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09 章(1 / 1)

尘案集(致命反击) 年非年 2000 汉字|0 英文 字 1个月前

乎在小孩的心里,信任是一种格外简单又容易的东西,而人与人之间的距离也正是因为这些突然的话语和举措,被无限地拉近。

  “真是乖乖的小姑娘”

  看着正抚摸小茯苓脑袋,一脸慈爱的6思楠,周贶也忍不住地叹了口气,也动了动嘴角,笑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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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时间已过午夜十二点,病床之上的苏灵早已不太安稳地沉沉睡去,她的脸上依旧挂着些许惊悸的神情,紧咬着嘴唇,双手拽着被角,不知道又梦到了些什么。

  剩下三人也将谈话场所转移到了走廊的尽头  (本章未完,请翻页)

  毕竟有些事情,有些话,苏灵还是知道的越少越好。

  “尘子,有些话我不知道该说还是不该说”

  阿巨正盯着窗外的那团漆黑愣,但此刻从他脸上能捕捉到的神情,竟然也令张子尘和阿凉有一些陌生。

  “咱们之间还有什么不该说的吗”

  上次三人凑在一起正经地说回话,张子尘甚至都已经记不清是什么时候了,阿凉忙着他那正义的工作,阿巨忙着和苏灵打游击,而自己则一心扎在石南大中,虽说三人都在自顾自地忙着挥霍那为数不多的青春,但三人内心之中紧密的默契却一刻也未曾疏远。

  张子尘无数次地幻想过自己和阿巨还有阿凉,三人头都白了,却还颤颤巍巍地走到烧脑光年门前大喊着吃脑花;或是蹲在街头还是一脸神叨地琢磨着明天的饭从哪来;或者是坐在哪个熟悉的饭店,吃着熟悉的饭菜侃大山。可就算张子尘幻想出了千千万万个场景,也不会想到三人的身影被凝固到了如今这一副画面之中。

  “不仅仅对尘子你,还有阿凉,远离身边那些操蛋的事儿,跑得越远越好,就算一个人再怎么能逆天改命,但正处在暴风眼的中心,那一切都是徒劳的”

  可以很明显地听出,阿巨是特意把‘逃’字换成了‘跑’,但即使是这样,一直在旁沉默不语的阿凉却突然生硬地插了一句。

  “阿巨!。。。”

  但也只是刚叫出了阿巨的名字,就瞬间被身前张子尘抬起的右手生生挡了回去。

  “那你又是为了什么,走到了眼下”

  苦涩到难以附加的笑浮现在张子尘脸上,那双眼眶凹陷的丹凤眼角扫过了一丝自嘲和无奈。

  阿巨几乎是下意识地往苏灵病房方向扫了一眼,然后带着浓浓的不解和焦急低吼了起来。

  “这和我没关系,我说的是你们,尘子你还有阿凉,难道你不懂我在说什么。。。”

  “我当然懂,不过在经历那些操蛋事情的时候,我失去了我最心爱的女孩”

  本来就粘稠的气氛忽的一滞,不同的思绪瞬间撞进了三人的脑海,但无一例外的都悲情到难以附加。

  “什。。。什么!你是说。。。”

  “行了阿巨,妈的你小子还说起来没完了”

  阿凉一边骂着一边用寸劲狠狠捏着阿巨的肩井穴,巨大的酸痛感这才将其拉回了现实。

  但现实依旧是现实,残酷残忍地逼着你直着腰板,瞪着双眼,咧着嘴角。

  “自怨自艾的话我不想再多说,阿巨、阿凉还有苏灵,你们都是我的亲人,为数不多的亲人,我不能再失去你们其中的任何一人,他妈的任何一人都不行!你,我的力量确实渺小,但这渺小力量背后的每一个你、我,不管谁都不该被低估”

  张子尘疲惫地眨了眨眼,接着侧身面向窗外的那片漆黑。

  “即便被低估了,那就用生命爆出的无限可能去填补这无畏的无知”

  “。。。”

  一时间三人全部没了言语,但一条似乎逐渐清晰明朗的线串住了三人之间的默契。

  “行了,苏灵这的情况还不是很稳定,你小子一定不能再让她出什么差错了”

  打破了几十秒的宁静,阿凉将头向窗边的张子尘扭了过去。

  “尘子你刚才说一切都说得通了,是什么意思”

  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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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块被苏灵拼死保存下来的腕表就像是一把解开一切的钥匙,或者说那些真相本来就在那里,只不过被一些不得其法的简易方法蒙蔽着,隐藏着,消磨着时间,等人们一旦选择了遗忘,那它更会在阴暗面里逍遥法外。

  张子尘疲惫地闭上了双眼,接着用手轻轻地揉了揉鼻梁,轻声向阿巨问道。

  “你还记得山前大道的事情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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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的地方离天很近,有的地方离天很远,其实不论远近都在一念之间,毕竟万千所在只相差毫厘,愚钝的知觉是感受不到分毫的。

  似乎还是那间屋子,还是那个榻榻米,还是那套茶具,不过这回的拜访者,换成了木寺常人。

  “唔,这不是全国闻名的野心家吗(日)”

  斜射进来的阳光穿透紧闭房门上的纸,柔和地打在桌子旁两人的身上,也将角落之中的摆设遮蔽到了阴暗之中。

  “您说笑了(日)”

  虽然木寺常人的身份是拜访者,但在他跪到桌旁的一瞬间,喧宾夺主的气势便隐隐让对方有些按捺不住。

  “说笑?那您这又是哪一出呢!(日)”

  对面的老者精神抖擞,如同鹰目一般锋利的光芒毫无保留地尽数落在木寺常人身上。

  “学生只是来拜访老师(日)”

  “拜访?(日)”

  “是(日)”

  伴随着香茗一同而下的,还有对面老者那自肺腑地嘲笑,赤裸裸地毫无遮掩。

  “哈哈哈哈,你啊你,从你金口里出来的一声老师,我这把骨头可是受用不起了(日)”

  可不管对方怎样的举动,木寺常人依旧缓缓斟满了对面的茶盅,提着笨重铁壶的手连抖都没抖。

  “学生来是有事求老师(日)”

  木寺常人的目光轻移,落到了侧墙正中供奉的那把藤条家法之上。说来也奇怪,这么多年过去了,这个东西竟然丝毫不见老去的迹象。

  “担待不起,担待不起,怎么,你不是那个前几天在会议之上大杀四方的人了?(日)”

  “学生只是认为有必要,有义务叫醒那些还信奉着他国六十年前语录的人们(日)”

  “那你是不是也想来教教我,你信奉的那套狗屁理论?!(日)”

  “老师您说笑了(日)”

  不管对方怎样的嘲讽,木寺常人依旧是那副端正的面容,一脸恳求却又一脸不容拒绝地看着对面的老人。

  “够了,你滚吧!(日)”

  “难道老师不想听听学生的请求吗?(日)”

  “难道你没有听到我刚才的话吗!(日)”

  “请容学生说出学生的请求(日)”

  “滚!!!(日)”

  散落的茶水将桌面浸湿,难以自遏的情绪足以说明怒冲冠的恶劣,可以看出接近爆边缘的老人依旧在竭力控制着自己。

  但此时此刻,深陷不利局面的木寺常人似乎转变成了一名看客,正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