复健康,游览本市。”
铃木掩饰地道:“不要紧,我本来就没有甚么,可能是……是天气太热了!”
我顺著他的口气:“是啊,这几天,天气真热,请问,你对导游小姐方面,有甚么意见?”
我是故意那样说的,目的仍然是要看铃木的反应,铃木的身子,陡地一震,他呼喝似地道:“你那样说,是甚么意思?”
我已经一而再,再而三地试出了铃木对那位导游小姐的异常反应,而且,他连对“导游小姐”这个名词的反应,也是不寻常的。
我假装不知道,只是道:“我的意思是,如果你要个人进行游览,我们可以特别为你派出一个职员。”
铃木坐了下来,又示意我坐下,我以手托著头,像是在深思著甚么,在这一段时间中,我也不出声。过了好一会,他才道:“今天,就是刚才他们集体去游览时,那位……导游的小姐,是甚么地方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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铃木终于向我问起那位小姐来了,可是,他的问题,可以说是十分怪异的,因为他不问那位小姐叫甚么名字,而只是问她是甚么地方人?
为甚么他要那样问?那样问的目的,又是甚么?
我那时全然得不到答案,我只是道:“不知道,虽然我和她是同事,她讲本地话、英语和日语,先生,你认识这位小姐么?”
铃木的双手乱摇,额上青筋也绽了出来,他以一种十分慌张的语气道:“不,不认识,根本不认识!”
然后,他的手微微发著抖,拿起一张报纸来,遮住了他自己的脸:“我……请你替我安排,我想立即回日本去!”
我心中的疑惑更甚,这时,肯定的是,铃木的心中,一定感到了极度的恐惧,虽然他竭力企图掩饰这种恐惧,但是他的恐惧,还是那么明显地流露了出来。
其二,他的恐惧,是来自那位美丽、活泼的导游小姐。
其三,他的恐惧是如此之甚,以致他甚至不敢再逗留下去!
当我想到了这三点的时候,我站了起来,冷冷地道:“铃木先生,如果你在逃避甚么,那么,就算你回到日本,也逃不过去的!”
如果说,我以前的话,给铃木以刺激,那么,这种刺激,和现在的情形相比较,简直完全不算得甚么了。这时,我的话才一出口,铃木的双手,陡地一分,那张报纸,已被他撕成两半。他人也立时霍地站了起来,双眼瞪著我,面肉抽搐著,他的那种神情,实在是骇人之极!
我的目的就是要刺激他,以弄明白他心中的恐惧,究竟是甚么!
所以,当他的神情,变得如此之可怖之际,我仍然只是站在他的面前,冷冷地望著他。
可是,接下来发生的事,却是我意料不到的了!
只见他陡地跨向前来,动作极快,突然一声大喝,一掌已经向我劈了下来。
我自然不会给他那一掌劈中,向后一闪,就已经避开了他那一掌,但是他左脚紧接著飞起,“砰”地一声,踢中了我的左腿。
那一脚的力道,可以说是十分沉重,我身子一侧,跌倒在地毡上,而铃木继续大声吼叫著,转身向我,直扑了过来。第二部:上天无门入地无路
看他的那种神情,分明是想扑了过来,将我压在他的身下,再来杀死我。
我之所以感到他想杀死我,全然是因为他那时那种穷凶极恶的神态,我在地上一个转身,一脚踢出。
我是算准了方位踢出去的,“砰”地一声,那一脚踢中了他的面门,不但令得他向后仰去,而且使得他的鼻孔鲜血长流。我则手在地上一按,跃了起来。
可是铃木一点也没有停手的意思,他继续狂吼著,顺手拿起了一张椅子,双手握著椅脚,向我直劈了过来。看那种情形,像是他手中握的,不是一张椅子,而是一柄锋利的大刀。我接连闪避了三次,闪开了他的袭击,门外已传来急速的敲门声和喝问声,铃木击不中我,用力将椅子向我抛了过来。
就在这时候,房门打开,两个侍者走进来,那张椅子,向著他们直飞了过去,幸而一个侍者机灵,忙将门一关,椅子“砰”地一声,击在门上。
那两个侍者接著冲了进来,铃木像是疯了一样,指著我,叫道:“拉他出去,打死他!”
那两个侍者自然听到了房间中的争吵声和铃木的狂吼声之后赶来的,他们一进来,见到铃木血流披面,已经吓了一大跳,铃木那一句狂吼,是用日语叫出来的,那两个侍者立时想来捉住我。
我等他们来到了我的身前,才大喝一声:“别碰我,你知道这家伙刚才在叫甚么!他要你们将我拉出去,打死我!”
那两个侍者一听,登时呆住了,一起转过头,向铃木望了过去。我冷然对铃木道:“铃木先生,你以为现在是甚么时代?是日本皇军占领了别人的土地,可以随意下令杀人的时代?”
我已经综合了好几方面的观察,可以肯定铃木这家伙,以前一定是军人,而他刚才的呼叫,又是如此的狂妄,是以我才狠狠地用话讽刺他。
铃木一听到我的话,起先只是呆呆地站立著,后来,嘴唇发著抖,像是想说话,但是却又一点声音也发不出来,他面上的肌肉,仍在不住跳动。
这时,一个侍役领班也走了进来,便“啊”地一声:“流血了,铃木先生,快报警,快召救伤车!”
他一面叫著,一面向我望了过来,我冷笑道:“是我打的,这日本乌龟不知让别人流过多少血,现在让他流点鼻血,看你如丧考妣,那么紧张干甚么?”
侍役领班被我骂得涨红了脸,向外退去。
我伸出手来,直指著铃木的鼻子,喝道:“铃木,你听著,我还会来找你,而且,还会带著你最害怕的人来,你心中知道你为甚么怕她。”
铃木在刹那间,变得脸如死灰,他连连向后退去:“别……别……千万不要……”
我转过身,大踏步走向外,电梯到了,我大模大样走了进去,落到了酒店大堂,又出了酒店。
当我再度走出酒店,烈日晒在我头上之际,我的心中仍然很乱,我也想不到自己会如此沉不住气,以致和铃木的会面,演变成如此结果。但是老实说奇+shu$网收集整理,对一个疯狂般叫著要杀人的日本鬼子,如果能沉得住气,那才算是怪事了。
我走了几条马路,才招了街车,回到了家中。
白素不在家,我一个人生了一会闷气,才打了一个电话给小郭:“小郭,派你最得力的手下,或是你自己,替我调查两个人!”
小郭忙道:“好啊,替你做事,永远都会有想不到的结果。那两个是甚么人?”
我道:“一个是╳╳旅行社的一位导游小姐,她今天带著一批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