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还伸手戳着蔺一珩的喉结,很是无辜,“湿着,不……不舒服……”
闻言,蔺一珩内心仿佛哔了狗。
媳妇儿,咱玩火也不是这么个玩法吧?
“安澜,你能不能乖巧一点?”他低眸紧盯着怀里乱动的女人,唇角轻扯。
安澜不说话,只是指了指自己的小内内。
而原本挂在自己一条腿上的裤子,在蔺一珩抱起她时,便已经滑落到了地上。
此时,她的身上只剩下了两件内衣。
一套相配的内衣格外撩人,双峰挺翘圆润,弧度极为完美,其之间的事业线更是深邃神秘……
下半身,稍有些镂空的蕾丝边引人遐想,腹股沟向三角区延伸着,让人想……
“脱?”蔺一珩阖了阖眸子。
他闭着眼睛,未听到女人的回应,也不知她是点头还是摇头。
只觉得她的双手似乎有些不太老实,好像在乱动着哪里,还不小心用手肘戳到了自己的胸膛。
他缓缓睁开双眼。
只见安澜的双手已经伸到了下半身的内内上,正在努力想办法往下褪着。
蔺一珩:“……”
他眸光微深,望着内内由于被稍稍褪下,而露出的那两块心生感的胯骨……
“Shit!”他低声咒骂了一句。
尔后将安澜放到了干净的浴缸里,三下五除二地帮她褪掉了两件内内。
把它们丢进盆里,蔺一珩抱起一丝不挂的安澜,大步流星地回到了房间,将她放在床上,尔后欺身压了过来。
“澜澜,你这是在玩火自焚……”
他跪坐在床上,锢紧将每一寸肌肤都暴露在空气中的女人,仿佛生怕被晚霞瞥见春|光一般。
安澜嘤咛一声,没有理会他。
此刻,她只觉得身上黏腻的感觉再也没有了,脱掉衣服之后一身轻松,浑身舒爽。
于是,她伸手抱住了蔺一珩的脖颈,仿佛将他当成了身上的被褥一般,小脚一翘,也勾上他的腰。
“安澜!”
蔺一珩低喝出声。
他此番才算是见识了,这个小妖精刚刚的行为,顶多算是点火,而现在才叫做玩火自焚!
安澜双腿勾在蔺一珩腰间,藕臂环着他的脖颈,还觉得自己抱紧了被子美滋滋。
然而……这个姿势……
这个……姿势……
“澜澜,我能要了你么?”蔺一珩喉头发紧,浑身燥热无比,已经蠢蠢欲动。
他垂首,轻轻舔咬着安澜的耳垂,尔后缓缓向下,轻吻着她的脖颈、锁骨……
大掌也缓缓下移,摸着她最为敏感,并且使身体全然无法抗拒的侧腰线。
难……难受……
“嗯……”
安澜根本听不清蔺一珩在说什么。
大抵是因为喝多了酒的缘故,她的头脑有些昏胀,一阵阵地发懵,甚至迷迷糊糊得有些断片,只想睡觉……
但她随意的一声回应,却激起了蔺一珩的焚身欲|火,让他实在难以把持。
“真的?澜澜,真的?”
他微微起身,单手捧着安澜的脸,薄唇扬起,露出一抹邪性的笑容。
“唔……”
这次未等到安澜的回应,蔺一珩便俯身吻了下去,一吻动情。
两人的呼吸都稍稍有些局促,夹杂着些许酒气和男性强烈的荷尔蒙气息,唇舌和银丝的来往中,身体渐渐变得炙热……
安澜的睫毛微微颤着,身体也随着一吻而颤抖了起来,小腹倏然滑过一丝热流,直逼向下……
“难……难受……”
安澜微微侧过头去,扭了扭身体,两|腿之间倏然觉得热热的,仿佛有什么东西在往外涌……
她收回一只手来,揉了揉太阳穴。
“嗯?哪里难受?”
蔺一珩大掌向下,穿越过茂密的小丛林轻轻一摸——湿了。
而他的大兄弟也早已挺立了起来,就等小安澜的回应与应允,便可以长驱直入,寻求紧致、湿濡、温暖的保护……
“头晕……想吐……”
安澜紧紧地蹙起眉头,双腿缓缓地放了下来,一只藕臂搭在额上,小脸都皱到了一起。
难受,是真的难受。
头昏脑涨,头痛欲裂。
酒后乱性都是小说里骗人的,真的喝得酩酊大醉而失去意识的人……只想睡觉。
“还想吐?”蔺一珩剑眉微蹙。
他瞬间失去了继续撩安澜的兴致,轻轻顺了顺她的胸脯,更关切她的身体情况。
不知道她究竟喝了多久。
但看方才在卫生间里吐成那副模样,在自己面前就如此娇嗔痴缠,想必也是喝得少不了,而且酒性极烈。
“扶你去卫生间,嗯?”
蔺一珩轻轻吻了吻安澜的额头,起身从旁边的小桌上扯了几张卫生纸,低首将她湿润的那处擦干净。
“不要。”安澜摇了摇头,“睡觉……”
话音落下,她的呼吸很快就变得平稳了起来,好似真的瞬间入睡。
蔺一珩:“……”
他沉沉地叹了一口气,摁了摁眉心。
蔺一珩垂眸望了熟睡的媳妇儿一眼,翻身下床,硬生生让自己的大兄弟软了回去,然后走进卫生间。
一根手指挑起那被水沾湿的黑色蕾丝小内内,蔺一珩眼角轻抽了两下。
“澜澜,你说我该拿你怎么办才好?”
他苦笑,尔后便弯下高大的身躯,认真地洗起了安澜的衣物,并将衣服和上半身内衣挂在卫生间里晾着。
独独挑出一条内裤,他举起了吹风机。
吹风的声音瞬然便在卫生间里响起。
那条黑色蕾丝内内在蔺一珩的大掌中翻飘着,很快就被吹干了。
一声未吭,蔺一珩回到了卧房中,大掌握住安澜的一只脚,穿进了一个洞里,又握起另一只脚,穿进洞里。
揽起她的腰,将内裤往上一提。
安澜的两处三角区及茂密的小丛林,便又被重新遮盖好了……
昨天晚上发生了什么?
蔺一珩弯身掀开被子,将安澜抱进了被窝里,试了试她的额温。
幸好,只是喝多了而已。
安澜舒适地嘤咛了一声,在被窝里翻了个身,蹭了蹭软绵绵地被子,小手揪着一角,无意识地睡到了天亮……
“唔……”
醒时,安澜稍微抻了抻身体,并没有觉得头脑有任何的昏胀感,反而睡完一觉之后觉得格外清爽。
缓缓地睁开眼睛,安澜蓦然坐起身。
蔺一珩只穿着一条内裤,躺在她的身侧,与她同床共枕了一夜,现在尚在熟睡。
“蔺一珩!”安澜咬牙切齿。
坐起身的那一瞬间,被褥缓缓从身上滑了下来,落到腰处。
这让安澜察觉到,自己的打扮跟蔺一珩一模一样,亦是只穿了一条黑色的蕾丝内内,其余衣服都被扒了个干净。
“怎么回事?昨天晚上发生了什么?”
安澜睁大了杏眸,立即抱起被子挡在自己的身前,抽过身后的枕头砸在蔺一珩的脸上,有些慌乱。
虽然早晨头不晕不痛,但身体却是有些酸胀,不由让她怀疑昨天晚上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情……
“澜澜,别吵,我再睡一会儿……”
蔺一珩轻轻皱眉,换了个姿势便又继续熟睡,那砸脸的枕头根本没有影响他分毫。
“蔺一珩,昨天晚上喝醉的人是我。”安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