺在了床上,然后他用被子盖住了吕娇容的身子。
奇迹,也就在这一秒钟里出现了。
吕娇容的眼睛睁开了
她那浑浊而无神的眼睛直盯盯地看着凌霄和张雪儿,似乎是在表达着什么
而在凌霄给她治疗之前,她的眼睛是无法睁开的
“妈妈你能睁开眼睛了”张雪儿激动地道:“妈,你能说话吗你跟女儿所说话啊”
吕娇容的嘴唇轻微地颤了一下,却没有发出任何声音。
不过仅凭这一点,就足够证明凌霄的内力针灸治疗收到了非常好的效果。
凌霄的心中也大感高兴,激动得很。之前他没有多少把握治好吕娇容,但是现在他觉得他有些把握了。
“凌霄哥,你真厉害你的医术,比那些大医院的专家教授厉害得多呢。”张雪儿很兴奋,眼角含泪,脸上却又满是喜悦的笑容。
“不要说话,会影响到伯母的。”凌霄小声地提醒道。
“嗯。”张雪儿很乖巧地应了一声,然后闭紧了嘴巴。
凌霄取出一颗大病丸,捏开吕娇容的下颚,将大病丸放进了吕娇容的嘴里。
大病丸无需吕娇容吞下,入口即化,一两分钟的时间便化作一股药液进入了她的胃里。
凌霄探出右手,抵在吕娇容的心口上,缓缓推拿,以内力催发药力。
大约十分钟之后,凌霄结束了内力治疗。
这一次,疲累的感觉虽然比刚才的针灸要轻得多,但也累得够呛,他的汗液把他的衣服都打湿了。
“好了,今天就这样了。”凌霄说道:“我给你留下一些药,每天给伯母服下一颗,我每隔几天来给伯母针灸一次。她会好起来的,你放心吧。”
拿着凌霄给的一大包大病丸,张雪儿感动得一塌糊涂,她都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
吕娇容的眼睛忽然眨巴了一下。
张雪儿激动地道:“妈妈,你是想说谢谢凌霄哥吗”
吕娇容的眼皮又微微地眨了一下。
吕娇容能用眼神表达她的想法,确定了这一点的张雪儿激动得很,“真的是呀,凌霄哥,我妈妈说谢谢你呢”
凌霄笑着点了点头,说道:“伯母,不用客气,你不要担心,我会治好你的,安心养你的病吧。”
吕娇容似乎是听到了凌霄的话,她的眼睛又眨了一下。
“凌霄哥,你今天就留下来吃午饭吧,我给你做好吃的。”张雪儿说。
“还是不麻烦了吧。”凌霄推迟道。
“真是的,你还跟我客气什么啊你来给我妈妈治病,累了一身汗,我请你留下来吃顿饭有什么不要客气了,就这么说定了。”张雪儿的语速很快,不给凌霄插嘴的机会。
凌霄耸了耸肩,“好吧,不给我想洗个澡,身上的汗味很重。”
张雪儿凑到凌霄的脖颈间,深深地嗅了一下,笑着说道:“不觉得啊,我觉得很好闻呢。”
凌霄,“”
张雪儿进厨房做饭,凌霄在她家的浴室里洗澡。
张雪儿家的浴室很简陋,热水器用的是太阳能的,也就是架在屋顶上的有很多玻璃管子的那种。
抹上香波,很多泡泡,左搓搓右搓搓。
嗞莲蓬头里没水了。
浑身泡泡的凌霄抖了抖莲蓬头,还是没水出来,他郁闷地道:“雪儿妹子,怎么回事啊,没水了”
系着围裙的张雪儿赶紧从厨房跑了过来,隔着门道:“凌霄哥,浴室里有一个阀门,可能是关上了,你把它打开就行了。”
凌霄左看右看,却没有看见什么阀门,“哪有啊”
“不是下面,是上面”
凌霄看了一眼,“上面也没有啊”
“真是的,你拿东西遮着,我进来弄。”张雪儿着急了,锅里还炒着菜了,耽搁久了菜就糊了。
凌霄慌忙去找东西挡身体,他瞧了一圈却突然想起他的衣服放在浴室门口,而张雪儿家的浴室,简陋得连一条浴巾都没有配备
哗浴室的门一下子被推开,张雪儿急冲冲地走了进来。
“啊呀”张雪儿一张脸刷一下就红透了。
凌霄赶紧转过身去,也很慌张地道:“你怎么突然就进来了啊”
“我以为你有衣服遮着嘛。”张雪儿很委屈,羞窘得很。
“你、你快把阀门打开吧。”凌霄觉得他亏大了。
张雪儿走到墙角,伸手打开了一个小木门,拧开了里面的阀门。
莲蓬头里哗一下喷出水来,顿时射在了张雪儿的身上。
夏季的衣服本来就穿得少,张雪儿的身上仅有一条学生裙,被水一喷,薄薄的布料顿时湿透,紧密地黏贴在了她的肌肤上。
凌霄的视线落在她的身上,顿时移不开了。
三秒钟呆呆的对视
一股焦臭的味道忽然飘了进来。
“啊呀,我的菜”张雪儿惊醒过来,落荒而逃。
在张雪儿家的一顿饭,凌霄吃得是魂不守舍的。
人怕出名猪怕壮,这是老话,很有道理,但有时候却是恰恰相反的。
凌霄的神医名声越来越响亮,来找他看病的人也越来越多。有本地的,甚至有外地的。他始终坚持他的原则,每天只看五个符合条件的病重的病人,普通的病人,如果非要他看病,要买他的药丸,那么他就会收取很高的诊金和药费。
一些贪小便宜的村民再也占不到便宜,普通的小毛病也不来找凌霄看了。比如一个感冒什么的,在别的药店或者诊所十多元钱就能治好,但如果去找凌霄看的话,诊金就是五十,他的小病丸也要卖一百元一颗,去找凌霄看病,反而成了不划算的事情了。
说凌霄贪图钱财吧,但每日五个病重且家庭困难的病人,他却又不取分文诊金,有时候还免除药费。有时病人实在过意不去了,硬要塞给他钱,他也只是象征性地收一点,五元十元什么的。
不过,虽然将绝大多数病人挡在了门外,但凌霄依旧很忙。上午,他在村部给病人看病。下午,他便到深山老林之中采药炼药。晚上,他还要抽时间去看看何月娥或者张雪儿的母亲吕娇容,给何月娥洗药汤澡,给吕娇容施针和内力治疗。不去何月娥家或者张雪儿家的时候,他则潜心钻研黄帝外经上的医术。总之,他的时间安排得满满的,非常充实。
转眼,半个月的时间就这样过去了。
这一个星期,忙碌是忙碌了一点,但凌霄的收获也很巨大。
何月娥的病情康复得很快,比他预计的时间要提前许多。
吕娇容经过这半个月的治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