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帝罗刹这个人的情况,也不知道煞忌利教的老巢在那里,要对付煞忌利教还真是麻烦,而且还牵扯到你的族人。”凌枫皱起了眉头,“看来,我们继续留在印度不是一个明智的选择。你不要忘了,我们杀了那么多印度的边防军,而迪迦又知道有我和迦陀莎参与,如果印度军方介入,我们会很被动的。”
汉娜将脸颊贴在了他的胸膛上,用很温柔的声音说道:“我这不是为了讨好你吗我知道你想杀了迪迦,更想灭了煞忌利教,而我也是一样的目的。危险固然是危险,可要干掉迪迦,灭掉煞忌利教,我们不冒点风险怎么可能达到目的呢更何况,我们有格莫拉组织当炮灰。”
流别人的血,达到自己的目的,这还真真是海盗的作风。
凌枫想了一下才说道:“我考虑了一下,我觉得还是先离开的好。我们要对付煞忌利教,不一定非要在印度。我们可以将战场转移到美国,现在煞忌利教和龙威廉联手,我们对龙威廉下手,煞忌利教必然会出手,那个时候我们再找机会毁掉煞忌利教,这样会更安全。你同意吗”
汉娜笑了一下,“我说过,我听你的,你决定离开,我们就离开。”
凌枫说道:“那好,我现在就给贝雷德打电话,让他把我的飞机开到斯利那加机场来,我们明天就乘机飞美国。”
凌枫随后打了电话,联系了泰格,让他安排贝雷德直飞印度。
“睡吧。”打了电话,凌枫说道:“我的人明天一早就会达到斯利那加机场,那个时候我们乘飞机直飞美国。”
“到了美国,你不许去见那个黄舒雅。”汉娜说。
凌枫,“”
她怎么有这么大的醋劲呢真让人头疼。去美国,黄舒雅要是知道了,她会不来见他吗可一来,她的那三个闺蜜多半也会来,而他又与她们在地下室有过一段荒唐事,要是被海盗女王察觉到他与她们的猫腻,那还得了啊头疼,非常头疼。
门外忽然传来了脚步声,很轻,是那种被可以压低了的脚步声。门外的人行走的速度也很慢,给人一种小心翼翼的感觉。
凌枫和汉娜顿时闭上了嘴巴,不说话了。
躺在床上的两个人,不管是男人还是女人都不是一般的人。这样的脚步声足以引起两人的警觉了。
汉娜和凌枫对视了一眼,然后汉娜从凌枫的臂弯之中爬了起来。她拉过之前放在床头柜上的浴巾裹在了身上,赤着脚往门口走去。
凌枫也飞快地找到了遮羞的小裤穿上,也蹑手蹑脚地来到了门口。他与汉娜分别站到了门的两边,很安静地等待着门被破开的那一瞬间。
脚步声慢慢靠近门口,最后停了下来。
咔,门锁发出了一个轻微的响声,被打开了。门锁轻轻为转动着,房门也被慢慢地推开。就在房门打开一道一尺宽的缝隙之后它突然被推开,四个持着ak47步枪,戴着黑色蒙巾的人一拥而入。
战斗就在这一秒钟之间展开。躲在墙壁后的凌枫和汉娜同时出手,两人所使用的都是手掌,几乎在同一时间同时劈在了一个目标的后颈之上。凌枫下手还有些分寸,只是击晕。但汉娜下手却是狠辣至极,一掌下去便是咔嚓一声,直接劈断了一个目标的颈椎
走在最前面的两个这才意识到出问题了,慌忙回头。
夫妻俩再次体现出了高度的默契感,凌枫和汉娜又几乎在同一时间出拳击中了另外两个人的太阳穴。还有一样的结果,凌枫拳下留了力,只是把人打晕。可汉娜一拳就轰碎了那人的头骨,直接就把人打死了。
咚一声闷响,一个同样戴着蒙巾端着ak步枪的人从门外倒进了屋里。他的脑门上赫然嵌着一把飞刀。
这飞刀是迦陀莎的,她解决了在门外把风的人。
迦陀莎很快就出现在了门口,她看见了倒在屋里的四个人,什么都没说,默不作声地将倒在门口的尸体拖进了屋里,然后关上了门。
0809章 乌木牌与双重身份
三个死人,两个昏迷,五个入侵者在一分钟之内就被撂倒。战斗结束之快,用电石火花来形容一点都不为过。
“会不会是煞忌利教的人”凌枫问道。战斗虽然已经结束了,但他仍然感到有些紧张。
“不会,煞忌利教的人不会这么差。”迦陀莎说,她伸手扯下了一个还活着的枪手的黑色头罩。
看清楚黑色头罩下的脸顿,凌枫顿时愣了一下,“他不是这家旅馆的服务员吗这么会是他”
汉娜说道:“我倒不觉得有多奇怪。”
凌枫看着她,“为什么”
汉娜笑道:“你给他一千五百块欧元,而且还告诉他这只是小费。在他的眼里,你就是一只肥羊。如果我是一个杀人掠货的强盗,我也不会放过你。”
这样的解释倒是合情合理,不过真实的情况是什么,却还需要审 wsa问一下才能知道。
凌枫看了迦陀莎一眼,还没开口,迦陀莎就说道:“我来审问他。”
汉娜说道:“算了,你去门外守着,待会儿来处理尸体就行了。”
迦陀莎看了凌枫一眼,然后点了点头,随后离开了房间。”
凌枫没出声,不过他却知道汉娜的用意。迦陀莎审问枪手,她所能动用的手段就只有酷刑,但这里是旅馆,住客很多,如果有人听见了报警,那将是一个麻烦。汉娜亲自来审问,使用催眠术,这种麻烦就不存在了。
汉娜拖着那个服务生就往浴室走去。
凌枫跟了上去,他说道:“还是我来吧,你教了我一些敲门,我一直都没有机会试一下,所以我想试一下。”
“好吧,你来,有什么不明白的问我。”汉娜笑得很妩媚,“对你,我可是什么都不会保留的。”
凌枫也笑了笑,不管他心里承认不承认汉娜是他的妻子的身份,但他对她是真的心存感激的。
汉娜取下了莲蓬头,拧开了阀门,对着服务员淋水的时候却眼勾勾地看着凌枫,“这是你第一次对我笑。你笑起来的样子很好看,为什么老是板着一张脸呢”
凌枫,“”
服务生抖动了两下,一下子就被冷水淋醒了过来。然后他看见了凌枫和汉娜,意识回归,恐惧也漫上了他的心头。他的心里很努力地回忆发生了什么事情,可他所能记得的只是进屋,没看见床上有人,然后就昏倒了。也正是这极其短暂的回忆让他感到害怕,就连脸色都褪去了血色,变得有些苍白了。
汉娜关掉了莲蓬头。
凌枫蹲在了服务生的身边,他伸手摸了摸服务生的脸颊,用英语淡淡地说道:“半夜里不敲门就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