纺当管事,帮助姑娘好好打理这个绸缎庄。”
我满意的笑笑,心想就这个家伙了。但是还是不能轻易就这样允了,象苏慕风这种清高的读书人,不给他一些颜色恐怕不太会认真看重这份工作。如此一来,青衣纺必然与过去无异。“不是苏公子想就可以的,我这个管事先生要求可高。不但要懂得跟客人交际处理突发问题,还要会算帐,而且懂得如何招揽生意。月俸五十两,恐怕京城别无二家。”我喝了一口茶,娓娓道来。
“苏某但凭姑娘考核,请出题吧。”苏慕风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样子,还真是自信满满。
其实读书人,自会写写算算。我也不太想考他太多,原本也只是打算给他点下马威,出一题意思以下就算了。“请公子以秋雨为题,做诗一首。可随性而作,不必讲究太多。”
“黄叶青苔归路,屧粉衣香何处。消息竟沉沉,今夜相思几许。秋雨,秋雨,一半因风吹去。”
不假思索就脱口而出,古人就是这么厉害的么?恩,虽然过于委婉了些,但是也非泛泛之辈可以作出的。而原本我也是有些伤感之人,竟如此合了我的心境。
“墁儿,送苏公子。三天后,公子来此正式工作。”我喝了口茶,未再看他。他作揖谢过,便跟着墁儿下楼去了。
外面应聘的已经排了好些人,我用了一下午的时间,招了十个伶俐的来做杂工,主要帮客人送送货什么的。
绸缎庄招聘管事(下)
墁儿从绸缎庄每个样式的布拿了一种,送到霓裳纺,顺带送去了我前几天画好的十几副图样。我这才拖着累的腰酸背痛的身子,摇晃着扇子回王府去。
刚进王府大门,看到沈子陌在门口练剑。我要经过,故意伸剑拦我。我躲闪走,还是拦住。
“妾身累的不行,王爷有事么?没有的话,妾身要回后院沐浴更衣吃点东西了。”我淡淡的说道。
“难道王妃没有事情向我禀报么?京城闹的沸沸扬扬的青衣纺招聘之事,莫非不是王妃所为?”他边舞剑边跟我说。
我到边上的台阶上坐下,懒散的靠在柱子上。夕阳暖暖的照在身上,这倒是不错的一个休息之处。“是王爷派人知会妾身随我便,那就不要怪妾身将王府以及产业闹的鸡飞狗跳了。难道王爷不想知道,为何青衣纺没有财源滚滚的原因?”
夕阳照在他白色的长袍上,映着头上汉白玉的束冠,显得特别的温馨。身形潇洒的随着剑身转动,落日里只剩下一抹白色的身影。若不是他长着一张跟楚若轩一样的脸,也许我还会慢慢喜欢上他吧。
“本王对金钱不感兴趣。”他一伸剑,横在我的脖子边上。
我眼神望向远方,不看他。“没有金钱,何来接济百姓?”起身拍拍身上的尘土,向后院走去。他停了剑,愣愣的站在原地,也没有再拦我。
逛青楼,惹怒萱王(上)
霓裳纺速度还不错,三天后我的十几件衣服便送到了王府。墁儿说萱王见到了送衣服的管事,说了那么一句话:“欧阳栀可真是挥金如土啊!”,然后摔了一个茶杯。
不理他。
“墁儿,把我打扮的华丽点。”我招手对蹲在地上的刺绣的墁儿说。
“小姐,这是准备去哪呀?”墁儿站起来打开衣橱帮我挑衣服。
“醉红楼!”
“啪”墁儿摔倒在地,我扶起她,她却死命的跪在地上不起来,拉也拉不起。这也难怪她,要是给爹爹或者萱王知道她跟我去青楼,不乱棍打死她才怪。
“墁儿快起来,一切我承担。我去青楼不是你想的那样,我只是去做广告而已。帮我从新作的衣服里拿一套穿上,你自己也穿一套,化个漂亮的妆。”
劝说了半天,墁儿才明白我的意图。乖乖的帮我穿衣,还给我化了个很艳的妆。拿起铜镜,看了下,不禁吓了一跳。
浅绿色的抹胸,桃红色的水彩三色裙子,腰间一条蓝色束带打了一个漂亮的蝴蝶结。浅蓝色的轻纱外衣,一条白色的长纱缠穿过双臂,长长的拖在地上。头发束成双个云鬓,一条大红的珠串缠绕在两个云鬓上,左右两侧各插了三支钗子。
而墁儿也应我的要求,穿的花枝招展。玫瑰红的抹胸,水草绿的国画山水裙,腰束浅红束带,双臂缠绕桃红长纱。头发也束的跟我差不多,我也给她钗了我的几根钗子。
为了引人注目,我还让墁儿拿出前几日用风干的桃花做的荷包,一个人挂了一个在裙子上。桃花拌了宫里送来的香料,一走路便随风散出阵阵香气。
我俩打扮完毕,将其余的十几件衣裙装进包袱里,拿了些银两趁着月黑风高便悄悄溜出门去。门口侍卫看到我们嘴巴张成了鸭蛋形,我回头用手抵住嘴唇做了个“嘘!”的姿势便跟墁儿快步逃跑。
逛青楼,惹怒萱王(中)
一路都是差异的目光,行人也忍不住停下来侧目。我们这个打扮,除了宫廷妃嫔或者青楼女子,别无他人。而这两种人,又不会在街上行走。他们诧异,也可理解。
随手塞了十两银子,就奔里边去。醉红楼的守卫真是识趣,当我们如空气般。墁儿说十两银子可以买好几个丫头了,不禁有些后悔太大手笔。
进了醉红楼,才发现这家京城最大的青楼果然名不虚传。院子大的出奇,来往的客人莺莺燕燕好不热闹。主楼大概总共六层,也许还高。后面还有几个矮一些的楼跟院子。整个醉红楼,估计有萱王府一半大。
我跟墁儿进了大厅,便看到一个如老鸨一样的人斡旋在客人之间,脸上挂着献媚的笑。大厅里灯火通明,一二三楼坐满了宾客。墁儿听其他丫头说,醉红楼每晚都有几个红牌的姑娘演出,生意非常好。
我跟墁儿悄悄的到二楼的角落里站着,老鸨在下面也看不到我们。
演出一会就开始了,最先出场的据说是这醉红楼的头牌姑娘雅雯。这雅雯一身红衣,面若桃花,身材凹凸有致,果然不愧是头牌。可是衣服穿的俗了点,不然还会更美。这雅雯在一楼的台上落座,弹起了琵琶。乐声婉转悠扬,又似有一些哀怨在其中。青楼女子,多半是有哀怨的吧。若能选择,谁又会乐意堕落风尘。
听说每晚有五个姑娘出来演出,演出的姑娘都是这里卖艺不卖身的。客人再喜欢,点了也只能听琴赏舞,不可轻薄。原来青楼还有出淤泥而不染的女子,着实让我惊了一下。
我丢给墁儿一百两银子,在她耳边低语了几句。墁儿一脸恐惧之色,却又因为我脸上的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