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的。”
努尔哈赤在一边笑道:“母亲,应该自称奴婢了,咱们现在都跟了伯爷了!”
“啊?真的?”阿依苏荔又惊又喜,赶紧也是跪下去,磕头道:“奴婢给主子请安。”
“夫人请起。”连子宁对他们的思维实在是有些无法理解,这一次可是不敢去扶阿依苏荔了,只是说了一声。省的给这骚媚艳妇勾起火来,又无处发泄。
他冲着舒郎道:“舒郎,你也不错,刚刚很辛苦。”
“哪里哪里,主子您过奖了,这是奴才应该做的。”舒郎受宠若惊,赶紧说道。
连子宁微微一笑,接下腰间悬挂的马刀扔给了舒郎,道:“赏你的!”
舒郎大喜过望,赶紧又是跪下磕了几个头,把那马刀当宝贝一般的捧在怀里,连努尔哈赤看向他的眼神中都有些嫉妒,主子赐刀,这可是代表着很多东西。
阿依苏荔笑眯眯的眼中闪过一道危险的冰寒光芒,连子宁的举动被她误解了,她以为连子宁这是要扶持舒郎,虽然不知道主子为何要这么干,但是她却是知道,一旦如此,自己儿子在部族中的权力和威信势必会受到挑战和损害。
这是她绝对不允许的。
“为了儿子,我可以去做一切。”阿依苏荔看了连子宁一眼,心里打定了主意。
“怎么,不看看本官赐你得刀么?”连子宁笑着指指那把马刀。
“啊,是是是!”舒郎一用力,便是拔刀出鞘,刀身如水,上面层层叠叠的积满了云纹,锋锐无比,果然是上佳的好刀。
连子宁忽然脸色一寒,脸上充满了压抑不住的怒意,厉喝道:“放肆,竟然敢行刺本官!活腻歪了么?”
“来人啊!给我把他拿下!”连子宁一指跪在地上发愣的舒郎,立刻就有几个如狼似虎的侍卫把他给摁倒在地。
这会儿舒郎还没反应过来怎么回事儿呢,直到被那些士卒摁倒,他才大声叫道:“主子,主子,我没有行刺,主子,冤枉啊……”
话还没说完,嘴上就被狠狠的踹了一脚,这一脚又准又狠,他的嘴唇重重的磕在牙床上,上下嘴唇都被磕成了烂肉,而牙齿也崩下来许多颗,疼得他大声的惨叫,但是漏风的嘴里却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
连子宁厌恶的一摆手:“杀了,剁成碎块喂野狼!”
“是,大人!”几个侍卫拖着舒郎就走,舒郎奋力挣扎的双腿在雪地上拖出两道深深的印痕。
努尔哈赤都看傻了,这次啊刚反应过来,又惊又怒道:“主子,舒郎他……”
话音未落,就已经被阿依苏荔给捂住了嘴巴,阿依苏荔陪笑道:“主子,小儿莽撞,您别见怪……”
连子宁冷冷的瞧了努尔哈赤一眼,努尔哈赤就像是三九天让人掀开天灵盖往里头灌了一盆冰雪一般,浑身冰冷,心里的那些许怒意和布满,都已经化为飞灰。
他猛然意识到,自己面前的这个人,随时可以终结自己的生命,甚至是杀光自己的这个族群。
连子宁无所谓的笑笑:“年轻人么,沉不住气,也可以理解。”
“努尔哈赤,还不快给主子磕头赔罪!”阿依苏荔厉声道。
努尔哈赤赶紧跪下磕头:“奴才给主子磕头赔罪,奴才刚才无状,还请主子恕罪……”
连子宁呵呵一笑:“起来吧!”
又对阿依苏荔道:“对你们族人的说辞……”
他现在算是看出来了,现在的努尔哈赤,虽然战斗力强悍无伦,但是城府很浅,什么心思都写在脸上,不过是个莽撞青年而已,想必族中的事务,还都操持在阿依苏荔手中。
阿依苏荔赶紧道:“这个无需主子操心,奴婢都想好了。”
“嗯,你很细心。你治好了野奈,本官很承情,这样吧,缴获的那些桑托手下使用的武器,你们可以自己挑选,尽数拿去也无所谓。”连子宁微微一笑:“野奈的病好了,可喜可贺,待会儿本官要大宴官兵,你们两个一定要来。部落里面的人也可以参加。”
说罢,转身进了营帐。
看着连子宁笑吟吟的脸,阿依苏荔感觉一股寒气从心底升起,心里满满的,只有敬畏。本来心里还有的那一点儿以色相娱人进而获得更高地位的想法,更是荡然无存。
只是,心里却有一股一样的情愫升腾起来。
“心狠手辣,刚毅果决,手握大权,身体也非常的强壮结实!这才是天底下最有吸引力的男人啊!”
阿依苏荔在心里呻吟道,只觉得双腿发软,胯下已经是湿热一片。
四零零 调教努尔哈赤的计划
(这一章算是九月二十四号的,累死了,去睡觉了。
另外,下一章,会把努尔哈赤和主人公的关系进行一个确定,下一步的情节,也开始铺开了。)
治病的过程,不单单是阿依苏荔累,野奈也很累,不但累,而且还很疼。
这个时代并没有麻醉剂,而华佗的麻沸散也早就已经失传,野女真的巫医们也没有,因此野奈只能咬着牙,忍受着小刀将已经灌浆的脓包给割破,同时将附着的脓皮和已经变质了的肌肉个割掉。虽然因为溃烂,那些部位的神经已经部分坏死,变得麻木,有效的削减了疼痛,但是那些残余的痛感,也不是能够轻易忍受的。
而且,与此同时,在清除灌浆的脓包的同时,巫医们也使用特殊药物催发出来大量的汗液,这些寒夜里面含有相当的盐分,这就更是雪上加霜,刺激的伤口更加痛楚。
连子宁当时站在帐外的时候,不断能够听到里面野奈压的极低的痛苦呻吟。
但是这一切,都过去了。
清楚了全身的脓包,一催再催之下,确定了体内再也没有天花毒液,阿依苏荔为她清洗了全身,擦干之后,在还在流血的部位敷上药物,然后细细的裹上了白色纱布。
野奈已经睡熟了,清秀的小脸上还带着掩不住的疲倦,还有笑意。
她是噙着泪,含着笑睡过去的,终于不用死了,不用离开大人了。
被褥都已经换了新的,干净、温暖,青雀正在一旁伺候,见了连子宁进来,刚要说话,被连子宁摆摆手止住了。
连子宁搬了个锦墩过来,坐在野奈床边,伸手握住了她裹满了绷带的手。
他靠在床上。抬头仰天,长长地吁了口气。心里满是庆幸和激动之后的疲惫。
这样一放松下来,只觉得浑身无力,脑袋里面昏沉沉的,只想一觉昏昏睡去。
这一趟出来。实在是太累的,压力也太大了。
出来的时候,连子宁并没有对只好野奈抱有什么希望,只是,如果让他就此放手的话。他是绝对不会甘心的。
但是这一趟的收获也是不小,除了治愈了野奈之外,最大的收获当然就是伊尔根觉罗努尔哈赤了,连子宁现在也完全想明白了,努尔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