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只要肯去发现。
来到这个世纪,除了墁儿身边多数都是男子。而墁儿也将要离我而去了,跟如兰的相识让我有了些许的安慰。而她的性格,自不是什么骄横狡诈之人。如此,甚好。
出了雅间准备离去的时候,郝然发现一楼的靠窗桌子边,上官若云坐在大冰块的腿上,两个人有一搭没一搭的喝着酒。最可恶的是,上官若云还上臂缠在大冰块的脖子上,亲热的很。
这个祸国殃民的死男人!
走过去,把上官若云从大冰块身上拉下来,狠狠的瞪了他一眼。拖着大冰块就飞快的走,大冰块也没说什么,就任我拖着。这上官若云不知道想什么,莫非要勾引大冰块然后再甩之?太卑鄙了。
萱王纳妃(一)
傍晚的时候侍卫通报说,萱王回来了。墁儿赶紧为我梳妆打扮,还特意给我化了个淡妆。赶到王府门口的时候,丫鬟仆人已经在门口两侧站满。远远的看到穿着盔甲带着白色披风的陌帅气的骑在马上,缓缓的向王府门口走来。
许久未见的陌,感觉又成熟了不少。刚毅的脸上,有股让人心神荡漾的魔力。他握着我的手,向府中走去。我微笑的靠在他住的小院的门上,看着他卸下盔甲换上熟悉的青袍。
然后他坏笑着把我抱到床上,挥手打散床墁的束带,床墁应声而下,立刻遮挡出一片旖旎的天空。陌灼热的唇的在我唇上索取,热情而又激烈,似乎要把这些日子的分离弥补出来一般。
我手臂缠上他的脖子,积极的回应他的吻。他的唇在我身上慢慢游移,我的身体一阵阵颤抖。在我的大声呻吟中,他完全的占有了。
激情渐渐退去,我伏在他的胸口闭着眼睛。“栀儿,有件事情要告诉你一下,你应该不会拒绝的吧。泊拓国的皇帝将他国的贺郡主许配给我做侧妃了,三日后便要成亲。”
我一下从他身上爬起来,两眼冷冷的看着他,心里一阵疼痛。“如果我说我要拒绝呢?”
“以前的你也许会拒绝,可是我觉得现在的你知书达理,不会这么无礼取闹的。男人三妻四妾本属正常,何况我还是王爷。我对你好你也明白,娶了侧妃,不代表我对你不好了。”
三妻四妾本属正常,在我这里完全是谬论。原本我还想不通为何郡主出嫁需要萱王爷亲自送,现在总算知道了。这些他们早已有所计划,恐怕整个皇室就我这个萱王妃不知道。他根本就不是去送亲,而是去迎亲。
我静静的穿好衣服,梳好头发,披上披风回到自己的中院。墁儿正坐在火盆边给我绣香包,上次只做了一个给如兰,连我自己都不曾有。看到我苍白着脸进来,墁儿立刻丢下针线来扶我。
“栀儿,穿多点衣服,我要出去走走。”我从衣橱里拿出件自己的棉披风,递给栀儿。栀儿也没说什么,披上扶着我便出门去。
天快黑了,只剩下一点点光亮。不知什么时候,天空已经下起大雪,纷纷扬扬的。京城的大街上,行人匆匆,就连灯火辉煌的酒楼跟青楼也在雪白之中黯淡下去。
我走到护城河中央的亭子里,便不想再动。墁儿用手帕扫去石蹬上飘进的雪,我便坐了下来。雪越下越大了,整个古城全部笼罩在一片白茫茫之下。手边递过一根玉箫,回头看了下,不知大冰块什么时候站在了我身后。
我拿过萧,哀怨的吹起了刘若英的《一辈子的孤单》,心里不停的翻腾。说不清是伤心失望,还是悲哀凄凉。楚若轩我得不到,连想平静的待在陌的身边都不再可能。大冰块听我吹了一会,便拿回萧吹起来,我静静的唱着这凄凉的歌曲,却始终不曾有眼泪落下……
我想我会一直孤单,这一辈子都这么孤单
喜欢的人不出现出现的人不喜欢有的爱犹豫不决还在想他就离开
想过要将就一点却发现将就更难于是我学着乐观过着孤单的日子
当孤单已经变成一种习惯习惯到我已经不再去想该怎么办就算心烦意乱就算没有人作伴
自由和落寞之间怎么换算
我独自走在街上看着天空找不到答案
我没有答案……
萱王纳妃(二)
在亭里待了很久,看到一些侍卫过来寻我。让墁儿告诉他们,我晚些时候回去请萱王放心,然后便起身往揽月楼而去。墁儿跟大冰块默默的跟在后边,什么也没说。
到了揽月楼,我直接上了五楼上官若云的房间。进门的时候,上官若云斜靠在软塌上,一头黑发垂在枕头边,香炉里淡淡的菊花香飘散在空中。他看了看我脸上的神情,又看了看跟在我后边的墁儿跟大冰块,便下床穿鞋子过来扶我坐下。
“叫他们送些酒菜来,我们好好喝一场吧。认识这么久,却没有机会让你们见识我的酒量,实在是遗憾。墁儿,你回去吧,他们问就说我睡了。”我淡淡的说,脸上尽量挤出一个笑容。墁儿看了看我,悄然离开。
上官若云去端了几次菜摆了一桌子,大体数了下有三四十个。我知道他的意思,想让美食吸引我的注意力,便不会拼命喝酒。可是,我连筷子都没有动过。
在现代的时候,作为一个跨国公司的营销总监,应酬是必不可少的。我的酒量一直很好,多数的场合都控制的不错,不曾醉过。但是终是明白,酒量与心情有关。才喝十多杯,头便开始发晕,意识也模糊了。
上官若云把我拉进怀里搂着我,要夺我的酒杯。我死命的抓住,就是不肯放手,但是他们不肯为我倒酒。眼泪再也忍不住,一眨眼就是一串,如瀑布一样阻也阻不了。
上官若云摸着我的头,把我搂的紧紧的,我一把鼻子一把泪的往他身上抹。从小声的抽泣,变的嚎啕大哭。大冰块则一个人闷闷的喝着酒,什么也不说。
也不知哭了多久,许是累了,只是静静的在上官若云怀里抽泣。上官若云倒了一些粉末到香炉里,然后拿来梳子解散我的发髻为我梳头。我终于如他所愿的被催眠了,一会就睡了过去。
醒来的时候,外边还是漆黑一片。香炉里的粉末被燃的差不多了,发出微弱的香味。桌子前,上官若员跟大冰块还在喝着酒。他们身后,坛子已经堆成了山。见我醒来,大冰块递给我一颗药,我也没问就吃了。
起身穿好鞋子,走到桌子前坐下。上官若云以为我又要喝酒,瞬间收走了我面前的酒杯。我白了他一眼,笑笑。“我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