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比他更适合的人选来?更何况,内阁几位辅臣,和戴章浦关系都不错,尤其是首辅杨慎,戴大人嫁女的时候这位可是做的女方的主婚!
这场如同疾风骤雨一般的政治风暴蹴呼而来,又是蹴呼而去,持续的时间仅仅不过是几分钟而已,但是就是在这么短短的几分钟的时间内,一位在大明朝中枢盘踞十几年的内阁重臣,已经是被驱逐,被迫还乡,此生再也没有起复的希望。而另外一位权势人物,却是借此又往上攀了一个台阶。
速度快的让人瞠目结舌,甚至现在很多人还没反应过来,就已经是忽然结束了。
但是不少心思稍微灵活一些的,心中已经是的明了,大明朝廷的上层政治格局,已经是因为这一个看似不怎么震撼的人事变动而改变了。戴章浦,必然会成为一股不可忽视的,极为强大的政治力量!
要知道,这位新科兵部尚书大人乃是正德三十七年的进士,今年才四十一啊!刚刚过了不惑之年,大明朝有多少年没有出过这么年轻的一部主官了?再看看其它的六部主官,内阁辅臣,乃至大理寺、太常寺、光禄寺、太仆寺、鸿胪寺的这几位主官,其它的高层,哪一个不是头发胡子花白了的老头子?戴章浦才四十啊,不出意外的话,至少还有三十年的仕途可以走,这三十年时间,能走到什么地步?
年轻,这是第一优势!
而且别忘了,他两年前还不过是个兵部武选清吏司员外郎,正五品的前程而已,这两年的时间,就已经是走到了一个文人可以在武事上行走的巅峰,堂堂的正二品大员!
这更是文臣在品级上的巅峰——大明朝的文官序列中,除了三公、三孤、三师是一品之外,其它的,最高的也不过是正二品而已。而文官能够封爵的又是几乎没有,所以现在这正二品,几乎也是到头儿了。(未完待续)rq
五零零 干起来了!!!
(明天上午考试,今天只有这些了,明天会多更,至少八千字。圣诞节还在码字复习的孩纸伤不起啊!)
几年之间,这么快的升迁,圣眷也是可见一斑。
而且,更是不能忘了,那位雄踞东北,刚刚打了一场斩首三万的大胜仗的武毅伯,正是眼前这位戴章浦戴大人乘龙快婿!翁婿两人,一文一武,一内一外,一个武毅伯,一个兵部尚书,互为奥援,有了这等强援在外,他若是不能更进一层楼,那才是怪事了。
不少现下还算是散户的朝臣已经是打定主意要拜倒在这位大人的门下了,甚至不少已经跟了别人的,也是已经盘算着要不要改换门庭,雪中送炭比锦上添花好的道理谁都懂,这事儿都是趁早不趁晚的。
眼看着,一股庞大的势力就要围绕着戴章浦形成。这翁婿两人,都是选择了在一个最恰当的时间做成了关乎自己前途命运的一件大事——若不是之前有着大同镇又一场大败的惨痛做映衬,连子宁的大胜未必显得如此之辉煌煊赫,而若是没有这一场大胜的映衬,也未必能显得桂萼那般的拙劣无能,就算是正德想要拿下他,怕是也有人反对,定然不会这般的顺利,而若是不能顺利拿下桂萼,戴章浦的这番算计,也就失去了价值。
而反观,戴章浦坐了这兵部尚书的位置,地位已经不比以往,这样连子宁能得到的好处也是更多。
这翁婿两人不约而同的做了一件事。之前并没有任何的商量,但是却都是恰当无比,事半功倍,这只能就说是运气使然了。古来成大事者,运气、实力,缺一不可。
梁宽几人就站在大殿中央,甚至刚才桂萼就跪在他脚边。看到这一幕,梁宽也是有些傻眼,心里冰凉冰凉的。心道人家都说这当大官儿的如何如何煊赫。威风,现在可不也是跟条狗一般么?皇帝老爷说把他帽子摘了就摘了,差点儿连九族都给诛了。我的乖乖啊!还是在咱们武毅军好啊,安安心心打仗也就是了,哪有这么多的龌龊事儿?
接下来,也该说说武毅军的事儿了。
正德沉吟片刻,道:“众位卿家,武毅军之困境,连子宁在奏章中已然是写的清清楚楚了,其一为兵力伤亡惨重,缺少士卒。其二为银两粮饷都是不足。其三则是民众伤亡也颇大。该如何解决,众卿都议一议吧!”
按理说。这等事本来应该是内阁拿下去商议,然后写一个章程出来呈给皇帝看,若是皇帝看了无甚意见,就用了大宝,便可以了。正德直接让当朝解决。其意思很明显了,那就是这件事很看重,要立刻解决!
众人沉默片刻,按理说,这等事情,涉及兵事。本来应该是兵部尚书戴章浦最有发言权的,但是他一来刚刚履任,二来是连子宁的岳丈,自然是避嫌,一语不发。杨慎便是出列,道:“陛下,在臣看来,这三件事后两件,倒是都不难解决。现如今虽然我大明精锐一战于玉门关外,一战于南疆,户部已不足以支撑三线作战,然现如今东北战事已然告一段落,动用的粮饷资金倒也不必太多,户部理当是可以支应下来的。”
正德闻言点点头:“卿所言有理。”
言罢,便是把目光投向了户部尚书万士亭,不由得又是一阵腻歪。
自从爱子陷于安南,生死不知之后,万士亭整个人几乎便是垮了下来,身体急剧的消瘦下来,整个人跟个竹竿儿也似,那一身宽大的官袍穿在身上,似乎一阵风就能给吹起来。他的双颊也是凹陷了下来,脸色很是憔悴。他那日顶撞皇帝,险些被下了诏狱的事儿也不知道让谁给捅了出来,朝廷上下都知道了,于是往日那些亲近的,也是纷纷疏远,这段日子他是很不好过的,不过还是强撑着身子每日当值上朝,却也让人敬佩。
他沉吟片刻,出列道:“启禀陛下,西征哈密,南征安南,已然支用了白银六百万两,粮草三百万石,按照臣估计,若是一年之内战争能有个结果的话,至少还要消耗五倍于此的数字,而现下户部还有银八百万石,粮五千三百万石,必须还要留下白银三千万两,粮草一千五百万石。去岁全国赋税为粮米四千五百万石,白银一千万两,然则今年河南、陕西、湖广三布政使司大旱,晋南大旱,东北战乱频仍,百姓流离失所,这几个地方,都是种粮产粮的地界儿,这些地方大旱,则赋税必然缩减,便按今年收粮米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