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吃醋哭包
阿暮进入易感发情期的第三天,白天也不会昏睡很久了,几乎一整天都是醒着的,所以阮文优没法趁机溜走。
而且阮文优只要一靠近门口,阿暮就反应迅猛,立马将阮文优拉扯回来,然后牢牢搂在怀里不给动弹。
阮文优欲哭无泪,得耐着性子哄他好久,阿暮才肯稍微松开手。
阮文优想过带阿暮去看医生,但阿暮连身份证都没有,现在又是个随时释放信息素,不可控的Alpha。
阿暮能影响他,当然也可以刺激到其他Omega,一旦阿暮出去了,后果更是不可收拾。
阮文优的抑制圈又没电了,他这两天也没机会充电,阿暮压过来的时候,属于Alpha的信息素笼罩着他,强迫感十足,这东西根本没用了。
阮文优也试过空气阻隔剂,效果微乎其微。
他想给阿暮注射抑制药物,阿暮却相当抵触和抗拒,红着眼眶直摇头。
阮文优推开阿暮,不给他继续压着做,阿暮就忍不住落泪,抱着阮文优不依不饶。
其实哭闹还算好的,阿暮疯起来更会自残,他要么用脑袋不停撞墙,要么就咬着阮文优的衣服,也咬破了自己的胳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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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文优吓坏了,一时也不知如何是好。
阿暮一直把“老婆”挂在嘴边,手掌也慢慢探入了阮文优的衣衫中,揉捏着他的胸口,也亲吻他敏感的耳垂。
两人的信息素契合度大概很高,阮文优也就半推半就,又躺了下来。
阿暮挺立着粗硬的阳物,在阮文优的臀缝间来回蹭动与摩擦,弄得柱身上水光淋漓,沾满了阮文优粘腻的汁液。
阮文优这时候还没完全放松,身下那处太紧了。
阿暮的巨物又比一般人粗长巨硕,光是头部进入就让阮文优觉得艰难了,更何况是彻底包裹与吞吐。
只能勉强挤入三分之一的阿暮,泪水又在打转:“呜呜老婆,你松开一点,我要进去。”
说罢,他又热烈地抚摸与亲吻着阮文优,轻柔的吻落在了阮文优的脸颊,脖颈,胸口和小腹,恨不得让他的气息与味道融入阮文优的细胞,血脉与骨髓。
等阿暮全都顶了进去,他享受着层层叠叠的嫩肉吸缠,吞吐与绞动,一下子就失去了自制力,便大幅度地抽送着,每一下都狠狠地撞在了阮文优的腿根处。
激荡的水声阵阵泛滥,一遍又一遍传入阮文优的耳中,他的小脸红得性感,张着嘴开始哼吟起来。
半眯着眼睛的阮文优,瞧了瞧阿暮,他的眼角又挂着泪。
这男人现阶段太脆弱敏感了,阮文优伸手帮他轻轻抹去了:“你……怎么又哭了?”“太舒服了,我最喜欢老婆这里了。”
说罢,阿暮耸动得愈发凶猛。
自从那一晚尝到了阮文优的奶汁,阿暮便迷恋上了这份香甜不腻的味道,今天又趴在阮文优的胸前不断吸弄。
他轻轻啃咬着柔软的奶肉,故意使坏拉扯着小乳粒,舌尖也在上面反复打着圈圈,像个特别执着的孩童,非要喝到奶水才肯罢休。
“嗯啊!疼……别!别吸了……”阮文优的两颗乳尖红肿又硬挺,哭叫着求阿暮放过他,阿暮却也哭了:“我要喝,老婆。”
对于哭着撒娇的阿暮,心软的阮文优拿他毫无办法,后来又被迫溢出了奶汁。
他的信息素是四季奶青,流出的汁水也透着这股香甜,入了阿暮的嘴里,唇齿留香,彻底满足了味蕾。
事后,阮文优感觉自己快被吸干了,胸口也阵阵酥麻,两个乳尖始终保持着挺翘。
哪怕是再柔软的衣服,只要他贴身穿着,胸前就被磨得难受。
可他又不能不穿衣服,虽然一到晚上,就会被阿暮扒拉开来。
阮文优把冰箱里的牛奶都喝了,他需要补充营养。
他也给阿暮倒了一杯,阿暮却一口也不喝,大概只喜欢吸舔阮文优的奶水。
阮文优白天做饭时,裤子没一会儿就被阿暮扯了下来。
不但如此,阿暮还一直紧贴在他身后。
无论阮文优去哪儿,他都要跟着,就连阮文优上厕所,阿暮也要守在门口。
两人活得就如同连体婴一般,如果眼前的人不是阿暮,阮文优绝对会报警,想方设法逃出去,因为就算对方长得再帅,也是变态,老流氓一个!下午,阮文优咬了一口玫瑰花饼,也递给阿暮一块。
阿暮摇摇头,阮文优以为他不想吃,谁知阿暮却指了指阮文优咬过的那块。
“……”阮文优愣了愣,望着沾了自己口水的玫瑰花饼,“你这人都不嫌弃的吗?”阿暮果断摇头:“喜欢老婆的一切。”
阮文优:“……”阮文优又查了查相关资料,说是发情期的Alpha行为举止很反常,心智也会下降很多,发情内极其依赖伴侣,满脑子都装着伴侣。
阮文优现在亲身体会到了,尽管他反驳了一万次,说他不是阿暮的伴侣,但阿暮一点也听不进去。
所以阮文优放弃了,只能等待阿暮度过发情期,也渐渐习惯了阿暮这么唤他。
虽然他的阿暮“叔叔”成了爱撒娇的小朋友,可胯下那根玩意的尺寸,却截然相反,尤其是疯狂驰骋的时候,太凶了!阮文优不能出门也就没法打工,只好打电话请假,说自己这一周都有事情要忙。
秦叔也很爽快,一口就答应了,还关心阮文优,询问他是不是身体不舒服?又或是家里出了什么事? 阮文优低头看了一眼枕在自己大腿上的阿暮,实在难以启齿,就编了个理由敷衍过去。
挂了电话后,阮文优刚一放下手机,阿暮就睁大了双眼望着他:“你跟别人说话了,老婆。”
“嗯,我跟秦叔请了假,都是因为你。”
阮文优用手指戳了戳阿暮的额头。
阿暮不气不恼,但语气透着一股酸意:“你和别人说了好久。”
“没有很久吧,还不到三分钟。”
“都超过一分钟了。”
阮文优:“……”到了第四天晚上,住在阮文优隔壁的女性Omega,终于忍无可忍,她敲了敲墙壁没得到什么回应,又去敲响了阮文优家的大门。
阮文优这时候却衣裤尽褪,跪趴在地上,被身后的阿暮撞得一颤一颤的。
他没法去开门,只好强忍着不发出呻吟,从齿缝间挤出一句断断续续的话:“有……有什么……什么事吗?”隔壁的女人当然知道他们此刻在做什么,先前她自己也经常带人回家过夜,此时说话也不隐晦:“小朋友,这都几天啦,你们动静小一些啊!别抵着墙做了。”
阮文优完全羞红了脸,让阿暮不许再把他抵在墙上做了。
阿暮点头,反正只要老婆给抱,什么条件都答应。
与夜晚的情动不同,白日里,阿暮会安稳许多,阮文优也有空做其它事情,所以第五天的时候,他翻开了书本和数学习题。
见阮文优特别专注,都不理睬他,阿暮就舔阮文优的耳朵,迫切地想要引起他的注意。
耳垂和脖子反复被舔弄,臀间又被粗物摩擦着,阮文优越来越没法专心写题,他又推不开缠人的阿暮,于是大白天就被阿暮压在了桌子上。
阿暮掰开了阮文优的臀缝,近距离观察着他粉嫩红肿的穴口,瞧见里面的汁水不断涌出,他忍不住托起阮文优的白软臀瓣,长舌深入其中,深深地舔弄与吮吸……“嗯啊!啊……”阮文优被舔射了一次,细嫩的大腿根不断抽搐着,白浊不仅弄脏了他的身子,还有桌面,他流淌下来的水液也滴落到了地上。
阿暮见了愈发亢奋,之后直接挺着腰顶入了。
他用力地撞击与顶压,狂风暴雨般的猛烈程度,令阮文优不禁昏厥过去,但很快,阿暮又是一个深入,把他弄醒了。
阿暮翻来覆去地折腾他,直到深夜才停歇。
阮文优次日苏醒后,书本已经被阿暮收了起来,放到离床头很远的地方。
阿暮,一个和数学抢老婆的男人,疯起来连数学题都醋!而顾秀霆,已经被自己醋死了……发情期还剩下两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