败。
更何况她已纪知道他吃了那最猛烈的药物?
她已知道,如果连他吃了这种最猛烈的药物时,她都不能拿下他,那么,她将永远失去机会。
所以,她款款据摆,纤手微拂,把身体的诱惑发挥到了极致。
她知道怎么样才能诱惑男人,她从小便受了这样的训练。
可以在闲谈话语之间将女人的魅力发挥到极致。
朦胧之间,萧问筠听到了一声媚到了极点的笑声,她抬起头来,便见着那女人身躯扭摆,薄纱飞扬,她怔怔地望着她,耳内她轻轻的笑声钻进她的心底,更使她身上如着了火……
尹天予望萧问筠一望,见她拉扯着自己的衣服,暗叫不好,这个女人再施展媚术,如果这个世界有媚术的话。
有萧问筠在面前,他的心底心心念念的就只有萧问筠,加上有内力防身,便感觉不到那媚术的效用,再加上贺大家给他的那药,补身增强内力的功效居多,不比用在萧问筠身上的,全是春药。她是一个全无武功的人,能支持这么长的时间不露狼狈,已到到了她的极限了,此时被那女人媚术一催,哪里还能忍得住?
她只觉自己象置身于热炉之中。想要除却全身的衣衫,贴近那清凉之处,而那清凉之处便是平安的身边。
尹天予见萧问筠脸上带了朦胧的微笑。嫩白纤细的手指忙乱地解着自己的衣服,又听那女人语气更为媚:“金屑郎,奴家和他一起来侍侯您好吗?”
听了这话。萧问筠脸色更红。额头有汗珠滴下,一双纤手拉开了衣襟……尹天予一急,上前一步,就把她揽进了怀里,他不想让人看到她的身躯,既便是女人都不行!
萧问筠不依地在他怀里扭动,嗓门似笑又似呢哝:“平安,不要这样。你闷着我了……”
尹天予只觉她的话语比那女人的媚术更加厉害,使得他差点控制不住,只能拼却了全身力气将升起的邪火压了下来。他不由放低了声音:“小小姐,乖。别动。”
萧问筠哪听得到他的话,将面颊贴到他的胸前,寻找清凉之处:“平安,你揽着我,揽得紧一点……”
那女人瞧在眼底,再也不能控制自己的脾气,媚媚一笑:“金屑郎,今日是我们的大好日子,还是别让她在里面掺和了。”
飘纱飞起,一根银针便从她的手指间直往萧问筠飞了过去,无论男女,她只觉贴在他身上的人都让人生厌到了极点。
母皇说过,她准许她喜欢的男人有一两个小妾,就如她拥有无数的夫侍一样。
这是东女国的皇族能控制朝廷的手段,就如中原的后宫,无数的后妃只是权力的延伸。
妒忌是东女国皇室不能有的情绪。
可临到了她了,她却那么不能忍受,她不能忍受他对她温言软语的样子,不能忍受他的眼底只有她,不能忍受她将媚术发展到了极致也不能打动他半分。
她只想撕碎这人贴在他身上的脸。
所以,那根银针直往萧问筠的面颊刺了去。
她刺瞎她那双明眸善睐的眼。
一个男人,居然和东女国的人抢男人!
她恨恨地想。
尹天予听到了风声,那是利器破空的声音,他指风到处,便向那利器弹了去,但此时的他,却是全身内力乱窜,勉强聚集起来的劲风便不能凝聚……眼看那银光越来越近,直取萧问筠的面颊,他心底只有一个念头,不能让她受伤。
他一伸掌……
那女人看着那银针直直地插在尹天予的手掌之上,有鲜血从那银针上滴滴落下,心中怒恨交夹,竟不能再施展媚术,她脸上有古怪微笑:“金屑郎,你竟是这样的保护他么?为了他,不惜伤了你自己?”
尹天予拔下掌心的银针,那银针虽小,却装有倒刺,他这一拔,就拔下一大块肉来,他却只皱了皱眉头,一声不吭,任由满身都是鲜血,他这样的作派,让那女人心底更生敬佩,心想这才是她心目中的英雄。
萧问筠此时却是迷迷糊糊的贴着他站着,身上那股邪火越烧越烈,浑身发颤,不停地在他身上磨擦,使得尹天予几乎不能控制。
要将这女人先打发了,他心底想,他想再次聚积内力,却忽地发现,体内的内力不能聚积了。
那女人看清了他的意图,心底更恨,却是冷笑:“金屑郎,莫非你不知道么,你吃的那药,虽有提升内力的作用,但却有一定的时效,在这期间,你若不与人交好,是不能达到药效的,而且还会损了自身功力。”她微微咬牙,“你既喜欢他,不如让我们一起来服侍你?”
尹天予心念急转,正想着怎么办才好,却感觉萧问筠把一双小手放进了他的衣襟,在他的胸前抚摸,竟然往上摸到了他的乳突处,这使他几乎再也不能控制了,更使他崩溃的是,如此还不算,她竟将整张面孔埋进了他的衣襟内,嘴里喃喃:“娘亲,娘亲,我饿了……”
他想,她饿了是什么意思?(未完待续)
------------
第一百三十九章 情到浓处
(昨天的加更和今天的更,六千大章送到,求粉红)
还没等他弄明白是什么意思,便感觉有一温暖湿滑之物吸住了自己胸前一点,那灵巧的舌头在他胸前舔咬,让他还怎么能控制得住?
他保留脑里一丝清明,扶着她的头想将她拉开,却又舍不得,只得咬牙切齿地道:“小小姐,你松开!”
“小小姐,她是一个女人么?”那女人终于听清了他的话,再仔细望向萧问筠,果然见到了她耳垂处的耳洞,这才发现,她皮肤细腻,肩背瘦削,是一个不折不扣的女人。
这种发现让她更是嫉恨交加,直往他们面前冲了过去……她看出来了,他内力散乱,正是那药效发作的时侯。
可她还没冲到他的面前,便觉眼前一晃,他手里拿了一个似箭非箭,似驽非驽之物,直对准了她,他眼底冷酷之意如秋霜白雪,她想要避开,却来不及了,她听到一声巨响,只觉身体一痛,那物件里射出来的冷光便刺进了她的身体,她垂下头,看清了腰腹间冒出的鲜血。
“你竟然敢伤我?”她喃喃地道。
她心底明白,如果她不马上逃离这里,他不但敢伤她,而且会杀了她,只要她对他怀里的人有恶意。
她看清了他望着她的时侯眼底盛满的深情。
他不能容忍她被伤害一丝一豪伤害,他眼底满满的都是她。
她不甘心地望了他一眼:“你会后悔的。”她捂着腹部的伤口,直往窗棂处奔了过去,身形一翻,便从窗口翻走。
此时。尹天予这才放松下来,丢下手里的兵器,心想幸好依照自己在那个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