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0章 恶人我做,好人你当(1 / 1)

回到三国当黄巾 闲话桑麻 5892 汉字|0 英文 字 1个月前

第300章 恶人我做,好人你当

如果不是亲眼所见,高燚是绝难相信这一切背后玩弄众人于股掌之间的人会是十常侍,不过这也可以解释为什么张让明明比自己后进入山体里面,却能先于自己运作种种机关,这个人的能耐,恐怕远不像小说游戏里所说的那样简单。

郭泰气愤之极,指着张让的鼻子骂道:“小人,你利用我!将几乎半数的黑山军调集于此,明着要助我得到天下,原来是打着自己的算盘!”

张让阴测测地笑出来:“是啊,没错,人谁不为自己打算呢?我当初那样出钱出力支持张角,但是他最后怎么样呢?自己偷偷藏起来逍遥快活去了,还给我密信说他已经选定了高燚为后继之人,我为了自己能有一条后路,就照着他的话这么做了,但是结果又怎么样呢?养狗反倒被狗给咬了一口,呵呵,我这是自作自受吗?”

高燚指着张让厉喝:“死太监,你终于承认了,连黄巾之乱都是你参与的,我这里还有一封豫州刺史王允掌握你与黄巾党通信的罪证,你以前害了那么多人,现在死到临头了,居然依然不知道悔改,你就不怕下到十八层地狱永世不得超生吗?”

张让仰天大笑,他一把扯下了何进嘴里的布块,呵呵说道:“看到了吧,何进,你不是说我和他是一丘之貉吗?他现在连我都敢骂了,你认为他会和我是一条心吗?”

何进大口喘着气,看看高燚,又看看张让,一脸无所谓的样子,居然也笑了出来:“张让,你也尝到了众叛亲离的下场了是吧,你现在是手握着十数万人的生死,可是你自己难道就能活下去吗?”

张让蓦地收敛了笑容,盯着何进的脸道:“我活下去?我为什么还要活下去?你们不都是很希望我死的吗?但是结果呢?我现在不还是活得好好的?倒是你们,一个一个的,都比我先去阎王殿里报道,我还得继续等,等更多的人因为要抢夺龙脉进入到嵩山以后,就把所有退路封死,浑天地动仪前几日指示嵩山这里会有一场空前绝后的大地震,地震过后,整个嵩山都将从中原消失,我于是就编造了一个龙脉的幌子,并言说得此龙脉者,汉室将亡,持者即为天下之主,并授意郭泰执行这个计划,一切都不出所料,就连高燚和曹操都来了,真是好事啊!”

高燚听罢一惊:“这么说,那些关于宝藏的情报也是假的,是你故意泄露给我的人知道的?”

赵忠冷哼一声:“我们身边的人哪个不是经历过千挑万选之后才入选府中做事的?你的那些细作虽然伪装得极好,但是还是太稚嫩了,不过这样也好,正好由他们来向你传递假情报,你才会深信不疑!”

张让接着道:“还以为你高燚神机妙算,不会中计上当,原来也是同普通人没有什么两样!”

“我从来都没有说过自己能神机妙算,中计就中计,上当就上当,今天我就代表天下人,除掉你这个祸国毒瘤!”

高燚听罢,心中追悔莫及,早知如此,他何必贪图十常侍的这笔根本就不存在的宝藏,那三千万,那十亿钱,原来不过都是十常侍用以钓自己上钩的诱饵罢了,恐怕张让对张角,对张燕,对叶十七,对白波诸多渠帅也都是这样的法子,想到山外还有自己的数万人马,此刻依旧不知情,说不定因为担忧高燚的安危而开始进入了山中,高燚多么希望现在他手上有一部手机,可以拨一个号码出去,让所有人都后退,退得离嵩山远远的,不要有一个人死亡。

但是这是在古代,高燚却发现自己什么都不能做。

张让笑着,口中道:“可惜你永远都没有这个机会了,我只是来和你说再见的,对拉,叶十七,还有一件事情忘记同你说了,你那个留守洛阳的魅姬,只怕已经打开城门迎接董卓进城了,几天以后,他就会代替你的位子,接着废掉你拥立的那个皇帝,另立陈留王,而我则回安然无恙地回到洛阳,与之共理朝政,至于你们几个,就永远埋在这片地下,后人不会知道你们的名字,还有事迹,呵呵呵!”

说完,一阵轰隆声再次传来,张让与赵忠等人退入了洞窟之中,那一处平台也慢慢合拢,好像刚才他们根本没有出现过一样。

“可恶!”高燚一甩落月,枪头嗖地一声,打在砖石之上,却只是划了一道白痕罢了。

“一定还有其他的出路的!”郭泰慌乱地说着,四处寻找着机关,冷不防从天而降一阵箭雨,将他射成了刺猬一般,他踉跄几步,滚落道了石台边缘,啊的一声朝着下面的万丈深渊坠去。

“看样子,是只能等死了!”高燚看着郭泰越来越渺小的身影,最后变成一点星芒,看着身边的叶十七,嘴角浮现起一丝笑容道。

叶十七哼的一声:“这可不像你说的话,你不是一直不到最后关头,都不肯放弃的吗?如果你是一个甘于等死的人,今天就不会站在这里了!”

高燚苦笑:“没错,可是我也人,也有累的时候,既然死是不可避免的,那逃避又有什么用?”

他说着,从地上拾起郭泰刚才中箭时掉落地上的龙脉石,在手里转了几下,猛的一下,扔向十常侍消失的那堵墙方向,口中骂骂咧咧道:“我砸死你!”

只听一声嘭地巨响,那堵墙居然被砸开了一个大洞,里面透出隐隐光芒来,高燚看得一呆,这是怎么回事?

叶十七哈哈大笑出来,拍了一下高燚肩膀:“行啊,你是怎么想到的?”

高燚愕然:“你问我,我问谁?”

不及多话,高燚用借着落月枪,与叶十七几下便到了那洞口之外,与此同时,他们刚才战过的地方已经坍塌消失地无影无踪了。

二人相继钻了进去,只见这里是一处密室,还放着一具石棺,只是石棺里面不停响动,高燚与叶十七对视一眼,一齐上前用力,掀开了棺盖。

果不其然,里面躺着的是被捆成一团的何进,只不过高燚看得愣住了。

只见何进只这片刻的功夫,居然被砍去了手脚,剥去了眼珠子,割去了耳朵鼻子和舌头,浑身满脸的血都还在朝外喷涌,浓重的血腥味呛人不已,若不是看到那一身衣服,高燚很难相信眼前的人就是何进。

何进大约也察觉到有人进来了,挣扎得更加吃力了,然而这不过是使得他身上流的血变得更多罢了。

“这个张让,可真下的去手!”高燚看了半晌,不禁叹道。

而叶十七则是不动声色地拿起月牙戟,猛地一下,插进了何进的心口上。

一滩血应声而起,何进则是缓缓停止了挣扎,嘴角起了一丝诡异的微笑,而后停止了呼吸。

“你!”高燚眼睁睁看着这一切,极是吃惊,但很快就明白了叶十七这样做的意图,何进这个样子,活着还不如死掉,叶十七杀了他,也许才是最好的解脱。

这个时候,高燚才开始观察起这个密室来,叶十七也跟着寻找可以出去的机关,张让与赵忠显然离开不久,那条出去的秘密通道不可能在别处,虽然张让设置的机关一时半刻摧毁不到此处,但是他们两个人也不可能一辈子待在这狭窄的密室里面,时间长了,不是饿死也会憋死。

“我说,如果今天还能出去,咱们两家化干戈为玉帛怎么样?”高燚敲打着每一块砖石,同时也对另一面的叶十七说道。

叶十七没有理会高燚,冷笑一声,继续搜索着一切可能的机关,好像高燚什么都没有说过一样。

高燚自讨了个没趣,其实叶十七不说,他自己也知道答案,本来就是对立的两个人,怎么可能握手言和,就像永远不可能让刘备和曹操两家罢战言和一般。

突然,石棺传来了一阵吱吱呀呀的响动,高燚吃了一惊,缓步过去,看向里面,何进的尸体赫然消失无踪,取而代之的是棺底出现了一个狭窄的洞口,斜缓着向下,延伸向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深处。

叶十七将耳朵贴在洞口听了片刻,对高燚道:“有响声,听起来不太远,很可能是张让在向外逃跑,这里就是他来时的密道!”

高燚跳进棺材里面,人站在洞口,一阵风吹来,吹得他睁不开眼睛。

有风,就表示是和外界相通的。

二人大喜之下,也立即猫着腰钻进了洞去。

密道设计得非常光滑,二人几乎是在冰上滑翔一般,离洞口越来越近,而且也看见了外面射进来的阳光,这对于多时不见天日的高燚来说简直就是上天最好的恩赐。

然而一个人出现了,挡住了他们的去路。

“张让,想不到吧?这一次是你给外面带了个好路!”高燚呵呵笑着,质问张让。

可是话音刚落,高燚就看到了张让嘴角露出一丝笑意来,同时感到脚下一空。

不好!高燚预感到要有不好的事情发生。

然而此时,高燚只觉得身体被什么给猛然撞了一下,便朝一边栽去,等他回过神来之时,居然看见叶十七抱着张让本人,倒垂在一根麻绳上面,大声喊着高燚的名字。

“我马上拉你上来!”高燚这才知道是叶十七救了他一命,他拉紧了绳子,就要将叶十七给拉伤洞口来,然而绳子毕竟承受不住两个人的力量,张让也在不断挣扎着,并发出不似人生的吼叫来,然而叶十七始终紧紧箍紧了自己的手,就是不松开。

看到高燚要救他,叶十七在下面沉声喝道:“不必管我,我只想要这个人死,他害死了我的一家,如果不是他,我也不会成了现在这个样子,你出去以后,要善待我的弟兄们,他们都是好人,只是跟错了人,恶人我做,好人你当,记住,你欠我一条命!”

与此同时,高燚手中的麻绳也断了,他立即取出落月枪来,启动飞索,朝着叶十七扔去,然而由于用力过大,整条飞索都都扔了下去。

“不!”高燚空着手,看着一起下落的落月枪和叶十七,忍不住嘶吼起来。

这是上天又同他开的一个玩笑吗?是不是他高燚就是传说中的天煞孤星,只要跟他有一点关系的人,都会死于非命?

“嗜杀是嗜杀,乱天下是乱天下,这根本是两码事,如果我可以选择去阻止天下大乱,那为什么不去做呢?”

“恶人我做,好人你当,记住,你欠我一条性命!”叶十七的声音言犹在耳。

谁要欠你的命,谁稀罕欠你的命,高燚怒吼着,听着耳边到处传来的阵阵轰鸣声,看着无数的石块尘土掉落下来,将洞口彻底堵死,世界又重新变得一片黑暗,笑了出来。

安息吧,叶十七!

还有自己!

番外:生猛妹子贺兰妖

我一直以为,男人喜欢女人,只是垂涎于她们的美色。

姐夫说,这真是肤浅的看法,女人永远都不可能真正的了解男人,就像男人也不可能真正的了解女人一样。

那你对姐姐也不了解吗?我如是问姐夫。

姐夫轻笑,为什么一定要去了解,人活着就是要快乐,要幸福,要知足,男人和女人,是彼此的伴,相互扶持,一直到天荒地老,不就足够了吗?

足够吗?我从姐夫的神情看不到一丝迷惘,他有他的世界,有自己的想法,自己的做事方式,他像是一个天外来客,即使在我见识了那么多形形色色的男人之后,依旧看不透他。

也许,看不透是一件好事,姐夫说,懂得越多,背负得就会越多,倒不如我这样的,无知,无畏。

那你爱姐姐吗?我打断姐夫的思绪,又如是问他。

姐夫又是一阵轻笑,这话你该来问我,应该去问她,不过前提是,你得知道什么叫做*爱。

什么叫做*爱?难道不就是喜欢,不就是想和一个人好,不就是想和那个人厮守一辈子,不就是生同榻死同穴吗?

姐夫微笑着摇头,又若有所思地点头。

隔了一会,他又问我,给我讲讲你以前的事情吧?

以前,是多前?

多以前都可以,你随便讲,我随便听,难得现在战事暂时停歇,不然一次再这样和你说话,就不知多久以后了。

我低头想了一想,既然是随便讲,那就从我记事时候说起吧。

那时候自然岁数很小,只有模糊的记忆,我记得我似乎是被什么人给抢走了,把我和母亲绑在马背上面,一路一直向西狂奔,母亲那双眼睛里面满是惊恐,然而看到我的时候,却难得地化成一脸的慈爱笑容来,她不时在我耳边说着什么,大约是安慰的话语,可是我那是实在太小,根本听不懂她的话,我只是哭,不停地哭,那个画面一直定格在我的记忆里,久久不去。

姐夫沉默了,良久才说道,这件事情马腾将军和文丑将军都说起过,那应该是你一岁的时候,羌胡贼兵袭击了你的家乡,打算要挟整个扶风郡的老百姓迁往他们国中为奴,你与你母亲便在其中,而马腾将军当时外出未归,文丑将军恰好带兵经过,救了你,可是你母亲却死于那次事故。

不要说了,我大声打断了他,后面的话我实在听不去,我宁愿我永远不知道这个真相,至少我还能幻想着有一天母亲也可以奇迹般地出现在我面前,这种痛苦,弟弟马超也同样刚刚经历过,有那么一瞬间,我都怀疑这是不是马家人的宿命。

外面有士兵前来报告,说赵云将军到了。

姐夫听了,立起了身,坏笑着对我说,这可是一次极好的机会,你可要好好把握,不要想那些不开心的事情了,你笑的样子可比你哭的样子好看。

去去去,我笑骂他,这个姐夫,油嘴滑舌的功夫可说是天第一,不过也正因为如此,几乎从来都对男人看不上眼的月儿姐姐才会对姐夫倾心吧。

姐夫没有多说什么,他笑起来的时候连眼睛都会看不见,出了帐去,不一会,我就听见了外面响起了他和赵云的说话声:

“云弟,你来得好快!”

“能不快吗?我得了消息马上就从少室山赶来了,她怎么样了?还有没有的救?”

“唉,医生说了,毒入肺腑,已经回天乏术了!”

“什么?我去看看她——”

“等,你知道的,她这辈子没有什么别的指望,就是能风风光光地嫁给你,给你生个小赵云,可是现在看来,恐怕连这最简单的愿望都不能实现了!”

“这都什么时候了,我哪里还有心情想这些,我先去看她!”

我在帐内听了,实在不知道该说什么,姐夫为了撮合我和这个木头赵云,可谓是煞费苦心,然而赵木头却一个劲地要大事为重,搞得好像我多想嫁给他似的,实在教人气愤,可是姐夫却说这次中毒的事情是一个极好的契机,恰好他与姐姐也要补办亲事,不如让我二人也一块把事情办了,到时候木已成舟,赵木头必定不会负心薄幸,他若真的那样,姐夫立即就和他割袍断交。

姐夫可真是各种法子无所不用其极,然而我贺兰妖在清楼坊的时候,都是男人来逢迎我,都未必能得到我正看一眼,我需要费这番心思取悦一个不解风情的赵木头?

帐帘被猛地掀开,赵木头出现在了我的视线里,而本来写满担忧的清秀面容上渐渐浮现出满满的惊异。

“你——”他愣在那里不动。

我弯弯嘴角,吃力地起身,冲他挤出一个促狭的坏笑出来,调皮地说道:“我根本没事,不用这个方法,你恐怕根本都不会回来!”

他当场就怒了,一把将帐帘给扯了来,指着我吼道:“胡闹!你可知道现在军情是有多紧急吗?张让派了杀手夜无回暗杀了蹇硕,何进也被另一个叫苏牧的神秘人物给劫走,此时正是用人之际,你用这样的假消息骗我回来,是想把兄长辛苦建立的一切都毁掉吗?”

我是第一次见到他发火,而且是第一次冲我发火,果然在他眼里,姐夫的大业永远是比我二人的儿女私情重要的,也许是真的等他忙完了所有的事情以后,才会想起这个与他有婚约的我来。

不,这样都未必能想起我,他还要去巡营,还要去修缮城墙,还要操练士兵,还要更多更多,我现在都有些后悔遇到他,看到他,爱上他。

有的人,不能见,见一次,误一生。

这又是姐夫的话,我第一次听到的时候不以为意,可是时间长了细细思想,确实是这样。

可是姐夫为什么什么事情都没有耽误,而这个赵木头却每天都忙的要死?

“所以呢,看到我没有死反而好好的,赵云将军是不是很不高兴?”我盯着他的眼睛,并没有按照姐夫交代的话去说,我也是个有心气的人,凭什么事事就要我来委曲求全?

他大约察觉到自己失态了,缓缓叫帐帘从地上捡起来,轻轻拍了拍上面的土,平缓了语气,接着说道:“你知道的,我不是这个意思!”

“你就是这个意思!”我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不等他说完,便说出了这话,后面的话更是止不住了,“你根本就不喜欢我,我当时中了毒,几乎都活不过来的时候,你在哪里?是姐夫,姐夫给我清理的毒伤,还自己险些丧了命,你若是真的喜欢我,就不会每次出征都跑得远远的,我知道,你是在躲我,你是为了姐夫的手能多一点战斗力,才同意和我结亲,我们的关系,从一开始就是不纯粹的,我恨,我恨这桩亲事,我更恨你!”

同样止不住的,还有扑簌簌的眼泪。

这都是心里话,永远不曾说的心里话,我擦干了眼泪,脸上的表情比任何时候都要坚强,我可不能让这个赵木头觉得我是为了留住他而哭个梨花带雨,那样更丢脸。

他愣怔了,似乎也是被我的话给刺到了,如果按照他平日里的性格,一定会转身离去。

可是没有想到,这一次,他觉得朝着我走过来了。

“对不起!”他站在了我面前,那脸,那眼,那眉,都是异样令人倾心。

可是此刻我的心情是崩溃的,他生得再英俊,与我又有什么干系?

“你走,我让你走!”我腾出手来,用力去推他,此刻我只想让他从我眼前消失。

然而我却忽略了自己此刻身体却是没有什么力气的,用力之,自己反倒失去了重心,一头栽向地面。

他一把扶住了我,我侧过头来,却正好对上了他的唇。

不知是哪里来的冲动,我索性一口朝着他嘴唇咬了去。

“嘶唔——”他身子挣了,却早被我双手用力环住,嘴上更是一通乱咬。

啪嗒,啪嗒,啪嗒,那些血不断从他的嘴里流出来,流进我的嘴里,身上,衣服上,顺着胸口一路流去,濡*湿了一大片。

此刻的我一定是面目狰狞的,因为我单是看着他的样子就已经够狰狞了。

“咬死你,咬死你!”我抬起头来,恰巧看见帐外姐夫那极度惊恐的模样,然后得意地笑了,喘一口气,又开始一寸一寸用力咬赵木头的脸。

他这次甚至都不做抵抗了,只服服气气地说道:“嘶——如果这样能让你好受些,我随便给你折磨!”

“哼,我没有那么贱!”

“嘶——文鹭,别这样!要是传出去,以后你怎么做人?”

“别叫我文鹭!”

“嘶——那叫什么?”

“叫妖妖!”

“嘶——妖妖——嘶!”

“哼,告诉你,以后我要和你一起出征,你到哪里,我就到哪里,白天打仗,夜里就咬得你痛不欲生,明白吗?”

“嘶——好,可是总得经过兄长同意吧!”

“姐夫已经同意了!”

“嘶——什么,嘶——嘶——嘶!”

“嘶什么嘶,你以为你是蛇啊!你不是赵子龙吗!张嘴!”

“嘶——干什么——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