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67 章(1 / 1)

贞子小姐不要啊 都门十四 2000 汉字|0 英文 字 2个月前

呼——”

“……”

很好,活过来了。

此刻面前一片黑暗,但幸好,那股淡淡的奶香味消失了,只剩下一直都有的樱花清香了……

而且,那将他整张脸都埋住的绵软,也不见了——换来的是健康而富有弹性的小腹,还隔着一层长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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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下,虽然源庭时雨整个人都裹在了自己上半身,站立有些不稳,但除此之外,一切安好。

虽然没有视野,但至少还可以呼吸——就是胸口被箍得有些紧。

还有就是小北堂也脱离了险境,这下至少不会再发生什么尴尬事件了。

其实,对于一对刚刚在一起的情侣,北堂秀还是很有分寸的。

他是个很喜欢做计划的人,哪怕是理性的东西。

在遇到源庭时雨以前,他曾经尝试过白纸黑字写下从交往后,多久由牵手发展到相拥与接吻,再多久发展到做一些很棒的坏事,而后真正“拥有”对方……

但,很显然,源庭时雨是个例外。

一个可以打乱他所有计划的例外。

进度就像坐火箭,北堂秀的思维还在造火箭呢,源庭时雨就带着实际操作拉着他一起飞向太空了……

就好比眼下:

“下来。”

“不嘛~”

“下来……”

“北堂君~”

“下来!”

“庭时雨不要!”

源庭时雨抱紧了北堂秀的头,长衫因为里边那对毫无形状可言的两个大家伙而险些快要被撑开。

北堂秀无奈而无奈,感觉自己现在就像一个不倒翁——倒过来的那种。

多亏了他这十七年来风雨无阻的练武,才让他现在能够勉强站稳,不至于闹出更大的笑话来。

“所以说……太早了啊。”

“不是不想和你睡在一起……”

北堂秀摇了摇头,摇不动,就只是微微晃了晃。

鼻尖蹭过少女的柔软,引得她一阵娇笑,接着就赶紧绷紧嘴巴。

“早?什么早啊,庭时雨觉得……呜……”

“庭时雨觉得不早啊……”

她说着,口是心非。

心里的小鹿撞着她的‘大骄傲’,而后将咚与咚咚咚带给北堂秀的脑袋。

“唉……”

听着因为接触而更加明晰的鼓点,北堂秀闭上眼睛。

“你听我说,这不是早不早的问题……”

“我就怕啊……”

“怕我一不小心,控制不住啊……”

源庭时雨是个妖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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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二、喜欢就是总想欺负她

“我怕我一不小心,控制不住啊……”

北堂秀神色严肃而认真,终于还是承认了。

他的理智在这个叫源庭时雨的女孩儿面前,根本就是不堪一击。

他以为的穹山厚岳,实际上不过是薄得纸糊一般。

回想着先前的几个夜晚,去接霖霖时,他原先是和她睡在一头的,结果一直到大半夜都睡不着,忍到最后,甚至都睡到了她的脚边……

可饶是如此内心也是黑与白鏖战到凌晨才堪堪捱不过困意,勉强睡去……

而告白的那晚,便更不用说了。

在那有星星的海滨夜晚里,他究竟是如何强忍着那样一股子热血,才能最后睡在了窗前藤椅上,默念着冷静冷静。

没办法,庭时雨是个妖精。

读过书的人都知道,像北堂秀这样的“文弱”书生,遇见了化身美娇娘的绝美妖精,就没一个是不入俗套,而后良缘喜结的……

所以此刻,他才这样说。

心安而理得……就是有些舍不得。

···

“一不小心……控制不住?”

源庭时雨轻声呢喃着,重复他的话,忽而又捂住了嘴巴。

她按着北堂秀的肩膀,很夸张地整个人后移,直到身子离开,露出北堂秀被遮在她小腹处的脸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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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认真地盯着他的眼睛,源庭时雨心里被母亲大人告诫过的小心思,翻涌。

其实不用妈妈教的,这是女孩子们都懂的事情——男生们的喜欢,是要一遍一遍来确认的。

哪怕是一千遍,一万遍,好多年,一辈子。

她从来都不会嫌烦,只要结果是肯定的。

“意思是,是北堂君,也很想和庭时雨睡在一起吗?”

她像个小孩儿一样轻轻捋过北堂秀的发隙,带着颤抖问着。

“当然,求之可得,心不安罢了。”

北堂秀笑笑,像是被女生揉着头发有些不舒服,随意地转了转脑袋,蹭过她柔软的肚子,引来一阵“咯咯”的笑。

“求之……可得?”

源庭时雨带着一点疑惑,问:

“难道北堂君觉得,庭时雨是只要北堂秀提出请求,就会答应的肤浅女生吗?”

她问了句送命题,歪着千娇百媚的小奶袋,等待着北堂秀的回答。

岂料北堂秀压根就没打算回答,在源庭时雨带着得意审问之色的狡黠目光里,他只是一手拖过庭时雨赛过肩的姣好臀部,一转身就打算往卧室走。

“是不是啊……”

“那就试试呗。”

一边走,他一边用很无所谓地口气道,像个无赖。

“反正我先前已经申明过了,我肯定是会受不了。”

“到时候后果自负。”

北堂秀语气戏谑,可步子却毫不含糊,就是大大地朝着卧室进军,转眼就到了客厅中央。

听着他的话,源庭时雨晕头转脑的,整个人羞得丢了魂一样,赶忙就是伸手捂他的眼睛。

“坏……你坏!都不回答庭时雨……”

“这样自说自话的……气人……”

她嘟囔着,就见到北堂秀的步伐,哪怕是在被她捂住眼睛的情况下,都没有丝毫减缓……

想起来了,北堂君本来就是被自己的肚子遮住视线的,走这样快,根本就是因为太过熟悉……

“庭时雨,庭时雨要下来!”

意识到不对后,她开始喊,像被联姻半路抢亲去做压寨夫人的深闺大小姐。

——有种欲拒还迎的感觉。

“怎么?要下来的话,你自己不就下来了么?”

北堂秀觉得好笑,“明明是阿庭你缠在我身上啊,只要你一松腿,马上就能掉下来,放心,我会接住你的……”

“你,你……”

源庭时雨听着他激将一样的无赖话,让人听不清小声呜哝了些什么。

“怎么,不放心啊?”

北堂秀笑了,“不放心的话,我可以保证啊,保证在庭时雨下来后,不抢着把你抱进屋里,怎么样?”

“还说还说你还说!”

太坏了太坏了太坏了!老是气庭时雨!

这个样子,不就弄得像是庭时雨欲求不满,狗皮膏药一样打骂不走,死死赖着嘛……

“哼——!”

话落,就听源庭时雨啪嗒一声蹬着白生生的赤足从他身上跳下来,落在地毯上,小脚跺得红红的。

“!”

北堂秀甚至没有反应过来,就只感觉眼前忽地一亮,都还没来得及去接她,就看见这笨丫头转身就往电视那边跑……

“哎等等……”

他像是尔康一般伸着手,话到嘴边却又没说出来。

这姑娘,是不是生气了?

北堂秀细想着,感觉自己好像真有些过分了……

他从来不是一个像表面一样阳光帅气,对任何人都超级温柔,从不生气,不开玩笑,不惹尘埃的一个“完美”的人。

唯有面对诸如季淳炀,叶思友这样的真正的朋友,他才会像是觉醒了第二幅人格一般,嬉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