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3 章(1 / 1)

点裙臣 云外天都 2000 汉字|14 英文 字 2个月前

打听着他的消息才行,有谁可以把他的消息一五一十地透露给自己呢?

她莫名烦恼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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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房里,李景誉望着跪于地上的那刺客,又望了望呈于银盘子里那一团焦黑的某物,不敢置信地道:“这就是你拿回来的东西?”

那刺客已经把脸上的蒙面巾取下了,忍了全身的酸痛,尤其是屁股上的痛,直到现在,他还认为自己屁股被那萧府侍卫踢了一脚而痛得很:“禀三殿下,属下也未曾想到,那女人一失手,把这东西丢进了香炉里了。”

李景誉语气中增添了几分戾气:“香炉的火都是拿灰盖着的,怎么会烧得起来?”

那刺客抬起头来,露出了上截黑色,下半截莹白如玉的脸,对比鲜明,很有特色,他有些迷茫:“属下也不明白,也许这册子的制作材料不同?”

李景誉心中一动,将那册子残叶拿起,凑在鼻端闻了闻,可这册子已烧毁大半,他哪里闻得出来?

他重把册子丢进银盘里,那焦黑的册子衬着白晃晃的银盘,是那么的晃眼,让他心中怒气横生,一挥手,就把那银盘挥落在地,册子烧焦的地方如黑色的蝴蝶羽翅,飘落在地板之上,跌成了碎片。

可以想象得到,既使是最出色的工匠,也补不回这残缺的页码了,他想尽千方百计弄来,又花了无数银钱打听消息,所为的,不过是这本东西里藏着的秘密而已,如今,这秘密已随着册子的被烧毁,永远沉入潭底。

他强吸了一口气,命令自己静下心来,因他知道,这刺客虽是他的下属,他却不可以以随便的态度待他,所以,他和煦地笑了,上前扶起那刺客,尽量不往他半边黑半边白的脸上瞧:“毁了就毁了吧,行动虽然失败了,但也怪不得你,你总算尽了力。”

那刺客微微一笑,半边黑脸掺着半边白脸,竟露出了一种绝艳的美态来,皎若明月舒光:“多谢三殿下不怪罪属下。”

李景誉笑着拍了拍他的肩:“子初,在那儿还习惯罢?”

叶子初脸上添了丝不羁与放荡,却形成一种让人不可逼视的吸引力,蛊惑之极:“到了哪里,不都是一样?”

李景誉道:“他从小到大就是个有福气的,被众星捧月,脾气难免会大一些,可能要你小心地侍侯着,你可要多收点儿脾性,总之,本王可全看你的了。”

叶子初笑了笑,灯光照射之下,狭长的眼眸聚集了森然的冷意,却美得让人惊叹:“三殿下请放心。”

叶子初悄无声息地从书房退下,转身往院子里走去,李景誉看清他屁股之处有一小块布料在打斗中被撕开了,在月色之下,那撕开处白若明月,露出染了蓝色边框一块肌肤,若影若现,心底想:他这个胎记倒挺别致的。

那块布料也撕得正是地方!

他不就靠那里吃饭么?

李景誉鄙夷地笑了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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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章 床底下的东西

叶子初一纵身,消失在了王府后院,如一道黑影,原本就是暗藏于黑暗之中。

李景誉无声地笑了:“就算没了这样东西,你们的好日子也长不了了,你以为你永远都能被捧在手心里?”

他望着地砖上残缺的薄片,忽觉这东西也不那么碍眼了,只不过是计划中小小的残缺而已,他想。

他皱眉望着刚刚抚摸了叶子初的那支左手掌,随手拿起衣架子上的绸制巾子擦了擦手心,顺手丢在地上。

正在这时,却有一个如鸭子般的叫声在门口欢乐地响起:“三哥,三哥,你在屋子里么?你忘了今日答应我什么了?”

李景誉心想:只有这小子才是最无忧无虑的人,连御花园的池塘都能想出好玩的东西来。

他微微笑着走了出去,见院子里李景乾手里拿了根鱼杆,兴致勃勃地望了他,不由上前抚了抚他的头,极怜爱地道:“老四,你还当真晚上去御花园池塘钓鱼啊?”

李景乾瞪着大眼睛道:“三哥,你不是反悔了吧?算了,我去找二哥。”

李景誉忙道:“哪有,三哥说过的话,当然得算数,走,我们走。”

李景乾露过半掩的房门不经意地望了望屋内,看清玉制屏风处有一两片黑色残烬,却假作不知,欢天喜地地挽了李景誉的手,往御花园池塘去了。[www.q i s u w a n g . c o m 超多好看小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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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虽微有成效,也不过维持了一个不胜不败的局面而已,萧问筠心想,他没有拿到册子里的秘密,而自己也没有,上面,他该如何行动呢?

再隔半年,皇后将会病逝,而且在病逝之前,会被皇帝废除皇后的封号,前世她不明白其中端倪,这一世,她可以肯定,其中定有古怪,她想起皇后病逝之后,才从宫里面流传出来,在名门贵族之中隐隐流传的流言:皇后床底下有东西,所以皇后才会缠绵病榻,怎么也不见好。

流言传出,又引起了宫里一场风波,几位尚宫等女官因此而丢了性命,但流言传出的不是时侯,这个时候,刘贵妃已被晋为皇后,李景誉成了太子,自己满心欢喜地等着嫁入东宫,哪里知道……

所以那流言流传了些时日,便无声无息了。

如今看来,空隙岂会无风?看来是忠于皇后的人找到了某些证据,做了最后的反击,只可惜一切已成定局,这反击也就被消于无形了。

如此,自己要进宫一趟才行,而且要求得皇后的接见,皇后与娘亲以前是手帕之交,有了父亲的帮忙,相信这一点并不难。

萧问筠正想着怎么样想办法让父亲帮忙,让自己名正言顺地受到皇后娘娘的召见,便听到院子里传来了急迫的声音:“筠儿,筠儿,你怎么样了?”

萧问筠想,这可真是得来全不废功夫,刚刚还想着什么,就来了什么了,她忙眨了眨眼,使眼泪在眼框里逼了出来,又揉了揉头发,使头上显出几丝凌乱来,拿镜子一照,脸上的红扑扑的,感觉精神上显得太过旺盛,所以极为迅速地拿放在墙角的瓷盆子里的冷水浇了浇脸,又抹干净了,这才迎出了内堂,凄然地道:“父亲大人……”

萧南逸走在前边,萧月怜和顾氏跟在后头,见了萧问筠的模样,萧南逸心都痛了:“筠儿,发生了什么事?为父不过去了衙门歇了一晚而已,就出了这样的事来?”他转头对顾氏道,“你是怎么当家的?”

顾氏委屈地道:“妾身也是刚刚才得到消息,老爷是知道的,筠儿院子离我那边远。”

萧问筠心知自己已反复叮嘱,没有她的同意,任何人都不能把自己这院子里的消息往外传,所以顾氏才成了睁眼瞎子,忙劝说父亲:“爹爹,怪不得二娘,怪只怪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