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57 章(1 / 1)

殡葬传说 雪冷凝霜 2000 汉字|0 英文 字 1个月前

更不是牲口。”

  “是!大师教训的是!我以后一定记着!”钟老板的头恨不得点到地上去。

  “那我问你,这假牙是怎么回事?”

  “这是…”

  我肚子‘咕噜’叫了一声,这时候已经是正午了。

  钟老板道:“这位小师父肚子饿了吧,几位屋里坐,我们慢慢说。”随即,冲保姆喊道,“阿姨,把冰箱里的鲍鱼,甲鱼都拿出来,做几道好菜…”

  来到屋里,钟老板不断夸赞我有勇有谋,连藏獒这种猛犬都能打死。想到先前的一幕,我仍然心有余悸。

  至于那副金牙,钟老板说正是从古墓里挖出来的那具尸骸嘴里拔出来的。钟老板说,文物局的人第二天过来胡乱看了一下就走了,又说把那棺材先保护起来,到时候弄车过来运走,一拖就拖到了现在,把个钟老板气得直想骂娘。

  自从镇上闹鬼以后,那座破房子简直成了禁地,居民打那儿经过时都绕的远远的,所以,根本就不用保护,也没人肯去保护。

  连续不停的闹鬼,镇上怨声载道,镇长昨天找到钟老板,说那墓是被他给挖开的,所以,他要担负起责任,无论如何都要想办法驱鬼。

  钟老板被逼无奈,只得去请法师,辗转多处,四方打听,总算请到一个,也就是刚才那个胖子。钟老板满怀信心的带他去了那座破房子,那胖子装模作样的东瞧瞧西看看,趁钟老板不注意时,竟然把棺材里那具尸骸的假牙给拔了下来,装进了口袋里,结果掉在了车上…

  “***,什么狗屁大师,早知道,我就在他头上多摸几下了!”钟老板骂道。

  我心里暗暗好笑,我把陈包皮的事,还有我在那岭上的发现告诉了师父。

  “师父,你说那是什么局,虎口吞棺?”

  师父沉思了一会儿,摇头说,饭后先去那座破房子里看看那口棺材吧。

  这时候,保姆将菜端了上来,香气扑鼻。

  袁师父乐道:“开吃!我老人家刚才打狗消耗了不少体力,得好好补补!”

  第一百九十四章 鬼娶亲(9)

  饭菜很是丰盛,山珍海味,应有尽有,别说四个人,再加四个都吃不完。袁师父一手拿筷子,一手拿勺子,左一下,右一下,塞的嘴里满满的,开始时我还担心他酒后失态,现在看来,根本没工夫喝酒。

  师父一边吃,一边向钟老板询问关于那片松林的事,钟老板摇头说有好多年了,不知道什么时候栽植的,古岭林又叫古林镇,所谓林,指的就是那一片松林。所以,那松林是镇上的一大自然景观,多年以来,镇上一直有一个不成文的规定,那就是谁也不能动那林里的树。有风水先生说,那里是镇上‘气眼’的所在,如果砍一棵树,镇上就会死一个人…

  “我买那块地皮,就是看中了那片树林。”钟老板说,“希望借助那林里的‘生气’,使我的生意兴旺发达。”

  师父喝了口酒,点头不语。

  “大师,难道,闹鬼和那片松林有关?”钟老板惴惴的问。

  师父说,他先前只顾着在坑里寻找古墓的位置,当时感觉,那墓的风水并没有什么异样,也就没有太在意。现在看来,需要从宏观上好好考量一下风水了。

  “等下吃完了,还是先带我去看看那口棺材吧。”师父说。

  “嗯嗯。”

  菜香扑鼻,可不知道为什么,我却没有一点胃口,只是觉得胸口闷闷的,仿佛有一团棉絮堵在那里。

  吃饱喝足以后,钟老板抹了抹油腻的嘴,命保姆泡上了茶。

  “先不急,喝口茶,缓缓气再走。”钟老板打了个饱嗝。

  我端起来要喝时,被那烟气一熏,忽然感觉眼睛里火辣辣的,急忙放下了茶碗。

  钟老板摸出一张银行卡向师父递去,“大师,这里面是两万块,算是订金,把鬼驱走以后,另有重谢。”

  师父欲待推辞,我一把抓了过来,揉着眼睛笑道:“很好,那我就笑纳了。”

  师父瞪了我一下,却也没有说什么。这时候,我感觉眼睛里更不舒服了,急忙起身朝外面走去。

  天很阴,没有太阳,但不知道为什么,猛一出来,那光线仍然刺的我睁不开眼。微风拂面,我突然有一种天旋地转的感觉,强力稳住身形,来到那口鱼塘边。

  撩水洗了一把脸,我感觉头脑清明多了,眼睛也不再难受,心里却十分疑惑,我刚才那是怎么了?…

  “冷儿。”

  “嗯?”我一抬头,只见师父不知什么时候跟了过来。

  “驱鬼伏魔,济危救难,是我们道家的本分,从来不收人钱的。”师父责备的道,“等下把那银行卡还给那钟老板。”

  我笑了笑说:“师父误会我了,这钱,我是准备给那小焕的,你不知道,她是有多可怜,唉…”

  想到小焕身上的伤疤和下体刺的字,我的眼圈有些发热。师父怔怔的看了我片刻,微笑着拍了拍我的肩膀,好孩子,是我错怪你了…

  才只下午,镇上就已经家家门户紧闭了,路上也没有行人。阴沉的天,仿佛要压下来似的,不时有枯叶在风中翻滚。不知道为什么,和先前相比,这个镇似乎有哪里不同了,看着一座座老房子,我又说不出哪里不同。

  来到一处蜿蜒而又古旧的石阶,钟老板指着那上面的远处说,就是那座房子。远远看去,只见那房子很是破败,被一层朦胧的水雾包裹着,看起来十分鬼气。房前种着两棵古槐,枝衩弯弯曲曲的。

  沿石阶而上,脚下全是落叶,踩上去‘吱吱’作响。来到房前,我们停了下来。

  “这里阴气很重。”师父皱眉道。

  “尸气也很重。”袁师父说。

  钟老板脸色灰白,腿不停的哆嗦,支支吾吾说不出话来,我心里暗暗好笑。

  突然,我看到左边那棵槐树底下蹲着一个人,看背影,那是一个老头儿,一动不动的,也不知道在做什么。

  我心道,这人看起来胆子够大。

  “喂,你在做什么?”我朝那人走去,浑没有在意师父三人疑惑的目光。

  越走越近时,我开始感觉到不对劲了,仔细一看,那人的‘身体’竟然是透明的!

  “啊!”我吓得往后退了一步。

  那人似乎吃了一惊,回过了头,那是一个很老的老头子,满脸的皱皮间挤着一对小眼睛,他冲我诡异的笑了笑,倏地,钻进槐树里不见了…

  “冷儿,你能看的到鬼魂?”

  师父在我肩头轻轻一拍,我才回过神。突然间,我脑中电光一闪,我想到之前斗那藏獒时,它的涎水滴在我脸上,流进了眼睛里,再联想到在钟老板家时眼睛不舒服,难道和这个有关?…

  “没错。”

  师父证实了我的想法,师父说,被冲了煞的动物,眼泪和唾液里都会带有阴气,涂抹在眼睛上,可以看到鬼魂。不过,用水洗过之后,就没法再看到了,我之所以能看到,应该和本身的‘阴阳眼’有关。

  “不用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