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没有困难,我们也要制造些困难给他!”
李景誉点了点头,用手指掐着眉心道:“做这事的时侯,可千万小心,别让人发现了,总之,千万别让人往本王身上想!”
那侍卫抱拳行礼:“二殿下,您放心,属下担保做得干干净净的,让人半丝儿也瞧不出来。”
李景誉挥手让他退下,在灯影之中坐了良久,这才站起身来来回踱着步,越想越是烦恼:老二不但自己亲自行动盯着自己,而且也派了人打听他的行踪,如若不然,他不会对自己的行踪了如指掌,他私底下行动,自己也好办,找几个江湖人物悄悄儿地把他教训一番,让他十天半个月起不了床,自己也好趁隙去做事了,可现如今他明目张胆地跟着,如果此时他出了事,头一个被怀疑的人,就是自己了。
李景誉再在屋子里踱上了几步,越想越气,心想这老二原来哪有这么刁滑,让人拍不得打不得?以前他和他相斗,可从来没有这么束手束脚过,这老二府里是不是请了什么高参?
又想及今日慕僚们所说的,手底下的私军因为没有银子续着,许多江湖人开始散退了,他恨恨地想,一个两个全都是白眼狼!
他缓缓地吸了一口气,目光转向了放置在书桌上了那方玉石,将心情平静了下来:这方玉石自己使人切开了一小块,已证实那里面黄色的物件正是少量的黄金渗透,如此一来,这金矿必有其事,只要把这件事办妥了,那么大业便可成功,这些困扰,也就不成为困扰了。
他一想及此,心情便略好了一些,脸上露出了些笑意呢,使得站在一旁的小顺子瞧在眼里,略略地舒了一口气,心想,三殿下终于心情开朗了一些,自己应不应改尽一个忠仆的责任,趁着他心情好的时侯,劝劝他,还是把目光多放在豪门闺秀身上,那男子虽美得胜过女子,但到底是男人,不能传宗接代?
还没等小顺子想得明白,李景誉转过头来,皱了皱眉头:“他怎么又迟了?”
小顺子明白,三殿下所说的那个他,便是那一日在他房间里出现的那裸男了,不由心痛起来:三殿下真可怜,都患上相思病了。
李景誉自是没有注意到小顺子那痛之切,而责之深的表情,只是望着窗棂,想着:这人越来越嚣张了,越来越不受控制,是不是在他身上加多些禁制?
他一向是想到什么就去做什么的,所以,当窗户打开,那人从窗户处跳了进来,跪在地上的时侯,他将一根银针从袖底下拔了出来,站起身来,走到他的面前,似是要伸手扶起了他,却是一挥手,衫袖扬起之际,把那根银针钉入了叶子初的脑后玉枕穴处!
叶子初听到风声,想要避开,却已经迟了,他只觉脑中一阵巨痛,他抬起头来,面前那俊秀的面孔毫无表情地望了自己,嘴角更噙了一丝冷笑,他忽然间明白,自己做了这么多,既便将自己罢在极为卑贱的位置,他也从来没有相信过自己!
在他的眼里,他永远都是蝼蚁,是随便都可以踩死的蝼蚁。
他所有的计算,抵不了这卑贱的命运。
他的视线渐渐模糊,却在心底苦笑,他要怎么样才能活命?这样的甘于下贱都不能活命么?
隔了许久,他才觉得脑子里的痛疼慢慢地减轻,意识也慢慢地缓回,他慢慢盯开眼睛,看清了坐于上位的那位天之骄子,他斜倚在镶金绣玉的宝椅之上,缓缓地翻着手里的书,见他醒了,淡淡地道:“你醒了?那一针没有什么的,对身体没什么大碍,每隔一个月便到我这里给你通通穴位,你便能长命百岁……”(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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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章 倾国倾城,可惜是个男人
叶子初强忍了脑中的刺痛,伏地行礼:“多谢三殿下恩赐。(www.q i s u w a n g . c o m 奇 书 网 )”
多谢恩赐,多么的让人讥讽,既使他用如此的手段对你,你也只得多谢他,多谢他的恩赏。
叶子初垂下眼眸,掩藏住眼里那一闪而逝的狠怒,神情更为恭顺。
李景誉点了点头,叹道:“你也别怪我在你身上加了禁制,自你来到我身边,你所做之事都甚合我的心意,但你也知道,本王一向不相信人,只相信世事造人,而且此事关系重大,所以本王不得不小心提防。“
叶子初垂首应了:“王爷是做大事的人,小人自是明白,王爷在小人身上加了禁制,是要把大事交待给小人去办,小人荣幸不已。”
李景誉放下手里的书本,站起身来踱到他的身边,叹道:“还是你懂本王的心。”
叶子初眼里利芒一闪,冷冷地想,你日后便会明白,我和你其实是同一类人!
嘴里却更为恭顺了:“三殿下,小人这次来迟了,是因为小人想从那人嘴里套出些话来,他这些日子极为高兴,据说是……”他小心地抬头望了李景誉一眼,“据说是因为每天都能堵到三殿下……所以小人想套他的话,想知道他为什么这么做?”
李景誉被他的话提起了兴趣,他自然对刚刚对他起的疑心而采取的手段没有半点儿愧疚之心,问道:“你可套出了什么来了没有?”
叶子初垂下眼眸,掩饰了所有的情绪:“没有。依小人看,他是在给您找不自上有了兴致,所以这才时常出现在您的身边。”
他冷冷地想,在那人身边时日也有不少了,那人怎么会有这等闲暇功夫去做这么无聊的事?那人定是受了人指使。自己虽没有查出那人为什么会这样。但自己的感觉是没有错的!
他抬头望着李景誉。望着他织金绣龙的锦袍:他既是没有把自己当人来看,自己又何必尽心尽力?
他又垂下眼眸,卷叶纹方砖映进了他的眼眸,那方砖的缝隙之处,似有蚁类来来去去……他就是那蚁类,无论怎么的爬,都爬不出那黑暗的缝隙。
李景誉失望地道:“他要有了目地,我这边才好行事,最不好办的。就是他的兴之所致!”
叶子初道:“是啊,依小人观察,他的确是兴之所致!”
李景誉怀疑地望了他一眼。忽地一笑,极尽讥嘲:“你不是对他动了真心了吧?”
叶子初抬起眼眸,笑了一笑,任室内的灯光倾泄于他的脸上。使他忽然间有了惊心动魄的美:“除了三殿下,小人对任何人都可以有真心,但条件是,三殿下要小人对那人有多长时间的真心,小人便会持续多长时间的真心!”
李景誉被他忽地乍放出来的绝世容颜眩得心神一荡,心想这人如果是个女子,当真会倾国倾城,可惜是个男人,也只能被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