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22 章(1 / 1)

点裙臣 云外天都 2000 汉字|14 英文 字 2个月前

枕边……

“你是说,那废庄子里的挖出的矿石,是由人事先放置于那里的?”李景誉道。

“是的,属下查过,三殿下买下庄子的那几日,便有人运了一车矿石回京,但这矿石进城之后,便失去了踪影了,所以属下再请人仔细察看那矿石,竟发现那矿石是从官矿运来的!”陈福道。

李景誉的心一阵抽痛,声音从牙缝里逼了出来:“是么?你可查清是什么人做的?”

陈福抬头望了李景誉一眼:“三殿下,对方手脚极为干净,但属下发现,在那矿石运进城内的当日,有侍卫想要盘查,结果有皇宫侍卫上前递了牌子准其放行了,属下虽查不出这人是谁,但可以肯定,这人必来自后宫。”

李景誉一掌拍在了桌上,把桌子上放置的茶杯子击得弹跳了起来:“又是他们!”

陈福道:“三殿下知道是谁么?”

李景誉冷冷地道:“总跑不了那两位!”

李景辰是想不出这么周密的计划的,而剩下的人,便只有李景乾了!他想起这一位李景乾母子竟能顺利脱身,更肯定了心底的猜测,此人小小年纪就表现出这么深的心机来,此事定和他有关!

他冷冷地笑了:“既是如此,就怪不得我了!”

此时,有宫婢在门外禀报:“三殿下,长秋宫的素巧姑姑来了,娘娘叫您过去。”

李景誉现如今连刘贵妃都怀疑了起来,听到传唤,并不立即动身,反那宫婢:“娘娘可说过有什么事?”

那宫婢是刘贵妃的心腹,见左右无人,这才低声禀报:“三殿下,娘娘正想处罚素巧,想听听您的意见。”(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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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五章 投靠他人

李景誉这才拔脚往刘贵妃住处而去,刚来到殿门前,便发觉殿门处左右的宫婢都被摒退了,离得再近一些,便听到了殿门里传来了巴掌打到人脸上的声音。

他一皱眉头,便走进了殿里,却瞧得清楚,刘贵妃竟是亲自动手,用竹片子一下一下地打素巧的脸上,见李景誉进殿,这才气呼呼地停了手,把竹片子扔在了地上,转身坐在了椅凳之上:“这个贱婢,你瞧瞧她做了什么……”

李景誉看清了那丢在地上的步摇,以及其它的珠钗等饰件,满脸俱是疑问地望向刘贵妃,刘贵妃冷冷地道:“你还没看出来么,这贱婢投靠了他人了。”

李景誉心中一颤,急问:“投靠了什么人?”

刘贵妃跌坐于矮塌之上,道:“长秋宫那边已经得到了解药了,你以为投靠了什么人?”

李景誉心中一动,望了素巧一眼,只见她满脸纵横交错的伤痕,眼里俱是恐慌之色,便慢悠悠地道:“这贱婢连自己家里的人都不顾了么?”

素巧惊得魂飞魄散,膝行于前,拉住了李景辰的衣襟:“三殿下,您饶了奴婢的家人吧,是奴婢该死,奴婢愿意承担一切……”

李景誉缓缓转身,在刘贵妃身边坐了,道:“那便要看你怎么做了。”

听了李景誉之言,刘贵妃愕然地道:“辰儿,你竟还想着放了她?如果她在皇后面前作证,我们要怎么才能脱身?”

李景誉笑了笑:“皇后如果要揭露此事,早就应该揭穿了,她既是没有揭穿。这说明这贱婢投靠的不是皇后。既如此,不如给她一个机会……再者,母妃莫非忘了我上次中毒,母妃被人赚去了解药之事?那等时候,对方对没有下手,这次又岂会下手?”

刘贵妃听了李景誉的话,略放下心:“不错,那解药么……嘿嘿。却也解不了她的毒……只不过誉儿,她现在有了这个人证在手,我们的处境更加危险了,这依本宫所见,这贱婢就应该马上打杀了便是,绝了她这个活口,长秋宫没了证据,日后既是发现,也奈何不了我们。”

李景誉道:“我就是想知道,那帮助皇后取了解药的人会是谁!这一切的幕后之人到底是谁。母妃,知已知彼才能百战百胜,这贱婢可说出那人没有?”

刘贵妃恨恨地道:“这贱婢嘴硬得很,百般求饶。却什么也不说。”

李景誉望都不望素巧一眼,慢慢地转动手指上的碧玉扳指:“这还不好办,她不是有父母家人么,她父亲经营一个小小的面摊子,如果那面摊子毒死了人,那是要杀人偿命的。本朝律法,这等大罪,可是要连坐的,她还有个妹妹,到时便会卖去官妓,弟弟么,自是充军边疆。一家人眼看就要散了,母妃还是给她些恩典,让她见她的家人最后一面吧!”

素巧跪在地上索索发抖,脸色苍白,她知道这位主子说得出做得到,也有这样的手段,她抚着脸上的伤痕,想起萧家长女对自己的要胁,左右都是个死……

刘贵妃见她沉默,手往座椅扶手上一拍,腕边的珠玉锣子击在扶手之上,发出冰石碎裂之声,就如她的嗓门一般地尖利:“你还要死护着那个人?”

素巧放下了抚着脸的手,眼神定定地望着那高高在上而坐的两人:“奴婢说了出来,娘娘会护着奴婢么?”

刘贵妃手一扫,把茶几上的杯子扫了落地,那杯子跌落地的碎裂声直刺进人的心底:“你还想本宫护着你?”

李景誉侧过头扫了刘贵妃一眼,这才转过头来,极温和地道:“本王一向赏罚分明,你虽犯了错,但如果立了功,却是可以功过相抵的。”

刘贵妃张嘴欲言,却被李景誉伸出手轻轻地拍在她的手背之上,她只得愤愤地坐下了。(wwW.q i s u w a n g . c o m 无弹窗广告)

素巧道:“不,娘娘不会放过我,三殿下也不会放过我的……”

李景誉声音变冷:“但本王却可以放过你的家人!”

素巧绝望地抬起头来,脸上泪痕交错,身躯微微发抖,如困在笼中的小兽,只喃喃地道:“您饶了我,娘娘,奴婢再也不敢了,奴婢也是被人所逼……”

李景辰慢慢将手边的茶杯拿起,揭开了杯子浮了浮杯面上的茶叶,道:“是么?想要人饶了你,那便要看你怎么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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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近正午,虽然时常有婢女用蛛网将那树上鸣叫的秋蝉粘了下来,但依旧隔不了几日,便有新蝉儿飞了过来,在树上鸣叫,正在小憩的萧问筠就是被这一阵阵的秋蝉之声惊醒的,她一睁开眼,便觉屋子里燥热得象闷炉子一样,窗子里一丝儿风都透不进来,便唤了声:“冷卉,冷卉……?”

可冷卉没有回答,她坐起身来,从床榻上下来,见案几上多了个白玉错金嵌宝石碗,于是走了过去,只见那碗里绿莹莹地装了碗绿豆粥,那颜色翡翠碧绿,象极了深谷幽潭之色,碗边放置了一个莹翠可爱的勺子,于是拿起那勺子舀了一口入嘴,只觉遍体沁凉,那甜甜酸酸的味道直沁入心底。

这碗绿豆汤竟是用冰砂制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