则,让它们以一种不受控制的模式长大,而这一切的最终目的,竟然是吃
它很饿,想要吃东西来填饱自己跌肚子,让自己长大,而它需要吃的东西,却不是普通的物质,而是我根本没有办法解释的一样东西——时间,亦或者说是其他的灵体内的一种物质,一种维持着整个生物平衡的东西。
而它最理想的目标,就是含灵量最大的生物——人类
它的生存下来的目的就是为了吞噬人类的时间,然后一点点的成长,最后诞生出一具完整的躯体,现在的它,仿佛是残缺的,只是一个支离破碎的个体,以前的它是完整的,可是被什么东西打碎了,分散了,只是它并没有死,却相反以一种特殊的方式活了下来。
我只能如此理解我看到的一切,因为这些都像是感觉一样的东西突然注入我的脑子,让我没有任何防备的接受,我只是被动的接受着它给我的信息。
它的诞生就是在这片养殖场的土壤内部,这一点我得到的信息有些莫名其妙,因为它的诞生没有任何的征兆,甚至可以说连它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突然诞生的,它只是在几个月前突然有了自己的意识和本能。
然后它开始试图影响周边的那些小生物,当然最多的还是这养殖场里的螃蟹,因为只有这些东西最多,那些螃蟹的意识根本无法与它相比,很快就成为了它的奴仆一样的东西。
它只需要让这些螃蟹不停地长大,为它们提供足够的食物就可以了,而这些螃蟹,能够精准并且直接的完成它下达的任务,就好像群居动物里面的主宰者一样,这里的所有的螃蟹竟然成了这样的一种生物。
螃蟹的异常长大并没有引起这家人的注意,相反,他们还高兴自己的螃蟹竟然能够长到这么大,他们只是在盘算这些螃蟹到底能够卖到多少钱,却没有预料到这究竟带来了多么可怕的后果。
后面的情况不用更多的赘述,等到这些螃蟹长到大到吃惊的地步的时候,悲剧就已经注定了。在这家人被这些密密麻麻的螃蟹抬到它的面前的时候,它开始按照它的意愿吞吃那些人的时间,又或者更加直白的说,就是寿命。
不管男女老少,只要到了它的面前,统统都会被它以一种无法想象的方式吸收走了体内的某种东西,然后迅速衰老,作为了它指挥的那些螃蟹的食物。
而且随着吞噬的东西越多,它的意识更加强大,对灵的渴望也随之增加,它不再满足被禁锢于这座铁皮城堡里,它派出了它的小型军队,通过水下被绞开的过滤网,直接爬到了河边的岸堤上开始寻找目标,这里说的所有尸体,全部都是夜里从河岸边拖到水里溺毙后带来的。
这才是这里尸体聚堆的真相,也是我们真正面对的东西,一种我无法解释的意识存在体。
“邓龙,邓龙,你怎么了”我被人从脸上狠狠的拍醒,吕布韦正一脸担心的望着我。我有气无力的看了他一眼,重重的说道:“赶快走,这些螃蟹,这些螃蟹是它的军队啊你的那些药,对它们可能一点作用都没有的。”
吕布韦还没理解我这句话的意思,因为他没有看到我所看到的东西,但是那边的响动已经证明了我的话,地面上响起了密密麻麻的咔哒声,那些螃蟹犹如集体搬家一般汹涌的朝我们这边涌了过来,仿佛海水一般的要将我们直接淹没了
黄河鬼沼【二十二】画像再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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吕布韦还在摆弄他的手机,在我出声提醒以前,他完全没有意识到他的举动到底造成了多大的影响,直到我实在支撑不住那股恶意的袭来跪倒在地,他才猛然间反应过来,扶着我站住了。
可是那个东西没有给他更多的时间去考虑,里面成千上万大大小小的螃蟹已经注意到了我们的存在,此刻正如同涨潮一般向着我们席卷过来。
吕布韦有些慌了,他以为他配置的药粉能够起到作用,可是事实证明这些看起来很是渗人的巨大螃蟹并没有他想象当中的那么符合螃蟹的特性,这不能怪他,因为我知道这些螃蟹其实都已经没有自己的思想,它们只是在单纯的服从那个东西的命令罢了,这些药粉的刺激,对这些螃蟹怕是一点作用都没有了。
此时我的精神却是已经从刚刚的那阵说不出的难受中恢复了,不知道是不是那个东西透露给我的信息已经被接收完毕,所以我再一次回到了自己的感觉当中,能够勉强说出话来了。
“你别说话,我们出去再说。”吕布韦知道我一定是发生了什么事情,对于我的这种能力他倒是最了解不过了,此刻见到我那惨白的脸色,瞬间反应过来,让我不要说话,拖着我往外面跑去。
只是那些螃蟹紧跟其后,速度比我跟吕布韦逃跑的速度竟然还要快上一截,我都没敢回头,就怕自己一旦回头,就看见海水一般的螃蟹将我跟吕布韦直接吞没在了里面,最后变得跟停在这里的尸骨一样的下场——变成老人然后死去,最后还会被这些螃蟹当成食物吃掉。
弄堂不长,只有七八米的长度,但在此刻逃跑的路线上去让我觉得无比漫长,吕布韦的车并没有停在门前,这让我有些沮丧,本来是为了避免那个男人的警觉而故意将车停在了养殖场的背后,想不到此刻竟然成了我们逃跑路上的绊脚石。
吕布韦从兜里掏出那瓶蓝紫色的药粉,他还是想把希望寄托于这瓶粉末上面,只是现在已经没有时间让他慢慢瞄准,只是重重的砸在了我们的身后,掀起一阵蓝色的烟雾,那些跟在我们后面的螃蟹被这突然的一下吓了一跳,它们集体停滞了片刻,出现了一点点点混乱,似乎螃蟹的本能还是在此刻发挥了作用。
只是这种作用并没有持续多长时间,我自己也清楚地知道这一点,这些药粉只是暂缓了它们的脚步罢了。 混乱的螃蟹潮在暴动了十多秒以后终于安分了下来,似乎这些药粉给予的刺激最终还是被那个东西给安抚,它们继续执行起了它给予的抓住我们的命令。
就在这些螃蟹愣神的这十多秒,我和吕布韦却是已经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