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25 章(1 / 1)

寻寞 沐飞尘 2000 汉字|0 英文 字 2个月前

灰色的野兔出现在了小白的视野中,小白赶忙朝野兔方向扑去。当然,野兔没有能幸免,它被小白用手抓住了长长的耳朵。“挺大挺肥的,真不错。”小白咽了口唾液,笑着说道。

“咦?你看!”林壁指着灌木丛后面说道。

小白顺着林壁的目光看向灌木丛的后面,却见一个一个墓碑树立在一块不大也不小的空地上。那就是**已经死去了的制玉师的墓碑。

在这样的天气晴朗的时候忽然看见一处墓场,并不是一件值得高兴的事。小白觉得身上起了一层凉意,他握紧了手中的野兔,沉思片刻道:“我们过去看看吧,既然看到了,去给死去的前辈拜一拜也好。”

“好吧。”林壁点点头,当先朝着灌木丛后走去了。

墓碑约莫有三四十个,也就说明这里埋了有三四十个人,这些人都是为了自己的理想而放弃自由,放弃与家人在一起的快乐。

为了理想而放弃幸福!这究竟是不是一种对的做法,我们说不清,也许理想可以带领我们去幸福的地方,但理想终究离我们很远,远到我们用尽一生,也无法触摸到!

小白和林壁各自给这些墓碑拜了三拜,也许墓场都是很冷的,连林壁也觉得遍体生凉。而且这里还是背阴面,阳光更是照不到这里。“我觉得这里有点邪!”周围是一种异样的气氛,林壁伸手摸了摸腰间的剑,心里安定了一些。

“也许墓场都是这样,你别疑神疑鬼的。”小白手中的野兔这时也不挣扎了,它只是睁着眼睛看着四周,仿佛正在寻找着什么。

“谁说我疑神疑鬼的了,我是说这里可能又有机关什么的,你小心点。”林壁靠近小白观察着四周,他要保证再次有危险来的时候他可以快速的保护好小白。

“呱……。”竟然有一只乌鸦划过天际,落在了一块墓碑上。小白在这里待了这么些天也没有看到一只乌鸦,但却在今天,在这里看到了。这是一只通体乌黑的乌鸦,它摆动着头,眼睛却一直盯着小白手中的野兔。

乌鸦落在了墓碑上。

这是一种不祥的征兆,小白朝乌鸦挥了挥手,于是那只乌鸦便再次飞向天空,飞向了远方。小白不相信什么鬼神,但他相信这个世上有很多无法解释的事情。当人们明白了其中的道理后,便不会再说是鬼神作怪。但在没搞清楚事实之前,还是小心为上。

乌鸦的叫声着实不好听,就好像有人的嗓子破了却还在努力喊叫一般。这样的声音每个人都不愿意听到。也许乌鸦被归为不祥的鸟,有很大的原因就是它太过嘶哑的叫声。“阿壁,我们走吧。”小白最后扫了一眼四周,缓缓说道。

“我总觉得哪里不对劲,我们再看看。”林壁不想被看不见的东西击退。事实上,林壁不愿意被任何人或物击退,他是个不知道回头的人!

这样的人是值得敬佩的。其实,只有固执的、不知道回头的人才会获得最后的胜利;才会抓到属于自己的理想。

人生就是如此,敢想敢做敢坚持的人,才是幸福的人。)

第八十四章 一只野兔

第八十四章一只野兔

“阿壁,走!”小白的声音很坚决。于是两人便慢慢的离开了这片墓场,当然还包括小白手中的那只野兔。一出灌木丛,那只野兔便又开始在小白的手中挣扎了,这是它的本能,它求生的本能并不比人小。

林壁在那个山洞洞口生起了一堆火,枯树枝在阳光下烧的很旺,林壁一边拨弄着火堆,一边等待着去处理野兔的小白。小白很快就回来了,野兔已经被处理的干干净净,小白用一根树枝穿起了野兔,并把它架在了火堆上烤。

“你是不是也觉得那块墓场有点邪?”林壁问。

一切都忙完,就等着兔子熟了,小白在林壁身边坐了下来,说道:“说不好,反正那地方不宜久留,我们现在不是来盗墓,没必要在那里多做停留。”

“怕了?年轻人,遇到事情是不能退缩的。”林壁笑着说道。

“你就当我怕了吧,我无所谓。”小白停了停又道:“希望是我多心了,也许墓场都是那样,让人后背直发凉。”

……

辰时,洛阳,**。

訾晨站在大厅中等待着庄古天。屋内还站着紧缩着眉头的庄逍云和庄泉,他们不知道这位刑部的‘捕王’这么一大早来找父亲所为何事。他们的心中隐隐有种不祥的预感:玉船岛,也许就快保不住了。但这仅仅是他们的预感,并一定就是事实。

庄古天终于从后堂出来了,他一出来就走到訾晨身边笑着道:“你很准时,看来你很在意你兄弟的性命。”

訾晨想说:废话。但他不能这么说,他只是笑了笑,然后看了一眼庄泉和庄逍云说道:“我们快点吧。”

庄古天对着庄泉道:“集合人,去洛水。”

“来人。”庄泉点点头朝着门外喊道。

“在。”

“集合人马,去洛水。”

“是!”

洛水边。

现在岸边只剩下一只船了,就是那只‘不动之船’,船上的老人坐在凳子上晒着太阳。阳光很好,作为一个老人他当然愿意在这样的阳光下惬意的打瞌睡。不过他现在不能打瞌睡,因为有一件重要的事需要他。

岸边已经被清理干净了,各个守卫也都散布在周围看守着。庄古天、訾晨、庄逍云、庄泉,他们四人相继上了船,船因为突然加了四个人的重量所以微微向下沉了沉。

“去玉船岛。”庄古天对着老人说道。老人没有说话,只是点点头。

庄逍云皱着眉头问道:“爹,这……”

庄古天在一个凳子上坐了下来,他抬头看了看自己的两个儿子,然后微微一笑说道:“儿子,现在这件事已经结束了,我还有很多要和你们说。”

“我不懂你是什么意思。”庄逍云说道。

“从华展林开始,从他给我们的‘捕王’做出令牌开始,一切都在我的计划之中!”庄古天看了一眼訾晨,缓缓说道。

“华展林没死?”庄逍云和庄泉同时问道。

“当然没死,他将是我们**最大的功臣,我怎么会让他死。”庄古天摇摇头说道。

庄逍云的脸上闪过一丝喜色,但随即又面色沉重的道:“爹,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庄古天道:“我是想借‘虎啸厅’的威名、借‘捕王’的威名,来提高我们**玉石的价值。这你们应该能理解吧?”

“你的意思是说……因为是‘虎啸厅’办的这件案子,所以我们**的玉石可以让江湖皆知?”庄逍云分析道。

“嗯,你说的很对。”庄古天笑着点点头。

“那这么说,前段日子去‘玉船岛’的两个年轻人是刑部的人?”庄泉的额角冒出了几滴汗水。

訾晨在船尾踱了两步回头道:“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