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身上。
微微挪一下自己的位置,叶飞挡在了风来的方向和她之间,为她挡住了刺骨的寒风。
顾诺感激的看了叶飞一眼,又闭上了眼睛。
她的呼吸渐渐均匀,她睡着了。
“阿飞。”秋决轻轻的喊了一声正痴望着顾诺的叶飞。
“嗯?”叶飞回过头,轻咳一声,看向秋决。
“你看上人家了?”秋决喝了一口酒袋中的酒,问道。
叶飞拿过秋决手中的酒袋,喝了一大口,沉默……
“从来没见过你这样对一个女子。看来,你是真的动了心,不过这也……太快了吧?一眼就行了?”秋决夺过酒袋,微笑着说。
“阿决,我在梦中见过她,在梦中,我们相爱,相知,相守。”叶飞看着跳跃的火光,缓缓说道。
秋决愣了愣,望着明月,想了一会儿。
“你以前见过她吗?”秋决问。
“没有,除了梦中。”叶飞答。
“真的很难想象。你说,要是阿壁在,他会怎么说?”秋决想到阿壁,笑了笑,说道。
“你这是春……梦吧?”秋决和叶飞互相对望一眼,同时说出了这句话。两人不禁都笑了,但笑的很轻,生怕扰了顾诺的沉睡。
明月依旧在云层中隐约的走着。已近子时。
“阿决,你相信人有前世吗?”叶飞问。
“相信吧,我觉得这个人间没有什么不可能,我们得相信一些东西,或者经常去想象一些东西,生命才不会变的乏味和无趣。”秋决答。
叶飞点点头,“或许,我梦中的情景,是我前世的记忆。我前世的孟婆汤没有喝尽,所以我这一世仍然带着前世的点点记忆,而这点记忆只有在梦中才能被释放出来。”叶飞望着顾诺的脸,温柔的说着,不知是在自言自语,还是在对秋决说。
“她呢?或许她的孟婆汤喝尽了,她可能早已不记得你了,甚至她可能早已将自己的芳心许与他人了!”秋决淡淡的说道。
叶飞的眼中没有任何波动,他仍然静静的望着沉睡中的女子。
“阿决,一直以来,我都在寻找我梦中的人。现在,她就这样在我的面前,我已经很高兴了,这至少证明了我梦中一直爱的人一直都在这个世上,一直都与我同望一轮明月!我已经很满足了。”叶飞叹息着说了这么多。
“你该明白,我是一个什么样的人。”叶飞又补充了一句。
秋决揉了揉额头,“我睡了啊,这么冷的天,这里应该没有什么野兽,你也睡吧,明早还要赶路。”
叶飞缓缓点头。
轻轻用树枝挑了挑火堆,火烧的更旺了,暖意更加的浓了。
叶飞为她掖好披风,自己也闭上了眼睛。
冷月依然无声,风有声,但是风声没有人可以听懂。
或许诗人可以听懂,于是诗人用诗表达出来!
但是诗人的诗却很难被别人真正的读懂。
许多人都说自己可以读懂诗,但实际上真正读懂的人是很少的,因为诗人的诗就是诗人的心,想要读懂诗人的心,是要付出代价的。
这代价或是眼泪,或是寂寞,或是看破。
就像花开,花开的时候有许多人都说好,但是没有几人知道这样的美好是需要付出多么大的代价,是要牺牲多少的心血。
而这些心血,有几人看到?)
第二十一章 计已出
第二十一章计已出
天刚刚亮,街上很冷,三匹马伫立在客栈后的树林中。
为了避免吵到街边的居民,訾晨三人选择了一条小路走,现在是寅时,天还没有全部放亮,天边的月似乎还能看见点点轮廓。
‘驾’三匹骏马在林子中飞驰起来。
“今日午时,便能抵达洛阳了,到了洛阳城,我们便装作不认识,免的让**的人发现了你们的身份。”风呼啸着从三人的耳边刮过,訾晨说道。
“嗯,你此去皇宫,自己也要小心点,若是有什么意外,飞传通知我们。”林壁答道。
“不会有什么事的,我肯定,这次圣上是召我去领赏。”訾晨道。
“但愿如此。”小白笑了笑,道。
小白嗅了嗅清晨干净的空气,觉得全身都变的很舒畅。
虽说与眼前这个白衣飘飘的訾晨还有他的四个兄弟相识不久,但小白总对他们有一种发自内心的信任和相知感。
小白从小便没有什么朋友,或许是因为自己从小便在家中不受重视,再加上进了刑部后一直未能得志,有时候小白不禁也会怀疑自己的能力。这些让小白时常觉得生命有时候真的没有什么值得快乐和开心。
但自从华山一行,小白又一次证明的自己的价值。而訾晨的点名要求自己加入虎啸厅,则更加让小白对自己的能力和价值毫不怀疑了。
千里马常有,而伯乐不常有。小白庆幸自己终于遇到了属于他的伯乐。
是师父的保佑!小白坚决这么认为,尽管他的那个师父曾被他一脚给踹倒在地。
马依然在狂奔,小白不禁伸手轻抚着腰间的剑,那是师父送给他的,他把它唤作‘利剑’。
今日看不见阳光,天空是阴霾的,厚厚的云一层层的遮住了温暖的阳光。
……
洛阳城,城门。
訾晨三人对望一眼,各自点点头,下了马。
牵马走过了城门,訾晨没有再朝林壁和小白望去,径自朝皇宫走去了。
而林壁和小白则一起朝着洛阳**的方向走去。
“你认识**吗?”小白隔着马,问林壁。
“不认识。”林壁答。
“那咱们乱走什么?”小白露出无奈的笑。
“问人呗,你赶快找个路人问一下。”林壁转过脸,道。
“凭什么我问?”小白又问。
“凭我是这次行动的指挥。”林壁道。
“你什么时候变成指挥了?”小白看了看四周的人群,问道。
“因为我是精通玉石的制玉师,没有我,你能进**的门?”林壁微笑着看着小白。
小白挠挠头,斜了一眼林壁。
“老伯,您好,请问您知道**怎么走吗?”小白拉住了一个挑着担子的老人。
“哪个**?”老人放下肩头的担子,问道。
“呃……就是那个……哎,那个大公子叫什么?”小白转过头,问林壁。
“庄泉。”林壁吸了一口气,说道。
“哦,你们顺着这条街走到头,然后左转,再右转,就到了。”老人点点头,道。
“多谢老伯。”小白拱拱手。
“没事,没事。”老人又挑起担子,朝着城外走去了,看样子他的家应该是在城外。
小白的心里觉得有些古怪。从那个老人的口中似乎可以得出这样的一个信息:洛阳城内不止一个**。
但是刑部的洛阳档案中并没有提到洛阳还有别的庄姓大户。这就很奇怪了,莫非……近年来,又从外面来了一户庄姓人家?
小白摇摇头,否认了自己的这个想法。刑部的档案总是更新的很快,一般情况下是半年更新一次。那么只有一种情况,就是在几个月前,从外面又来了一个庄姓的大户人家,而且他们在短短的几个月内,就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