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0 章(1 / 1)

名剑明珠 独孤红 2000 汉字|0 英文 字 2个月前

似地生这么大气。

心念转了转,道:“丫头,就算你没冤枉他,就算真是这么回事儿,他姓他的龙,咱们姓咱们的白,关咱们什么事儿啊?”

玉妞微一怔,娇靥上一抹羞红飞闪而逝,道:“本来就不关我什么事儿,可是他下流、无耻,我瞧不起他这种人,从此不让他上我自家的门儿总行吧?”

“这当然行,只是丫头,你们是从小一块儿长大的,他是个怎么样的人,你应该清楚”

“我清楚的是他小时候,这么多年没见了,谁知道他会变成什么样儿?”

“你忘了,他是龙家子弟”

“什么人家子弟都一样,一母生九子,有贤有不肖,孔老夫子的门下还有不肖的呢?”

“我总觉得”

“您还护着他,我自己闻见的,还会有错,我要是看错了他,我自己抠出我的眼珠来,从此我不认识他这个人,从此他别想再上我白家的门。”

“好,好,在没弄清楚究竟怎么回事以前,不让他再上家里来。”

白五爷扭头出去了。

玉妞还想说什么,没来得及,拧身又扑倒在床上,霎时,泪水又湿了枕头一片。

龙天楼和衣躺在炕上,瞪着眼望着顶棚。

桌上的油灯,灯光昏暗,很容易让人入睡。

可是龙天楼睡不着,他在想,承亲王怎么会有这么一位福晋,这位承王福晋是个什么样的出身,不知道给承亲王戴了多少顶帽子了。

今天晚上,错非是来了那位大贝勒,他还真不知道该怎么办。

白家父女说的真没错,难道这圈子里的大府邸都这么乱?

越想越觉得恶心,恨不得连夜离京回家。

可是想想他那位五叔,偏偏他又走不得。

他知道,想当年,他这位五叔,也是位没奢遮的铁铮汉子,如今竟能在这种圈子里一待那么些年,当年的雄心壮志,都已消磨净尽了啊。

京里的这些个人,有权有势,表面上个个道貌岸然,一副高贵样,谁知道骨子里却是

龙天楼只觉得胃里不住往上翻。

而就在这时候,他听见了一阵疾速的衣袂飘风声。

他立即定神,抬手曲指轻弹,桌上的油灯应指而灭。

他顺势翻身下了炕,闪身贴到了屋角。

他刚贴到屋角,“噗”、“噗”两声,两点细小发白的东西破窗打入,电射炕上。

龙天楼看得双眉一挑,疾闪身躯,人从后窗穿了出去,沾地即起,拔身直上屋脊。

一眼就看见了,对面屋上站着两个黑影,

龙天楼冷笑一声道:“好朋友,多谢照顾。”

身随话动,人已一飞冲天,半空里折腰甩手,天马行空般扑了过去。

人在半途已经看清楚了,是两个一身黑衣的精壮中年汉子,都提着一把长剑。

此刻,两人长剑出鞘,龙吟声中,寒光暴闪,疾卷龙天楼。

行家一伸手,就知有没有。

龙天楼是个大行家,看出剑之快,再看剑势,知道这两个都是好手,不敢硬接挟带威势电射而来的两把长剑,提一口气,身躯微升,一个旋空跟头,人已越过两把长剑落在了屋面上。

两名黑衣人似乎因为一击不中而同时一怔,

龙天楼道:“朋友,你们是”

一名黑衣人冰冷道,“算你命大,可是你还是逃不过。”

话落,振腕,两把长剑又卷向了龙天楼。

龙天楼疾闪身躯,一口气连躲三剑,不容对方再出第四剑,探腕出掌,一把长剑应掌而飞,化为一道长虹射落在院子里。

另一个厉喝出剑,剑势威猛,可惜持剑右腕落在了龙天楼的手掌里,龙天楼左掌跟出,拍在剑身,长剑铮然而断。

那黑衣人趁此一震之势,右腕挣脱龙天楼手掌,翻身腾跃,跟另一个往左近屋面上窜去。

敢情要跑。

龙天楼冷哼声中,疾追而至,双掌并探,同时扣住两个黑衣人后颈,落身屋面。

只听一名黑衣人哑着嗓子叫道:“放手,我们是侍卫营的。”

龙天楼一怔,手一松,两名黑衣人疾窜向前,转身落在瓦上。

龙天楼定定神道:“你们是侍卫营的?”

两名黑衣人冷然探腰,各翻出一块腰牌举在胸前。

龙天楼没见过侍卫营的腰牌,可是他料想不会假,愕然道:“你们这是干什么?”

“大胆!”

沉喝声中,两名黑衣人收起腰牌,一名接着震声说道:“京城大府邸出了案子,侍卫营奉命办案,缉拿要犯,接获密报,说这家客栈藏有你这个可疑人物。”

龙天楼道:“你们可是指承王府的案子?”

“你知道?”

“足证是你。”

“你们弄错了吧!奉命办案的是巡捕营。”

“巡捕营算什么东西?”

“京畿一带,没有侍卫营不能管的事,想插手就插手。”

“也许侍卫营有这个权,可是你们还是弄错了,我是来帮巡捕营办案的。”

两名黑衣人一怔,一个道:“怎么说,你是”

另一个问道,“你姓龙?”

“不错,龙天楼。”

“那确实弄错了。”

“不是我们要找的已经跑了,就是有人想整你。算我们白跑一趟,只好回去实情实报了。”

两个人腾身跃起,飞射不见。

就这么算了。

谁叫他们是侍卫营的?侍卫营就是错杀个人,说算了也没人敢说个“不”字!

龙天楼怔了一会儿,掠下屋脊,回到了房里。

刚打进来的不知道是什么暗器,他还没敢贸然往炕上躺。点上灯一找,在褥子上发现两根白亮冷蓝的东西。

近前捏起来一看,原来是两根带着倒刺的针状物,精钢打造,映着灯光闪闪发亮,可是仔细看,就会发现闪闪的白光里透着蓝芒。

龙天楼是大行家,一看就知道,这两根暗器淬过毒,恐怕是见血封喉的歹毒玩艺儿。

他皱了眉。

侍卫营的人缉捕在承王府做案的罪犯,怎么会一上手就想置对方于死地。

没有人下令死活不拘,格杀勿论。

尤其是这件案子,任何人侦办都会留活口,以便深入侦查,为什么侍卫营的人偏不知道留活口?

再说,侍卫营的人,又是什么时候插上了手?

当初,如果侍卫营插手,这件案子绝轮不到巡捕营。

这是怎么回事?

龙天楼越想越不对,把那两根淬过毒的暗器,用块手帕一包,揣进怀里,熄灯出了门。

片刻之后,他到了白五爷家门口,一路上并没有人跟踪。

夜已深,人已静,龙天楼不便敲门,腾身一跃,翻墙进去了。

这儿不是别的地方,他也不怕人发觉,是故一路往堂屋走,脚下根本没放轻。

刚到离堂屋不远的地方,一声娇叱划破了寂静夜色:“什么人?站住!”

紧接着,数缕劲风,破空打到。

龙天楼听娇叱,再听破空之声,一听就知道,娇叱的是玉妞,破空打到的,是梅花针一类暗器,忙应一声;“玉妞,是我。”

身随话动,一侧身,几缕破空劲风擦身而过落了空。

他这里刚站稳,又听一声娇叱,“狗贼,大胆!”

又是一蓬梅花针一类的暗器,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