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出口,而且出口外是一条小溪。”秋决答道。
“我知道了。”衡山王似乎想起来什么。
“那边肯定是我们修的一条小溪,用来存放酒的,华山的酒都是放在那个小溪里的,这条小溪,事实上并不是一条真正的小溪,那只是老华造的一个水沟,这条水沟比较深,华山所有的酒都保存在水底。老华曾经带我们来过那里,当时,走到头就看到是一堵墙,我以为这面墙只是普通的一面防止山洞坍塌的墙。可是现在看来,隔着一面墙,应该就是这里了。”衡山王道。
“又要找机关,干脆我们三个一起把这面墙拆了得了。”林壁有些恼火。
“不可,如果这样做,很容易造成顶上的石头坍塌,到时候咱们有再大的本事也只能被活埋了!”衡山王赶忙道。
林壁笑了笑,“我随便说说的,你当我和你一样傻啊?”林壁嘲讽的对衡山王道。
訾晨回顾着四周被拆了七零八落的箱子,思考着该如何做。
“阿晨,我已经知道了开启这扇门的方法。”林壁神秘的笑道。
“你们看,地上的箱子有个共同的特点,就是底是和地连在一起的。我们拆箱子的时候,因为只去在意箱子的壁,所以都没有注意箱子的底部。现在看来,这些箱子的底就是机关,而且,这些箱子的摆列是按照圆形的方式摆列的,总共是围成了五圈。”林壁微笑着,走到一个箱子边双手发力,箱子慢慢转动,直到转了一圈,才转不动了。
“我想,把所以的箱子都转一圈,就可以带动下面的机关,然后西北面的强上,就会出现一扇门了。”林壁接着道。
“你又是怎么确定的呢?”訾晨问道。
“我在黑市上曾经听别人说过,西方人对于机械之术是非常的精通。他们懂得把一个带有齿的小齿轮和一个也带有齿的大齿轮嵌合在一起,然后用很小的力就可以把很重的东西给移动。那你说,华山王也是精通机关之术的,肯定对于各个地方的机关术都有一定的了解。而且这些箱子的摆列方式,正好构成一个圆行,而圆形是最容易传力的。”林壁层层分析,訾晨和秋决听了,都微笑着点头。
“阿壁,看来黑市确实可以让人变的博学啊!”訾晨叹道。
“那是,看似最黑暗的地方,其实是最能够学到东西的。我们快把这些箱子都转过来吧,别耽搁了,早点把魔令都拿到手,我们早点脱离这个危险的地方。”林壁当先又摸上一个箱子,慢慢转动。
衡山王也笑了笑,心中暗暗赞叹。
四人又忙碌了起来。
稍倾。
所有的箱子都被转了一圈。
从地底隐约传来了声音,机械转动的声音。
西北向的墙上,开了一个小门。有点点的光亮投了进来。
四人走出门。
眼前是一条小溪正在不停的流淌着水,水很清澈,站在水边,可以看到水底一坛一坛用绳子绑在一起的酒。
“密封的可真好,一点酒香都闻不到。”秋决道。
“是啊,老衡,拿几坛上来,让我们尝尝。”林壁道。
“好啊,我来拿。”衡山王蹲下身,从水底拿了四坛酒出来。)
第四十一章 一代传奇
第四十一章一代传奇
水有一臂的深,而且很凉,刺到骨子里的凉。
四坛酒摆在地上。
“老衡,这酒,不会有问题吧?”林壁看着衡山王的眼睛,问道。
“怎么可能有问题,你们到现在还不相信我吗?我只是想保住衡山上我的那些手下和徒弟而已。”衡山王道。
“那就好。”林壁笑道。
林壁拿起两坛酒扔给訾晨和秋决,然后又拿了一坛酒拍开泥封,酒香溢出。
“哈哈,真是好酒。”林壁深吸了一口气,道。
江南!
夏府的后院小亭中!
夏云天和訾河都站在小亭中。
亭外是风雪肆乱。
“阿河,这次的清扫魔窟的行动,很艰难啊。”夏云天看着盛开的梅花,说道。
“云天,这么着急的就出动,和你以往的做法不一样啊!是为了阿晨吧?”訾河道。
“这也是一个因素吧,你想想,在华山,很危险啊,虽然他们有两个人,但是需要面对的是四个人啊!而且这四个人,不是一般人可以比上的。
衡山王,是曾经的江南剑侠,决杨!
华山王,曾经的洛阳剑派掌门,华天!
嵩山王,曾经的少林讲武堂堂主,静尘!
阿河,你知道恒山王是谁吗?”夏云天问道。
“不知道。”訾河摇摇头。
“上一任的刑部总捕,纪天林!”夏云天苦笑着道。
“难道他当年宣布退出刑部,宣布退隐就是因为魔窟?”訾河转过身,看着夏云天道。
“很可能是这样。像他这样的人,又怎么会那么早就退隐呢。”夏云天道。
沉默了一会儿。风雪的声音呼啸着从他们的耳边经过。
“你说吧,阿晨和阿壁这次会有多么的危险!”夏云天又接着道。
“输了,也是他自找的!”訾河冷笑了一声道。
“阿河,无论他选择什么样的路,我们都应该尊重他,并且给与他力所能及的帮助,而不是一味的阻拦,一味的不屑。阿河,你我当年不也是选择自己喜欢的路吗?那时候,有多少人反对,我们不都是置之不理吗?现在,阿晨和我们那时候不是一样吗。”夏云天摇了摇头,道。
“他需要经过这一关的,以他自己的能力。”訾河道。
“你是知道的,不被人理解是多么的痛苦。何况,你是他最亲的人,是他最相信的人!他可以忍受别人的冷眼,但他不能忍受自己最相信的人对他冷眼相看!”夏云天的声音有些高。
訾河的心微微有些颤动。
或许自己真的错了?可是自己都是为他好啊,自己做的每一件事,对他说的每一句话,都是为了让他能有一个好的将来!
而他,总是固执的自以为是,难道,做父亲的还会害了自己孩子吗?
訾河一直想不通,为什么訾晨就是这么的相信自己,却从来不去相信自己的父亲!
“父亲,我知道,我现在说什么都是错的。等到我真的功成名就的那一天,那时候,我说什么都会是对的,是这样吧?”訾晨曾经这样的对訾河说过。
“你以为成功是那么的简单?那只是你自以为是罢了,像你这样听不进别人意见的人,是不可能成功的!若你坚持这么做,你终究会尝到失败的滋味的,到那时候,你就会明白了,我说的,都是对的。”訾河这样回答着訾晨。
“离开了这个家,就别再回来!”
想起自己的这句话,訾河露出一个苦笑。他明白,自己那只是一时气话罢了,他又怎么会将自己的儿子赶出家门呢!只是恨铁不成钢啊!
而訾晨,没有责怪父亲的意思。
留给訾河的,是一个寂寞的背影。
那是第一次,他觉得自己的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