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42 章(1 / 1)

点裙臣 云外天都 2000 汉字|14 英文 字 2个月前

椅子坐下:“当年的事,当年的事,又有人翻了出来了。”

李景誉不明所以:“什么事?”

殿外忽吹来一阵冷风,把帷纱吹得拂起,使得烛光摇晃,更映得刘贵妃的脸明明暗暗,使得她仿佛一下子老了十岁:“当年你还小,不知道,当年如果不是她替着,你的母妃怎么还会在这里?恶猫作崇,皇子嗜母,全是她一个人弄出来的,不关我的事,不关我的事!”

李景誉见她神情慌乱,忙上前揽住她,低声道:“母妃说的是大哥的事?”

刘贵妃一下子抬起头来,抓住他的手:“不,我什么都没有说……”她颤抖着嘴唇,“你也什么都没有听见,知道么?”

李景誉心沉了下去,声音变冷:“无论什么事,都过去多年了,母妃,你也要将它烂在了肚子里!”

刘贵妃喃喃地道:“不错,都过去了,什么都过去了,当年的人都已经死,还有谁会知道?”

李景誉牢牢地抓住刘贵妃的肩膀:“母妃,除了此事,还有什么,你一五一十地告诉我!”

刘贵妃定了定神,又喝了一口李景誉端过来的茶碗,这才把刚刚在百花宴上发生的种种详尽道来。

待说到那印记的时候,她见李景誉有些发怔,似是想起了什么,又没有想到,便问道:“怎么啦,皇儿?听闻这方鼎门到处招兵买马,是不是你的府里也有了内奸?”

李景誉倏地一惊,似从梦中惊醒:“母妃,我要回府一趟,隔日才来向你请安。”

刘贵妃一怔,还想要留住他,哪知他一抽衣袖,就往门外走了去,转瞬间就不见了踪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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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八 殿下,您不能男色啊

李景誉回到府里,把挂在长廊间的鸟笼子提进了房,写了张纸条,放到了那只鸟儿脚边的竹管子,把那鸟放了出去,自此之后,他便一直等在书房,而在门外侍候的小顺子又听见了门内传来接连不断地砸乱东西的声音,隔了一会儿,那声音便平静了下来。(www.q i s u w a n g . c o m 奇 书 网 )

李景誉打开了房门,温和地吩咐小顺子:“去,把屋里收拾干净,要和原来一样。”

这是小顺子惯常做的,这也是李景誉惯常的吩咐,可今日却不知道怎么啦,小顺子只觉得李景誉望着人的时侯,眼眸里带着冰冷的杀机,让小顺子腿肚子连同心底都直打哆嗦。

终于到了晚上,李景誉听到了窗棂磕击之声,他端坐于书桌后,顺手拿起放于手边的一本书,和煦地道:“进来吧。”

一道黑影从窗外飘了进来,跪地抱拳行礼:“三殿下,急召属下过来,有什么事?”

李景誉从桌前站了起来,缓缓地走到他的身边,虚扶起他,笑道:“也没有什么,不过想知道那人最近情况,好早做安排。”

叶子初从地上站起,眼有疑色,却一闪而逝:“三殿下,那人一切皆如平常,每日不过看看书,耍耍剑而已,来往的也就是那几名好友,并没有其它。”

李景誉从桌上拿起一个瓷杯,递到他的手里,自己又拿了另一个杯子,道:“这是云南省新上贡的清酒,你一向善于分辨酒类好坏,不如试试?”

叶子初忙垂头接了,将酒杯拿在手里,却不饮下,只轻轻地旋转轻漾,他闻到了酒中的异味,垂眸道:“三殿下,您对属下有再造之恩,无论您要属下做什么,属下无一不从,就算您叫属下去死,属下也豪无怨言。”

他张嘴欲饮,却被李景誉拦下了,李景誉望着他,眼里冒出冷光:“当真什么都愿意?”

“那好……”李景誉忽地从腰间拔出一把剑来,“陪我练剑。”

未等叶子初拔剑,他便一剑朝叶子初刺了过去,叶子初急忙闪躲,他知道李景誉剑法师从名家,连他都无法抵挡,忙顺手拿起手里的瓷杯子挡着,只听得叮当连声,那瓷杯子就碎了一地,可那剑光依旧不依不饶连绵不绝地朝叶子初刺了过来,叶子初一个闪躲不及,身上的衣衫就被刺破了。

叶子初在地上打了一个滚,急叫道:“三殿下……”

他的声音被剑封在了嗓子里,只听得刷刷连声,叶子初身上的衣服如蝴蝶的羽翅一般落下,待他再打一个滚,站起身来,身上黑衣被割得条条缕缕,露出了内里白玉一般的肌肤,叶子初也意识到了李景誉的神态不豫,边往后退,边道:“三殿下,你……”

他的眼神很丰富,摆明的告诉李景誉,其实你不用这么做的,属下可以为你自动解衣……他的眼神让李景誉为如吞了一只苍蝇,心中更是蓄了一腔怒火,一晃剑,又往叶子初那里飞刺过去,叶子初一边闪躲,一边开始自动除衫,他的意思很明显:三殿下,您老就别这么劳累了,为了这件小事累出这一身的汗来,让属下我情何以堪……

李景誉刺得快,他也除得快,虽穿了几件上衣,但显然他是个经常除衫的,不一会儿功夫,整个上半身就露了出来……

正巧此时,小顺子听得里面打斗着实凶猛,不放心地推门进来,露出了一个头,问道:“三殿下,出了什么事,要不要奴才……”

他一见屋内情景,忙把头又缩了因去,在屋外跪地磕头:“奴才该死,奴才该死!”

李景誉气得七窍生烟:“滚!”

小顺子这才连滚带爬地滚到了院子中央,有侍婢想拿了洗漱口用具进去,也被他拦住了,忧色重重:“别去,先歇会儿。”

那侍婢见小顺子脸上的忧色,好奇道:“公公,怎么啦?”

小顺子连连摇头:“奴才怎么对得住娘娘啊……哎……”

按下这边不表,叶子初把上边的除完了,李景誉的剑光依旧没有半分的减弱,剑锋开始指着他的下半身了,叶子初认为这是要来真的了,实在忍不住了,跪倒在地,凄然:“三殿下也好这个?”

李景誉被他心中所想闹得七窍有六窍都冒了绿油油的烟,一甩手把手里的剑丢下了,咬牙道:“自己除吧!”

叶子初一边解着腰带,一边抖着嘴唇激动:“三殿下,属下其实对您思慕已久……”

李景誉只觉自己额头上的青筋都在乱冒个不停,恨不得动手撕乱了他那张娇媚的脸,却听得自己咬着牙吩咐:“快点儿。”

叶子初手指一拉,便把整条裤子的绳子拉了下来,极具风姿地从地上站起,妖娆地走向了李景誉,浅然而笑:“三殿下,您可要温柔些。”

正巧此时,忠仆小顺子实在不放心屋内,见房门没有关上,便又静悄悄地凑上了门边,低声问道:“三殿下,要不要老奴叫些吃食?”

可他依靠得不是地方,松松绊着的房门一下子全开了,将屋内的情景全映在了他的眼内,小顺子顿时五内俱炽,佝着腰就往门外走去,边往门外跑边认罪:“老奴该死,老奴该死。”边认罪边抹眼泪,“三殿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