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65 章(1 / 1)

军婚燃情:萌宝,神助攻! 水澜安 2000 汉字|20 英文 字 1个月前

许出现如果。”

蔺一珩大掌捧起安澜的脸颊,坚定地看着她,眉眼笃沉。

安澜阖了阖眼眸,卷翘的睫毛微微颤抖。

这次,究竟又是谁想要她的命?

为什么她和她身边的人,总会危险重重?

“砰——”

手术室的灯未灭,医生却从手术室中冲了出来,焦急万分地看着两人。

“伤者失血过多,我们医院的血库暂时缺血,你们谁是Rh阴性血,跟我进来!”

Rh阴性血?

安澜的心“咯噔”向下一沉。

为什么会那么巧,蔺玦的血型……与她相同,而且又如此特殊罕见。

“我是Rh阴性血,带我进去。”安澜毫不犹豫,便向医生伸出了手。

医生清楚躺在手术室里的是微城蔺爷的亲生骨肉,本以为给他输血的会是蔺爷,却不认识眼前的女人是谁。

“蔺爷?”他将眸光投向蔺一珩。

蔺一珩未语,却是趁安澜不注意时,向医生摇了摇头,拒绝让她输血。

“医生,带我进去。”安澜催促了一声。

她明白输血刻不容缓,而且蔺玦的确失了太多的血,真的不能再耽误时间了。

“抱歉,这位小姐!Rh阴性血太过于特殊,一旦输血不慎容易引发生命危险,您不是伤者的直系亲属,您的血,我们不敢用。”

医生硬着头皮,胡诌着理由。

说话间,他不断地将焦急的目光投向从容淡定的蔺一珩,额上沁出冷汗。

“可是……”

“没有可是。”蔺一珩牵着安澜的手,将她拉回到自己身边,“血源马上就来,我不允许你去犯险!”

安澜的性子,蔺一珩再清楚不过。

若是让她跟着医生进了手术室,哪怕抽干了自己身上的血,她也会要求救蔺玦。

“蔺爷,人到了!”

就在这时,荀阳带了一个年轻男人过来。

“医生,我是Rh阴性血,以前也给小玦爷输过血,不放心的话,您再检查一遍。”

医生打量了年轻男人一眼,又得到了蔺一珩准予的目光后,点了点头。

“不用,快跟我进来!”

话音落下,两人便迅速进了手术室。

“这是……”安澜将眸光投向蔺一珩。

“玦儿之前烧伤,也急需Rh阴性血的血源,我寻遍微城,找了几个最符合要求的人来。刚刚在路上,我就已经通知了荀阳。”

所以,荀阳才会及时地带着输血的人来。

“那……玦儿的亲生妈咪,也是Rh阴性血吗?”安澜倏然出声问道。

玦儿亲生妈咪的血型!

既然蔺一珩不是Rh阴性血,那么血型的遗传,只能来自于蔺玦的亲生妈咪了。

蔺一珩眸光幽深,半晌才答,“……是。”

闻言,安澜的心尖轻颤了两下。

可医生方才的话也提醒了她,她并非蔺玦的直系亲属,这一切,实属巧合……

只是,这世上又怎么会有如此蹊跷的事?

她们两个长得几乎一模一样。

血型又可以匹配得上……

安澜记不起三年前的事,却隐隐有了一种预感,让她的心有力地跳了两下。

难道,梦境里抱着蔺玦从火场里逃出来的年轻女人……根本就是她自己?

“啪——”

安澜胡思乱想着,直到手术室灯灭。

她立即起身,快步走了过去,“医生,玦儿的情况怎么样?”

“没有伤到大动脉,幸好控制住了失血,小玦爷已经暂时脱离了生命危险。”

主刀医生的话音刚落,几名医助和护士,便将蔺玦推了出来,送进SVIP病房。

小蔺玦躺在病床上,一张俊俏而又稚嫩的小脸依旧泛着苍白,他紧抿着薄唇,似是坚强与隐忍,深得父亲的遗传。

“玦儿还小,会不会留下心理阴影?”

安澜坐在床边,轻抚着蔺玦的脸蛋,心疼不已,更多的还是担忧。

“不会。”蔺一珩握着安澜的手,“他很清楚,这些事情是蔺家男人该经历的。”

否则,便不会在受到胁迫的情况下,危急关头依旧给安澜提供线索。

如果蔺玦不那么做,便不会受伤。

“他只是个孩子。”安澜轻轻皱眉。

“你只是个女人。”蔺一珩接话极快。

但她并不是一个普通的女人……

安澜在心底默默反驳,却没有将自己的想法吐露出来,只是稍稍敛了一下眸光。

如果她只是一个普通的女人,可能也不会引来这么多追杀,牵连身边的人。

“这件事情我会查。”蔺一珩眸光微深,笃沉道,“不会再让你和玦儿遇到危险。”

无论是谁想要他媳妇儿的命,他都会查个水落石出,让对方为此付出代价!

……

基地。

冷月将留下的唯一活口,扔进了江心瑶的房间,尔后冷声下令将这里锁好。

黑衣人浑身是血,意识已经有些不太清楚,“放……放了我……”

“放了你?”冷月踩着黑衣人的胸脯,狠狠一用力,“指使你们的人,是谁?”

黑衣人双手握住冷月的脚踝,极力挣扎着,想要从他的脚下逃脱出去,却未果。

“我……我真的不知道!”他摇头,“是一个年轻的女人,我不知道她是谁!”

年轻的女人?

冷月蓦然眯眸,紧紧盯着一旁的江心瑶。

“那个年轻的女人,是以什么方式跟你们通讯的?”冷月摸出一把匕首,抵着黑衣人的喉结,随时准备终结他的性命。

“是……是文字方式!”黑衣人缩着脖子。

“你从来没有听到过她的声音?”

“从来没有。”黑衣人为保命,如实回答。

“那你怎么知道是一个年轻的女人?”冷月眸中冷意更慎,有意无意地瞥向江心瑶。

与安澜结怨的年轻女人,除了江心瑶之外,并没有别人了!

在地狱好好做个人吧

“是听别人说的!我只看到过那个女人给我们发来的通讯文字!”黑衣人胡乱地猜测着,“她好像……好像不能说话!”

闻言,冷月眸光深眯。

他阴鸷地看着跌坐在一旁的江心瑶,周身散发着无尽的寒意,令人胆怯。

江心瑶现在嗓子几近废了,为了不让自己发出难以入耳的声音,她一直尽可能沉默。

“不……真的不是我!”

她哑着嗓子,如长指甲在泡沫板上呲拉划过般的声音,难听地响了起来。

“不是你,还能有谁?”冷月眸光森冷。

江心瑶拼命地摇着头,她想挣扎,想狡辩,却发现自己又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我……啊……我……”

她掐着脖颈,想要强迫自己发出声音,却无论如何只有几句咿呀,还难听得让人想要堵上自己的耳朵。

“蔺爷,您打算怎么处理?”

冷月给蔺一珩拨通了电话,将刚才审问的全部过程,尽数汇报给了他。

蔺一珩眼底蒙上一层寒冰。

他侧眸望着躺在病床上的蔺玦,墨色的双眸锐利森冷,“我不想再看到她出现在这个世界上。”

男人蓦然挂断了电话。

他给过江心瑶机会,是她不珍惜!

“好汉!大侠!老大!是不是可以放我走了,我是不是……”

黑衣人见冷月收了电话,便狼狈地爬了过去,抱住他的腿,懦弱地恳求着。

“噗——”

他话未说完,冷月便蓦然将手中的匕首,捅入了黑衣人的脖颈大动脉中。

霎时,鲜血四溅。

黑衣