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68 章(1 / 1)

点裙臣 云外天都 2000 汉字|0 英文 字 2个月前

许会有问题,但萧夫人尚未来得及查探,就被皇上软禁,皇上听了刘月揽的话,认定她前些时候送进来的梅花糕里面加了栗子,引发了辰儿和太子的病,今日想来,这刘月揽在宫内耳目众多,在子柔发现端倪之前便提前做了手脚,要将子柔也牵连了进去了,幸而萧侯爷以命相抗作保,这才使得子柔脱困回府。”皇后悲声道,“如今本宫才明白,原来这背褡子中寻常的棉制之下竟然掺了火烷丝,几位皇儿病成了那个样子,肺已败坏,再添上这火烷丝吸入肺中,刺破心肺,当真使得他们的心肺当真如撕裂般的痛……这些日子,本宫常忆及他们临终时的模样,六儿才刚出生,却也时常咳得喘不过气来,那小小的眉头皱着,哭得撕心裂肺,她是那样的痛苦……太子生性坚强,为免我担心,死命地忍着,可本宫却时常发现,每日清晨,他的被褥之上都有泪痕牙印,到了最后那几日,他已然心智失常,整天的喊着恶猫恶猫,如今想来,那也是刘月揽为移花接木,一箭双雕,想将宁贵妃拖了下水,栽赃嫁祸于她,使她背上了厌盛之名!”

萧南逸道:“当年之柔便查觉指宁贵妃厌盛证据不充分,那告诉我,宁贵妃抵死不认罪,只说那类似恶猫的狻猊是她的收藏品而已,并非厌盛之物,只不过那件玉雕被人偷了去,想是太子正是病重恍惚之时,被人用那物放在枕边惊吓,使得他病情更重,从而坐实了宁贵妃用厌盛之术残害太子的罪证。”

皇后叹道:“太子如此身命垂危,辰儿虽中那毒物不深,却是经常喊着痛,痛……”

李景辰上前,扶住了皇后的肩:“父皇,儿臣虽然九死一生捡回了一条性命,因为用药过多的关系,也让儿臣不记得那些日子发生的事了,可儿臣偶尔作梦,却依旧会梦见那种莫名的痛,如有千万把刀子在心肺里搅着!”

皇后道:“子柔虽被皇上误会,但她却是一个心胸宽大之人,经过几日的研治,她终于知道了皇子们所中之毒,千方百计地配出解药来,却哪里知道,一切都已经太迟了,只救了辰儿的命,子柔身体本就弱,反因为配药时亲力亲为而中了毒,终于不治……”她转头朝萧南逸望过去,“侯爷,本宫对不起你!”

萧南逸沉默半晌,方道:“这也是她的命,她命该如此,怨不得他人。”

皇帝愧疚之极:“萧夫人一片救人之人,当年反被朕误会,她却豪无怨言,依旧想方设法,是朕有眼无珠。”

萧南逸叹了口气,却不再说话,皇帝知道他对当年之事依旧芥怀,也只有无可奈何了。

皇后继续道:“臣妾眼睁睁地看着太子和六公主他们病逝,却束手无策!”她一步步地走近刘贵妃,“为了泯灭证据,是不是你,你叫人在他们的灵堂放了一场大火?为了查找他们的死因,臣妾不顾皇上的旨意,叫仵作来验查……”

皇帝道:“不错,朕不忍伤了两位皇儿的遗体,当时还劝皇后,让他们入土为安,可皇后执意要查清楚,朕见皇后悲痛,不得已答应了,可要查验的前一个晚上,灵堂大火,将一切烧得干干净净……”他冷冷望着刘贵妃,脸上如浓云密布,那目光似要她用刀子凌迟:“刘月揽,你还有何话可说?”

刘贵妃已在地面上瘫成一团,早没有刚才的伶牙俐齿,脸上现了灰白之色,而李景誉却是表情呆滞冰冷,跪在地上如一块砖石。

隔了许久,刘贵妃才缓缓地道:“臣妾,臣妾无话可说……臣妾生不逢时……”

皇后声音凄冷:“到了如此田地,你还在替自己辩护生不逢时?难道这么一句生不逢时便成了你残害别人的借口么?”

刘贵妃微微地抬起头来:“我就是不服气,为何你出生名门,就可以顺风顺水,有人将一切好的捧送于你的手上,而我,便只能百般算计,千般小心,依旧只能屈居你之下……”她转头朝皇帝望过去,“皇上,你告诉臣妾,臣妾哪里比不上她,容貌,学识,哪一样比不上她?臣妾生的誉儿,也是几名皇子里最聪明的……”

皇帝没有看她,只把皇后望着:“有一样,你是怎么也比不上的,便是心地,皇后的宅心仁厚,你永远都比不上。”

皇后听了这话,终于流下泪来:“皇上,可臣妾却护不了自己的皇儿,隔不了几日,身怀有孕的永妃妹妹也去了,永妃是她的表妹,她竟然也不放过。”

刘贵妃颓然地抬头望着皇帝:“皇上,臣妾认罪,臣妾全都认了,可誉儿,誉儿他什么都不知道,他是无辜的,皇上,你要相信臣妾。”

皇帝缓缓地道:“当年之事,自然不关他什么事,可近日发生的一切,又与他有没有关系?浴兰节祈福,为什么会无缘无故地玉龙被人调换?辰王的性子,你当朕心底不清楚么?如果不是为了让你露出破绽,朕怎么会任由你们污蔑于他?”

刘贵妃吃惊地望着他:“皇上,这都是假的?假的?所有一切,都为了今晚?皇上,您从来没有相信过臣妾,从来都没有相信誉儿?”(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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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六章 真的一片坦荡么

第一百二十六章 真的一片坦荡么

皇帝脸上愧意一闪而逝,心底道,如果不是皇后到最后关头以命相保设下此局,直至昨晚,他依旧认定他们是自己的好爱妃,好皇儿!

此时,李景誉端端正正地向皇帝行了大礼:“父皇,出了这样的事,您再也不相信儿臣,那是应该的,但儿臣要告诉父皇,浴兰节上之事,儿臣率人捕获的那异族之人,以及那宫婢身上带着的毒物,都不关儿臣的事……儿臣只是竭力而为,替父皇替这后宫保一方平安,皇兄是被人栽赃嫁祸也好,是真有其事也罢,儿臣只是陈清事实,还望父皇明察!”

他坦坦荡荡地与皇帝眼眸对视:“儿臣却没有想到,这一切终被母妃利用,成了母妃击倒母后的手段,父皇,母妃有罪,儿臣也跑不了,儿臣愿意代母妃受过,肯请父皇饶了母妃一条性命。”

听到这里,在隔壁躲着的萧问筠已然目瞪口呆,只觉今日发生一世离奇之极,是她无论前世和今生都想也想不到的,而到了此时,李景誉已决定弃车保帅了,他嘴里虽然说着替母承罪,但话里话外的意思,她清楚明白得很,他在向皇帝表明,他没有参与刘贵妃的一切,多年之前的事,与他无关,今日刘贵妃趁皇后病重,言语相逼,他也豪不知情,至于近日发生的,他更无半点嫌疑在身!

萧问筠虽是深知他的禀性,也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