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在家的时候少这种事是难免的,各大府邸差不多都有这种事。”
这,骇人听闻。
白五爷没怎么样,可能他听过不少。
龙天楼却为之动容,本来他不愿再问下去,可是这位福晋如今涉嫌最重,他不得不问一下:“你的意思是说,以前就有这种情形?”
哈总管低下了头,又抬起了头:“经我的手,前后有过三回,可是您的运气最好。”
“这话怎么说?”
“前两个都死了,只有您”
哈总管没说下去。
龙天楼吸了一口气:“前两个都是什么样人?”
“就是那两个护卫。”
龙天楼跟白五爷都猛一怔,龙天楼道,“原来如此这件事我必须让你知道一下,我的确比他们两个运气好,因为我并没有怎么样!”
这会儿,虽在暗中,可是彼此已能看得见了,只见哈总管一怔,凝望着龙天楼,意似不信。
“信不信在你。”龙天楼淡然道:“我来自扛湖,没有必要在福晋面前屈服,在江湖上,只要是稍许有良知的,都不会做这种事。”
忽听白五爷道:“我有点明白了,福晋杀那两个护卫,是为灭口,命那两个护卫杀富儿、桂儿也是为灭口,难不成是富儿、桂儿见了什么?”
哈总管道:“那恐怕不会,这我清楚,格格跟福晋处得不好,绝不会让她的丫头近福晋的住处,不是福晋身边的,福晋也向不许近她的住处。”
那就不可能是因为富儿、桂儿撞见了那位福晋的淫秽行为了。
龙天楼道:“福晋的品行,难道说王爷一点也不知道么?”
“当然不知道,要是知道,那还了得!”
哈总管话锋一顿,接着又道:“不知道是不知道,可是王爷也一向严禁男丁近福晋的住处,就拿那位贝勒爷来说吧,王爷就不喜欢他,更讨厌他老往福晋的住处跑。”
龙天楼心里一动,道;“既是王爷不喜欢那位大贝勒,那位大贝勒趋炎附势还有什么用?”
“有用啊!怎么会没用?”哈总管道:“王爷不喜欢大贝勒,可是福晋喜欢,王爷得听福晋的,那位贝勒爷许是看准了这一点。”
龙天楼转望白五爷;“已经呼之欲出了,是不是可以让哈总管歇息了?”
白五爷道:“等一等,让我再问他一句”
一顿,凝望哈总管道:“你既是这位福晋找来的,那就表示你是她的人,是她的亲信、她的心腹,既是她的亲信、她的心腹,你所知道的,不应该只这么多。”
哈总管苦着脸叫道:“白老,我告诉两位的还少吗?不是为顾自己这条命,连这些我都不敢说,不该说啊!”
“你告诉我们的,也许不少,可是你所知道的,绝不止这些。”
“天地良心,白老,您就是杀了我,我也没法子再说出些什么了,我刚才说的都是实情实话,您两位总不会希望我没梗添个叶,瞎编吧!”
白五爷道:“最后我再问你一句,格格是怎么失踪的,要是让人掳了去,那又是让谁掳了去?”
“我不知道,真的,您就是杀了我,我也不知道。”
白五爷向着龙天楼微一点头。
龙天楼一指闭了哈总管的穴道,伸手扶住他,把他放在了地上。
白五爷道:“小七儿”
“五叔,我刚说过,已经是呼之欲出了。”
“证据,小七儿,那位福晋不比别人,没有证据,咱们是绝不能轻举妄动的。”
龙天楼一指哈总管道:“他就是一个最好的人证。”
白五爷道:“姓哈的只能证明那位福晋有淫秽之行为,却不能证明别的什么。”
龙天楼沉吟了一下:“五叔,会不会是因为格格对这位福晋深恶痛绝,这位福晋就”
“这恐怕只是原因之一,我想最大的原因,可能是因为格格知道了她什么事,所以她非除去格格不可。”
“格格都不让丫头近福晋的住处,自己怎么会”
“小七儿,丫头不能近,格格自己可没有不能去的地方,世上的巧事,也不能算少。”
龙天楼沉吟一下:“倘若果然是这样,那位福晋可算得真正心狠手辣。”
“最毒妇人心啊!小七儿,有些人为自己,什么都做得出来。”
龙天楼道:“照我的看法,大贝勒跟那位福晋之间,恐怕也会有什么不可告人之秘。”
“我也这么想,只是那位福晋不会武,简直就弱不禁风,她又是怎么把格格掳了去的呢?”
“要是她真跟那位大贝勒有染,大贝勒辖下的侍卫营人人是好手,掳一个弱女子,应该不是难事。”
白五爷点头道:“说得是,你说得是,可是,小七儿,证据,必须要有证据,否则你绝不能轻举妄动。”
“我知道,五叔。”
“小七儿,咱们碰上扎手的事了。”
“怎么?”
“这位哈总管,咱们是放他好,还是不放他好?放了他,他回去一定会详禀那位福晋,那不但是打草惊蛇,而且一个不好,你五叔就会掉脑袋,不放他回去,明天见不着他,承王府定然会闹翻天,你看该怎么办?”
龙天楼沉吟了一下;“不要紧,您先带他回巡捕营,我上承王府见承王爷说明一声去。”
白五爷道:“恐怕也只好如此了。”
龙天楼、白五爷两个人一起走了一段路之后分了手。
白五爷带着昏迷中的哈总管回了巡捕营。
龙天楼则直奔承亲王府。
这时候了,内城早关城门了,是谁都不行,没有九门提督下令,绝不会开城。
当然,皇上例外。
龙天楼不走城门,硬是翻城墙进了内城,可是一进内城,他就觉出不对来了。
内城平日就比外城静,各大府邸的所在地,没有闲杂人等,入夜以后,大街、小胡同里,几乎看不见人影儿。
今夜,居然比往常更静,听不见一点声息,简直就像座死城。
这情况不寻常,必然有什么特殊事故。
龙天楼怀有承亲王的亲笔手令,再特殊的事故,跟他扯不上边儿,所以,他还是大摇大摆走他的。
走没多远,原是寂静空荡的街道,终于让他看见人了,两个一伙,三个一群,一个个都是手提长剑的黑衣汉子。
龙天楼一眼就认出来了,那是侍卫营的人。
内城禁人行走,侍卫营的人结队巡街,这是为什么?
敢莫是承王府丢了一个哈总管
实际上,承王府今夜没出什么大事,丢了个哈总管,不可能这么快被发现。
那么是
龙天楼一点都不避讳,大摇大摆走,当他看见人家的时候,当然人家也就看见了他。
一声断喝传了过来:“什么人?站住!”
随着这声断喝,三名提剑的侍卫腾掠而至,挡住了龙天楼的去路。
凭这种身手,当然都是侍卫营的好手。
龙天楼只得停了步。
三名侍卫,六道锐利目光,上下直打量龙天楼,一名冷脸沉喝:“干什么的,谁叫你这时候大模大样地在街上?”
龙天楼还没有答话。
数缕衣袂飘风声由远而近,又是四名侍卫,由一名黑衣老者带着掠了过来。
老者眼神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