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0 章(1 / 1)

凤倾尽天下 燕燕 2000 汉字|0 英文 字 28天前

凤琊烯一时无语,“属下只知崔涵明昨日进出入过京都尹政府,并不确定所为何事。”

“京都尹政府?”离伤敛眉略加思索,“京都尹兆坤实乃严刑酷吏,手段阴险毒辣,为人阴残,落入他手中免不了会吃些苦头。”忽像想到何事,她抬起丽妍,清亮瞳眸陡**光,盯着凤琊烯:“凤公子刚才所言,崔尚书是昨日入得府衙?”

凤琊烯有些不明所以,但也点头照实说来;“是的,酉时才出的府衙。”

“酉时?”离伤心里一个特噶,稍微有所放松。“已是傍晚,想来至现在也不过十几时辰。”眉头依然聚拢,虽说可暂时平安,不过尹政府衙非久待之地,时日一久,他可免不了一顿皮肉之苦,再加上梅妃崔涵明从中搅合,恐怕是凶多吉少的,倒时真是处境堪忧。

“怎么,伤儿担心?”懒懒的曲调却是全然的漠不关心,认真听来,只有玩味,对弈莫离伤的苦恼,他貌似只是在看一场好戏,而并不关心个人的安危。

莫邱烩和崔涵明那两个老贼,一个贪得无厌,一个为虎作伥,如果真斗起来,会有一场好戏可看了,再加一个梅妃从中搅合,这场戏将会是越来越精彩,现在连尹兆坤也牵扯进来,看来球是越滚越大了,他冷眼旁观事情越闹越大,必要时出手撩拨一番,不用他亲自出手便有一番血腥残杀,岂不快哉?他可好久没见血腥了,人命之于他不过是供他欣赏耍玩的玩具。

只是,风华凤眸扫视到眼前微崛秀眉的素雅人儿时,有了些停顿,胸口莫名有了片刻的悸动,但也只是一瞬便消失无踪。

“莫少凡乃离伤二哥,虽不亲近,担心自然还是有的,不过,离伤心有余力不足,也只心中焦虑而已。”进东皇府本就为二哥之事,虽不想管闲事,但毕竟血缘之情还是有的,能帮忙的还是上了一份心,以后如何她不管,现在既然事情已在眼前就容不得她不过问了。

“如果本皇说可保莫少凡一命,伤儿怎是回应?”

离伤讶然而直视华丽瞳眸,既然是从他口中出来的话,自然是不打折扣的,只是,他为什么会想保二哥,只是因为想看到她怎么样的回应吗?此刻的她更加猜测不到他的心思,救人?并不像他的作风,可是他确实能三言两语就能报二哥一命,这是不争的事实。

自他踏入楼内那刻起,离伤便有所觉悟,那是麻烦的开始,只是想不到他竟然会以二哥为饵,吊的恐怕就是她的臣服之心,她又怎么会不明白这些达官显贵的兴趣爱好,无非就是以整人为乐,想要的恐怕就是那高高在上的感觉,而且记得初遇他之时便已听他说过,他要的很简单,那就是她妥协。

虽然知道他擅于权谋,知道他此时来她这里多半是有阴谋的,因为以她所了解,东皇瑶喑不可能做无意义之事,但是二哥的事已迫在眉睫,容不得她多想,“春节联欢鞭炮响,元宵佳会花灯亮。清明时分风筝荡,绿悠草丛皆牛羊。”退无可退,离伤反倒迎刃而上,清朗的声音轻且缓,诗句隐然而出。“皇爷,对于二哥,离伤只有一首诗送给皇爷。

“看来爷对这个莫少凡是非放不可咯?”凤琊烯满眼含着欣赏,他接了她的话茬,对着东皇繇喑说。

“哦?”他依旧明媚艳丽,珠叉摇曳,凝香风情无限。

“离伤小姐连说了了四个放,爷再不手下留情就太无情了。”他谏言,“春节联欢鞭炮响,是乃放鞭炮;元宵佳会花灯亮,是放花灯;清明时分风筝荡,放风筝;绿悠草丛皆牛羊,这是放牧。”

东皇繇喑纵声狂笑,笑的张扬,笑的狂傲,金丝发带飞扬,更添俊艳与邪魅,“好利的口才,好玲珑的心思。”精瞳迥然闪烁,眸瞳转沉,掩不住的欣赏之心,笑语渐歇。“看来,这莫少凡命大,本皇倒少了一场好戏可看了。”他似颇为遗憾的一叹。

而离伤却是笑意纵然延漫,启唇一笑,清朗声音醇润:“谢皇爷。”

他只是扬唇扯畔,充满莫测的神秘笑容,“今日本皇错过的好戏,伤儿以后可要小心了,不要让本皇失望啊。”霸气言语犹在飘荡,容颜却已模糊。

离伤皆然长叹,玉面妍脸满是无奈,看着他离去的背影,对着凤琊烯摇头无奈的苦笑一声。

作品正文 三大世家

更新时间:2010-11-2 14:39:04 本章字数:1990

离伤坐于铜镜前,任小舞梳理那三千青丝,进东皇府已有数日之久,自那次楼中赏雨之后,凤琊烯就极少来此,到也不知是何原因,只知道,其中之一是因为最近因为江南府内公事繁忙,东皇繇喑旗下产业甚多,账目等都是交予凤琊烯在打理,故此他也是分身无术,而另一个原因,则是东皇繇喑,现离伤在东皇府每日倒是安然而过,但回不了往日之清闲,因为东皇随性而至时,偶尔会要求她弹奏一曲,心血来潮时也会共邀她泛舟绮音湖,简直把幽碧楼当成他的居所,只差没在这就寝,而凤琊烯来此的机会自然是少了,而且东皇繇喑还会常常赏赐些奇珍古玩,虽然她都是无视为多,但也不拒绝,不过依旧减不了他一直送东西的举动,就连那世所罕见的‘冰琴’,也被他找到,而送给了她,记得当时东皇瑶喑送琴给她时,还曾在东皇府造成轩然大波,毕竟,这把‘冰琴’并不是普通的乐器,而是一把武琴,就是说是一把加注了内力的琴,而且,此琴独特在于可媚人心,惑心智,可起催眠之效。

“小姐,今日也着素色衣衫吗?”小舞边梳理边询问,小姐的衣食起居大多是她在打理得,故此她对此事甚为谨慎小心。

“不可,今日给我换上艳丽衣裳,发簪也要华贵,金银镯饰亦不可少。”离伤轻言,手扶缎发,妍脸若有所思,神色莫测。

小舞满脸不解,“小姐,这是为何?”自跟随小姐一睐,见小姐大多是着淡色服饰的,也不喜华丽珠叉发饰,全身唯一名贵之物大概就是腕上的红珠镯子以及胸前那颗毫不起眼的‘惮暮圆珠’,就连进东皇府那日,小姐也只稍微加以梳理,服装也和在莫府时一样,清清淡淡的,并未盛装而来,今日却为何要这般打扮?

“既是皇家宴会,必有天家风范,往复间亦是达官显贵、皇亲贵族,一般富豪都难望其背,如清雅而行,则显突兀,也为不敬,甚至会被说成自视甚高或性情罕有,是乃惹人注目之举,皆非我所愿,到不如随波逐流,方不会引人侧目或流落话柄。

“哦,”小舞似懂非懂的点点颅首,“皇上御花园摆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