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类的道德标准。

基本上，只要不是真正的圣母品格，老好人，都会被净化掉灵魂。

所以说，我若是遇到那种从里到外，都以好人标准约束自己的善人，我的净化之球对其将毫无效果。

毕竟，我是光明祭祀，不会对真正心怀光明之人造成伤害。」

「道德标准啊，这个概念有点抽象。」

「其实想要弄明白道德标准并不难，看看光明神教里的七宗罪即可。

如果七宗罪一条不沾染的话，净化之球基本无效。」

「傲慢、嫉妒、暴怒、懒惰、贪婪、***和暴食本就是人类的劣根性，一条不占的人不能说没有，但这也太苛刻了。」

赵涉清摇了摇头，感觉宁楚恂的技能被克制的难度不是一般的大。

真要是有那种道德品质高尚的人，估计也不会成为他们的敌人。

在这个物欲横流的世界里，七宗罪基本上就是人们的常态。.

随后，赵涉清的注意力转移到唯一活下来的凯瑟琳身上。

他留着凯瑟琳自然不是因为她漂亮，说句不好听的，赵涉清都已经用过了，再漂亮又如何？

虽然赵涉清自然不承认，但他就是名副其实的渣男。

渣到无可救药的那种……

当然，赵涉清留下凯瑟琳的原因，还真有很大一部分原因是对方漂亮的皮囊。

这是赵涉清为自己第二个伴生亡灵准备的皮囊。

至于负罪感……

凯瑟琳如此针对赵涉清，赵涉清杀了她有错么？

「柳媚似乎并没哟将你的意识催眠啊。」

赵涉清看着身体动不了，但眼珠子来回乱转的凯瑟琳，笑吟吟的说道。

赵涉清也明白柳媚这么操作的原因，无非就是为了节省一些精神力。

反正赵涉清仅仅只是要求柳媚定住目标，目标的意识是否清醒又如何？

在柳媚这种催眠师眼里，凡人控制身体的神经跟大脑意识的神经是不同的功能区域，是可以进行精细操作，分开操控的。

这样可以节省不少精神力的输出。

不过这么做还是比较残忍的，刚刚那些被杀死的员警和城市快速反应部队队员，相当于眼睁睁看着自己被杀，却动都动不了……

赵涉清从高级搜查官凯瑟琳的枪套里拿出她的配枪，举手顶在凯瑟琳的脑门上。

随后，给柳媚下令放开对凯瑟琳的控制。

柳媚收回催眠能力后，凯瑟琳噗通一声，双膝跪在赵涉清身前。

那种脑子十分清醒，什么都能看见，偏偏身子动不了的场面，已经抽空了凯瑟琳所有的勇气。

说白了，凯瑟琳也不过是来到霓虹国警视厅里镀金的富家女而已，哪里见过如此诡异而惨烈的画面？

最重要的是，她怕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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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93 得到歌霸

凯瑟琳看着自己脑门前近在咫尺的枪口，毫无高级搜查官的形象，也不知是双腿发软还是单纯的怂，噗通一声给赵涉清跪了。

漂亮的脸颊两侧，不知何时已经被清泪沾满。

「求求你，不要开枪，不要杀我……

你让我做什么都行，我知道你一直想要上我，我可以满足你，只要你饶我一命，我什么姿势都可以。

我还没谈过恋爱，我还是***，你们男人不是都喜欢***么？」

赵涉清没想到对方会这么说，眉头一挑，语气有些不满道：「我什么时候说过想要上你？！

我可是有家室的人，不要污我清白！」

凯瑟琳面色一愣，赵涉清每一次看见她，那不安分的小眼神，凯瑟琳怎么可能不知道？.

更不用说，赵涉清一副色胚形象了……

不过凯瑟琳看到赵涉清身边的宁楚恂，和那个光天化日之下，连衣服都不穿的柳媚，立马‘明白"赵涉清这么说的缘由。

「抱歉，非常抱歉。

都是我的错，我口不择言，不过你只要饶了我，我做什么都行，真的。

我父亲是大西洋同盟驻霓虹国的武官，少将军衔，你可以提条件。」

凯瑟琳满怀期待的看着赵涉清，希望他能点头应下来。

周围弥漫的血腥味，让凯瑟琳清醒的认识到，看上去人畜无害的赵涉清就是一个变态杀人狂，连警察都敢杀的狂人！

面对这种狂人，凯瑟琳根本不敢摆脸色，只能用最卑微的姿态，恳求活下去。

人在面对死亡的时候，往往丑态毕露。

影视剧里坚贞不屈的人，很多都是艺术夸张，再就是经过特殊训练的，终归是少数。

脱下这身高级搜查官的皮，凯瑟琳也不过是一个从小锦衣玉食的富家大小姐罢了。

旁边的宁楚恂秀眉紧蹙，沉声提醒道：「大人，背景音乐快结束了。」

「是啊，时间太短暂了，我还想多看一看，曾经在我面前不可一世的凯瑟琳，到底有什么样的丑态呢。

现在，我问你一个问题。

你为何要如此针对我？」

凯瑟琳被赵涉清羞辱的脸色涨红，但偏偏不敢发作，她是真的不想死。

自己还年轻，甚至没有尝过男人的滋味，就这么死了岂不是可惜？

到现在，凯瑟琳都不知道自己已经失身于赵涉清……

「我其实并没有针对你，只是你妻子是大乾帝国张家的嫡女，所以我以为你们来到霓虹国隐居，有什么别有用心的目地，想要调查你们，立下功勋……

我其实是为大西洋同盟服务的。」

听到最后一句，宁楚恂看向凯瑟琳的目光情不自禁的变得柔和起来。

同一个阵营的人，在异国他乡中天然带着一分亲切。

但也仅仅如此罢了。

赵涉清摸了摸鼻子，自言自语道：「我这算不算是被政治斗争的余波卷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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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楚恂好悬没岔气，心理忍不住腹诽道：「就你，也配被政治斗争卷到？」

下一刻，赵涉清缓缓将手枪放下，凯瑟琳脸上刚露出惊喜之色，突然感觉到脖颈一痛。

「别吸太多，否则会影响到这幅美丽的身体。」

这是凯瑟琳意识陷入永恒的黑暗前，听到的最后一句话……

没多久，凯瑟琳重新站了起来，就跟当初的柳媚一样，虽然尸体保持原样，但肌肤惨白，仔细一瞅就知道不是正常活人。

「你会用枪么？」

赵涉清将原本凯瑟琳的配枪递

给她问道。

刚诞生的伴生亡灵无法进行语言交流，但并不妨碍她们能听懂赵涉清的命令。

伴生亡灵凯瑟琳点头接过手枪，以标准的双手持枪姿势，朝着不远处一具倒毙的尸体连开数枪，将一个弹夹全部打空才停止射击。

每一发子弹都击中尸体。

虽说距离很近，但这枪法可比赵涉清强多了。

「不错，看来生前残留的战斗技能保存了下来。」

一边的宁楚恂直到枪声停歇，才从惊讶中回过神来。

她目光中隐藏着极致的恐惧，扫向赵涉清的侧面。

心想：「如果我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