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拍着我的肩膀,然后冲旁边的赵衫雨说:“小雨,小风这孩子不老实,他要不听你话,欺负你的话,你就给我打电话告诉我,我帮你收拾他。”
“嗯,好的叔叔。”赵衫雨在我旁边点了点头。
我可怜兮兮的看着我老爹,我要敢欺负赵衫雨,赵衫雨哪还用给他打电话汇报啊,直接就把我给收拾了。
“行了,时间不早了,上车吧。”
我爸把我俩送上了车,我在车窗看着我老爹冲我挥手,我看着我老爹的白头,心里感触也蛮多的。
回来这一个月,我爸几乎所有时间都在工作,很少陪我,但我知道,他并不是不想陪我,只是怕和我呆在家里,又想起我妈,他只能把所有心思都埋在工作上。
车子渐渐的开动了,我看着我爸的身影越来越小。
当天下午三点钟,我终于回到了重庆。
外面太阳火辣辣的。
我和赵衫雨回到学校大门,学校大门此时还挺热闹的,很多的学生都拿着行李往学校里面走呢。
“风子。”
我刚准备和赵衫雨进学校呢,身后就传来了驴哥的声音,我回头一看,没人啊。
突然一个乞丐模样的人走到我面前说:“这呢,这呢?”
“你是?”我皱起眉头看着这个乞丐,这乞丐头留到了肩膀,乱糟糟的,穿着一身破烂的校服,脸上黑乎乎的,好像抹了煤炭一样。
“我啊,驴子。”这乞丐用手弄开挡住脸的头,我眯起眼睛仔细的瞅了一下,卧槽,这还真是驴哥。
“我曰,驴哥,你是被抓去哪个黑砖窑挖煤了?怎么搞成这德行了。”我冲驴哥说。
“跟我来。”驴哥冲我招了招手,我就拉着赵衫雨跟了上去。
驴哥带着我到了步行街,此时一个人高马大的乞丐坐在步行街入口呢,这不是大奎吗?
“你俩这是加入丐帮了还是咋滴?”我奇怪的冲驴哥问。
大奎也看到我了,不过他估计是挥了敬业精神,看到我了,也没上来打招呼,而是继续坐在地上。
“这可是一个大商机,我前几天就来学校门口了,还整了两套装备,让大奎兄弟跟着我家致富呢。”驴哥笑眯眯的说。
“那我店呢,谁在看?”我真恨不得踹驴哥两脚,这孙子,我真不该让大奎认识他,我完全忘记了驴哥这孙子的特性。
英俊哥这么标准一个高富帅,都能让驴哥带着看a片撸管,现在大奎这才和驴哥认识几天啊,就从最开始想当警察,立志维护宇宙和平变成了现在跟着驴哥在街头假装乞丐骗钱。
“店有苏梅那丫头看着呢,放吧。”驴哥说:“赶紧的,店里还有一套装备,就等你回来呢,赶紧换上,等会晚上去闹市逛一圈,能赚不少钱呢“你要跟他去了,别说认识我。”赵衫雨在我旁边,脸早就黑下来了,冲我撂了一句话,转身就走了。
“媳妇。”我转身就要追,驴哥一把抓住我说:“你小子跑啥啊跑。”
我瞪了这家伙一眼,走到大奎面前说:“大奎,跟我走。”
大奎跟念顺口溜一样的说:“你谁啊,我没名字,我自幼就被老爹老娘抛弃,流落街头……”
“你教的?”我回头看着驴哥问。
驴哥竟然一脸自豪的说:“那当然。”
“走了,请你吃饭。”我走过去冲着大奎屁股踹了一脚,大奎一听吃饭,嘴巴这才咧开笑了起来:“好嘞疯子哥。”
“现在知道认识我了?赶紧去给我洗澡,妈的,这才多久不见啊,变这雄样了。”
我领着他俩回了店里,苏梅此时正拿着一本书在看呢,看到我们进来了,她就咧嘴笑着冲我问:“风哥,衫雨回来了没?”
“回宿舍了。”
“你们忙,我回去找衫雨玩,好久没见到她了,怪想她的。”苏梅一听说赵衫雨回来了,连忙拿着自己的包,冲我们打了个招呼就跑掉了。
“说真的,我们去吃啥呢?”大奎嘿嘿笑着冲我问。
“你媳妇都跑了,你还关心吃啥。”我摸了摸自己钱包,过年回家这几天,把我这点钱用的是一于二净,反倒是驴哥和大奎俩人这两天估摸着赚了不少钱。
“走,这两天我穷死了,就去步行街随便找个地方吃小面。”我说完就看着大奎和驴哥的表情,虽然他俩脸上都黑乎乎的,看不出表情是啥,但他们俩这两天赚了这么多钱,一般情况下听说我没钱,都会说,我请你吃饭吧之类的话。
没想到驴哥和大奎点了点头,然后大奎说:“那我要吃三两的牛肉面。”
“撑死你俩,没出息,赶紧去找个地方洗澡,然后吃饭去,谁还真带你俩吃小面啊,兄弟一场,加上这么久不见,怎么也得请你们吃顿好的啊。”我琢磨着等会就在路边请他们吃碗五块钱的凉面算了,牛肉面都十块钱一碗呢。
“请问,谁是张灵风?”突然中山佛像馆外面走进来一个人。
这家伙长得唇红齿白,看起来二十三四岁,很帅。
“老子就是,你谁啊。”我看到这个比我还帅的家伙进来,就不爽的吼道“我是找衫雨的未婚夫,冥堂少教主,吕子韩。”这个家伙看着我说。
第一百六十五章 一个字,干
“哎呦我去,哪来的孙子啊。”我一听就皱起眉头骂道:“滚犊子的。”
“你和衫雨以前的事情我就不想多问了,那毕竟是以前,但现在我回国了,衫雨是肯定要和我结婚的,希望你别插手我们两人的幸福。”吕子韩一脸认真的说:“不然你别以为我们冥堂的人不会杀人。”
我自然听出来了,看着孙子的口气跟语气好像真不像开玩笑。
作为一个男人,遇到这种事情,应该怎么做呢?
“吕子韩小朋友对吧?你进来我俩仔细谈谈这件事情,我之前也不太清楚赵衫雨的情况,你进来给我说清楚就行了。”我冲他招了招手,然后手在背后给驴哥做了一个手势,暗示让他关门。
“哼。”这个吕子韩走到我面前说:“我父亲和衫雨的父亲从小就给我们俩定的婚,父母之命媒妁之言……”
“不是,哥们,先等等,你给我说说这几个字怎么读。”我看驴哥已经在后面关上了卷帘门,随后在纸上写了几个字,递过去。
这个吕子韩拿着纸条,低头念道:“我于你女良?应该是这个意思吧,刚回国,中文还不太熟。”
这哥们真脑残,我右手拿着一个凳子,冲着他的脑袋就砸了上去:“是于你娘啊”
他还真不经打,让我用凳子一敲,直接躺地上了,我上去冲着他就踹,大奎和驴哥自然不可能站在原地呆啊,冲上来也就是于。
我就看不惯这种孙子,一天以为自己很牛逼,天不怕地不怕的,这种孙子,就欠收拾,还未婚妻?一个人单挑匹马的跑到老子面前说我媳妇归他了,这不讨揍吗?
我们三人打了这孙子足足十分钟。
我们三个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