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05 章(1 / 1)

点裙臣 云外天都 2000 汉字|0 英文 字 2个月前

他就是平安!”

萧问筠怒气冲冲,怒火中烧,看着与平安一模一样的脸,只觉得面前这人长得那么的让人讨厌!

这个人绝对不是平安,完全不是平安,他身上满身的刺,平安的圆和顺从在他身上一丝儿都看不到!

“小姐,您看那腰带……”冷卉再次道,“衣服虽然变了,可那腰带没变。”

青色的腰带,绣了兰竹的卷叶纹,那是她有一次失败刺绣的作品,顺手给了平安了。

他就是平安。

只不过不再是对她顺从听命的平安!

萧问筠知道了他就是平安,其实她的内心深处,只怕是早已认定了他的身份,只不过嘴上不肯承认罢了。

这个平安让她太难以接受了。

最主要的是,如果承认了这个人是平安,那么就得承认那个晚上,发生在她身上的事是真的。那个暖昧古怪的梦是真的!

不是前世,也不是前前世。

而是这一世真真正正发生过的!

所以,她不想承认!

一想到那晚,她就想逃,她拔脚就往角门处走了去。走到那里,才醒起角门被关了,于是。她转身又往那群凶神恶煞退出去的大门跑了去,可她哪里有平安行动快,还没有跑到那里。咣当一声。两扇大门合上了,平安抱着双臂倚在门口,还是那幅模样,似笑非笑。

她恨从心来,咬牙切齿,一脚就往平安的小腿胫骨踢了去,全忘了自己早把鞋子除了下来,只穿了一层袜子……他的腿自然是硬得如铁一般。不能悍动半分,却痛得她眼泪花儿直流。

有手伸了过来,用大拇指给她擦了擦眼角。声音和悦:“哭了?”

他连小小姐这个尊称都不叫了,萧问筠脚丫子也痛。心底也直冒酸水儿,很是委屈:“就哭,就哭,怎么啦,不让住店,还不让哭么?”

萧问筠垂着头,望着他的衣襟,看清楚了那腰带上被刺绣得不象兰竹反倒象野草的花儿,这样的杰作,世上少有,天上地下绝无……只有她绣得出!

他靠了过来,对她的蛮不讲理全然不理,笑道:“想哭就哭吧,我借个胸膛让你靠靠!”

瞧瞧,瞧瞧,他都不安慰自己了,以前的平安多懂事?多和顺?多听话!

萧问筠又委屈了:“你,你,你……你骗了我多久了?肯定每天晚上都躲在被子里偷偷笑,笑你自己能着呢,把所有的人都骗得团团转!”

他揽着她的肩,把她往自己的胸膛上带,萧问筠接触到了他温暖的胸膛,感觉到那股温热,才倏地醒悟,偷偷朝冷卉那边望了去,却见冷卉早已不见了。

“别怕,只有咱们两个人,她被人带出去了。”他似是明白了她的心思,在她耳边低笑。

“都有人受你指使了,而且被你指使的还是这么些恶人,你能了,你翅膀硬了,不但硬了,而且硬得跟石头一样!”她气道。

她听到了他胸膛因笑声而轻轻的震鸣,如上好的琴箱共鸣,可以想象得到他的笑容如以前的平安一样,可夺人心魂,就如那晚一样,那温柔而宠溺的语调……

她轻轻地依偎着他,被他揽着,脑里一片空白,只觉得他气息温暖,气味好闻,如春天里的青草,夏天里开的花儿,却听他的声音低低有如琴奏:“再怎么硬,也飞不出你的掌心。”

他这是什么意思,什么意思?到底是什么意思?

萧问筠把他不尊敬自己,不叫自己小小姐,捉弄自己等等一切恶习全拿起来想了一遍,却抵不过他这一句的好:再怎么硬,也飞不出你的掌心。

她这才知道,原来这世上还有这么美的话,由他低低的嗓门说出来,象是有细细的绒毛刷着她的心底,一遍又遍。

前世她和那人最浓情的时侯,他对她说的所有甜言蜜语,也抵挡不住这一句!

她眼泪不自觉地往下流,嘴里却依旧委屈:“你刚刚看着我被人欺负,看着我被人捉弄,光顾着喝茶!”

“是我不对。”他道,嘴里的热气哈在了她的头顶,“以后不会了!”

“还有以后?”

他笑道:“以后长着呢!怎么可能没有以后?”

这一瞬间,她心底便原谅了他,原谅了他对她的无理,现在的,以前的,那一晚的……前世,那个人情再浓的时侯,也不肯跟她提以后,但是他,平安,无论他是谁,她相信他,他已经计划好了以后了。

是她和他的以后。

她没有问他,他到底是谁,有什么身份,到底凭什么能指挥那么些凶神恶煞,她只觉得,此时,时光静好,美如天界。

可她在美好的时侯总是要思及忧患的,所有她开始思索了,如果他是平安,这个统领了一大批凶神恶煞的人是平安,那么,那天那晚上那个模糊不清的梦,是不是真的呢?他轻柔的触摸,灼热的唇难道真的只是梦而已么,一想及此,她的脑便开始混乱了。(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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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四十三章 他到底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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脸上有疤的瘦子其实长得不丑,年纪也不大,他皱紧了眉头在门外踱来踱去,胖子见他踱来踱去,实在忍不住了,上前道:“姓贺的,你担心什么,不过是个小姑娘,也值得你大惊小怪的?”

“笑面佛,你知道什么,如果这女人真是前晚那个女人,可就糟糕了。”

笑面佛奇道:“有什么可糟糕的?”

他悄悄附耳上去,欲对笑面佛耳语,笑面佛一见,警惕地道:“姓贺的,你干什么?”

笑面佛心想这贺大家可是做那男人女人生意的,难保自己也染上了那恶习,咱可是彻彻底底的只喜欢美娇娘!

贺大家看了他那眼神,气道:“就你那矮冬瓜身材,我要真有想法,也不会看中你啊!”

笑面佛这才任由他把嘴凑了了过来,听他一翻述说。

听完了,脸色也跟着变了:“你说的是真的?”

“我看着那女人就有些不对,越看越不对,除了脸皮暗黄之外,那身形真是似了一个十足十,再说了,咱们这么多人在这儿,她也有胆子闯了进来,那不是她会是谁?”

笑面佛往日里和贺大家时常你捅我一个暗刀子,我捅你一个暗刀子,捅刀子的次数比吃饭打招呼还多,但此刻也急了:“这可怎么办才好,如果真是她,那咱们主公可就麻烦大了。”

贺大家盯了那紧闭的门一眼:“笑面佛,你够不够胆子!”

笑面佛也顺着他的目光盯了那门一眼,一拍胸:“我什么都不够,就是胆子很粗。但是……”他一转眼,垂头丧气,“就是不够胆子跟主公叫板。”

贺大家见一翻激将没激成,也颓然了:“这要怎么办才好,难道咱们真要跟随主公全搬到东女国去了?全做了东女国女人的侍夫?天啊!”

两人正颓唐着。那门呀地一声打开了,主公好端端地站在门口,往他们一望。皱眉:“你们在商量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