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1 章(1 / 1)

寻寞 沐飞尘 2000 汉字|0 英文 字 1个月前

落的身影终于消失不见,雪言向着他离开的方向轻轻挥了挥手。

没有她的日子是寂寞的,独自追寻的日子亦是寂寞的。

但是孟落没有失去希望,他知道,她在远方等着自己。

剑门!

是他的梦想,但是他还没有机会,他在等待一个机会,一个可以让剑门发现他的机会!

漫长的等待,让他年轻的生命,有了几许风霜。

终于,那个机会来了!

每个地方都有龌龊的事,剑门,也不例外。

名门中,最多的还不就是那些人,窝里斗,争权夺利罢了!

而孟落站对了队伍,所以,他赢了!他成了“剑门三少”中的一人。

孟落很高兴,终于可以回去了,终于可以永远的和她在一起了!

归乡的路似乎很长,三天三夜的奔波。在春日的清晨,他终于回到了那个他离开两年的地方。

草屋依旧,门前的树依旧挺拔。

轻轻推开门,人却不见。

一切,还和他走的时候一样,只是简单的家居,已经蒙尘,还有层层的蛛网。

还有,那个让他日思夜想的人。

“雪言。”他惊慌的喊着。

回答他的,只有清晨的微风。

他一声一声的喊着,直到声音变的嘶哑;清晨,变做黄昏。他顺着周围找起来,可是,依旧不见雪言的身影!尽管那个绿色的身影,曾在他的梦里无数次的出现!

他绝望了!

他想不到她会去了哪里。

当初她的誓言,似乎在他的耳边想起,一声一声的刺着他的心。

于是,他天涯海角的找着她,又是一个两年过去了,他已经是双十的年华了。

曾经,在孟落的脑海里一页页的翻过。

而今,梅花开放,一如他离开她的时候。

“雪言,你在哪啊?”孟落轻轻的叹着。

一片梅花轻轻坠落在地上,被纷飞的雪轻轻掩埋!)

第十四章 盟

第十四章盟

从漫长的回忆中回过神来。

身上已经落满了雪,轻轻拂了拂。

孟落的脑子里又想起了那个蓝色的身影,和她孤独的眼神。他觉得,雪言的眼神似乎与她的眼神非常相似。

“她要是雪言就好了!”不禁自语。

密室!

门已开,衡山王出现在门口。

“欢迎。”衡山王双手拍了几下。向着訾晨和林壁走去。

腰带将衡山王的腰紧紧束了起来。宽阔的肩膀似乎能够撑起整个天地。

“衡山王,谢谢你的地图啊!现在,我们该怎么做呢?”訾晨开口问道。

“两位的恩,我老衡是不会忘的,希望两位可以信守承诺!”衡山王笑着道。

“那当然,只要你衡山王不背弃承诺,我们会守信的。訾晨看着衡山王道。

“哈哈,那就好。”衡山王从怀着掏出一坛酒,酒坛不大。

桌上有三个酒杯,衡山王斟了三杯酒。

“先喝一杯,祝愿我们可以合作成功!”衡山王微笑着把酒喝了下去。

訾晨和林壁对视了一眼,各自笑了笑。亦举起酒杯,一饮而尽。

“好,痛快,再来。”衡山王又斟了三杯酒,当先喝下。

酒香飘在空中,烛光依旧摇曳。密室外的雪在飘。

酒已尽。人,未醉!

酒,又何曾醉过人?不过是人自醉罢了。

“那么,接下来,我们该怎么做?”訾晨问道。

“接下来,我带你们去文件室,那里是我们魔窟除了泰山外,其他四山的机密文件处,那里有我们魔窟每一个人的身份卷宗。最重要的是,里面还有我们的魔令,剩下的四枚魔令,都在那里。”衡山王放下酒坛,说道。

“嗯,那请带路。”訾晨摆出一个“请”的手势。

衡山王把手伸进桌底,“叮”的一声,西边的一面墙上出现了一个门,依然是木门,从外面看,门内是个通道,但通道似乎并不长,站在门外,一眼就能望尽头,尽头隐隐约约像是一道栅栏。

訾晨准备抬脚跨进门内。

“等等。”衡山王伸出手,挡住了訾晨。

“怎么?”訾晨皱起眉头问。

“这里面,可能有机关。”衡山王看着通道说。

“那你关了不就行了吗?”林壁盯着衡山王道。

衡山王笑了笑,道:“我不知道如何关,你们不要奇怪,我们魔窟事实上是以老泰和老华为首的。这间密室是老华修筑的,文件室也是老华给弄的。老华把钥匙放在我这里,但是机关图在老华那里,老华说,这样即使出了内鬼,文件室也可以得以保全。”

林壁冷笑了一声。“你们可真是团结啊!”

“嘿嘿。”衡山王尴尬的笑了几声。

“那衡山王,你先请。”林壁道。

“嗯,你们小心点。”

衡山王率先踏进通道。这个通道和之前的那个通道有所不同,这个通道的蜡烛较少,光线较暗。

訾晨和林壁先后进入。墙壁是依然是浮雕,不过看不清雕的是什么。訾晨和林壁一边防着随时会启动的机关,一边还要防着衡山王。訾晨和林壁现在还不能完全相信眼前这个衡山王,他们必须提防着,防着他倒戈相向。

而衡山王似乎并没有看出来他们的不信任。依旧在仔细的听着周围的声响,而把整个身后都给了他们!但是他们不能出手,他们不能杀一个已经愿意与他们结盟的人。

幽幽烛光,映出了他们的影子,影子投在墙壁上,显得有些微微的变形。

衡山王蓦然间停住了脚步,抬起右手,作出了一个“停止”的手势。

“小心。”衡山王呼出声。

訾晨和林壁也停下了脚步,似乎有一些风声在呼啸着。

忽然,訾晨觉得脑后有劲风袭来,訾晨一个跃起,幸好通道的顶很高,訾晨看到一点银光从他的脚底闪过去,然后消失不见。

重新落地。訾晨呼了一口气。

“受伤了吗。”衡山王对着訾晨说。

“没有,”訾晨看向过道的尽头。

“那就好,刚刚那是我们魔窟的“影刺”,喂有剧毒。刚刚估计是我们触到了哪个机关,引起机簧的反应,从而射出毒针。”衡山王魁梧的身体依旧在慢慢的向前走着。

三个人继续的小心的走着。

终于到了尽头,尽头是一个铁门,确切的说,是一个铁栅栏,只是这个铁栅栏上了锁。

衡山王从怀着掏出钥匙,将钥匙插进锁孔,轻轻一旋,锁落在了地上。

门开了。

衡山王先走了进去,訾晨和林壁紧随其后。

这是一间很大的房间。

有几排书架,每排书架上都放了许多卷宗。

粗略估计一下,大约有一千左右的卷宗。

“你们魔窟有多少人?”林壁忽然问道。

“这里,有一千零八份卷宗,我们魔窟就有一千零八个人。”衡山王指着卷宗说道。

“这么多人?那我怎么很少在江湖上看到你们的人?”訾晨问道。

“各个门派都有我们的人。任何门派有什么动向,我们都会收到及时的信息。而我们的人只是以各自混入的门派弟子自居。所以在江湖的争端中,看不见以魔窟弟子身份自居的人。”衡山王笑了笑,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