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糟蹋了。”
我一听,微微皱起眉头问:“然后呢?”
“然后那俩女的上吊自杀,挂了。”雷勇叹了口气说:“最后那男的被抓起来,判了十五年,自从那以后,我这屋子里面每天晚上都有女的哭,搞得门面也没人租了,你们俩不租就算了。”
雷勇一脸沮丧,说完就要往他门面里面走,我想了想就说:“等等,这个门面我租了。”
我其实最开始不想管只是怕麻烦,但是现在我又改变主意了,如果是普通的闹鬼,我懒得管,因为这个世界上的鬼虽不多,但也不少,特别是孤魂野鬼有些孤魂野鬼跑到某个门面呆着不走也挺正常的,也出不了什么事,但雷勇刚才这么一说,我才明白情况不一样。
这俩双胞胎姐妹着她俩不管,或许等怨气越来越深,后面会惹大麻烦,还不如现在想办法给她们两个度了,让她们早日投胎。
而且现在趁着闹鬼还能租个这么便宜的门面,挺赚的。
我说完就走进了这个门面很大,八十多个平方,不过也显得有些空荡,没有什么家具,里面除了灰尘之外,只有很多花盆和枯萎的花朵,天花板上面的电扇也是摇摇欲坠,看起来随时会掉下来一样,上面还挂着一些蜘蛛网。
这个门面里面除了一些花盆和枯萎的花之外,什么东西都没有了。
“疯子哥,这里好脏。”大奎看了看周围皱眉说。
我点点头,皱眉看着周围,说:“是挺脏的。”
我和大奎说的脏不是一个意思。
“怎么样?这个门面你们还租吗?”一旁的雷勇看我俩这摸样就问。
“一个月八百对吧?大奎,等会去取三万出来,先给一万给他,先付一年的房租,雷勇,你也拟定一份合同拿过来,感觉适合我们就签了。”我走到这些花旁边,摸了摸上面结的蜘蛛网。
“嗯,你跟我来吧。”大奎说着就领着雷勇离开了。
我就在这门面里面随便逛了一会,突然隔壁的那个老婆婆就走了进来,手里拿着瓶矿泉水递给我说:“来,小伙子,喝口水。”
“多谢婆婆。”我接过矿泉水,也不客气,我在这里开店就是隔壁邻居了,以后免不得还要互相照顾。
“叫我王婆就好了。”王婆笑呵呵的看着我说:“不过小伙子,你可要想清楚,这里真是闹鬼,老婆子我可不是吓唬人的。”
“嗯,多谢您,我明白。”我见这王婆也是一片好心,年纪也比较大,我就没露出不耐烦的模样,要换个年轻点的家伙像这样唧唧歪歪,我早就骂街了我会抓鬼,我怕毛。
“嗯,年轻人,火气旺,也能压住这些脏东西,你也别嫌王婆话多,我就不对嘴了。”王婆说完笑呵呵的离开了。
我在这门面逛了一会,大概过了十分钟左右,大奎和雷勇就回来了。
大奎小心翼翼的抱着三万块的现金,好像生怕有人来抢一样。
这二货,自己身上穿着警服,谁他娘的疯了抢警察的钱啊?
至于雷勇,估计早就准备好了合同,进来之后把合同递了过来,我看了下合同,大致没啥问题,一年九千多一点的房租,我也没和他墨迹,直接让大奎给了他一万。
这雷勇一接过大奎递过去的钱,脸都笑烂了,把一个钥匙丢我手上,然后和我们打了个招呼,拔腿就跑掉了。
我看着他这摸样,要不是刚才他拿出钥匙开的卷帘门,我都怀疑这门面是不是他的。
“现在该怎么整呢?”大奎看着这脏兮兮的门面,一头莫展的冲我问。
“还能怎么整,先清理一下呗。”我白了大奎一眼。
“哦哦。”大奎点了点头,然后掏出手机就要打电话。
我就问:“你于啥呢,给谁打电话?”
“给保洁公司的打啊,不是要清理吗?”大奎问我,我有些无语的看着他说:“我说的清理是先清理这里的脏东西,难道你还真准备和这俩双胞胎女鬼一起在这里过日子啊。”
“等着,我回去拿家伙,今天晚上就先度了这俩女鬼。”我说完就往学校走去。
我回到宿舍的时候驴哥此时盘腿在他床上打坐呢,我问了下,在玩cp的英俊哥就告诉我,驴哥这是在修炼。
这傻吊,这不是要学抓鬼,这是直接要白日飞升当神仙的节奏吧?
我也懒得理他们,我的室友就没一个正常的家伙,我告诉他们今天晚上我会晚点回来,就从柜子里面拿着背包跑了出去。
第一百二十一章 两只女鬼
我往学校外面走的时候,竟然看到赵衫雨那小妞一脸愁容的站在学校大门呆,不知道在想啥。
我走过去拍了拍她肩膀问:“小妞,想啥呢,一副不开心的模样。”
赵衫雨回头看了我一眼,吐了口气说:“没什么,你于啥去?”
“嘿嘿,刚才找到个门面,准备开个店啊。”我说。
赵衫雨一愣问:“你还真准备开店啊?你吃饱了撑的吧,我还以为你开玩笑呢。”
“大姐,我想娶你,但也不想你和家里闹得很僵,我自然得努力努力再努力,等以后哥挣到钱,成了土豪,去你家说话声音都能大点。”我说。
赵衫雨点了点头,感觉无精打采的说:“你别闹。”
“行了小妞,你自己精神点,别想太多了。”我看着赵衫雨这摸样,心里也是有点心疼。
以前赵衫雨可没这么心事重重过。
说完我看了下时间,天色已经黑了下来,都快八点了,我说:“行了,你回去早点休息,我还有事情。”
说完我就往我租的那个门面跑去。
我跑到门面的时候,大奎靠在墙壁上面竟然睡着了,我走过去就说:“大奎,赶紧醒醒。”
大奎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左右看了看说:“疯子哥,你回来了啊。”
说着大奎就站了起来,拍了拍身上的灰尘,整理了一下衣服。
我打开了这个门面里面的电灯,然后把卷帘门给拉下来,反锁了起来。
然后我就从背包里面掏出那瓶牛眼泪,这瓶牛眼泪已经所剩不多了,我在手指上面沾了一点,然后抹在了眼皮上,过了片刻我就睁开了双眼。
睁开双眼一看,我顿时一楞,这个门面四周的墙壁,天花板上,还有旁边那些枯萎的花朵上面全是鲜红的血液。
天花板上面的风扇上还挂着两根红色的绳子,摇摇晃晃的,这应该就是当时那俩双胞胎上吊的绳子吧?
“疯子哥,你咋了,看到啥了?”大奎从我手里拿过牛眼泪,也抹在眼睛大奎一看这屋子里面的场景,嘴巴长得老大说:“疯子哥……”
“别说话。”我瞪了他一眼。
我从背包里面掏出了一块黄布,然后铺在了地上,从包里掏出了一个小鼎这个小鼎不大,也就拳头大小,是用于开坛用的。
而且阴阳先生带着这个东西也不仅仅是为开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