酸的玉颈,说:“瑰儿,少夫人整日话都不说,把自己闷在房间里,真怕她闷出病来。”
“唉,有许多事是别人劝不来的,少夫人也没有你想的那么脆弱的,没见到主上之前,少夫人不会让自己有事的。”瑰儿起身绕到方婕妤的身后,帮她轻捏肩膀,“这天有什么好看的?你竟看了这么久,脖子怎么会不酸呢?”
方婕妤享受的闭上眼睛,“这你不懂了吧,天空广袤又淡泊,我心烦意乱的时候总喜欢静静看着天空,相比之下,我们就显得好渺小,什么烦恼都会在天空的映照下冲淡,心态就会平和许多了。”
“是吗?”瑰儿望了望怎么瞅都是一个样的蓝天,我怎么就不看不来这么多的道道呢。
“皇上驾到……”
方婕妤和瑰儿一听都是神色慌张的上前行礼,“参见皇上!”
郭天放见到方婕妤,“咦”了一声,“方儿,你怎么会在这?”
方婕妤福了一福,道:“我是来看望文姐姐的,这不,文姐姐让瑰儿送我回去。”
郭天放满意笑道:“方儿真是这宫里最单纯良善的人了,真想不到你会同羽儿相处的如此融洽,这样朕就放心了。对了,当日丽妃□□羽儿的事还是你来与朕说的,朕才会及时过去为羽儿做主,朕还没有赏你。”郭天放想一想道:“西域进贡来的丝绸,你随意去挑,做几身衣裳。”
方婕妤直率的笑道:“臣妾谢过皇上,那臣妾这就去了。”
郭天放拍了拍她的手,“属你笑的最欢快了,后宫的女子要都如你一般,就真的让朕无后顾之忧了。好了,你去吧,还有什么中意的东西只管跟朕说,朕都允你。”
方婕妤和瑰儿都屈膝行了个礼,就退下了。
郭天放直接进入殿中,见空荡荡的,左右张望道:“羽儿,你这哪里?”
文惠羽正在内殿书案前,一边流泪一边写“待一”两字千万遍,听到郭天放的声音,急忙把些的所有字藏起,拭去脸上的泪痕,走了出去,行礼道:“参见皇上”。
郭天放摆了摆手,“朕说过许多次了,你见朕不必行礼。”走近她说:“朕就要离开宫中一段时间了,这些日子,你要顾好自己。”
知道有一阵日子不需要应付郭天放了,文惠羽紧绷的心终于可以稍微松松了,“好,惠羽知道了。”
郭天放见她态度冷淡,抱着她问:“羽儿怎么了?可有什么不开心的事?”
文惠羽摇了摇头,“没有,皇上多虑了。”
郭天放蹙眉想了想,面上一寒,“羽儿可是在为江待一那逆贼的死而伤心?”
文惠羽心中陡然一惊,不行,不能再激发郭天放对待一的恨意了,剪秋水一般的眼眸镀上了一层沉厚寒冷的冰,隐藏起内心的感情,“惠羽从步入襄军营地的一刻起就与江家再无瓜葛了,如今惠羽身处皇上的后宫,自然是仰仗皇上生存,请皇上不要如此冤枉惠羽。”说着就直挺挺的跪在了地上。
“诶,羽儿快起来”郭天放拉起她,“好了,朕信你就是了,听你这么说朕真的很开心,羽儿已经是朕的人了,朕不会再疑心于你了。”
文惠羽不经意的抽出了被郭天放紧握的手,转身道:“皇上不日就要出征了,想必有许多事要忙,惠羽就不耽误皇上的大事了。”
郭天放双手搭在她的肩膀上,哄道:“羽儿不要使小性子了,朕这一走不知道什么时候会回来,朕会很想你的,今天朕就留下来陪你好吗?”
“我已经说过,不耽误您了。”文惠羽此时已经顾不得什么君臣礼节了。
这宫里哪有女人把郭天放向外推的,都是巴不得让他留在自己宫里。没被女人拒绝过的郭天放哪里受的了这个,而且他就要离开了,走之前怎么也要把文惠羽变成自己的人,他终于是等不下去了。
郭天放把文惠羽牢牢的箍在怀里,“羽儿,朕从没有为一个女人用情如此之深,朕为娶你等了那么久,朕不想再等下去,也不能再等下去了!”声音听起来直烫人耳朵。
文惠羽身子一僵,心里害怕起来,双臂挣扎道:“皇上,惠羽还无名分,请皇上体谅惠羽。”
“朕说了,会给你名分,不过是时间早晚而已,先有夫妻之实也无不可”郭天放沙哑的声音,暴露了他已经渐渐失去了理智,只剩下最原始的欲望。
文惠羽的挣扎在郭天放面根本无济于事,“可……可现在是白日里,皇上一定还有很多政务要处理。”
“白日里又怎样?不会有人敢来打扰朕的,朕现在什么政务也没有羽儿重要。”郭天放已经把手移到了文惠羽的衣带上。
文惠羽用手握紧了衣带,拦住他的动作。郭天放却轻而易举的捉住他的素手,吻了吻她的手背,“羽儿已经说了,与江家再无瓜葛,朕才是你仰仗的人,那你就证明给朕看。”
郭天放突然用力一扯,文惠羽身上的衣裙被他抛在了空中,郭天放也把自己的龙袍甩在了地上。
只着中衣的文惠羽羞赫的双手抱肩,防备的看着他。郭天放把身上仅存的金黄色的锦缎中衣也脱下,袒露着胸膛,不顾文惠羽的哀求与挣扎把她抱起扔在床上。
文惠羽看清了郭天放,男人健壮宽阔的胸膛,让她觉得恐惧不已。陌生的气息和双手在身上游移,是文惠羽此生受过唯一的奇耻大辱。
滴滴泪无力滑落,待一,你救救我,救救我!
就在绝望时,被压在床上的文惠羽,摸到了枕下那几包药粉,摒住呼吸,趁郭天放没注意,撒向了他的口鼻。这迷药正是当时李靓送给文惠羽危急关头用的,文惠羽把药粉分装为几个纸包藏于枕下,没想到关键时刻真的救了她。
药效很快发作,郭天放一头栽在了文惠羽的身上。文惠羽推了推他,见他毫无反应,才松了口气,费力的将郭天放沉重的身子从自己身上搬开,下床穿起了衣裳。
恰巧得了赏赐的方婕妤和方儿折返回来,“文姐姐,文姐姐”方婕妤抱着一匹丝绸嚷道,“我给您带了一匹好缎子。”方婕妤见有一匹缎子很适合文惠羽,便送来给她。
却见文惠羽一脸狼狈的从屏风后面出来,方婕妤连忙上前扶住她,关切道:“您怎么了?”
瑰儿的警觉性很高,向屏风后瞥了一眼,便已了然,又见文惠羽的衣衫并不整齐,放下手里抱的好几匹丝绸,上前把她整理衣裳。
就在碰到文惠羽衣裳的一刻,文惠羽突然用力的推开她,厉道:“别碰我!”。惊魂未定的文惠羽,此刻极为敏感。
方婕妤听得出她声音背后的战栗,也明白是怎么一回事了,给瑰儿递了一个眼色,让她退下,柔声道:“少夫人,您别害怕,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