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88 章(1 / 1)

寻寞 沐飞尘 2000 汉字|0 英文 字 2个月前

着她唯一的亲人,也就是她妹妹跑了。”魁梧的捕快双手一会儿指背琴男子,一会儿指叶飞身后的女子,气势汹汹的道。

“那有证据证明这个案子与她有关吗?”叶飞听完之后,便又问。

“这……倒没有。”魁梧的捕快挠了挠头。

“那你们带他走吧,这件案子与她无关,她得跟我走。”叶飞拉着女子便上了马。

“大人……这……。”魁梧捕快皱了皱眉头,欲言又止。

秋决与叶飞对视一眼,笑了笑,也翻身上马。

“就这么说了。记住,回去之后公正的审,切不可只听段宗主的一面之词,‘捕王’訾大人即日可能去洛阳,你们若是敢偏私……。”秋决对着两个捕快冷笑一声。

“属下谨记大人的话,一定公正的审。”魁梧捕快干笑着拱了拱手。

马蹄声又起,两匹马又飞奔了起来,只是叶飞的马上又多了一个人。

年轻的男子已经被反绑了双手,走在两个捕快的前面。

“我说的吧,虎啸厅又立了,咱们的日子又不好过了。”魁梧的捕快撇了撇嘴,说道。

“这样也好,督促咱们好好办案,到老了跟别人也可以说,咱们干了一生清白的捕快。”另一个捕快摇了摇头,道。

“屁,清白有什么用,能换银子吗?能养家糊口吗?”魁梧的捕快斜了一眼身边的人。

……

时间依旧很快。

洛阳。

黄昏时分,皇宫内有些热闹,因为征边军回来了,保卫疆土的英雄回来了。这是值得每个人高兴的事。

点兵场。

丰楚王朝自建立起来之后,便在洛阳的皇宫边设立了一个巨大的点兵场,这是一个可以容纳二十万兵士的地方,其巨大足以与皇宫相比了。

一身龙袍的帝王正坐在高台上微笑。

夏霜则站在帝王的身边,目视着眼下的十万兵士。

虽说是寒风凛冽,但队伍中没有人发出一丝一毫的声响,连铠甲轻动就会发出的沉闷声都没有。

马也很安静,大约有一万匹战马也身披铠甲伫立在自己的队伍中。

“十年前,我们都是壮志男儿,丰楚王朝的男儿!”夏霜在高台上高呼着。

“十年后,我们都是英雄,丰楚王朝的英雄!”夏霜拔出了剑,振臂高呼。

“丰楚王朝…丰楚王朝…。”台下响起了十万兵士的呼声,久久不息。

帝王从椅子上缓缓起身,夏霜收起剑,退到了帝王的身后。

台下的呼声渐渐平息,每个兵士都注视着台上这个给他们无限力量和信心的帝王。

“你们,不仅是我心中英雄,更是我们丰楚千万臣民心中的英雄,永恒的英雄!”帝王的声音亦是很高昂,甚至有些激动。

“万岁,万岁,万万岁!”呼声又起,伴着天边的云,这个黄昏会让这十万兵士牢记一生!

帝王站在高台上,望着台下的兵士许久。

他在思考,他在感觉,他在体会作为一个帝王该体会的豪情。

天边飞过一只寒鸦,它没有出声,只是静静的飞过,仿佛只是来看看这个动人心魄的黄昏。

黄昏也将近,帝王依旧站立在高台上,与台下的十万兵士一同伫立。

“圣上,天快黑了,咱们该回去了。”夏霜小声的道。

帝王又一次笑了笑,点点头,转身。

皇宫。

很大的桌子边坐了五个人。

有帝王,有夏霜,有征边军主帅,还有齐言,还有兵部的总督。)

第十九章 细雨

第十九章细雨

“朕登基已有十五年了,虽说时间已经算久了,但朕毕竟刚过而立之年,丰楚王朝能够有如今的昌盛,全赖各位的扶持啊。”帝王站起身,举起杯道。

“圣上言重了,这是我们做臣子的应该做的。”兵部总督周青文也站起身举杯道。

“是啊,能够为圣上,为我们丰楚王朝的子民尽我们的一份力量,是我们的荣幸啊。”主帅吴观也站起身,道。

齐言和夏霜也早已起身。

“干。”众人饮尽杯中的酒,待帝王坐下,各自又坐了下来。

“二位爱卿,朕给你们介绍介绍。”帝王微笑着指了指夏霜和齐言。

“这位是本届科考的头名状元,齐言。这是征边军副帅,夏霜。”帝王说道。

夏霜和齐言互相拱了拱手。

……

黄昏已尽,今夜有月。

明月下的一间客栈中有三人在喝酒,三壶酒,酒香弥漫。

“跑了一天,真累。”林壁道。

“我看你是平时太清闲了,所以体力就渐渐下降了。咱们当年,在老师的手下可都是经过大强度的训练,你记得吗,当时咱们一天可以绕江南城跑上两圈,那时候我怎么没听你喊累啊?”訾晨喝杯酒,说道。

“那时候不是年轻嘛……”林壁笑了笑,说道。

小白听了这句话,给刚喝下的酒给呛了一下,剧烈的咳了起来。

“我说你……就别开玩笑了,说的就跟你现在多老似的。”小白笑道。

“好了,今天咱们就早点休息吧,明天还要起早。”訾晨喝下壶中的最后一口酒,说道。

三人起身,踏上了木质的楼梯。

关上房门,訾晨在桌子边坐了下来。

他在思考着自己的未来。

一平魔窟已经向世人证明了自己的实力。其实当初自己的想法也很简单:向父亲证明自己。

当时也是抱着一种不能成功便埋骨远方的态度。

现在呢?一切都出乎他意料的好。兄弟拔刀相助,夏云天这位未来的岳父也鼎力支持,甚至现在连当今圣上都要召见他。

这一切,太过顺利了。

孟子曾经说过成大事者必须过的几关:苦心志,劳筋骨,饿体肤,空乏身,行拂乱所为,由此而增益所不能。

但现在看来,自己最多也就是受过苦心志而已,就有资格得到这些?訾晨不相信,也不认为自己有资格去获得这些!

訾晨相信:所有人都是在轮回上转动。有些人生下来就是在低谷,有些人则生在巅峰;但经过时间的推移,有些人会从低谷转至巅峰,另一些人会从巅峰转至低谷。

訾晨虽然不相信命运,但是他相信天地间总有一个定律,有种规律,这个规律是每个人都不能逃避的。

想了这么多,訾晨的头又开始有些痛了。

訾晨记得,头痛这个毛病是从自己十三岁的时候开始的。

这种疼痛,一般在自己长时间的思考或者思考的事过于复杂和纠结时就会出现。

虽说不是头痛欲裂,但还是足以令他心神不宁,不能继续思考下去了。

倒了杯清茶喝了下去,訾晨口中喃喃自语,他在背诗。

李义山的《细雨》

萧洒傍回汀,依微过短亭。

气凉先动竹,点细未开萍。

稍促高高燕,微疏的的萤。

故园烟草色,仍近五门青。

“好诗啊……。”訾晨脱下衣裳,睡下了。

这是一首与现在的环境完全不相符合的诗,在这个冬天的夜里吟出来,显得有些突兀。

这是他从小就养成的习惯,每天睡前背一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