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需要的一个特质便是——忠诚。
只要忠诚,什么都好说。
尤其是对于阿敏来说,能找到一个忠于自己,却不一定终于刚毅的人,实在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嘉河卫镇守将军府邸,大厅之中,无数盏灯烛把这里照的亮如白昼,一阵阵女子的惨叫呻吟声正从其中传来。
大厅中正开着一场无遮大会,一片yin乱荒靡,十余个女子一丝不挂,露出一身白致致的光肉,正围着大厅不停的乱转奔跑。
若是仔细看去,她们长相都是颇为的秀丽,姿色不俗,只是现在,脸上都是挂着泪痕,基本上每个人身上都是青一片紫一片的淤血。
在她们中间,站着一个人高马大的汉子,身材接近两米,横宽差不多也是这个数儿,整个上身近乎于一个粗壮威猛到了极点。皮肤黝黑黝黑的,满脸的络腮胡子,头发都编成了一个个小辫儿的样式,看面相的话,和桑托有几分相似。他也是浑身赤luo,胯下一干昂物正硬扎扎的挺着,充血之后变成的紫黑色,显得分外的狰狞。
他左手提着一坛酒,喝一口酒,狂笑几声,便是拔腿猛追。追上一个身材修长削瘦的女子,她也就是十五六岁的年纪,还很是稚嫩,那大汉追上之后便是把她摁倒在地,狠狠的顶刺进去。若是单单这样也还罢了,他一边操干一边还不断的在那女子身上又打又拍,还不断的用大手揉捏着。那可不是情人之间的爱抚,而就是粗暴的拍打,那女子便是有些许的快感也被这粗暴的殴打给打的零散了,更何况,被这般屈辱的**又如何能有快感?
那女子大声惨叫着,一边惨叫眼泪一边扑簌扑簌的落下来,凄惨无比。
这大汉操干了一会儿,便是抽射而起一脚把她重重的踹翻在地,然后又是去追其它的女子,那女子抱着小腹在原地痛苦的呻吟着。
惨叫声、狂笑声、哭泣声混成一片。
大厅的们紧紧关着,饶是如此,声音也从里面传了出来。rs
六七九 死局
外头几个披甲的女真侍卫早就已经是听习惯这等声音,浑然不以为意,每每听到里面传来的痛苦惨叫,便是嘿嘿一笑,满是戏谑。
一个侍卫压低了声音,嘿嘿一笑道:“哥儿几个,今儿个我做一局,咱们猜猜,待会儿要备几口棺材?”
另一个侍卫伸出三根手指头:“我猜是三个。”
“三个,你就扯淡吧!”另一个侍卫嘴角一撇,不屑道:“昨儿个抓了八个了,就死了四个,今儿足足有十二个,还死四个?你没瞧见么,里头可有几个小丫头儿,才十二三,身子骨儿还没长开呢,那小腰细的,一伸手就能拧断的样儿。这些汉人娘儿们又娇弱,就这小体格儿,咱们大人一巴掌一个就给撸死了。”
“别扯这些没用的!”最开始说话的那侍卫不耐烦的说道:“猜是几个,压多少?”
被他训斥的那侍卫有些怕他,一缩脖子:“六个,半吊钱。”
“半吊钱,瞧你那出息。”这侍卫骂了一句,又问那猜四个的,道:“你压多少?”
“我,我也半吊吧!”那侍卫唯唯诺诺道。
主持赌局的是他们的十夫长,他俩不过都是普通军兵,因此自然是不敢得罪。
他话音未落,忽然不远处传来一阵噼里啪啦的清脆响声,整齐划一,响彻天地,便是在这府中,也是听得清清楚楚。
“这是啥声音?哪个活腻歪的这么晚了还放鞭炮?找死啊!大人,您怎么了?”
方才说话的那侍卫给吓了一跳,回过身来之后骂骂咧咧道。
他话说到一半便是止住了,怔怔的瞧着对面,方才那趾高气扬的十夫长大人,这会儿却是一屁股坐在地上,满脸苍白,一丝血色也没有,脸上尽是止不住的恐惧,身体都在一阵阵的颤抖。
两个侍卫面面相觑,都是不知道怎么了。
他们两个都是后来从林中劫掠而来的野女真人,没有经历过那一段惨烈无比的镇远府攻防战,自然是对这声音没有什么反应。但是这十夫长可是当初女真攻城部队的一员,亲自经历过那血火地狱一般恐怖的一面。
所有人都死了,所有的袍泽都死了,只有他,躲在死人堆下面,一动不动,侥幸活了下来。
他的面前似乎出现了一片血红,又是被这恐怖的枪声给带入了那深埋于心底不敢想起的回忆。
“枪声,又是这该死的枪声!是他们,是他们。”他口中喃喃了几句,脸色忽的一片血红,惊叫道:“武毅军来了!”
武毅军来了?那两个侍卫面面相觑,也是脸色很不好看,武毅军的名声,他们也是听过的。
这时候,大厅的门被推开了,拉克申只穿着一条鼻犊短裤,赤luo着上身大步走了出来。
他一眼便瞧见那十夫长惊慌失措的表情,顿时勃然大怒,蒲扇般的大手一把掐住了他的脖子,竟是单手硬生生的把他给提了起来。这十夫长也是个身材很结实的健壮汉子,却是被拉克申就这么举起来,跟抓一个小鸡子也似,轻而易举。
拉克申一双冒火的眼睛死死的盯着他,怒吼道:“你这个孬种,怂包,也配做女真人?女真人都是英勇无敌的汉子,怎么,听到武毅军来了你就吓破胆了?”
他狞笑一声:“你这种懦夫,留着也是祸害,今日我便宰了你!”
那十夫长大骇,满脸的惊恐之极的神色,他可是知道,这位将军大人为人残暴凶横,做事不计后果,天王老子都敢惹,绝对是不会顾忌杀了自己有什么后果的。他想要大声求饶,但是脖子被死死的掐住了,涨得满脸通红,却是一个字儿都吐不出来。
他只觉得掐在自己脖子上的那只大手跟铁钳也似,一点儿一点儿的收紧,他的双手紧紧地抓住了拉克申的右臂,试图掰开那只大手,但是事实证明,这是徒劳的。他的双腿无助的蹬动着,牙齿咯咯作响,眼珠子已经是开始往外突了。
拉克申脸上露出一抹残忍的笑意,忽然是双手抓着他,头冲着梁柱,狠狠的砸了过去。
“砰!”一声闷响。
大红色的梁柱上多了一抹红色的血迹,其中还有掩不去的灰白色,这十夫长的半个脑袋已经是塌下去了,红色的鲜血,白色的脑浆从裂口中涌了出来。他的双手双脚抽搐了几下,终于是再不动了。
拉克申把他的尸体往地上一扔,厌恶的提了一脚:“懦夫,没得脏了老子的手。”
他瞧着另外那两个侍卫,冷哼一声:“把这儿收拾了。”
“是,是!”早就知道拉克申的参保,却没想到他连自己人都杀的这般爽快,两个侍卫这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