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87 章(1 / 1)

春秋小领主 赤虎 2000 汉字|0 英文 字 1个月前

体事务则有师偃操心……还有,这几年英触的剑术越发了得,家主还特地为他定制了数柄宝剑,便越发如虎添翼了……另外,我们家主本身的武力……”

齐策的话语嘎然而止,韩厥明白的点点头:“武士昆也去了,有他在我就放心了——对了,你知道吗,武士昆现在已经是‘天下第一’了,因为原先的‘天下第一’养由基已经过世了。”

别人不知道武士昆的真正身份,韩氏知道,故此韩厥当着齐策的面,也没有避讳。

齐策一惊,他惊问:“养由基去世了?这可是震惊天下的大事,他怎么去世的?”

韩厥递上来一份情报,情报上说:前去淮上迎接吴王的荀会空手而回,先前主动要求参加盟会的吴王失约了。荀罂当即预测:“楚国战败了,吴国一定是刚战胜了大国楚国,自信心爆棚,所以对跟楚国抗衡多年而未分胜负的晋国,产生了轻视心里,这才失约不来。”

事后,荀罂马上派人打探消息。

果然,楚军攻吴,一开始连连得手,攻克鸠兹(在今安徽省芜湖市东南),并一直攻到衡山(横山,在今安徽省当涂县东北)。随即派大将邓廖帅“组甲(以丝带联结皮革或铁片而成的铠甲)之士”三百名、“被练(以煮熟的生丝穿甲片而成的甲衣)之士”三千名,继续入侵吴国——这时,恰好是吴王紧急要求会盟的时间。

战争开始不久,楚军那支精锐部队被吴人拦腰截击,邓廖被活捉,逃回来的只有组甲之士十八人、被练之士三百人,几乎是全军覆没!子重刚刚撤军回国三天,吴国军队就进攻楚国,攻取了驾(在今安徽省无为县)。是役,养由基死亡,有传言是寿终正寝,有传言是为楚国的失败羞愤而死。

驾,是楚国的重要城邑;邓廖,是楚国良将。于是,楚国国人(自由民)纷纷议论:“子重这次出兵,真是得不偿失啊。”子重听说后又羞又气,得心脏病而死——楚国因此政局变迁,今年已无法出兵救郑。

齐策看完情报,遗憾的叹了口气,将情报轻轻放在桌上,问:“如此一来,国君在鸡泽会盟,岂不失去了意义?”

韩厥敲了敲桌子,有气无力说:“策,吴王寿梦不来,但这次会盟还有郑国的归顺,另外,我还听说楚国令尹子重于年初去世,接替他担任令尹的子辛贪婪,疯狂向归附的小国索取财物,引起广泛不满。楚国的附属国陈国因为不堪忍受,派人去鸡泽请求加盟。这样,我们虽然失去了吴国的会盟,但有了郑国与陈国,国君还算满意。”

齐策看到韩厥的表情不对,他原来就是韩氏的门客,所以对韩氏也不见外,主动提醒说:“元帅,陈国的加盟,对于晋国来说未必是福啊。”

韩厥附和说:“不错啊,我得到消息立刻去信给国君,建议国君不要接纳陈国——陈国离楚国近,而离我国远。我们修建虎牢是为了什么,不就是为了疲惫楚国吗,如今我们接纳了陈国,那就轮到楚国借陈国来疲惫我们了,如此一来,攻守之势逆转。而且陈国人因楚国而日夜惊惧,恐怕我们也守不住。”

齐策又问:“国君怎么回答?”

韩厥是个憨厚人,他没有指责自己的国君,轻声补充:“听说士匄也当场向国君劝谏,他的意思与我相似,但当时陈国国君已经抵达了鸡泽盟会现场,国君认为,推辞一个主动投靠的盟友,会使仰望晋国的人寒了心,所以……”

齐策叹息:“今后我们恐怕有难了。”

韩厥指了指北方:“如果真如你说,小武这次去,能够为我晋国夺取相当于国土面积一半的沃土,或许晋国再发展几年,还能缓过气来。”

齐策一挺胸,打保票:“家主这次出战,一点都没问题——在开发甲氏的过程中,我们已经使用了司南来指路,茫茫草原最怕的就是迷路。此战我们不愁补给,不愁兵力补充,论起士兵素质我们也占优,怎会失败呢?

最近,我琢磨着,家主也不是傻人,只是我们这些家臣处处扶持过度溺爱,使主上显得优柔寡断。所以我这次才让主上自己出战,凡事由他自己决定,也好培养他的信心——这不过是一场武装大游行而已,没什么难度,请元帅放心。”

韩厥欣然笑了:“那就好。”

这一时间,赵武已经带着人赶到自己在东郭的庄园。

自从他担任卿之后,智娇已经带着两个儿子以及她从嫁的两姐妹搬到了国都的东郭,原本生长于国都的智娇重新回到都城如鱼得水,自从赵武走后,她在东郭的庄园每日宴请不断,每一天里,智娇都像一个勤劳的蜜蜂一样,卖力的向国都的贵妇人推荐赵氏生产的奢侈品。

赵武进门的时候,智娇正在门槛上送别一队车马,那队车马打着栾氏的旗帜,但护送的卫士却是范家的武士,智娇脸上笑盈盈,恭敬的送走了这队车马……

赵武因为不好与妇人打交道,他先躲在一边,等这队车马走了之后,才进入自己的府邸。

智娇在门上迎接了赵武,此时,智娇脸上已经换上了一副轻蔑的神情,赵武见此情景,调侃说:“这可不好,怎么人前笑的跟朵花,人背后却一脸的鄙视,你现在还站在我家的台阶上,可不能这样啊!”

智娇呲的一声,鄙夷的说:“你知道我刚才送走的是谁——栾祁盈,就是范匄的女儿。”

第八十三章 强力党出击

第八十三章 强力党出击

赵武一听,赶紧拉着智娇向门里走,边走边说:“你这不是惹事嘛,栾黡是故元帅之子,卿大夫们看在故元帅的份上,人人都避让栾黡三尺,而范匄才华横溢,其祖先范文子、范武子深受国人敬仰,你怎么能对着士匄之女、栾黡之妻面露鄙视的神情呢,而且是在大街上,在我家门槛上?!”

智娇边走边回答:“栾祁姐姐不正经,酒席之上,她与自己的家宰(管家)眉来眼去——她好歹是一个贵族,怎能与低贱的家奴如此毫无顾忌。”

赵武不满的抱怨:“别人的家事你少管——爱情,能弥平一切身份、等级差异。”

智娇勃然大怒:“夫主,你说的什么话?栾军将常年出征在外,自家男人在外为家族争取荣誉的时候,身为贵族女子不操心养育孩子,管理家务,经营家族产业,却像女闾内卑贱的妓女一样搔头弄姿,与下人私通。这那是爱情,是奸情。

身为贵族,做事像个妓女,也值得称道吗?论起来,栾黡上前线的时间还不如夫主,若是妾身耐不住寂寞,也去与家臣、家奴私通,你该怎么说?”

赵武这时显露出自己的双重标准,他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