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常的不喜欢配外角球,因为过于外角的球很容易让打者‘意外’的推打出去穿越布阵。
所以……内角高!
咦?上杉秀也虽然没反对却还是愣了愣,总觉得很凶残是怎么回事?今天自己被打出去的安打其实还真蛮多的,控球并不是很稳,但配的内角球还是很多啊,而也因为自己不稳,所以很多算不上近身球的球也被打者给闪避了。
可内角偏高的直球今天还是第一次~
舔了下手指点了点头~啧~这毛病都是跟队里的投手们学的,在美国好像不会舔手指就不会投球一样,如果不是有规定,上杉秀也觉得他们甚至会直接一口唾沫喷到球上以来小幅度的达到松焦油的效果。
抖了下腿大步迈出,小臂与上臂随着投球的动作形成了一个可怖的角度~
“砰!”球进了手套。
很明显的坏球,却因为打者的挥棒记下了一个好球数!
哇嗷,上杉秀也跳了一下,他这个角度看的非常清楚,由于球的进垒点又高又靠近打者,他挥棒的时候手就不由自主的往身体内侧缩,这样的情形如果出棒了就容易挥不好。
不出棒的话随着身体自然的躲避反应,棒头就会被动作带的出棒过半,这么赚好球数的方式简直是绝佳。
沈秦配的好,上杉秀也投的好,被判了出棒过半的打者还有些没反应归来,看着判决的一垒手欲言又止。想了想还是闭了嘴重新摆好姿势,现在有了准备,再遇见这种球避开去就是坏球了。
沈秦拖着面罩想了想,打者一定会因为上一球的原因把着力脚往后站,那么无论是躲避还是回击都会比较有把握,这时最有效的球种还得数寇驰的伸卡了。
秀也的话~伸卡是sinker的谐音,其实就是指的下沉球和快速下沉球。(这是大联盟的标准,日本不知道怎么弄的)这种球的球路会在进垒附近产生疾速的斜向下坠。(听说日本的变化小)
所以伸卡球能让视觉上刚刚接触了高球的打者蒙圈,问题就是秀也没有这个球种啊,直球的话球路显见,有些打者能很轻易的分辨出来,引诱性不大。
该怎么选呢?
打高球~横棒~其实很多球种在沈秦这会儿看来都不太好用~那么~用最危险的吧,手移到胯下比出暗号。
曲球?上杉秀也彻底呆住了,曲球这个时候用不太好啊~球速不快很容易被抓住的。
可他对沈秦一向是没有摇头的习惯的,抿了抿嘴,下意识的捏紧了手中的球,他要找到最好的手感才行。
深吸一口气、抬腿、迈步!
咻!
右腿还高高的悬着,本来因惯性身体是朝向一垒方向的,可这会儿却强制的扭了回来,这球没有投好!
高了!完全没有落下来!
差了那么多~打者自然也是没有出棒。
“砰!”
沈秦的人微微垫起,身体保持着平衡,手套打横,手背在上在上端,手腕高度不变,只有横向的手套上端将球一扣就压了下来。
身后的主审犹豫了下,从他的角度看进垒点被沈秦的手套遮住了,但人没动,身体也很稳定,手举高了吗?应该没有吧……想了想还是举手拉了弓!
好球!
出局!
咦!!!?这一叠声讶异的声音同时来自观众、球员与上杉秀也。
唯一例外的大概要算是主播与球评了,两人讶异之后就开始讨论起接捕的技术来。毕竟这种被捕手的动作给混淆的判决对他们两个经常讲解大联盟比赛的人来说很常见。比赛的层次越高捕手越强,越强的捕手越经常的混淆判决,可刚刚那球的难度很高,沈秦能把这球给拉回到好球带就厉害的过了头,难怪一直说要做捕手,的确是块好料子。
打者就不同了,他哪里有心思管沈秦厉害不厉害,回头就冲主审叫嚣起来:“这种球怎么会是好球?高的都能飞到你头上了。”
主审判决不可挑战,遇到这种情况实在太正常,只嘴一抿就不说话。打者简直要炸,抬手一指沈秦:“你怎么会被他忽悠?他爸多会骗人你不知道吗?全世界都知道!你竟然判好球?”
外界都说尤里是自己爸爸这没问题,可说尤里那句话就不能忍了!沈秦噌的站了起来:“什么叫骗人?照你这样说framing是要来干嘛的?你行的话坏球就打出去好了!”
流利的中文让打者愣了愣,随即恼火的上前推了下肩:“那你都去打坏球好了!”
这动作一出守备的球员就都快速的冲了上来,沈秦抬手把人一拦,打架什么的,在交流赛发生太不划算了,只又拍了拍肩对着打者眯着眼笑:“好啊~这场比赛接下去的打席,就算是坏球我也会打,你呢?”(http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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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6 断棒的场内全垒打
台湾球员今年很火爆奥~沈秦摸摸下巴,日本球员就很乖巧,被韩国的踩手套也能忍住脾气~
“赌什么?”沈秦手一抬接下面罩拎着晃荡,虽然面上挂着笑,眼神却很冷,面对对方一脸的疑惑又补上了句:“没彩头谁和你赌?”
这个年纪这种比赛还没什么禁止赌博的规定,所以沈秦说起来还没什么心理压力,打者就不一样了,因为台湾职棒大联盟这几年的黑幕太多所以他们也被严厉的要求了,可是对面那人又是一副嚣张的模样~想了半晌终于还是硬着头皮应下了:“你说赌什么?”
沈秦夸张的用手比划了个大圈:“输了的请吃饭!大餐……”
男孩子说话拖什么音呢?打者哼了声转身就走,把刚气喘吁吁跑上来要阻止即将发生暴力事件的教练给吓了一跳。不打了?
主审也是松了口气,小孩子家家清板凳什么的他才是最为难的人了。
倒是寇驰一把揽过沈秦边网休息室走边问:“为什么要赌什么莫名其妙的吃饭?”
后者瞪眼:“难懂赌钱啊?那影响多不好?”
“难道不是舍不得钱?”
“胡说什么?”沈秦有些脸红,他从没和人赌过钱,或者说没钱赌钱。以前值班或者下班的时候总有同事会拉伙打发时间,或打牌、或唱歌、或聚餐什么的。
沈秦是从没参加过的,一是没钱,二是性格关系不喜欢个别人相处。现在回过头想想当初真是有点蠢,哪里是不喜欢和人相处,明明是觉得自己囊中羞涩不知道该怎么厚着脸皮去蹭饭,既然掏不起份子去加入只能默默的走开。
“嘶~冰~”
寇驰拿了冰饮料蹭了蹭沈秦的脸:“你想什么呢叫你都听不见。”
“我~我好想赌钱。打打牌啊麻将啊之类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