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了对这一次能拍好主公马屁,以压倒笑面佛的巨大成功展望之中。
唯一可惜的是。这少年是客人,而且不象那叶子初那么招人恨,不能以除恶扬善的名义将这少年也和叶子初一般的对付!
从主公挑逗他的情形来看,主公对这少年的确有几分意思啊,那么。要不要建议主公用比较柔和的手段,比如说送贵重东西,温言软语之类的。以打动那少年的心,将他由正常转为不正常呢?
贺大家与海安又一对眼,两人从对方的眼底同时看清意思:主公不好意思做。那咱们便帮他做了吧!
于是。贺大家咳了一声,那打算盘的听到了这咳声,急速地来到贺大家面前,低声问:“大当家,怎么样,要不要小的再找些借口把他口袋里的钱全骗了来?”
贺大家扬起旱烟锅就打了他的头顶一下:“你这驴脑袋!没见主公对他有兴趣么,记着,把从他手里收的东西悄悄儿地给他送回去。给他安排个一等房,一定要使他宾至如归,再也不愿意离开!”
那打算盘的恍然大悟。弯着腰退下,自去准备。
贺大家一侧脸。见海安有深思之色,问道:“怎么?你有什么发现?”
海安沉思地道:“大当家,听闻这世间之情,多种多样,心里边喜欢的,表面上便要扮成一幅厌恶而不在乎的模样,依属下看,主公刚刚飘身于那两人的身边,凑近了面孔仔细地看,也有可能包含了这种感情在里边的……”
贺大家大喜:“咱们主公到底是主公啊,居然有收三四个的念头,当真是真男人,好汉子啊!收的人都这么的别具风格,百花齐放,如果咱们能帮他达成这期望……”他有些忧郁,“那咱们贺公馆可就麻烦大了,每天只怕要砸上个十次八次的……”
海安沉痛地劝道:“大当家,为了咱们主公,咱们牺牲小小又有何妨?”
贺大家这才叹了口气道:“你说得没错,主公要不容易有了些爱好了,咱们一定要让他把这爱好发扬光大,使他再也离不开咱们贺公馆!”
海安道:“主公心底定是存了收伏那两位的心,所以,才先要灭一灭他们的气焰的,等灭了他们的气焰了,使他们脾气和顺了,再徐徐图之的,所以咱们也不能帮倒忙。”
贺大家把头点得如鸡啄小米:“不错,不错,主公看人可真是准,知道什么样的人要用什么手段!海安啊……”他感慨道,“咱们跟了这样的主公,是咱们的福气啊,这是他唯一的期望与兴趣,一定不能让这兴趣熄灭了!”
海安也道:“是啊,要不然你老就不能钻到空子了!”
贺大家挥了旱烟锅子就打在他的头上:“你这是说什么话!”
海安心底嘀咕,嘴里却道:“那属下便去办了?”
贺大家恩了一声,海安弯腰而去。
秦慕唐与李景乾穿上乞丐装后,如果不走出贺公馆以及门前那条街,贺公馆的人倒是不限制他们的行动的,对待他们也象春风般地和煦……每个人面对他们的时侯,都带了微微的笑意,那神情既亲切又带着几分讨好。
李景乾对这种转变有些不适应,低声问秦慕唐:“他们怎么回事?”
秦慕唐摸了摸手背上起的鸡皮,迷惑地道:“这个属下也不知道,但属下只知道,这种笑容很不善啊!”
“不错,咱们可得防备些,别让他们半夜里把咱们给炖了!”
两人于是千百防备,百般计较,只等着最后那一刻的到来,但让两人奇怪的是,那一刻并没有到来,除了让他们乞讨之时完全按照他们主公的吩咐办事之外,其他的时间里,一概是好酒好肉地招待着,如果没有那每日的乞讨时光,两人简直有些感觉在这贺公馆也不错了。
外面的情形,萧问筠自然是不知道的,她每日只能在那房间里呆着,如今香巧已然全将希望摆在了她的身上,虽然表面上对叶子初顺从,但对她也是一幅讨好的样子,萧问筠趁隙向她打听李景誉以及叶子初以前的行动,但因为她在李景誉的心底是一名根本不被提及的低等奴婢,所以从她的嘴里也问不出什么来。(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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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十三章 几夫几侍的女王
第一百三十三章 几夫几侍的女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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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问筠望着她,偶尔也会想起素巧,心想这两个人一个在宫里侍候皇后娘娘,一个在自己身边侍侯,两个人的名字都带了一个巧字,都是玲珑百巧的人,善于钻营,在奴婢中也算得上出挑的了,可就是因为善于钻营,所以也极善看风使舵,但又怎么能逃得出那些想要利用她们的人的手掌?
一开始,她们自己便决定了自己的命运了,素巧已经被李景誉利用殆尽,甚至连性命都丧在了李景誉的手里,香巧又会怎么样呢?
她的境遇会不会比素巧好一些?
至于被劫持之后,关在这间房子里虽然行动不自由,但一切倒还正常,她虽不知道这是什么地方,但从送饭食来的奴仆看来,却是彬彬有礼?
萧问筠不由想起了几日前到这屋子里出现了一下的那两个人,戴着铁皮面具看来是很有身份的了?
可为何他出去的时侯怒气冲冲的呢?
这个时侯,她可是连想都没有想过这贺公馆的大当家把她当成另外一个人了。q i s u w a n g . c o m [ 奇 书 网 ]
她当时也没感觉自己要摆女王的款儿,其实她唯一的目地不过是想气一气叶子初,让他头痛上那么一分半分的。
如果是在前世,作为一个处于深闺中的大家闺秀,这么些陌生男人和她面对面地站着,那是不可想象的。
但经过了前世那一场浩劫,便觉得如果再守所谓的礼仪,便会被这礼仪教化吞得连渣儿都不剩了。
前世。不就是那样?她信了李景誉一生一世一双人的承诺,却被他用礼议教化拖下了陷阱。
萧问筠正在想着,却听到房门轻轻地磕了磕,她以为是香巧,心想这香巧看来看懂了时势。倒是越发地懂事了,进门前也懂得敲门了?还真让她有几分主人家的感觉呢,她也不起身。只端了杯茶来,慢吞吞地道:“进来吧。”
哪知道进门却不是香巧。
海安满脸笑意地弯着腰从屏风处转了进来,跟在他身后的。便是那戴着铁面具的人。
贺大家与海安一进门。便又见着了萧问筠和上次一模一样的情形,大刀金马地坐在椅子上,手里端了杯茶……
见了他们也只揭了揭眼皮,表示知道屋子里来人了。
虽然是第二次见到这情形,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